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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坠马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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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走正常的国道,按着侬兮死命狂奔的速度,必定会在一月十五前到达皇城。不可让她阻挠白傲雪与鸣琴的婚期,沈辙说是有一条近道,可以提前到达皇城。侬兮正中下怀,毫不犹豫就要往那条近道上奔。

那是沈辙多年前走过的一条近道,但是人迹罕至,加上寒冬腊月的,路上凝冻结冰,并不适合快速行进。在一家路边客栈歇脚的时候,侬兮向店家找来布条,绑在马的蹄子上,得到了安全保障,同时也可以加快马匹奔跑的速度。

一心挂念白傲雪的安危,一路催马前行,即便沈辙常年在马背上执行任务,也被她远远地甩在后面。被催促着狂奔的马,也完全忽视路上坚硬的冰块,终于因踩在一块极厚极大的冰块上而倒地,来不及反应的侬兮直接从马背上飞出去,从岸上的小道滚落到道旁的灌木林下去。

赶来的沈辙一惊,慌忙勒住缰绳,下马去查看情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侬兮措手不及,脚踝严重受伤,因为身上和头部有斗篷护着,倒无甚大碍,只是斗篷被荆棘划破。沈辙看着那强忍疼痛的人,兀然间心生怜意,为她这一份真心叹了口气。

用匕首割下衣服的自己袖子边角,一边为侬兮包扎伤口,一边说:“忍着点,只能暂时这样,大概还有十来里路就到山下的小镇,到那儿再好好处理。我走这条路的时候是夏日,对于这个时节,我并不清楚,得走慢一些。我知道你心里念着齐王殿下,但是也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危才是。”说完,布带也缠好了,沈辙又蹲在侬兮面前,说:“我背你上去。”

把侬兮背上岸去,见侬兮的马还倒在地上,便放下侬兮过去查看。而后回到侬兮身边,说:“后右蹄伤了,一时起不来。你和我骑一匹马下山,到镇上再买一匹。”

侬兮诺诺地点头。沈辙先扶她上马去,坐在马鞍上,沈辙自己后登,坐在马鞍后,手执缰绳,打马前行。十来里路,二人走得极慢,几近天黑才到山下的镇上。

山上山下垂直海拔近八百米,相对于山上的高寒环境来说,山下温暖得多。去住在城中的一家小客栈,沈辙请了郎中来为侬兮诊视伤口,而后又去专门的马厩买马,又让人去山上寻马。忙完一切后,方才回客栈。

侬兮行动不便,沈辙就端了吃的去她房里。席间,沈辙一边吃东西,一边劝说:“你脚伤得严重,得修养两天才行。”

侬兮细细嚼着,顿首片刻,才说:“我多停留一天,清桐就多一分危险。”

早知道她会这么说,沈辙夹了一口白菜往碗中,说:“现在不养好,路上变得更严重,岂不是得不偿失。到那时候,又怎么去告知他有危险?”

侬兮无言以对,默不做声地埋头吃饭。饭桌上,又陷入冰冷的局面。若是平时,他二人何愁无话可说?奈何此刻她心念挂他人,又因自己挂念的人对沈辙有愧,她更不知如何面对。她不说话,沈辙也不说,只当她是心情不佳。

吃完饭,在沈辙收拾碗筷的时候,侬兮才突兀地问了句:“你,不肯原谅清桐吗?”

手持竹筷的人顿足,缄默不语。

侬兮苦笑,致歉说:“对不起,我不该多问。对清桐来说,你和叔且算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因为七遥的事,他一直被愧疚缠绕……我知道,这种事换谁都很难原谅,也没想过劝你放下,只是说心里的话。”

不看侬兮,只顾着自言自语:“也不全怪他,是我自己去晚了。所以该追逐的时候就别拖延。你对清桐的这份情意,即便是外人也为之动容,你们才是该好好珍惜彼此,别后悔莫及才好。”

几句话又勾起侬兮的伤心事,几近哽咽,说:“可是我亲自送他去皇城,迎娶别的女人……”

她的痛楚,沈辙感同身受,劝说:“若不是身不由己,谁肯将心爱的人送到他人怀抱?我与七遥真正的相见只有一次,这就足够了。用心看,就算只是一瞬间,也会长久,不会随那人的生老病死而改变。若是生命里,有这么一个愿意用心相待的人,那于人生,会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你们只见过一次?可是清桐说,你对七遥的了解,都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怎么会……”侬兮愕然。

“铁面军在外宫办事,即便同在皇城,也不能随意相见,那于她的名声不好,所以即使偷着去李府很多次,却都没有现身相见,我只是在暗处等着,等她长大,可最后等没了。”

侬兮点头,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结。细想他之前的话。

在这一生里,有一个愿意用心相待的人,那于人生,将会是一件怎样美好的事?越想到深处,越发觉得委屈。

隐忍的泪水决堤,她抬头说:“这些话,就算面对叔且,我也不曾提起过只字片语,可是你能懂我,而今我将压抑的话一并与你说。你不会嫌我唠叨吧?”

梨花带雨娇人面,心似寒雪无人猜。她把沈辙当作可说心里话的益友,往往沈辙的话又有哲理,总能让她心服口服,久而久之,她又将他当作了良师。那些连白傲雪、莫叔且都不曾知晓的事,沈辙都能从她口中听到。

沈辙是个好脾气,尤其面对柔弱的人,像极七遥,他不忍拒绝。微微含笑,柔声说:“好。你说,我听着。”说着,又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师父曾是我活着的唯一念想,我以为会陪着她到老。可是有一天,她就突然走了,去了我到不了的远方。最难熬的时候,是清桐一直陪着我。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要留在他身边,要他为我报仇,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奇怪。我固执地要从他那里得到所有的爱,要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要他如父如兄,也要他像个爱人。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寻常人,他似乎生在黑暗里,还有很多人想要害他,他在拼了全力地寻找光……我以为可以像你一样,默默地为对方付出,总有一天对方会感觉得到。可是直到现在,他从未给过我任何承诺。我就这么在他的黑暗里,苦苦地找寻他的心,找到现在,我没了当初的自信,我也害怕永远都找不到。”

对于她的不安,沈辙能够感受真切。他对白傲雪太过于了解,深知那个人为人处事,谁爱上他,都将如侬兮一般,焦躁不安。

她肯交心,他亦真心相待。他说:“不管说话处事,不急不缓,等别人说了做了,定会在心里细细推敲,尽可能地想到所有会出现的结果,到最后才会付诸行动。说他行事谨慎也好,说他心有城府也罢,那样的做法于他,才是最好的。”

的确如此,至少目前为止,她没见过白傲雪冲动鲁莽之下行事。

“有得选择,谁会宁愿活得这么累。生在天子脚下,都得活得小心翼翼,况且他时刻都在风口浪尖。唯愿最后,他依旧是最初的清桐,别失了方向就最好。”他由衷地祈愿,却见对方嘴角扬起满满的笑意,让之不解,问:“你笑什么?”

“他说,你以前都是叫他清桐,但是从七遥之事后,你没再这么称呼过他。他心太细,仅是这一点就让他心急如焚,他说担心你会弃他而去。如果知道你不经意间还能脱口而出,称他清桐,他一定很高兴。”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沈辙竟毫无察觉。或许他从未真心想过弃白傲雪而去,只是口头上说着罢了。可是只要想到七遥,心头除了伤痛也只剩下愤恨,以至于听到侬兮的这番话,让他有些无措,僵硬地扯扯嘴角,起来一边收拾餐桌,一边说:“这会儿心情好些了?我先把这些收下去,然后去备着路上用的东西。”

“嗯,你忙。”

与其说是忙着,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与侬兮谈心太多,连沈辙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里话,都被侬兮看得透彻,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借着备物品之名,远离那个越发‘危险’的女子。

为给侬兮选一件合适的斗篷,不辞辛苦地走了一间间店,终于寻得一件满意的白羽边角斗篷。回客栈的途中,看见前面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那气息柔弱,那身段婀娜。沈辙没有见过七遥头戴斗篷的样子,但是他能想象。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心急火燎地了一声:“七遥。”

前面的人顿足,沈辙也停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可是,世上哪有相像极了的人?那女子回首,沈辙终于清醒过来,那不是他的七遥。

回首,却见人的眉眼都溢出了愁苦,世间再无任何东西化解。女子轻言轻语,她说:“公子认错人了。”

回过神来,沈辙微微颔首致歉:“抱歉。”

女子离去,沈辙还伫立在凛凛寒风中,他需要清醒。

是啊,白傲雪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个淡到极致的人,她的淡然,她的纯净,世间再无二人与之齐名。她一生爱茶,终如一缕茶盏上的青烟,融在苍茫的世间,徒留沈辙在悲凉里回忆。

鸿铃受伤需要大补,昨和子木亲自去镇上购买补品,回来的时候不见人,询问得知其在后面的空地。昨和子木欲要往那儿去。

脱里跪在他面前,颔首阻止:“昨和司命,公主交代,不让人去那儿。”

一旁的娜热微微皱眉,脸上也是担忧的神色,观点却与脱里背道而驰:“公主不会怪罪昨和司命的,况且她的状况你也看见了,没个人在身边,让人怎么放心。”

以为鸿铃只是普通的伤,可眼前两人的话里有话。昨和子木迫切地想要知道实情,问:“到底怎么回事?”

心里担心自家那苦命的主子,娜热也不隐瞒,说:“公主的孩子,没了。”

脱里只知道鸿铃是受伤心情不好,没去在意个中细节,听娜热的话,大吃一惊:“公主,为了断绝和常安洛的关系,自己喝药打掉孩子?”

昨和子木没有听下去,他已经被自责剜掉了心,跑着去那空地,到了那儿却又止步不前。

他的公主一身红衣,躺在那一条木制摇椅上,身下是毛绒毯子,她闭眼,沉在细碎的阳光里。

冰雪还未消融,透明的冰将本就没有热量的阳光再反射回去,在茫茫天际交织成一道道线,只看得见,摸不着。

吩咐过,没人敢挑战哥舒鸿铃的命令,也只有他昨和子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悄声而至,伫立良久之后,昨和子木终于听到鸿铃的声音。

“天好……出来好……”依旧闭着眼,停顿良久。

知道她话没说完,昨和子木也不答话,看向鸿铃,心也随她的眉头揪紧。

一刻钟过去,那闭眼的人再次开口,言语却比利刃还刺人。她依旧不曾睁眼,叹口气,喃喃地说:“心快烂了……拿来晒晒……”

话音刚落,昨和子木双膝跪地:“如果我早点过去,就不会这样了。”

日出山头时,他跪地请罪。

月上高空,她才开口。

“杀人太多,老天……连最后的念想都要带走。”她终于肯睁开眼,也落下一串泪,在月光下尤为刺眼。深吸一口气,缓神来,说:“子木啊,我想回家……家在哪里?”

她的一颦一笑都源自那个哥哥,她的悲伤欢乐都只有子木看得到。

昨和子木自责,当初答应夫人要保护好公主的,可是自己都把她保护成什么样了?悔恨、自责,恨不得都让自己来承受。他跪在她身边请罪,就算现在她给他一剑,他也无话可说。

半夜飘起大雪,昨和子木屈膝前行,去拿娜热放在不远处的伞,再跪着回到鸿铃身旁。

她的心已经够冷了,昨和子木能做的,也只是为她执一柄伞,挡去那些侵噬她的无情冰雪。他的公主不说话,他不敢起,就那么跪着,为她撑伞,直到天明。

冻得面色青紫,再次开口却依旧还是那个未完的任务:“你去,保证沈辙和易侬兮安全到达皇城。”

能说什么?这真是忘了自己的公主。昨和子木只得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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