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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十七、红蛇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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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被覃政在厨房那一番话给结结实实的唬住了,满脑子都是生与死,人为什么活着,证明自己存在过的意义这些折腾死人的玩意儿。

当他捧着这碗热乎乎的面条,瓷碗烫着手心的时候,他的绝望与恐惧被稍稍抽离了一部分,这让他不禁怀疑起覃政的话来。

——在胡志文家玩了个通宵,第二天暴雨停课。

天气先不论,记忆呢?

如果真的更改了后桌的记忆,那至少这一段记忆是以他们相遇酒窝姑娘为基础的。

如果改变的是他的记忆,那在同学家玩游戏才是真实的。

但不管哪一个,往前推过去,都要解决他为什么要从晚自修里出来。

那是因为他们拿到了一张纸条。为什么会拿到纸条?拿到纸条之前他们又经历了什么,才会去理睬这一张莫名其妙的纸条?

这就像找毛线头一样,只找到一根,就能扯出整个毛线团来。

除非从出生开始记忆就是假的。

那么他之后再去接触记忆中的人,为了不穿帮,与他有关的人的记忆都要被重新制造。

这个人与那个人的接触,他们匆匆一瞥,撞一下肩膀,踩一脚鞋子都要伪造。

也就是说,全世界的记忆,都是假的。

有谁能做到?

除非是神。

杨砚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政治老师苦口婆心的那点唯物主义观点,估计也不剩多少,但这时候怎么着也得坚守马克思,说声唯物主义万岁。

最重要的一点是,神是无所不能的,连整个世界的记忆都可以捏造了,他的痛苦又从何而来。

覃政不是神。

不论覃政和胡志文是什么身份,他们都只是诱导出一幅可以肆意改变记忆的景象。

至于他们想警示或提醒什么,杨砚反倒不太在意,双脚终于踏实的贴地,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

后桌还在那唾沫横飞,间隙吹着面条,突然瞄了眼杨砚。

“你笑什么?”

杨砚一愣,看着清汤面里的倒影,自己嘴角抑不住的上翘,有些恼羞成怒的把脸一板,又觉得太过做贼心虚,索性大方的笑着说:“没听过‘笑一笑,十年少’吗?”

后桌用看某种生物的眼神斜视他:“你再笑一次就可以回娘胎了。”

杨砚只是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连修辞手法都没学过啊,小学生。”

后桌心想搞得好像你比我有文化似的,仔细一琢磨,擦,真的学习比我好!

能不能好了!

杨砚还在那边补刀:“一个女人一台戏,你怎么就不口干呢,多喝点汤吧。”

后桌:不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吗……

思及至此,他偷偷扫一眼覃政,就老实缩起来真的听话的把汤喝了个彻底。

杨砚饿得很,吃掉了一整碗的汤面,甚至连碗壁上粘着的团菜也用筷子捞起来吃干净。

等他们三个都吃完了,后桌在那摸着肚子半死不活的嚎着撑死了撑死了,杨砚见不惯他那样,踢了他椅子一脚。

后桌从吃饱喝足飘飘欲仙的享受中拉回来,未免有些恼怒的瞪着杨砚,呲着牙说:“干嘛!”

杨砚:“去洗碗。”

后桌:“你怎么不去洗碗?”

杨砚:“我是客,你是主,你要尽地主之谊懂不懂啊。”

后桌看杨砚这个厚脸皮的小碧池大概是不会去洗的了,覃政他也不敢让学霸全包了,只好含着一泡热泪去洗碗。

覃政往沙发上一坐,手里正把玩着果盘上红彤彤的红蛇果,用与之前相差甚远的平静,轻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没吃饱?”覃政问。

杨砚盯着手中转动的苹果,点了点头。

覃政拿了两个苹果,抓在手里,起身去厨房洗苹果。

结果却是后桌被赶出来了。

杨砚走近厨房,见覃政用手指捏着瓷碗的边缘,不可思议的提着它左看右看,后桌像个鸵鸟似的只恨自己脖子不够长,不能钻进地里。

杨砚稀罕的“嘿”了一声:“怎么了?”

覃政递过那油光可鉴的白碗,同时嘱咐:“小心点。”

杨砚一接过,就觉得有点微妙的不对劲,手里的碗意外的滑,他低下头去嗅嗅,闻到很明显的一股青柠檬的香味。

杨砚:“……”

桌上的洗洁精就是青柠檬味的。

覃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洗好的碗。”

他挪着视线示意杨砚,杨砚跟过去,看见垃圾桶里堆积的白色残骸。

杨砚:“……”

覃政对后桌说:“我来洗碗,你去削苹果吧。”

后桌像是发条被一拧,僵硬的“哦”了一句。

等他一声不吭的坐上沙发,一声不吭的削苹果的时候,杨砚那名为良心的营养不良的小黄芽从土里探出头来,思考这件事是不是对他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会不会对自己的学习能力感到怀疑,从此一蹶不振,从七百名堕落到九百名?考了九百多名就意味着只能上布鲁弗莱学院或者牛伊斯顿大学,上布鲁弗莱学院或者牛伊斯顿大学意味着做不成高富帅,做不成高富帅意味着勾搭不成白富美,勾搭不成白富美意味着不能走上人生巅峰,不能走上人生巅峰意味着只能成为穷屌丝,穷屌丝意味着只能娶同样的穷屌丝,娶同样的穷屌丝意味着生出同样的屌丝的孩子,生出同样的屌丝的孩子意味着孩子又要走他的老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代复一代……

杨砚向后桌投出充满了同情和歉疚的一眼。

后桌当然不知道他丰富的内心想法,如果知道一定冒着被覃政杀掉的危险,分分钟掐死他。后桌正在和他的红蛇果较劲。

后桌:“这死苹果怎么这么滑啊。”

后桌拿餐巾纸把红蛇果皮上的水擦干净了,再次拿起水果刀,用拇指抵着,轻轻一划,划出一层半透明的腊。

杨砚:“……”

难怪这苹果亮得能当镜子使。

后桌也觉得无语,换了一个红蛇果一扒拉,还是一样。

后桌:“……”

坑爹呢这是?!

后桌不信邪,决定和这盆苹果死磕到底,又拿起一个红蛇果撸高袖子摆开架势,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了火灾报警器急促的一声短调子!

后桌猛地一哆嗦,差点把水果刀戳自己手上。

杨砚霍的一下站起来,同时厨门被打开,覃政穿着小熊维尼的围裙跑出来,拉过杨砚的手就跑。

“艹等等我啊!”

后桌还在那边套鞋子,覃政用自己腾出的另一只手一把揪着他的领子推开房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起来再说。

房子外楼道里没有人。

后桌见这么大仗势就要慌,脑子飞速旋转结果负荷太高给烧崩了,看到电梯冲的比谁都快就要把脸贴上电梯门,被杨砚眼疾手快拽回来了。

“你傻啊,谁会坐电梯!”

后桌手舞足蹈的笔画着动作,嘴巴不停的哆嗦像抽筋似的:“我我我我、我们要下去……”

覃政已经在楼梯口朝他们挥了挥手:“这边。”

不知哪家屋子里已经传出了焦烟,有些呛鼻,又黑又灰像只饿红了眼的狼,扒拉着土弓着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朝这群脆弱的人群扑过来,咬断他们的脖颈。

覃政和杨砚已经往楼梯下三步并两步的蹦了,后桌哆嗦着明显不协调的双腿,像鸭子似的艰难迈出自己的俩长腿,一边抖一边喊:“等等等等!”

杨砚连头也不回,跳过三层台阶才喘了口气说:“等什么,快跑啊!”

后桌心想妈的老子不是在跑吗?!他妈你们跑这么快怎么不去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啊英雄好汉们!

覃政是五项全能的学霸,他认了,他妈杨砚这日御后宫的黑眼圈和那削尖削尖的下巴,像个抽大烟的瘾君子,怎么看都不是个体育的好料子吧?!凭什么,上天太不公平了吧,我也是大长腿啊!

然而突然有一幕景象不合时宜的滑过脑海,是他们在寝室的那个晚上,杨砚轻轻松松的跳过了两米多的水泥墙。

后桌的冷汗一下子就飚出来了,他的脚步他的心和他那浆糊似的大脑整个哆嗦起来,像得了帕金森症:难不成杨砚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每天还贱兮兮的逗着玩笑的人,原来是和团支书一个战斗力级别的SSS级危险人物?!

他能活到今天也真是不容易。

不管后桌那从洞里长出来的脑袋在疯狂脑补什么,杨砚一个大跨步又跑下半层楼,突然后知后觉的有什么不对:“你们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后桌“啊”了一声,在他们身后远远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怎么可能没有呢?

不及杨砚多想,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忽的听见一阵呼啸的轻风,他抬起头,见到半空中有一个急剧下落的高压锅和随着它下落飞出来的焦黑物体!

这场景太过诡异以至于一时间没人反应过来,覃政愣了几瞬突然意识到什么,用力一扭脚脖子,朝杨砚那面扑来。

但是晚了。

杨砚在他后面两三米的距离,他直觉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向后一蹬脚跟就要后仰,避开了高压锅的锅盖,却没有注意到落上手臂的焦块!

咔哒,他听到那硬邦邦的东西砸在胳臂上震痛骨头的一声,紧接着他感到那螺旋的楼梯开始不断旋转旋转旋转并且越来越快,他从被触碰到的那个点延伸开来,整个人都被旋转着吸了进去。

覃政的焦急杨砚的吃惊,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咧着大嘴能塞下一个拳头的后桌。

只有后桌知道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是隔壁阿姨昨天说好给他做的梅!菜!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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