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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团菜鸡蛋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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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又苏又雷又矫情,请自带避雷针

现在是北京时间……几点来着?

杨砚睁开眼睛,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顶上还装着个印着淡紫花朵的扁圆灯罩,发着幽白的光。

杨砚一把撩开眼前的碎发,扶着脑袋想了想,那杯水,那个女人……艹!

他一下子跳起来,结果因为力道过猛又跌了回去,他低头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陡然不安起来。

杨砚来不及穿戴衣服,随随便便套了个拖鞋,也不管是不是同一双,急急忙忙的拉开门,见到客厅里叽里呱啦的电视机,沙发上的人转过来瞧了他一眼。

杨砚:“……”

居然是那个摔断手臂的后桌!

后桌见他一副半眼微睁红唇微启的销魂模样,一瞬间脑子也没多想,就十分顺口的招呼了一句:“哟,被哪家姑娘糟蹋了呀!”

却不知道这句话正好戳中了杨砚的死穴,杨砚一个猛虎落地式扑到他面前,极其不要脸的开始扒他裤子,后桌尖叫一声在沙发上打了滚躲开,提着裤子就直奔厨房哀嚎:“卧槽!救命啊!”

厨门被打开,覃政捏着菜刀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后桌:“……早上好。”

覃政眨了眨眼睛说:“早上好。”然而目光始终落在杨砚身上。

杨砚见了他还是有些尴尬,僵硬的点了点头。

覃政面色平常,甚至比昨天更加好些,冲他晃了晃亮闪闪的菜刀,笑着露出两颗小白牙。

杨砚的小心肝不禁一哆嗦。

后桌见学霸提着把凶器也不敢靠太近,没事找事的说:“那什么,早饭吃什么?”

覃政又摇了摇菜刀说:“团菜面加荷包蛋。”

后桌其实不太喜欢吃面条,但还是轻轻“哦”了一声,缩回沙发去看电视了。

杨砚满脑子的疑问,硬着头皮走到厨房,把门给一拉,关上了,抵着门默默看覃政在那剁团菜。

覃政穿着个小熊维尼的围裙,一本正经的举着菜刀,手起刀落间团菜被切得更细了,但他犹不满足,仍在那边剁,意图让它们分尸的更彻底。

杨砚看着盛满灯光的睫毛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只可爱的蝴蝶捂在手里,细细搔痒手心,忽的笑了。

杨砚说:“我不喜欢吃流黄的,我要全熟。”

覃政没有回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覃政把菜刀放水槽里,甩了甩手腕,拧开水龙头冲菜刀,一边吩咐:“去冰箱里拿三个鸡蛋过来。”

杨砚依他的话拿来了,问:“就这么放着,还是先在碗里打好?”

覃政说:“不用了,放着吧,你先出去。”

杨砚又恢复他先前的姿势,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长长了一些的指甲。

过了半日,他方开口说话:“我们从昨晚上起一直待在胡志文家里,难道他就不奇怪?”

覃政煎荷包蛋的手顿了一顿,给蛋翻了个身说:“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去他家玩的吗?昨晚吃的零食还在垃圾桶里。”

杨砚瞥了眼垃圾桶,就是昨天酒窝姑娘吃的几包零食。

覃政又道:“今天正赶上暴雨,全市停课,可以好好的吃顿早餐了。”

杨砚牵着嘴角笑了一笑:“是啊,食堂的饭真难吃。”

说完便立刻离开,厨门阻断了飞溅的油滴。

后桌一见他走近,浑身都僵硬着从沙发上弹起来,跳到另一个单人的沙发椅上。

“你别过来!”他悲愤欲绝的抓着自己的裤子朝杨砚大吼。

杨砚屁股一坐,霸占了三人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抬着下巴轻幽幽的斜了他一眼。

后桌马上闭了嘴,但还是恶狠狠的用黄花闺女瞪登徒子的眼神看着他。

杨砚拿着遥控器转了几个台,又嫌无聊把遥控器一扔,叹了口气:“这么个天气我怎么出去啊。”

后桌:“你怎么还想着出去。”

杨砚呵呵的翻个白眼:“不是说停课吗?我得回学校,再不然也得回家,要不然杨女士会生吞活剥了我。”

后桌从联想中得到一种愉悦,又遗憾的摇了摇头:“覃政帮你请过假了。”

“我们晚自修里逃出来,这能用什么借口。”

后桌一摊手说:“谁知道,人家是学霸啊。”说着从电视下面的抽屉里巴拉出游戏机,“再来一局?”

杨砚道了声谢接过,在那傻乎乎的后桌看不见的角度,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用右手轻轻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颗时常被他忽略的心脏还在跳动着,噗通噗通,然而他却觉得这胸膛里的东西空了,那血花四溅的屏幕一阵阵的发黑,耳边的机械声也极其遥远似的,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把他给围了起来。

世界空了。

电光石火间不知道转过多少主意,然而就像突然间烧断的电线,蹦的一下,他突然什么也不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昏黑的世界,一股凉意像条小蛇一样从脚跟一直蹿到他脖子上。

杨砚徒然的伸出手,却抓了空,他的手又在空中虚晃了几下,突然被抽离了力气摔了下来。

后桌觉得他有点不对,停下瞧了他一眼。

“杨砚?!”

杨砚没听见也没看见,他浑身都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站起来迈开步子走,后桌心惊胆战的看着他,每走一步都好像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嘎啦一声。

杨砚的小腿撞上了茶几,他也没反应,就这么直直的踢了个脚板,头朝地倒了下去。

“杨砚!”

后桌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这才没让他的脑袋砸在玻璃上开花。

覃政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出来,赶忙扶起他,把他带到沙发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杨砚?!”

杨砚过了好一会儿,那黑布隆冬的视野里有了几片模糊的白光,他眨了眨眼睛,推开了覃政的手。

覃政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杨砚,忽的整个心脏都疼得皱缩起来。

他曾经无数次的问自己:这样值得吗?

回答是:谁知道呢?

那些在黑暗中疯狂叫嚣的魑魅魍魉,那些在阳光下肆意欢笑的志士仁人,他都恨他们,真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扒其皮抽其筋。

他时常在想,人这一生,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每天瞌睡着虚晃一眼,也就过去了。像他这么个遭报应的人,兜兜转转浪费了这么多的光阴,又还有几次能站在阳光雨露下同人携手的机会呢?

可是他是真恨我,覃政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恨他们,他恨我。

他恨我的隐瞒,他恨我不干净的手脚,他恨我虚假的力量。

最重要的是,他恨我我爱他。

杨砚那黑洞洞的俩骷髅眼像拂晓终于破出一束光,他看着覃政面无表情的脸和冰冷的泛着死人气的手,突然有些心软。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巨大的恐慌席卷。

覃政是真的吗?

这发白的日光灯,这哗啦哗啦响的狂风暴雨,这荷包蛋的油香都是真的吗?

他的十六年的记忆,邻居家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刀子嘴豆腐心的杨女士,温柔又可靠的同桌都是真的吗?

甚至是,自己是真的吗?

不知道。

什么是真实?

不知道。

他看着覃政,看着他甚至露出一点苦楚的笑来,而那目光又深又沉,泛着滚烫的热浪。

杨砚禁不住的想,即便是在远处浮光掠影的瞥一眼,也能感受到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隐忍。

他为他感到不值。

杨砚不知道是心软还是别的情绪作祟,就是觉得这几天折腾的好像过了半个世纪,心累身累,实在是没有心情玩你猜我猜的游戏,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肘撑着身子起来,覃政立马伸出手扶住他,他摇了摇头说:“低血糖,老毛病了,有吃的没?”

覃政连说面好了,把面端过来。

后桌用筷子卷着面条呼哧呼哧的吹,一边吹一边大惊小怪的瞪着杨砚:“你吓死我了!你说你有低血糖怎么不吭一声啊!吓死人了!”

杨砚撩起面条,看它细细软软的发着香味儿,听着后桌的聒噪声,实际却是两眼放空。

他的眼前徘徊着覃政那双幽黑又深邃的眼睛,那是绷到极致的一根弦,那就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盯着白纸上画的个圈儿画饼充饥……就万分欣喜了,极致的温柔与渴望,是看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眼神。

有这样一个眼神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做出这么可怖的事呢?

那许久不动的心与脑子轻轻的嘎达动了一下。

他忽的发觉了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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