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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的浓烈变得无声无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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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章是算是季青森的番外= =是送给喜欢季青森的人的福利第十章——浓烈

Vol.02 我的浓烈变得无声无息

1.

夏优奈在加拿大的生活平庸无奇,刚开始倒十三个小时时差的时候倒是把优奈折磨得半死。再之后的一年里就是适应加拿大的生活方式,但优奈除了去上课,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公寓里度过的。

公寓是合租的,有两层。因为离大学比较近,住的基本都是留学生。整个第一层被一个留学生租走了,剩下的第二层被分成了两大间,一间是属于优奈的,另一间也是一个中国留学生。是一个江南的女子,比优奈小一岁,却比优奈呆在加拿大的时间多两年。

当时这个小女孩看到自己的舍友是一个中国人时高兴得差点就跳起来了。“我……我叫许榕榕,姐姐你叫什么?”

这孩子是个很萌的软妹。这是夏优奈对她的第一印象,她的声音是那种细腻的萝莉音,略带一下南方味道,但听起来不让人讨厌。

“我啊,我叫夏优奈。”

许榕榕把优奈照顾得很周到,态度也很热情,所有加拿大与中国不同的地方她都给优奈罗列了一遍,优奈也是静静地听着,感受着这种身在异国他乡却能够拥有这种亲切的温暖与美好。

“对了,楼下住的是什么人?”

许榕榕听到后嘴巴一撇,答道:“谁知道住的是什么人,他在这住了两年也没回来过几次,房东的阿婆说也是个中国留学生。”

夏优奈听到后默默擦了一下冷汗:“租了这么贵的房子还不回来住,好有钱。”

许榕榕听到后笑了起来:“是啊,听阿婆说好像是学校出资让他来留学的,还要供他考博士什么的……总之跟咱们不一样。”

优奈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和房东太太关系很好吗?”

许榕榕听到“房东太太”这四个字立马来了精神:“是啊是啊,阿婆人很好的,有时候做水果派什么的也会给我带一点。她是个本土人,有时候说法语我听不懂,所以我们聊天都用英语的。”

夏优奈对她笑了笑,便听到了敲门声。

许榕榕走到了楼梯口的门边,对优奈说:“一定是阿婆。”接着她开了门,一位纯正的金发碧眼的老奶奶就站在了优奈的面前。老奶奶对许榕榕笑着,手上还当真端着一盘水果派,口中也说着流利的英文,大概就是“欢迎优奈入住”的意思,夏优奈连声说着谢谢,许榕榕在一边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这就是优奈进入公寓的当天,收到了许榕榕热情的款待还收到了纯真的水果派,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一直都没有见到住在一楼的那个人。

到了国外再想回家就是比较困难的了,优奈会定期给龙堇打电话,但是回家的次数就不多了。

优奈在公寓里的话也不是很多,空闲的时候她宁愿自己坐在房间里看看书上上网什么的,愿不愿意和太多人交流。

许榕榕和优奈同级,和优奈一个学校。时不时的就来优奈的房间玩,优奈也不烦她,在加拿大这个地方,有个人聊聊天也是很好的。

优奈和许榕榕最大的不同点就是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之前优奈刚刚去了T城是就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而许榕榕在加拿大的社交圈子是非常广泛的,有时候她想拉着优奈和其他加拿大的女孩逛街优奈也会找理由推脱,于是这导致了优奈的业余生活就在偌大的空旷的公寓中度过。

留学倒把自己关的自闭了。她自嘲的想着。

优奈就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状况下奇迹般的活了两年。

2.

在夏天女生挖空心思想着穿得怎么暴露怎么好的时候,优奈穿长裙加衬衫,倒像是中国九十年代的女学生,穿着素气的衣服,不会刻意地去打扮,怀里捧着几本书,在路的另一头款款走来。

二十出头了吧,少女的身高已经定格在了一百七十一厘米,不再长高了,身材更显得清瘦。脸很清秀,白白的,尤其是在阳光下,眼睛里藏满了自己的故事。

很多条差不多款式的长摆裙,唯一区别是颜色不同,裙摆被风微微吹拂着,长度刚好,露出了纤细的脚踝,既怪异又自然。在这个加拿大的校园里略显格格不入,但仔细品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长发披肩,有时散有时编,不是纯黑,微褐色,但没有烫。好像可以的把属于自己的,属于自己国家的东西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来,或许是怀念,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在同学的眼中,夏优奈寡言,惊艳,独特,没有阴霾,带着自己特别的东方味道,在这个满是金发的学院里孤独骄傲地活着。

如果说在A市的优奈是一个浪漫美好的女孩,那么T市的优奈便是一位坚定执着的少女,而现在的夏优奈,是一位与世无争的女子。

夏优奈的血液里住着骄傲,骨子里生长着冷艳,她本应该是这样的人,本应该一直是这样的人,可在16岁时和他的相遇渐渐地帮她解了冻。

她有这一腔孤勇,一生却只用在一处。

或许是成熟了,可心中到底还是为了那个少年一如既往地柔软着。

如果说在T市的她,记忆是一座城堡,里面只有孤单的国王。那么现在,她的记忆是一幅年画,乱糟糟,有一点空的地方都添上了花。他不愿意让她的少年在这混乱的年华中迷失,便把他放在心里的最深处,每每触及,终令心底隐隐作痛。

真的成熟了吗?或许不完全。

在北尘瑄面前,她愿意让自己天生的清艳搁浅,做回那个美好悸动的夏优奈。

如果说北尘瑄是她的繁华血景,那么季青森仅仅是过眼云烟。

季青森,这个从前足以牵动她每一根神经的名字,在遇见北尘瑄的那一刹那,在心中慢慢地被抹去,烟消云散。或许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痕迹,好让夏优奈年老之后来想自己的子女回忆:“噢,季青森啊,是那个季青森吗?”

并不是绝情,她绝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也不会轻易辜负一个人。既然是季青森先辜负了她,那么她也没必要再仁慈。

如果说夏优奈对北尘瑄是惦念,那么对季青森仅仅是仰慕。季青森与她之间是年少轰烈的喜欢,那么北尘瑄与她之间便是温暖深沉的爱。

初中的女生不会太难追,不用做的太多,便很快就可以得手,而夏优奈似乎是相当难追的一个。她带着专属于她的骄傲与倾城生活在无奇的人群中,最显眼,最遥远,最可望不可即。

现在依然是这样,会有不少男生公开表白,送花等等,可优奈看惯了这些,只是淡淡地一笑,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笑颜倾城,眼睛中满满的都是故事。

优奈上选修课的时候,一定要坐在最后,这样的话有人可以挡住自己,方便开小差。

这老师长得真奇怪啊,为什么那么老了还带粉红色的发夹?如果——如果他也在这里会说什么?

夏优奈满脑子都是北尘瑄,所以动不动就会不经意地想起,可自己不愿意承认,于是在心里惦念一次,优奈就罚自己抄一遍老师讲课的笔记,以至于到最后优奈的成绩门门都是优秀。

在加拿大,优奈必须比别人多用功几倍,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时间做自己的梦,但那些梦常常自己跑到优奈的脑海里,所以优奈还要花时间把它们清扫干净。偶尔的消遣就是拿着自己的画夹去画室画上几笔。

少女自嘲的笑了笑,拿起一直带在身边的画夹,走向了画室。

明明不是一本主课,为什么那么上心?谁知道呢。夏优奈面无表情地快步走着,却撞上了人,硬生生地蹭掉了夏优奈手中的画夹。那人声声说着对不起,少女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人望着少女的样子有些可怕,便想蹲下来帮她捡,可就在这时,优奈疯了一般地把他狠狠地推到了地上。嘴里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别碰我的画。”

少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碰掉了自己的画,又像是厌恶到不想去看,只是摸摸地蹲在地上捡着画。画面上的人一次次的呈现在夏优奈的面前,全部都是同一个人的侧脸。

大笑的,悠闲的,悲伤地,苦涩的;用手托着腮的,趴在桌上的。各种各样,画满了一页页的素描纸。全部都没有上色,因为梦里根本就没有色彩。

夏优奈看得有些昏眩,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画纸,画纸却又被随之而来的一滴滴咸咸的泪水浸湿。少女再也顾不得旁人的眼光,自顾自地跪倒在走廊的中央失声痛哭,怀里抱着画卷,就像抱着珍贵的美梦,只是已经破碎。

那曾是她的少年,不曾远去的少年,而如今又在何处。

夏优奈的天空已经积攒了四年的乌云,已经给她的生活笼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不停地向前走,因为她知道,只要后退一步便是深渊。可是总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身后喊着:“北尘瑄——北尘瑄——”

夏优奈也尝试过画静物,可只要拿起画笔随意涂画几下,便都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会画画?

因为看不到将来,因为怀念过去。

在这个城市里,没人能看见优奈心中的悲伤与阴霾,这样也好,夏优奈可以很好的和他们保持距离,生活在自己的宇宙中。

这个宇宙中有北尘瑄,有尚灿,有常安,有夏年。这是夏优奈自己的世界。

优奈和尚灿在某些方面惊人地相似,却又截然不同,或许这也是两个人能做朋友的原因。

3.

自从到了加拿大优奈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她自己倒也到不清楚到底是几岁了。总之就是大四这年,优奈即将快要毕业的时候,许榕榕最后一次邀请她参加自己和朋友举办的毕业联谊。说这或许是在加拿大最后一次举办了,优奈想到自己刚来加拿大的时候许榕榕和她一起去选了一套礼服,还一直没有用上,就答应了。许榕榕听到优奈的答复后差点就跳了起来,于是之后的事情就是陪着优奈穿礼服。

优奈是四年前买的礼服,还能穿下,自己反倒瘦了不少,所以穿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单薄,夏优奈望了望镜中的自己,对着许榕榕笑了笑,披了一件外套就和许榕榕去了毕业联谊的地点。

因为毕业联谊穿的都是礼服,可能认不出对方的样子,于是几个主办的人干脆给每个人发了一个面具,刚好就把整个上半脸给遮住了。

夏优奈没怎么参加过这种联谊,更何况这还是在加拿大,是宫廷舞会式的,便有些紧张。心想自己没有邀请舞伴跳舞,就一直和许榕榕在一起就好了。可谁知道刚进大厅没一会儿,许榕榕就被一个金发的小帅哥给拐走了,许榕榕回头对优奈眨了眨眼睛就和他走进了舞池,优奈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于是自己坐在了一边,有些无聊的四处张望。

优奈端着一个酒杯,来回晃动着,眼睛一直盯着许榕榕在舞池中晃动的身影,她刚想先回去的时候,一只手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Miss, would you have a dance with me?”流利的英文从他的口中说出,优奈有些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却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和他的黑发。

“I’d love to.”优奈微微笑着,把手搭载了眼前的手掌上。

自己虽然没有跳过舞,但至少不是舞蹈白痴,龙堇曾经让自己学过华尔兹,现在也还能记得一点。

“你是中国人。”灯光有些昏暗,优奈看不出他眸中的情绪是怎样,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嗯。少年有着漆黑的发色和有些许泛棕的眸色,有些暗淡的黄色皮肤暴露了他是一个中国人。夏优奈的心里感到了一丝特有的安心。

夏优奈很认真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脸,却看不出他的摸样。

自己的心里在想着谁呢,他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想到他,优奈的心里暗暗的痛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现在面容上。

“你在想念你心爱的那个人。”听到这里,优奈的心稍稍动了动。“这么说,你会读心?”少年依然望着她笑:“我只会读中国人的心。”优奈听到他的话有些不爽,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

“我读到……你不能他相守。”

夏优奈挑了挑眉毛,说道:“有意思。”紧接着又觉得有些信不过,于是又反问道:“怎么做到的。”面前的少年只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暴露了一切。”

“我见过你。”

“对啊,我专业课就坐在你的斜对面。”

“你在骗人,之前见过。”优奈有些试探着问他。少年却笑了:“我是在骗人,以前我们根本没有见过面。”夏优奈也不再追究,总觉得他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那是想家了。”他笑了出来,声音很好听。

一曲结束,优奈和他就往不同的方向走去。夏优奈的心里一动,对着他的方向喊了一声:“认识你我很开心!”少年并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优奈挥了挥手。优奈周围的人听不懂中国纯正的普通话,但出于礼貌还是对优奈微笑着。

之后优奈的心情好了不少,是被一个陌生人逗笑的。

夏优奈啊,你真是廉价了不少,一个陌生人就能把你逗笑啊。

优奈披上了自己的大衣,和许榕榕一起走出了大厅。许榕榕问她为什么一直笑,优奈也一直都不回答。

外面已经下起了雪,冷风的声音有些夸张,优奈和许榕榕同撑了一把伞,死死地裹着外套走向了不远处的公寓。

许榕榕的手有些僵,用钥匙开了几次都没有把大门打开。开了门,一股温温的暖气就猛地袭来,夏优奈搓了搓已经冻得通红的手,把沾满了雪花的雨伞收了起来,无意的一瞥,发现玄关处多了一把伞。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到最后还是许榕榕先了开口:“一定是那个博士先生回来了。”

接着房间内就传来了房东太太的唠叨声,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How this late, I was worried about you!”许榕榕望着老人担心的表情对优奈笑了笑,三个人就索性到餐厅聊起了天。

不如说是许榕榕一直在和老人聊天,因为优奈只是自己坐在一边暖着手,偶尔应两句。房东太太注意到了在角落的她,温柔地笑了笑,对她说道:“Yuna,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after graduation?”夏优奈想了想,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I'm not sure yet.”

接着一楼的房间内传来了开门声,夏优奈听到后身体里的一根弦崩得紧紧的,竟不由得紧张起来,想见见这位神话般的人物。接着一楼的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Mrs. Smith……”还没等少年出现在灯光下的时候,他的声音先传了过来,优奈听到这个声音后怔了怔。少年走到光亮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的少女,脚下的步伐便猛然停止了。

优奈微笑着,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两秒钟后,都笑出了声。

“世界真小啊。”他说。

客厅里只剩下了夏优奈和他两个人,优奈依然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腿上铺着毛毯,手中拿着季青森刚刚泡好的咖啡。

“所以说……”刚刚舞会上也是你对吧。”

季青森不说话,只是笑着。

夏优奈也裂开了嘴角,叹了口气,说:“你好奸诈。”

季青森依然望着优奈笑:“一直如此。”低头喝了一小口咖啡,继续问道:“毕业后怎么打算?”

“啊,我吗?”夏优奈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会定居吧。不想再回去了。”

少年听到这个回应皱了皱眉:“为什么,那个……北尘瑄呢?”

夏优奈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便被口中的咖啡呛了一下,不回答,只是盯着季青森。季青森不说话,被盯得心里发毛,也觉得不踏实,索性向优奈伸出了手。“来吧,给你看样东西。”夏优奈的心情被那个名字搞得怪怪的,脑子里也没多想什么,便伸出了手,放到了季青森的掌心上。

季青森拉着优奈走过走廊,到了自己的卧室。夏优奈有些好奇的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他俯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是封起来的,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还没有拆过包装的瓶中船。季青森拿出一个,摆在优奈的面前:“你看,你当时不是在收集这个吗。”

夏优奈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有些想哭。是啊,自己在中国的时候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瓶中船,为了买一个心仪的颜色宁愿花光一个月的生活费。但是夏优奈怎么忍心告诉季青森呢,怎么忍心告诉他,自己在来到加拿大前,早已放弃了这个爱好。

离开北尘瑄,早已用光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夏优奈怎么还会有余力来收集这些呢,怎么还有余力再适应一个新的环境重新生活呢。

夏优奈想哭,但她在努力忍着,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瓶中船,笑着问他:“你为什么会收集呢。”

“不知道啊,在这里看到瓶中船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然后就买下来,久而久之就成了收集,再然后就喜欢上了。”

夏优奈望着季青森的样子,笑了起来,接着又哭了。

终于是没忍住,伏在季青森的胸前大哭了起来。

从夏优奈看到季青森出现,心里就有一种久违的踏实,总觉得到了家,总觉得安全了。面前这个少年的气息,温度,都让她想大哭一场,把四年来,在加拿大的四年来,所有受过的委屈,所有强压下去的泪水,在这一刻,夏优奈没有忍住,决堤了。

4.

加拿大的毕业时间正是中国的十二月,夏优奈又在加拿大参加了几次小型的聚餐,便到了中国的除夕。

除夕这天,加拿大是比中国要冷的多,夏优奈裹着棉衣,站在客厅的窗边。季青森也走了过来:“今天是除夕吧。”

夏优奈说嗯,便没再说话。季青森拉住了优奈放在外衣兜里的手就往门外走。“走吧,除夕就应该有除夕的样子,咱们去买点饺子吃。”夏优奈听到他的话有些吃惊,便反问道:“饺子?”

“是啊,前几年的除夕我都是买中国的速冻饺子的。”夏优奈喜欢他的提议,便跟着他往外走着。季青森出了门,拿出了车钥匙,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优奈坐进去。夏优奈笑着对季青森说:“呦,你会开车?”

季青森打开车门,自己也坐了进去。“小瞧我?我都已经21了啊,早就成年了。”夏优奈听到后惊了惊。几年没过生日,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季青森把优奈带到了一个购物超市,夏优奈坚信自己在加拿大的这几年见到的华人也没有今天见到的华人这么多。或许都记起了今天是中国的除夕,所以要出去犒劳一下自己吧,季青森买了几包速冻饺子,又买了一点加拿大的食品,就带着优奈回去了。

车里开着暖风,夏优奈的手还是冻僵了,不停的搓着手。季青森看到她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便把自己的手套拿下来给了优奈。夏优奈皱了皱眉,对他说:“这是干什么,你还要开车呢,手冻坏了怎么办。”季青森摇了摇头:“还是你戴吧。”

夏优奈知道再继续跟他说也是徒劳的,便戴上了手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手套本身也很厚实,所以手便好了许多。

夏优奈回到公寓便在书房上网,季青森做饭去了,自己便也没事做,于是就在网上看起了小说。突然就有一句话跳入了优奈的眼睛。

“Where is the boy who you met at the age of sixteen.”

你十六岁时遇到的那个少年,如今在哪里。

就这一句话就戳中了优奈的心窝。

那个少年啊,那个原本应该属于夏优奈的少年。

夏优奈的心有种酸酸的痛感,头突然地就感到有些晕眩,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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