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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是你儿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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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怔,没了话。师妹拿杯儿弄了一盏水:“我看舀舀还能救?”

师父扶额。船家这厢仓皇撩了帘子,一拱手:“几位客官,这船怕是年成稍久,左破右破的,已不好再行了。”

便就依了江川栖在桥畔。船家引他们上得岸来,请两个套马拖纤的把轻舫扯阶下搁了,一叹:“它也跟了我三载有余,一向走得很稳便,怎地就岔下了呢。”

师妹咳一句,瞥了旁边两个横刀提剑的,袖子里摸了一袋子银钱,掂了掂,怕没够,忧着缺薄于人。师兄皇影瞟她,默默各掏一囊捐了。聂风也没甚客气,拎了推给船家:“那个,姑娘,你拿这个,去买条新船吧。”

船家先不肯受,奈何师妹执意塞与她收了。彼时天将尽没尽,众人拾捡了行装,同道边茶摊儿上挑旗的一问。青衣姑娘提壶瞟他们,一笑:“诸位是外乡来的吧,此处已是京畿地头,离皇城不过五里。”

师兄几个便就买马入京。抵至城下方及上灯初时。且逢了正好的节令,春分二月半,叫千树的八角琉璃,次第一一折起。不知哪家台榭将养的公子,眉长发覆,小鬓捻花的,垂一梢烟柳髻,着了裙裳往道下边倚了正私相与语,一瞥人过,嘻嘻一哄笑了,盈盈落落挤鞍畔来。

聂风怕马行伤人,一扯绳,走得稍慢了些。叫一个小倌扶了辔头,探手与她抚了袖,一笑:“姑娘从哪里来,欲往哪里去?不如同我——”

奈何公子语未休,给师兄一拂跌了半步,哒哒凑师弟身旁掩了,瞥他哂然:“滚。”

他人比话冷,眉下三两撇色寒如刀的,膝上剑横,袖底凉生,惹郎君不好不退。街上一行叫他唬着,把百转的糊涂心念都给休了戚了,搁与师妹他们径直去了。潦草往东市下得鞍来,寻个客栈歇罢。旁的明朝再提。

将晚师妹歇得忒不安生。有个素衣碧裳的公子沉沉往榻边瞪她,年岁没怎大了,约莫十七八,提了刀,颊上三痕血。捉了她的袖子一扯:“哼,聂风,你好,好——,你这衣衫上的脂粉味难闻死了。”

聂风一愣半天,瞥他倾了身来,咧嘴一笑:“你想问我是谁呢?我是你儿子易风!哼。”

师妹哑了没话。诚然她也把娶夫生子一番计较捣了百千遍,却终归只思量思量,不曾当真搭到这个弦上去的。公子给她戳得拧了眉,辗转良久,嗤笑:“哼。你奇怪是不是?你自然奇怪了。你往冰下一睡好多年,本少爷已二十了。步惊云都醒了,你还不醒?你忒不济了。”

聂风听了一惊:“你,你怎么晓得埋剑崖的事?”

公子捻了她的鬓发往指上一卷又卷,缠了没放,剐她:“我就是晓得了。”

完了平袖子:“从你去后,中州河山已改了车马人间了。绝心死不休的,又冒了头,一见我就问,聂风呢?聂风呢?你给步惊云藏了埋了,他寻我又有甚用。忒烦。还有更烦的,你师兄一剑屠人家十几门派,占天下会旧址,扯一旗,唤做什么,你猜?”

师妹叫他话得太凉,不知怎地言语。公子续一句:“你猜着了,我才告诉你。江湖把这番变故称为惊云世代,你若仍在,怕是需得转了门庭,叫做风云世代。步惊云果然十分的讨厌。无论哪里的步惊云,都和我处得不对付了。”

至此一默,甚矜傲把手与师妹眉上一搭,挠一下:“前时便也罢了,聂风,从此以后,但凡我同他有何不妥,你只许向着我,不许向着他。不然提防我用牙咬你。哼。”

他许是言得尽,倏忽一下没了。聂风叫甚压得一窒,惊了枕,一瞥,毛团正往褥子上趴了,闲闲蹭她。桌畔一灯青的,帘钩外头有云遮月,三山五峰横得好,念念去去一纵千里的,青得袅成了烟。聂风将梦里几句絮絮忆了,捉了猫儿一抚两抚,挠得兴起,半天憋一句:“他既然是我儿子,怎么又姓了易了?”

毛团听罢哼哼唧唧瞪她,抬爪扪她两下,一扭蹿在梁上,尾巴一垂,不给摸了。聂风没晓得它置得什么气,一叹,再难续眠,捱至五更,下了阁来。

堂内师父桌畔坐了抿茶,瞥她一愣:“聂姑娘,这么早?”

聂风蔫着与她一礼。无名瞧她眉上勾了倦,给她添水,一问:“歇得不好?”

师妹默了半天,憋一句:“前辈,皇帝这边可有甚消息?”

无名听她岔乎一下转别处去,也由了她:“没有。聂姑娘,我们多等两日。我今早已寻洪英昌洪将军与皇帝多递了几折书。”

聂风“唔”一下:“不然我去皇城里探探?”

无名拧眉,踟躇良久:“不成。此地毕竟天子脚下,与江湖往来究竟不怎相仿了,凡事需得走个正途,急不得的。”

如此几人再候了两朝,四次三番向城中拜会洪英昌,都叫官差客气客气请下阶来。无名闲时无事,扯步惊云往崖畔去了,仍与他授书授剑。师妹这厢捉她师兄眉目瞧了几遭。究竟步惊云少年底事,料峭得积重难返,却总多那么一分半寸的沉肃,宜遮宜显的,给凿得掰了角来,是要越酿越醇,越酣越陈的。

倒叫天剑前辈把他将养得好了。

聂风依无名所说,往栈中捱了几朝,终究耐不住的,携了皇影往城内探几分音信。这厢无名与师兄授了七气合一之法,正提了剑,欲向后山去。没料着给堂下几个朱缨银甲的横枪一阻,余的兵卒把阁里乡民驱得尽了,才请一人落了鞍来,分花拂柳行在阶下,一拱手,为礼:“两位,有人要见你们。”

洪英昌本是半个江湖中人,她年少时候很有一段飘零时日,后来拜在剑宗门下,习了书学了艺,攒得一身好修为。依这个论了,她倒真与无名甚有渊源。是以她现下虽则身居高位,但见了无名,亦不得不拜。

天剑瞧这番堂皇阵仗,一愣:“还望洪将军稍待,聂姑娘——”

将军一笑:“无名前辈不需挂心此节,我已遣将士去寻聂姑娘了。前辈数次登门求得这个机宜,想是有要事相商,莫让那一位久等才好。”

无名听罢一叹,给洪英昌请在楼外。步惊云抿唇提了绝世,欲衔她同往,却叫道下立的兵卒拦了:“卸剑!”

师兄没闲顾她,连一瞟都吝与了,笼袖哂然:“凭你?”

洪英昌见了一怔,望步惊云眉上一梢的素,晓得这个是惹不起的,一摆手:“不必难为这位公子,起行吧。”

两人泱泱从东市碾至宫外,一下马,仍叫他们提刀挂剑的,引在朱檐琉璃瓦下一转,向偏殿里立了。洪英昌着一个锦衣公子给师父师兄看了座,一揖:“两位稍候,皇上顷刻便至。”

完了一敛身,退将出去,妥帖掩了门。徒剩了两人,一默老半天。步惊云把殿下案啊几的,一柱潦草文墨,壁上几盏悬火瞟了几遭,拧眉。无名望他:“惊云,可是由什么不对?”

师兄“唔”一句:“这殿建得好生奇怪了,瞧着不像住人的,倒与天下会中——”

他语未休,听得轰然几下扰得急,咄咄往外头坠了什么,一阖,蓦地折得没日没月的,把两人引瓮里去。壁上灯火忒不经烧,一晃,相与灭了。步惊云一纵抢至门边,探掌来试,一摸两摸的,扪一寸儿青斗石。他一惊:“前辈,她要把我们关死在此处!”

无名袖里掏了火折一划拉,大抵扰及了什么,由远至近,覆地翻天奔将过来。两人闻声四下一望,生生见了壁上探十数只龙首,先时还矜持几下,把涓流递一递,末了忒得豪放,“哇”地吐了水来。

无名并了师兄一掠勾在梁上,瞟了底下瞬时覆一倾汪洋,难免慨叹:“前日刚在船上牵衣带水的,惊云,现下你我少不得再遭此劫。”

师兄嗤笑:“他们想淹死我,怕还不够本事!”

言罢翻掌勾了绝世一拽,已把剑出了鞘来了。

洪英昌这厢亲来放了水闸,倚栏将偏殿瞟了两遭,一拂袖,囫囵下了楼,草草向文德阁去。一入了室,头不敢抬,仓惶与阶下一跪:“皇上,已,已把天剑无名和步惊云困在殿中,不消半盏茶过,两人必死无疑。”

皇帝捻了玉玺笼了,捉上头一尾云龙瞧啊瞧的,一笑:“这个凿得倒也精致。”

洪英昌没琢磨着她一句怎么解了,唯得默了。皇帝瞥她:“确保万无一失么?”

将军伏地一叩:“隔世石落,水闸已开,里头的人,莫论是谁了,都有死无生的。只是——”

皇帝挑眉:“只是什么?”

洪英昌拱手:“天剑无名在江湖上威望极高,乃是光风霁月之人,襟怀坦荡之辈,我实在无法想见,这样的一代宗师会觊觎轩辕陵龙脉,妄图颠覆中州气运!”

她一席言语话得铿锵,叫人听了不好不愀然。皇帝闻着笼了袖,起座扶案一叹:“对天剑无名,我所知不深,但也晓得她是武林神话,中州传奇。当日曹公公共我报与此节,我本不信,奈何函中所述,由不得我不信。”

洪英昌良久无话。皇帝转来瞟她:“聂风呢?”

将军再拜:“曹公公已亲去请她了。想来不消半时,便可携她抵至文德阁。不知,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聂风?”

皇帝扪了指上一枚碧环,抚了两抚,扯袖掩罢一笑:“你把她请到楼中,至于如何处置,我自有分寸。”

洪英昌得了令,诺诺一退。皇帝立了半晌,扯衣向椅上横了一躺,把前朝几番真龙气象散得尽了的,挑了嶙峋眉目一乐:“哈哈哈哈,如何处置?以金屋囚之,以珍馐豢之。她不是什么风神腿么?我叫她从此九万重霄寂寂一坠,只能与我解了缊袍,宛转于榻前,哀哀来求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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