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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猫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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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叫她引了并与一坐。前辈推茶给她。师妹一敛衣,把龙脉之事挑挑拣拣,水复山重的共无名提了。天剑听罢,一平袖子:“风姑娘是忧着无神绝宫会向皇帝出手?”

聂风瞧她一笑:“这个关系颇大,牵系我中州千年气运,无名前辈,你我不得不慎之又慎。”

无名摸了杯,默了半天:“那聂姑娘以为如何是好?”

聂风“唔”一句:“此地离皇城究竟远些。倘若真有其事,救之不及。前辈是江湖宿老,在中州甚有声名。由前辈上书与皇帝知会此节,叫她左右多来提防,总是好的。”

无名瞟她,捂了茶盏笼着,良久一扣:“既然救之不及。我们便一并往皇城去。聂姑娘所言极是,这个关乎中州命数,马虎不得。绝无神昨夜叫你重创,怎么说来都需将歇几日。到时你我静待其变。至于皇帝那里,我即刻着鬼虎传信。”

师妹与她把这个斟酌定了,心下一敞。无名那边捧茶乐了:“聂姑娘,你师父曾与我论起你。他彼时叫绝无神囚在牢里,一说,无论话了什么,终究推到你们三个徒弟身上来。雄帮主忧着你性子太柔,难免叫旁人诓了欺了去。可我今日看你,倒将桩桩件件打点得极好。你师父若晓得了,定也欣慰得很。”

聂风咳一下,扪袖无话。天剑与师妹添了水,瞟她。以为她眉目素的,才叫一廊的青啊碧的,都折袖底鬓边来了,引人一望,千树玉一栊花的,唇下半昏半消一痕艳,衬着,端得好看。

前辈多瞧她两下,哈哈一笑:“聂姑娘,我还有一事,你今年多大了啊?”

聂风没晓得无名怎么把话头给拐到那个上边去,一怔,掰了半天:“十五?”

天剑“哦”一句:“你师父给你招了夫郎没有?”

聂风闻了话,“吧嗒”一下把茶水翻了半袖子。她何处给扰得绪乱一动,掩不太住的,惹了眉上寂寂一枯。她怕天剑前辈复扯些别的不得成说,哪好再留,扪衣潦草拭了拭,一拱手:“前,前辈,我先走了。”

完了仓惶跌下廊去。无名未料着一番言语把她骇成这样,想是此节忒不经论了,讶然良久,坐了没动。神锋那厢拾上阶来,与她师父换了茶点,半天一问:“师父,你同聂姑娘说什么了?”

天剑抿唇,哀哀扪了袖来:“这个,锋儿,果然你师父老了,已猜不透年轻人想些甚事了。唉,锋儿,师父现下非但腰疼,连头也疼了。”

聂风草草上了阁,遇着凤舞引几个伙计置办闲务,见她一笑为礼:“聂姑娘。是了,前时你带回的那个淄衣公子,将午已走了。音信倒没怎么留,只说受姑娘大恩,来日再报。”

聂风一愣。她近时操持旁事,便没多得暇时看顾于他,连名姓门庭都不曾问过一二。只是江湖此生一去,云分萍散的,离合喜怨已无定了,再向哪里谈起“来日”两字,不过徒惹人笑。师妹念及这个,一叹,谢了凤舞。转与左厢寻她师兄。

聂风一入屋,瞥了她师兄桌畔横剑哂然。毛团梁上一挂,亮爪瞪他。不消说,这一双忒不相安的,又来一望两生厌了。步惊云见她,愤愤把绝世入了鞘来,坐了闷头抿茶。聂风给他递了壶温的,唤他:“云师兄,茶。”

步惊云抿唇,一抬袖,掩都不掩的,衣下昭昭挂三爪子痕。聂风憋了笑,咳一下:“云师兄,我下午入镇与你买件新的。再收拾些行装,明日与无名前辈往皇城去。”

师兄无话,仍拧得眉目孤的冷的,结一梢的霜,还背灯瞒了人,拽杯不松。显见是捱着抻着,要师妹拿些温言软语,来劝他解他的。聂风晓得他怎么个意思,一笑,握她师兄,旁的不需论了,只三字:“云师兄。”

她把眉折得好,甜得未尝先喜。步惊云究竟料峭不下去了,与他师妹一句:“猫不去。”

聂风怔了。毛团已攒下地来,一衔她,蹭巴蹭巴滚师妹怀里,一趴。步惊云剐它。毛团不理他,只瞟聂风,一搭一搭横了眼,碧得一寸天青,欲雨不雨的,弯弯绕绕撩她,烟深云重勾她。师妹见它端得是委屈至极,替它抚了爪子一叹:“猫去。去,行了吧。云师兄,让它跟着嘛,我会看着它的。”

步惊云听了一愣。聂风极少求他甚事,一旦她斟酌下的,都没得改的。他没奈何,不好不许,默了半天,左右以为哪里不对,拧眉:“不用看着它,扔笼子里关了。”

终究毛团也没叫师兄给拎了困着。聂风平了这一地兵荒马乱,又向皇影宿处行一个别。刀客闻了来去,哪里还摁得住弦,也不肯留,三下两下拾了物什,却要同往。倒是雄霸秦霜他们当真伤重,叫无名好歹劝了,于中华阁休歇。神锋与凤舞一并,给他师父押在楼中看家守业。

如此话得定了。四人一猫打点了行囊,翌日起行。船走几朝,向河口入了川来,一途断烟残雨未尽。隔岸有谁吹一城的笛,闻着凄楚,难免叫人扪了泪听。舫上时日久长,没甚旁务供了消磨。无名这厢趁了闲处,晨暮几番捉了步惊云来,与他授了剑决。皇影聂风不好一旁戳了。只留外头,炉前候火的,把茶温得新一遭,老一遭的,逗猫的逗猫,拭刀的拭刀,两两没话。偶是将有所觉,相与逢着一望,笑了。

皇影推盏与她。聂风捧了:“皇影姑娘,我还没请教,你前番往无神绝宫,也是为了救人?”

皇影咳一下,低头瞟惊寂:“唔,不错。”

聂风把中华阁内一干武者历历念了两遭,愣了:“那皇影姑娘要去救谁?可救回来了么?”

皇影瞧她:“救回来了。”

完了添一句:“风姑娘,我西渡东来,遇着许多中州武者,发觉他们非但武功了得,轻功也好生厉害。我曾在这方面潜心苦练,但直到遇见了你,才叫我顿悟了一事。”

聂风晓得她还有话,也不多谈,只抿茶候着。皇影挪了挪地,凑得近了一笑:“原来轻功需以从容之心驾驭飘逸之身,方能形神合一。在此节上,我相信,我一生也无法超越你。因我已把执念种得太深。”

师妹叫皇影扯了袖,一怔。半天与她揽了肩来:“皇影姑娘,你言重了。你痴于刀,狂于刀。招式向以霸道为主,想不到对轻功也有一番独特见解。”

刀客共她并膝坐了,提茶杯盖儿,一下一下扪:“风姑娘说我痴于刀,你呢?你痴于什么?”

聂风一听,咳两下,捉了毛团揉罢揉巴,没了言语。她这辈子宿云抱月的,行得倒是忒顺遂。中州家大业大,虽也折腾,可她终究把上一世牵牵绊绊折了心的人,一个一个妥帖护了周全。她没甚好痴的,只忧只愁,怕梦啭莺啼,怕多酒多病,怕差乎一下醒将过来,她仍往埋剑涯下,叫霜雪盈了袖啊鬓的,不晓得千里之外,几封故友亲眷的坟头,春不至,草没及青,碾了一陌的黄纸白钱,一吹,散了历历去去一生休。

她一颤,皇影瞟她,以为她凉,收了帘来:“风姑娘,你冷?”

聂风仓惶把这个一掩:“咳,没,不冷。你问我痴于什么?我,我师兄?我师兄算不算?其实我也并非什么天生从容,只是我聂家传有冰心诀,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的,我修这个修了半百年岁——”

皇影把前边两句闻得真切,一抖,囫囵将一盏温的全洒衣袂上去。她眉上给霜打得飞了白,一凿,折曲纷纭的,心下拧得连她自己都弄不对了,遂没怎地捻了后头那一截来听。

聂风见了扯袖替她扪了扪:“皇影姑娘?”

皇影瞪她没话。师妹探手与她晃两下:“皇影姑娘?”

皇影摸了茶,一抿,垂眉噎了老半天,好容易抠一句:“是了。风姑娘你与你师兄,那个,情,情深意重的。是了。”

聂风瞧她唇下抿得素,以为姑娘忧了那些个不好成说的姻缘底事,一拍她,乐了:“皇影姑娘,不用担心,你日后可是要娶东瀛第一美人的!”

皇影不晓得怎么更论上了东瀛第一美人,一愣。聂风才觉失言,一咳:“那个,我是想说,皇影姑娘你这样的人物,是要东瀛第一美人才衬得上的。”

皇影打小混迹江湖,负履从游,少不得给些公子逗弄左右的,什么白舫青尊,玉杵朱牙,她见得心累眼倦。至于下马吹灯,倚桥入榻之事,都不堪引她一顾的。三里软红八角琉璃的日子,她何曾缺薄过了。

可都不及聂风。

现下师妹与她一瞥,忒地宜颦宜笑了,把云啊月的,当是最合裁诗衬酒的那一曲,给依依拂落刀客怀里来了。

皇影怔了半天,浑身哪哪都给挠得乱的,拽她。师妹给一下搂了,没省得怎么个意思,究竟挣是不挣,心下还未捋得分明,已见刀客一搭手,与她牵了鬓来。皇影一抚两抚的,没掠至发梢儿上,叫后头什么一扰,素得灯都寂了,徒剩了霜刃乍飞还住,潦草衔上她的衣袂。

皇影也没得迟的,甩袖一勾,掌了惊寂横与一挡。两相撞在一处,逼得刀客挪过半寸。船板“嘎吱”一记,崩了丈余。皇影瞪他。步惊云廊下拽了绝世,眉上挂一梢的怒,一半余寒未尽,一半辜负关山的,倒也素得不遑多让。

两人相与剐了半天,没话。师父探身一望:“惊云,怎么了?”

师兄默了默,拱手哂然:“方才灯昏,不晓得是皇影姑娘。以为哪来的闲人与我师妹动手动脚,真是见笑。”

皇影也笑,与他一礼:“云公子的剑气修得几若有形,当真厉害,佩服佩服。”

两人虽则话了客气,奈何彼此眉上那么一瓢的霜啊素的,深得已成了冬了,怕是恨不能顷刻攒作一团,痛快摁了刀兵。聂风这厢一坐抿了茶,垂眉瞟了瞟,一叹:“要沉了。”

师父一怔:“什么?”

师弟把猫往头上搁了:“前辈,船进水了,我们要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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