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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花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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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瞳只觉自己身在一片仙境之中,缥缈的烟气,芬芳的花香,飞舞的流萤,组成奇异的画面,忽然天空炸开争执的声音,如平地的惊雷,生生打破了一场美好。

“拓跋宏,要不是你,她怎么会受伤,躺在这里!”

“拓跋羽,她是我的妃子,还轮不到你这位四叔多管闲事。”

“砰”“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也不想想你有多少妃子,你能时时刻刻护着她吗?”

“砰”“你敢打我,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伦理纲常。”

“乓”“叮当”“哗啦”樱瞳耳边一片嘈杂,让她不由皱起了眉,她很想大吼一声闭嘴,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统统给哀家住手!”严厉的声音响起,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根本没有听见,气得冯太后直跺脚,“你们还不上去分开他们!”

“陛下,息怒。”

“四王爷,莫冲动!”好不容易才分开,两人被四个太监架着胳膊,气喘吁吁,像两只雄狮互相瞪着对方。

“你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还有哪点皇家的气度,就为了这么个祸害,生生伤了兄弟间的情谊,哀家真是愧对先皇,罢了,罢了,哀家老了,是管不了你们了。”

“皇祖母,息怒,孙儿知错。”拓跋宏忙上前搀扶冯太后落座。

“皇祖母,孙儿虽然有错,但皇宫森严,那些黑衣人轻而易举就进入后宫,实在不能不查啊,今日可以虏劫清儿,明日可能是皇祖母了。”拓跋羽噗通一声跪在冯太后面前。

“啪”“你要气死哀家才甘心吗?”冯太后颤抖着手给了拓跋羽一个巴掌。

“皇祖母,四弟常年在外征战,话语难免耿直,望祖母莫生气。”拓跋宏也跪了下来挡在拓跋羽面前,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说话。

“宏儿,此事你要怎么处理,如今巴鲁图昏迷不醒,若是让番邦知晓,北魏该如何,你可有想过?”

“孙儿愿听皇祖母裁断。”

“好,既然你肯听哀家一言,哀家要这个女人死,你也愿意?”

“皇祖母!”拓跋羽按耐不住,叫出了声,拓跋宏甩给他一记眼刀。

“皇祖母为北魏尽心尽力,北魏才有今日国泰民安,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孙儿知晓皇祖母明辨是非,况且此事冯贵人也是受害者,至今也未清醒,黑衣人皆已伏诛,雇佣他们之人也无从考证,至于巴鲁图王子是因醉酒还是其他,尚不明朗,孙儿也不可如此草率就决断一人的生死。”

“好好,不愧是哀家悉心教导的北魏帝王,罢了,一切都随你吧,不过,你要记住,这北魏不是你一人的,若是有人威胁北魏疆土,哀家哪怕是拼上一生骂名,也要将她铲除。”

“多谢皇祖母,孙儿恭送皇祖母。”送走冯太后,拓跋宏如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微微松了口气,却看到拓跋羽仇视的眼神。

“为什么不查,这次幸好我赶得及,要是下次呢,你能保证没有人再来伤害她吗?”

“够了,查,拿什么查,就算查到幕后黑手又怎么样,今日除掉了一个,明日呢,朕不想后宫搅得人心惶惶,天翻地覆。”

“拓跋宏,你不说你胆小,你怕你的江山不稳,却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来人,带四王爷回府,好好养伤,四王爷为北魏劳心劳力,朕心存感激,特赐天山雪莲,四王爷定要早日康复,当不复朕的一片心意。”

“拓跋宏,我会让清儿知道,谁才是那个真正可以守护她的人!”被侍卫拖走的拓跋羽不甘地叫喊。

拓跋宏攥紧拳头,看着拓跋羽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樱瞳只觉耳边恢复了清宁,但为何心还会刺刺的疼,手心一暖,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额头上。

“清儿,你一定也恨我的懦弱,我也想象阿羽一样无所顾忌,可是我不能够,我是拓跋宏,是北魏的皇,我的肩上就要担负起整个北魏,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再来伤害你,包括皇祖母,你可以相信我吗?”

樱瞳很想去回应,但自己的灵魂似乎被禁锢在仙境之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

“清儿,对不起,如果你知道那件事,你会原谅我吗?不,我不会让你知道,不会让一切脱离我的掌控,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那件事,到底什么事,拓跋宏,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樱瞳急的额角冒出了细汗,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擦去她额角的汗珠,樱瞳只觉额上一暖,有一股电流直达心底。

一缕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指尖微动,樱瞳幽幽睁开了眼。

“天哪,娘娘,您醒了?”梨香的脸放大在樱瞳面前。

“水。”樱瞳沙哑着声音。

“哦。”梨香忙去倒了杯水,“娘娘,慢些喝。”

“咕咚”灌了三杯水,樱瞳才觉喉咙舒适不少,“梨香,是谁救了我?”

“是四王爷,娘娘,您不知道,幸好四王爷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王爷对娘娘还真是眷顾,您不知道,他一身是血还是抱着您,击退那些个黑衣人,还不肯去疗伤,坚持要看到您醒来,若不是陛下…”梨香看到樱瞳的脸色有点异样,忙捂住嘴不敢再言。

“梨香,我睡了多久了。”

“两日,娘娘,还好您醒了,您要是再睡下去,陛下恐怕连早朝都无法安心去了。”

“嗯?拓,陛下他去哪了?”樱瞳有一种很想见到拓跋宏的冲动,很想问他,梦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有什么欺骗。

“陛下刚刚才去早朝,您不知道,您昏迷的两天,陛下一直守着您,就连奏折也吩咐拿到这里来批阅,奴婢从没见过陛下这么担心的样子,还好娘娘没什么事。”

“对了,我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到什么巴图鲁的名字,他是谁,很重要吗?”

“是巴鲁图,番邦王子,为了祝贺陛下喜得长子才来北魏的,娘娘,您真的不记得吗?王子在您被劫持的时候也与您在一起的。”梨香小心翼翼试探樱瞳。

“和我在一起?难道,是他!”樱瞳灵光一闪,想起那个醉酒的男人,听冯太后的语气,难道出了什么事?樱瞳想起那时候虽然没了内丹,但似乎使用了妖术,心口才会痛,整整睡了两天,便焦急地询问梨香,“他没事吧?”

“这,娘娘,陛下说了,此事交给陛下处理就可,娘娘,您刚醒来,是不是有点饿,奴婢给您去做些米粥吃可好?”梨香似乎有些闪烁其词,还未等樱瞳回答,便逃了出去。

“番邦王子,难道真的是我闯祸了?”樱瞳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拓跋宏下了朝,得知樱瞳已经醒来的消息,便匆匆赶回雪音殿。

“清儿,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拓跋宏紧紧把樱瞳搂入怀中,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以后你出门也必须有侍卫跟着。”

“什么,我不要!”樱瞳挣开他的怀抱,抗议道。

“抗议无效,清儿,我差点就要失去你,你别再让我牵肠挂肚了好吗?”

“好吧,不过,他们不许离我太近。”看着拓跋宏的眼,樱瞳实在不忍回绝。

“嗯,清儿,我还没用膳,我们一起吃可好?”拓跋宏笑着牵起樱瞳的手。

“嗯。”樱瞳看着他欢喜的容颜,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只能将满肚的疑问吞入腹中。

因着樱瞳大病初愈,一桌饭菜都显得清汤寡水,拓跋宏不断给樱瞳碗里夹菜。

“够了够了,碗都要满出来了,你想胖死我吗?”

“胖一点不好么,反正我不会嫌弃你,我们的孩儿也不会嫌弃你。”

“拓跋宏!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生孩子!”樱瞳提高了声音,脸上红润一片。

“清儿难道不想么?”

“咳,拓跋宏,那个,巴鲁图怎么样了?”为了避免再继续这个话题,樱瞳忙扯开。

“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拓跋宏皱起好看的眉宇。

“没有,难道他真的出事了吗?是不是与我有关?”

“不是,傻瓜,你又没做什么,怎么会与你有关呢,快吃吧,饭菜要凉了。”

拓跋宏不愿意再继续聊下去,匆匆避开,这让樱瞳越发疑惑,隐隐有些不安,却也没再细问。

晚间,用完膳,拓跋宏在烛火下批阅奏折,樱瞳躺在床上,睁着眼思索。

“陛下,陛下,不好了!”

“嘘,轻点,什么事?”拓跋宏望了床铺一眼,拉着太监走出门口。

“陛下,巴鲁图王子似乎有点不好,太医说,如果今晚再不醒,恐怕,恐怕回天无力。”

拓跋宏眉头深深皱起,“我们去瞧瞧,你们几个好好守着,别吵醒贵人。”

“是。”拓跋宏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便安心离去。

在他走后不久,雪音殿闪出一道黑影。

“不是喂了药,为何还不醒。”

“回陛下,老臣已经喂了好几贴醒酒良方,不见奇效,恕老臣直言,若是醉酒,这么几日,也该醒来,恐怕巴鲁图王子并不是醉酒,而是中了什么魔障,陛下,此事,还应当询问贵人娘娘比较妥当。”

“住口,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谁也不许让任何流言传到贵人耳中。”

“陛下,可巴鲁图王子若今夜再不醒,恐怕就会一命呜呼,届时,北魏必会迎来一场战争。”

“够了,下去配药吧,不用管价值,朕只要王子平安醒来。”

“是,老臣遵旨。”太医还想再劝,但看到拓跋宏一意孤行,便收起了话语。

“陛下,是否要回雪音殿?”

“不必,去传四王爷到御书房见我。”

“是。”

拓跋宏收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

“吱呀”“谁?唔。”樱瞳一记手刀打晕了屋子里看护的奴仆,将他靠在床边。

“巴图,不,巴鲁图,真是抱歉把你给误伤了。”樱瞳看到沉睡的巴鲁图才确定,真的是自己的妖术把他的灵魂锁在肉体里,要是今夜自己不赶来的话,指不定那些愚蠢的太医以为他已经死了,说不定就给焚烧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樱瞳念动咒语,指尖溢出点点流光,如翩翩白蝶慢慢没入巴鲁图的身躯,心口又泛起点点疼意,额角溢出汗水,看到巴鲁图面色恢复血色,樱瞳才收回手,一个踉跄,勉强扶住床沿才不至于栽倒。

“唔,我,我这是怎么了,你,你是仙女吗?”巴鲁图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身白衣,墨发如瀑,眉眼如画,周身似乎还泛着光的美貌女子,一时看痴了眼。

“嗯,我就是来救你的仙女。”看到巴鲁图的样子,樱瞳强撑着打趣他。

“仙女,你好美,本王叫巴鲁图,是王子哦,你跟本王回去,做本王第,第十三任爱妃好吗?”巴鲁图企图拉住樱瞳的手,被她一躲,扑了个空。

“好你个头,收起你的口水,小心本姑娘拍晕你,再让你睡个三五七天。”

“仙女好凶哦,咦,这口气好像在哪听过,啊,翰斯,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巴鲁图这才看到靠在床边沉睡的奴仆。

“别大呼小叫的,我警告你,不许跟任何人说今晚见过我,尤其是拓跋宏。”

“拓跋宏?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笨蛋,就是北魏的皇帝。”

“哦,对,本王想起来了,本王是来庆贺北魏诞下皇子的,不过,我怎么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巴鲁图一拍脑袋。

“咳,那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樱瞳有些尴尬,生怕他想起是自己害他昏睡的事。

“对了,本王记起了,有人托本王把一封信交给一个叫拓跋宏的人的。”

“信?什么信?”巴鲁图的话拉回了樱瞳的脚步。

“信在哪呢?本王找找。”巴鲁图在房间里一阵乱翻,什么也没找到,后来想起放在奴仆翰斯身上,他刚取出来,就被樱瞳一把抢走。

“哎,仙女,这不是给你的,你不能抢。”

“闭嘴,拓跋宏是我夫君,给我一样,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好好休息吧。”樱瞳把信放在怀中,然后翻窗跳了出去。

“哇,仙女好帅啊,等等,她说拓跋宏是她的夫君,拓跋宏就是北魏的皇帝,那她不就是…啊!!!天啊!!”

长夜之中只听到一声如狼的嚎叫。

一封信静静躺在桌子上,樱瞳已经对着它研究了很久了,她原本想直接交给拓跋宏,但等了很久,都不见拓跋宏回来,强大的好奇心驱使她把爪子伸了过去。

“我不能看不能看。”“撕拉”信封被撕开一个小口子。

“既然是你让我看的,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眼好了。”里面不是樱瞳担忧的情信,而是一个拓跋宏想埋藏的秘密。

纸张飘落,樱瞳的脸比冬日的白雪还要白,周身散发森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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