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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九、椒盐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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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时间放错了所以来晚了,我这么蠢请原谅我QAQ关于他的睡功,还得从高一说起。

高一的时候班里的学生个个都像挠虱子痒的猴子似的,平常上课打岔下课闹腾,也就算了,最不能忍的是午自修也在那边聊天。

聊天就聊吧,奈何女人多,俗话说两个女人千张嘴,她们张开嘴巴男生可是望尘莫及,一到中午就开始嘀嘀咕的讲话,还时不时的发出哈哈哈的爆笑声,话题从这个欧巴好帅到将来生个什么样的孩子,从数学题的解法到套子的一千种用法,从隔壁班的情侣到地中海校长的夕阳红之恋,贯穿古今,横跨雅俗。

比起来女人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算什么呢?

杨砚迷迷糊糊地时候还在想:老子他妈什么没见识过?!

于是他就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

杨砚醒来的时候自己也在诧异,居然能在这样未知的环境下睡的如此之深,难道是因为太没心没肺的缘故?

不论怎样,他现在是睡饱了,而女人也哭不动了。

女人在那里哭了足足两个钟头,哭得嘶声力竭四肢发软耳朵轰鸣,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哭了,才缓缓的收了哭音,扶着墙站起来。

然而站的也是磕磕碰碰的。

她的腿早麻了,一动就像针扎蚁噬,那眼眶中的泪滴隐隐又有脱出之势。

等她好不容易站直了,摸出手机,杨砚走近,见她拨号的屏幕上,赫然写的是“罗嘉妍”。

然而迎接她的只有冷冰冰的机械音。

女人咬着牙又愤恨的拨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她咬着牙,咬得腮帮子都疼了,浑身剧烈的哆嗦起来,扬起手就把自己的手机给投到门上。

“砰”,防盗门的质量很好,不见一丝痕迹。

她的手中再没有东西可供她发泄了,女人蹲下来,把脸贴在自己的裙布上,没有眼泪,只是整个人都在发着抖,而心却一阵阵的发冷。

这时候那空荡荡的走廊,四面的白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起来。她把头埋在黑暗里,感觉到有无数双目光,失望的揶揄的,它们都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像在看一个早已知晓的结果,目光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恶毒。

活该。

她听见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说。

不!不是!我不是!

那声音瞬间凭空放大了无数倍,不依不饶的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穿过了她的血肉之躯,在她那场盛大的婚宴上,每一个人,恭贺的亲朋好友都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活该。”

你活该。

她的面色瞬间就涂上一层死沉沉的灰。

这压抑的空间让她几乎要发疯。

女人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的手机,像荒漠的落难者见到一壶凉水,她不顾形象的扑到地上,手哆嗦着拿起来,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擦屏幕,摁了开机键。

没有反应。

手机被粗暴对待之后就非常自然的罢工了。

然而这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嘴唇微弱的蠕动了几下,那眼中满含着泪与巨大的恐慌,在这个封闭惨白的空间里,她面色骇人的再一次痛哭起来。

嗓子像是把钝了卷了的锈刀刮过的声音,嘶哑难听,又惊心动魄。

杨砚的眉宇间形成一道深深皱痕,他冷漠又焦躁的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把自己心里的念头给使劲按了下去,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作孽啊,”他说,“这他娘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杨砚在抱怨的时候,覃政正身处于一个奇怪的巨大建筑物之前。

他简直不像是人,被吸进去滴溜溜滴溜溜的转了十几二十几个圈,背依旧笔直的像一条直线。

覃政飞快的看了那建筑物几眼,然后似是嫌弃似的,撇过头,把目光投向旁边稀稀拉拉的常青树。

那建筑物非常大,有十几层楼高,然而却不是中规中矩的写字楼,墙壁上的玻璃窗排列没有规律,散漫着,密度却很高,若是一个不幸患了密集恐惧症的倒霉家伙见了,怕是得一头栽倒在地上。

建筑物是扁圆的,正对着人的大门处却凭空凹进去一块,像一张不怀好意的大嘴。色调也是灰塌塌的,那灰色在滚烫的烈日之下,硬是挤出一分黏稠的阴冷,连那数不清的玻璃窗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扭曲着看来也仿佛是洞察人心的眼睛。

它们好似都有灵魂一般。

即便是点缀的常青树也是无精打采的,恹恹的垂着叶子,稀薄的绿色像是一点微弱的无法抵抗的呻/吟。

覃政讨厌这个地方。

那扇大门在他丝毫不在意的情况下打开了,走出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衬衫的下摆塞在裤腰里,勾勒出一段极美的腰身。

一个男人会穿粉色衬衫,大抵是因为骚包,而且骚包的好看。

男人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色有一种纨袴膏粱特有的软绵绵的白,他用他那只又细又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眼角一弯,未语便有三分笑意。

“你倒是难得肯回来一次。”他说。

这种男人即便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也是满脸的假正经,然而覃政对这骚包的男人没有露出一丝表情,若是仔细研究的话,反而会在他眼里瞧见些不耐烦。

他敷衍的点了点头说:“我回来了。”

“跟我来。”男人似是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多话就转身回去,覃政跟在他身后。

这奇葩的挑战人类视觉极限的建筑物,内里却装修得很有水平,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设计师干的。

这确实也不是同一个人。

大门进去就是非常空旷的大厅,这是常规的做法,然而大厅竟意外的宽广,左右且不论,单单是视线循上却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天花板的小点,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这其实也有些奇怪,如果只是十几层的楼,怎么会望不到顶,而这暴雨连绵的天,又哪来的骄阳?

覃政眼皮都没掀,垂着眼默然跟在他身后,他们经过一间间房门紧闭的小办公室,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三楼。

地下三楼比起一楼要寒酸的多,同样是一间间小屋子,这里像个四角方正的监狱,墙是灰扑扑的白,有些地方似乎还掉了几块粉漆,一条窄窄的过道毫无情调的贯穿楼底。

粉衬衫的男人熟门熟路的走过去,敲了敲一紧锁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慢吞吞的传出一个声音,有气无力的问:“谁呀?”

男人又敲了敲,抵在门上笑道:“我,我带覃政来了。”

话音刚落,那门就往里“刷”的一下开了,而男人却保持在倚靠在门边的姿势,仿佛这空落落的空气中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他把身子侧过来一些,让覃政走进去,这才关上了门。

房间里有些七七八八的古怪仪器,像医院一样还有股熟悉的消毒水味儿,房间里正儿八经的站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那一副昏昏沉沉,时常耷拉在一起的眼此刻却射出无比热烈的光。

这老头万年不肯离开宝座的尊臀总算挪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覃政,仔仔细细的从脚尖一直看到头发丝上,最终托着下巴点了点头。

老头说:“很好。”

粉衬衫的男人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在老头那舒服的皮椅子上懒洋洋的一躺,还翘着二郎腿,听罢轻轻“嘿”了一声。

“黄博士,”他捧着个冒着热气的玻璃杯,朝杯面悠哉悠哉的吹了一口气后说,“这又不是买猪肉,你能一眼就看出几斤几两吗?再说了,人家买猪肉还得过称,还要担心注水呢,哪能这么随便啊。”

黄老头听到自己变成屠夫,很不高兴的把面孔一板:“什么乱七八糟的?买猪肉?你会买吗?就你这样个小白脸,一看就是会被宰个半斤的家伙。”

覃政:“……”

黄博士后知后觉的记起了他的存在,笑着点了点头说:“我一直对你最满意——来来来,过来先做个检查。”

覃政毫无反抗的被拉到那千奇百怪的仪器旁边,黄老头把其中一个打开,这玩意儿有点像CT,但它是竖着的,而且有个玻璃门。

覃政走进去,被固定住四肢,老头在关门前那张老不正经的脸忽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像一种难以言喻的锐利物体刺破了他自以为是的外壳,这才关上了玻璃门。

覃政听到玻璃阻断的那句轻飘飘的话。

“疼你就……”

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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