首页 > 都市 > 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 > 28 第二十六章

28 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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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冶,红莲本是当今相爷的独女,又生得俏丽婉约,从小宠爱非常,早已请令下嫁于将军府叶公子,且两年有余,二人婚配后,自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恩爱有加……”

“公子,”长叹一声,“这些你与小的说来干什?她自是云中月,小的却是那草中泥,二者相隔远地远,以前没有交集,以后更不会相交,这两个月,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你…真的这样想?”

“真。”

旁有一人拉我起身,大笑:“哎呀呀,何苦说得这样绝情呢?好徒儿,夫子好不容易见你一面……”

“我与黄卦、阿菊三人被关在了牢里七天七夜,可没人来看一眼。”

“可巧,本夫子是想着你们,念着你们,饿了七天七夜的肚子,直至皮包骨头,直至形销骨立,直至卧病在床,而你这大胆之徒,竟敢恶人先告状,诬陷未来看你们,好大的贼胆,说,住了几日的大牢,是谁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

“……人生。”变化莫测的人生,不可预料的人生,绝不妄断的人生。

夫子一时惊讶,既而哂笑,不可置否。

“……想知道为何么?”公子撇开正欲叫嚷的夫子,一双眼略显疲惫。

“不想。”

“没来此处是因为……”

“不想知道。”是真不想,能有理由解释得清的事情,都是遮掩,这样的故事,多半编造而成,那么,编撰的故事又有什么听头。

“那好,我们回去吧。”公子点点头,转身就走,我们紧随其后。

夫子有点着急,拉着我,“你小子会后悔的,你可知道,那二人若真是相爱有加,红莲为何会至此,又为何落入这般田地……”

“夫子,我说过了,不想知道,能不能请你把手拿开,一身晦气,怕玷染了夫子。”一把甩开他的爪子,说过不想知道,为何要逼我。

“你这混小子,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夫子吼得有些张狂,大概忘了,这里毕竟是大牢的门口,它就像一张大嘴,有人出来,就有人会进去,或者只有进没有出。

果然,未等我削他,一衙役走近,双手抱拳,对其稽首,“这位公子,我家大人有请。”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反抗,只是临走时,深深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沉重得恍若我背负不起的深海,

一路无语。

阿菊回忆那一眼时,这样说的,“古有飞鸽传书,现有眉目传情,这个世界,消息可真灵通。”闹了个莫名其妙,黄卦对着我们抱歉,“前几天,学成语学疯了,”又拍了一下她的头,“不会说话别乱说。”我看着,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维护,竟有点羡慕,若是娘子在旁,我也会对她极好。

寡然一笑,摸摸小姑娘被黄卦拍乱的发丝,“你们回去吧,天不早了。”

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黄卦拉我至一旁,“今晚……若是以后没去处,就来找我们,住个两天没问题,包吃也管住。”配合着他的表情,竟是十分严肃。

我点头,“晓得了,晓得了。”他才放心地拉着阿菊,走向了岔路口。我背对着他们漫不尽心的摆摆手,催促他们快走,一想,这样的情景何其相似。

“到了,明日见!”

我等一等,等阿菊从我的黑云下飞到那朵红花下,对着我言笑晏晏:“今夜有雨,门窗关好,多加一床被子,万不可学我家少爷,只会给人添麻烦。”

“游子冶,也要替你家主子加一床被子,万不可学我家姑娘,虐待自家主子。”

“晓得了。”我背对着他们漫不尽心的摆摆手,催促他们快走。这二人郎有情,妾有意,终成眷属,老天爷也给了畅快晴天。不得不说,真好。

“笑够了?笑够了就去做你的事。”

这是我首次盯着他,没有丝毫退缩,“公子,小的十年寒窗苦读,十年寄人篱下,十年舍生忘死,如今,院考将至,厚积薄发,正是小的该做之事,怎能妄言其他?”

“哦,我是忘了,”他罕见的笑了,或为咕哝,或为嘲笑:“你卖身十年为奴,当初所求之事,不为葬父,却为读书,我当你有凌云的抱负,冲天的气概,一直携你一起,若不是五年前,我还真想不到……也不怪,有了十两银子,却让老父葬身乱坟岗,却使寡母做新娘,这样的忘恩负义,这样的狼子野心,是我眼拙,错看了你这只金凤凰,”他彭地推开大门,“你也看到了,这小小的病梅馆,栖不下你这只金凤凰,不如,您另寻住处?”

“小的不是什么好人,小的晓得,用不着您年年月月,日日夜夜,一刻不停地提醒小的!小的丢在乱坟岗的,是小的老父,人死如灯灭,再多繁华富贵装扮,灵堂也不过光鲜一时,小的不如省着这点钱…”

“省着十两银子,替你娘再找个人家是吧?”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娘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以前的事,难以张口,“……家事不便与外人道。公子,妄你还是读圣贤书之人,却张口闭口皆是龌蹉至极,犹如之类粪坑。劝你还是莫要张口,免得熏着旁人。”书生意气,总是忍不下那一口憋屈。

“见异思迁的婊*子!忘恩负义的小杂种!”

我想了好久,这一巴掌,我想了好久,这一巴掌,我想了十年,十年,十年那么久,也没有勇气,可终归是让别人替我打了去。夫子指尖颤抖,难得生气如此厉害,“说的什么话!你跟老子说的是什么话!白寅,你……你!你气死老子了!”

“别在这里充老子!我没老子,都死光了……”夫子又给了他一巴掌,打得来左右对称,红光满脸。这乱中,我还在想,越是平静越受不了伤害,越是躁怒越是疯狂。白寅,又犯病了。是否忘记,人皆有双面,白寅也无法例外,极度冷静似冰山,却又极度疯狂像火山。我想,我是笑了。

“死光了又怎样?!他没在你生命中出现过么?他少了你吃,少了你穿,少了给你的关爱?!他打了你,骂了你,还是赶你滚出这个家门?!艾宇有么?清年有么?”两位先生自然没有。

白寅头疼得抱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别说了,别说了。”夫子也蹲在地上,揽着他的肩,轻轻细语,“艾宇没有,清年没有,他们都没有。你的父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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