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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鉴宝节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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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踏上马车,手边羊毛毯子上还留有无忧睡下的痕迹,点心沫子黏在羊毛上,看上去烦心的很。无忧气呼呼的将毯子踢到一边,静静等凤容回来。不知道他在楼上做了什么,许久才翻帘子走上马车,身上换了件浅色的衣服,面带金色半脸面具,平静异常。

“你的剑!”凤容将那柄杀过人的剑放在无忧的脚边,血迹都已经擦拭干净,干净如同从未出鞘,无忧知道杀人必有理由,但凤容让无忧觉得恐怖。

“不必了,凤容,我觉得在你身边待的够久了,今天我就走了。”无忧将那柄黑剑推到凤容腿边,蜷蜷腿,往马车一边靠靠。

凤容没有生气,反而面容平静,语气也平平淡淡,“你要走我不强迫你留下,我们朋友一场,我这里有一壶酒,喝完这杯,你就走吧!”凤容从身后取出一壶酒,黄陶烧制的酒壶,无忧一把夺过来,不由分说就拔去上面的红塞子,将酒水全数灌进肚子里,冰凉滑进肚子,凉透了身体,一壶饮尽,无忧便昏了头。凤容的面貌摇摇晃晃,被蒙上白纱一样朦胧看不透。

“凤容,你…”

“忧儿。”无忧晕倒的时候只听到凤容低声念叨他的名字,随后便意识全无,似乎掉进无边的黑洞里,找不到身体,也捉不到任何东西可以倚靠,心中荒凉的漂泊,最终连手脚也听不得使唤,将凤容骂了千万遍,才看到眼中浮现微微的亮光。

正红纱帐将无忧罩在床上,白光晒不透纱帐,把坐在他身边的凤容蒙上红晕,凤容没有戴面具,一身华丽的紫衣金丝绣花大袍子,紫水晶发冠,丝绸发带,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无忧,“醒了?”

“凤容,你做了什么,这是哪?”无忧头晕的厉害,想要起身,四肢却动弹不得,恍然清醒,“你绑着我做什么。”

手腕脚腕被他用锦带牢牢绑在床上,怎么都不能挣扎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凤容,“你做什么,你,快给我松开,凤容。”

“嘘!”凤容细长的手指抵在嘴上,眉眼细长眼角弯弯,霸道之气不言而喻,“小声点,外面人多的很,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百里庄的少爷被我绑在床上就别说话。”

“你什么意思?”无忧压低嗓音,扑腾两下,烦躁的冲凤容嚷嚷,两腿往他身上拱。

凤容一言不发,整理衣衫,将金面具戴在脸上,掀开帘子走出去。无忧一头雾水,那牙咬开缎带,够了半天也没有够到,气疯了。

纱帐之外,似乎有交谈之声,无忧听得模糊,移移脑袋,才听明白是说的什么。

“凤谷主,今日为何搞这么个名堂,难不成在里面干见不得人的事?”无忧听到一人语气中足,言语戏谑的开凤容的玩笑,不由得撇撇嘴,见不得人,无忧现在是见不得人。

凤容也不生气,轻声笑笑,“奇门门主不愧被称为毒蝎子,连嘴都带着毒气,本谷主当然得设个帐子防你的毒气才行。今日鉴宝铁门主又带了什么宝物?”

“宝物当然要留在后面看,不然怎么看得出我门中宝物金贵。”毒蝎子铁仲的位子在众人之上,黑白棚子大长幡,好不招摇。

想来凤容这鉴宝会来得必然也不是正道之人,三山五岳的正道之士也不会跑到这里寻烦恼,唯有些张狂之士敢到这里掂一壶酒拿油纸包一包花生,枝桠子上,窝着几个看热闹的风流人。

“好,那鉴宝便开始了,弥,你盯着,若有在会上动手的,就不必留情。”

“是!”

无忧听到这一番对话,便知道自己已经躺在鉴宝会别院的正堂之上,凤容撩起帘子,无忧就将凤容看的个万箭穿心,恶狠狠说道:“好你个凤容,竟然把我绑在这里,你,真是气死我了。”

凤容才不在乎无忧说什么,提衣坐上去,坐在无忧身旁,他奸计得逞狂妄得很,“把你放在别处不放心,得把你绑牢了,放在我眼皮子地下,我凤容确实杀人如麻,但忧儿,此生就是把你绑在身边废了手脚也不让你离开了。”

无忧被他盯得心里发寒,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憋着气,怒斥他:“你说过我要走你让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

“哼,是嘛,我不记得了。”凤容出尔反尔,把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要了,现在竟然直接穿着袍子站上床来,直直坐在无忧身上,从袖中掏出那只金色面具为无忧戴上,“今日不想来,可听说今日有一把太古长琴,当然不能错过。可是,良宵苦短,当然得珍惜和忧儿在一起。”

“可你也不能在这里呀,外面都是人,他们肯定能听到。快松了我,我都听你的,我不走了行不行?”无忧软言相求,可凤容半分也没有想停下来,竟然扯出一段宽缎子将无忧的嘴封上,“唔,喂!”无忧瓮声瓮气的哼哼,反而让凤容笑容更深了。

红帐挂在柱子之上,顶子封的严实,任由里面怎么折腾,红帐没有半分痕迹,只有风动才会涟漪翩翩。纱帐之外,人人得知凤容喜好男色,却也不知道竟到了这般地步,只好装作毫不知情,看出好戏。

毒蝎子铁仲有一子乃是原配夫人所生,名为铁云。其母是识书知礼的大家闺秀,当年不知铁仲是心狠手辣的练毒之人,生下铁云之后就入了尼姑庵当了姑子,但铁仲树敌众多早已不知死于何人之手。他的儿子铁云没有亲娘教导,跟着铁仲学了不少制毒的本事,也是横行霸道嚣张的很。

可是一日竟然没长眼,将欢合散下到凤容的头上了,凤容手下留情饶他一条性命,这毒蝎子铁仲当然也就领了他的情,凡事留几分薄面,凤容用的□□一类多是他给的。但凤容也自然不能放心就用了,铁仲的心思不得不防,连亲生儿子都能摔死,凤容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我这宝物是从一尊白玉观音,前朝的遗物,说是有武皇之韵,貌美丰腴,谁要?”

“天山雪莲,千年人参。”

叫价声中,红帐缠绵二人低语嘶磨,凤容兴致正浓,由不得无忧反抗。只是凤容为了惩罚无忧竟然没有用凝香膏,疼的无忧脸色都变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投靠凤容这个变态,额头的冷汗顺着发丝流淌下来。凤容不依不饶,一定要无忧记得今日,让他不敢轻易说离去。

突然听到红帐之外低声喝道:“一柄朱红玄铁宝剑,谁要?”

无忧意乱情迷之时,恍惚听出这人不是鹤千羽那个臭小子是谁,只好瞪大眼睛哼哼,让凤容停下来,可他不听,动作也没有停止,抿抿嘴邪恶笑了,身下更是用力。

“凤容,你当真做得出这种龌龊事,难道一点脸面都不给他?”鹤千羽气的牙痒痒,将朱红剑丢到红帐之下,“哐当”一声,无忧眉头锁的更紧了。

“冥杀堂的堂主竟然有雅兴来我鉴宝会,就只是为了一把宝剑,宝剑我凤凰谷中多的是,不劳烦堂主多此一举!”凤容抽身出来,将无忧身上的衣物都系好,然后将面具褪下来,贴在无忧耳边低声说道:“忧儿的桃花也开得正旺!”

无忧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记住冥杀堂的名号,他鹤千羽竟然是冥杀堂的堂主,玉如令的儿子,他无忧周围竟然真的无一人真心相对,就更加心中惆怅。

“冥杀堂的堂主,哼,还不是个毛头小子!”铁仲轻蔑讥讽,端着手中一碗茶,没有动作。

凤容整理好衣衫然后走出去,丝毫没有任何异样,脸皮真是厚的很。鹤千羽怒目相视,手中的鹤羽扇恨不得直接戳到凤容脸上。可凤容笑语盈盈,站在红帐一旁,身后用力将红帐拉下来。

红帐摇摇晃晃上面的珠子叮当碰撞,如同一朵嗜血的大花,吞噬着三人的心性,落在无忧的身上,只露出欢情过后苍白的脸,手脚绑在床上,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凤谷主又换了男宠,这个比上次那个好用?”

“凤容你欺人太甚!”鹤千羽再也忍耐不住,无忧被他这样欺负,将他侮辱人一样绑着,还让他被江湖中人看去,污言秽语,手中一把鹤羽扇攻击过去!

“哼!”凤容冷哼一声,抽出贴身黑剑,轻功迎上,对打的不可开交。

无忧压根不想管他们,只想从这里跑出去,他的百里之姓都要被他祸害了。身上运气,将内功之力运与手掌,“喝!”无忧挣断凤容的缎带,手腕上红色的血印刺痛了他,这凤容太欺负人。

扣好衣衫,从脚下拾起朱红宝剑,飞身上去,可身下一动都疼痛无比,根本由不得他施展身手。

“看来是风谷主的男宠有了情郎,凤凰谷和冥杀堂的好戏果然比去年好看。”铁仲身边站了一人,尖嘴猴腮,双眼躲躲闪闪猥琐之相。如此一说,铁仲也跟着笑了,也不准备出手,看的正出神。

无忧挑剑过去,挡在两人之间,“你们住手,这出戏演的还不精彩吗?”

“臭小子,小爷是来救你的,凤容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今天你就跟我走,小爷绝对比他宠你!”鹤千羽拉着无忧的手,两条眉毛挑到天边去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冥杀堂的杀手都叫来,把凤凰谷的人全部覆灭。

“忧儿,你怎么想?冥杀堂可是百里家的对敌,你真的要跟他走,下次的惩罚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哼,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你们愿打就将所有人的性命就都赌上,我不奉陪了!”无忧恨不得跟所有人都没有关联,收起手中的朱红剑,忍着疼痛,身影决绝的离开别院。

“臭小子!”鹤千羽气的厉害,狠狠瞪了凤容两眼,快步跟过去,身上的白鹤欲腾空而去。凤容没有追,无忧逃不掉,转身,继续说道:“听说今日来得有一把上古长琴,拿出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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