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荷官 > 50 迷走他日(一)

50 迷走他日(一)(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仙风道骨之不及十里长街的距离 咫尺千山隔 死神与兼职 殷天的季节 堕落之境(家教白正同人) 将临 心灵迷城 亲密关系 红楼之宝姐姐 娇策

2007年8月,澳门。

霜霜,星云,燕子,丁克,四人同乘一航线,飞往澳门。抵足,出了机场,Jerry等在入境处接应,他与郑颖于今年二月赴喜登工作,职位依然是Inspector。

坐上一辆红色巴士,霜霜看着窗外的风景,无风之夏,空气中藏着奇特的静谧,像是满山的蝉等待雷鸣,她耳朵里只剩引擎的"突突"声。澳门街道像厦门与香港的综合体,时不时能看到一个肤色黝黑的车夫踩着人力车行过,脖颈挂着的白色毛巾,垂下的幅度像面带微笑的担子,在澳旅游的背包客,忙着对焦异域风物。这里有点懒散又带了点庸人自扰的忙碌,各种旧式新式葡式中式楼房林立,一楼的小商店写着中文繁体某某饼店,某某奶茶店,这让霜霜想起了"陈罐西"和"张三疯",二楼便是店家住所,略嫌斑驳的绿墨漆窗大方敞开着,墙面泛着黄,像蜡脸寡妇;葡式建筑依着十五世纪的曼努埃尔式风格,一种把大海雕在住房的恋海主义情结,巴士转过一个拐角,霜霜看了眼墙角一块白底门牌,一长串路名从眼底掠过似在比绕口令,谁拗口谁赢。

他们在新马路下了车,Jerry在前面带路,一行人拖着行李像是荒漠中赶路的驼队,拐入巷子,Jerry说,“到了。”

眼前是一栋刷着□□的民宿,入口的楼梯很窄,Jerry拉开木门,和丁克把行李先往上搬,霜霜,星云和燕子跟着上去,木质楼梯发出年迈的“咯吱”声,过了道绿色铁闸站在二楼走廊,Jerry对着他们又说,“这是我们租下来的,有三层,二楼的房间有三间,三楼是单间的阁楼,比较大,可是夏天很热,”他抬起拇指往后比了比,“我跟郑颖是这边这间,好了,其余的你们可以自行分配。”

霜霜看了眼足下的红砖石面,走廊不长,前面堵着一面绿色带插栓的老式木门,左右两边是同色的四扇推门,像是旧式小旅店,她跟同行的人说,“我要三楼。”

“那我住这间。”燕子指着Jerry旁边那间,星云和丁克自动归入厕所边的位置。

各自整理行囊,霜霜婉拒Jerry和丁克,自己一步一步挪着行李箱上楼,发出“空空空”的闷声,如她心底的回声,带着风。

她站在房门前,上下左右瞅了瞅,头顶有一排三格的长方形玻璃天窗,地面有点积灰,房门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数万朵艳红九重葛暴力地盘踞一堵白色文化石围墙,一种冷酷且毁灭性的纠缠。她回收目光,推开木门进了屋,一股带着灰的陈年腐味如浪潮涌来,轻咳两声,抬起手掌扇了扇,行李拉至柜子旁,往外推开窗户,楼下是市井风光,传来单车“续续”的轮转声,漕漕人声,街面不宽,霜霜伸出手,像是也能拉开对面门窗。

她动手整理房间,到楼下借来拖把扫把抹布,三楼带有独立浴室,拎水不用下楼。好不容易整理好,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下楼走进燕子地盘,“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霜霜看燕子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好心提起。

“好啊!霜啊!你知道我最不会整理东西了!”燕子左手水杯,右手拎着一双黑色皮鞋,很是无可奈何地看着一床的被单和衣服。

“你看你这么乱糟糟的,Sean来了怎么住啊?”霜霜动手整理床铺。

“来了,他整理呗!”燕子说得天经地义,且得意地挑高了眉。

“是是是,燕子女王□□的好啊,男友兼长工。”

“那还用说,你那好啦?”

“是啊,两下搞定,哪像你。”

“真的很热吗?这几天过来跟我睡吧!”

“不用,屋里挂了一台绿漆的铁风扇呢。”霜霜说,“Sean什么时候来?”

“下下周!”

“哦,明天要带的东西呢?先放一边,省得到时候找不到。”

“是是是!”燕子在行李箱的夹层里掏出一撂用回纹针固定着的文件,拉开床头柜塞了进去,“在这工作不知道什么样的,有点紧张诶,不过肯定比船上好,毕竟在陆地上好玩多了!你说呢?霜啊!”

“啊!是啊... ” 霜霜心不在焉地拍着床单。

“霜啊!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坏男人吧!”燕子掰过霜霜的肩膀,俨然地说,“不行啊!他是个害人精!你不能再想他了!听到没有!”

霜霜拍开燕子的手,转过身接着对付那堆衣服,“我哪有,不要乱讲。”

“没有最好!看你还整天一副不清醒的样子!你知道我们会担心吗?这一年多陪你走遍大江南北不就是为了让你释怀吗?你...”

燕子话没说完便被出现在门口的星云打断,她劫了话头揣兜里,“那么大声吵什么呢!好了吗?走吧,去吃点澳门特产小吃呗!”

七点多钟,天色暗了下来,郑颖也恰好交班回来,她带他们在楼下的茶餐厅吃了饭,一人一杯奶茶,慢悠悠地往回逛便聊着天。

“你怎么没跟Jerry一个班啊?”燕子问。

“以后慢慢调吧,反正住一起,没差啦。”郑颖说,“你们明天几点去报道,我带你们去吧。”

“行啊,远不远?”星云问道,“要搭巴士吗?”

“是啊,不过我买了自行车,平时都是骑车去的,到了找个地方停,也不会有人打那辆破车的主义,不上锁都没事。”郑颖说。

“那倒也是,省得整天等巴士,过一段时间熟悉了,我也去买一辆!”星云说。

“那容易啊,我带你去买。”

从厦门到北京,北京到香港,现今在澳门,这一座混血之城,一生那么短暂,可又迢遥得让人心乱,这一次次华丽的飘荡,大概就是大部分人的现状吧。霜霜落在后头沉默尾随,陌生的地方让人安心,不会在某个转角忆起往事,不会有月光钩沉回忆,只有脚步落在石面上的铿锵回响,热热闹闹地想要越走越壮。

次日清晨,郑颖带着霜霜几人到葡京报道,她领着他们从后门的员工通道进入,以至于错过了与葡京的首次正面会晤,报道流程基本与绿洲一致,先到赌场经理处,那是个土耳其人,肤色麦棕,名叫Allen,年约35到40出头,坐着看不出身高,但就上半身的体格来讲,定是个大高个,穿着颇为考究,估计是名牌货,一件咖啡色衬衫,一条湛蓝色领带,手臂的肌肉绷紧了布料,他见郑颖领着他们过来,便以了然于胸的姿态指派她,“Zheng Ying,can you do me a favor ”

“Yes ,I know what U mean ,I will show them everything! ”郑颖说。

“Oh,cheers,baby,”他双手交握着放在桌上,“OK,young ladies and gentleman,welcome to Venetian !You will enjoyyour life here, now can follow Zheng Ying ,she will take you to every Departments you need to report ! And after all , You should come back here again ,I will give something special! ”

出了门,燕子问,“喂,郑颖,他说会给我什么啊?”

“班表啦,少憧憬些有的没的了!呆瓜!”郑颖说。

他们先去领取制服,大中小号尺码分明,这里的制服规矩较为宽松,没有那两个挂胳膊上的发圈状防盗器,款式也美观些,一件米黄色前襟带皱褶花样丝质衬衫,一条及膝黑色百褶裙。接着便是观光之旅,隶属员工的地盘总会有些拐弯抹角的隐秘楼梯,霜霜跟着走,默默记路,后来干脆放弃,留待以后慢慢探索。酒店很大,赌场只盘踞一隅,他们进更衣室换上制服,便到赌场经理处领取名牌,领受明日班表,霜霜和燕子白班,星云和丁克晚班,紧接着他们上赌场认认门路。

酒店设有四间赌场,水晶宫娱乐场、蒙罗丽莎娱乐场、名门天下娱乐场、VIP赌厅及聚宝库角子机娱乐场,经过三十多年不断扩建之后,现由三幢啡黄与白色相间相连建筑物组成,包括:东座(旧翼)、西座(新翼)两幢酒店大楼,从外观看,主建筑为一个圆筒型的葡萄牙风格建筑物,远看形状像一个鸟笼,另东、西座各有一附翼大楼与圆形主建筑物彼此相连。葡京赌场则位处酒店正门左侧,为一座5层高圆形建筑物,门口有一个由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创办人叶汉先生提字告示牌,分别以中、英、葡三语书写“赌博无必胜,轻注可怡情,闲时来玩耍,保持娱乐性。”

赌场内的富丽堂皇比起绿洲是翻倍的超越,墙上的挂画不少,可能是名家手笔,看得出不凡,区别于海上的封闭环境,这里的赌场人员神情较为放松,与赌客的交流也比较灵活。

走了一圈之后,郑颖领着他们到员工餐厅用餐,而下午,郑颖寻着场内经理,安排霜霜几人进行“Re-fresh”,重新练练手。

当你从事一份喜爱的工作,那便是艺术了,霜霜重回Roulette Table,才惊觉一切还没忘记,象牙小球在轨道上滚动的声音,依然如昔,“咚咚咚”,“Winning Number 17。”

几人轮着Dealing一遍,大都感叹“手感还在”,适应一番后便收工回家。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