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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上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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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令狐冲早早醒来,却见一人穿着将铠立于桌前,只是那将铠太过宽大,那人虽然极力垫脚相撑,却依旧显得松松垮垮,模样甚为狼狈。令狐冲伸了个懒腰,想到昨夜兰郡主来访,便也不作声,起身从木架上扯走长袍披于身上,自顾自向屋外走去。那兰郡主原本欲引起令狐冲注目,却见令狐冲不理会自己,急忙跟上前问道:“令狐冲,你怎么不理我?”

令狐冲听兰郡主问话,心中深感好笑,一回头便见兰郡主容颜清丽,双目晶莹剔透,只是那唇上无端多了条黑色胡须状的东西,甚为滑稽,终是忍俊不禁。那兰郡主见令狐冲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似是在嘲笑自己,便凑到令狐冲跟前,皱眉道:“你笑什么?”

令狐冲眼见兰郡主面上物什清晰可辨,又听她问话时故作深沉,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兰郡主见令狐冲笑得如此快活,秀眉一挑就要发作,令狐冲不等她说话,顺势扯下那条状物,举到她面前摇晃道:“郡主,你若想瞒天过海,这可不行,你想想,营中将士可都是火眼金睛,他们见一张美丽的脸上贴了个黑色的东西,任谁都觉得奇怪。”

那兰郡主听令狐冲说她漂亮,适才的不满也一笔勾销,只听她得意道:“那怎么办,你不给我准备合身的铠甲,我又怎么瞒天过海?”

令狐冲极力掩住了笑意,说道:“郡主,军营乃严肃之地,可不许胡闹,我一会儿便送你回宫。”

那兰郡主听令狐冲说自己胡闹,又听他要送自己回宫,便一把扯掉令狐冲举于自己面前的“胡子”,清澈的双目射出了火焰:“你说什么,要送我回宫?”她见令狐冲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睛立时瞪得浑圆,眉毛也拧到了一起:“令狐冲,你执意送我回宫,我偏不回去,我就要在这京城再玩上一日!”

令狐冲见兰郡主一把脱下将盔丢于地上,扯下将铠掷于塌上,转身就要往外走,便上前劝道:“郡主,外面人多眼杂,你就这般出去,难道不怕遇上居心叵测之人么?”

兰郡主愤愤道:“再也没有比你更居心叵测之人了,原来你昨日假意收留我,就是要把我送回宫去,令狐冲,我原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我当真瞎了眼看错了你。”说罢,她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令狐冲无端被兰郡主一顿数落,只道这兰郡主一向任性刁蛮,也不和她计较,便快步跟上,果然,不出数步,便远远见那于管事与兰郡主在大院中争得脸红脖子粗,他急忙走上前劝阻道:“于管事,这是我的至交好友,让她过去吧。”

那于管事听将军称此等容貌秀气的男子是他至交好友,心中纵然疑惑,也不敢多问,侧身让出了一条路来。那兰郡主见于管事侧身一边,对着他使劲一瞪,眼中尽是挑衅,随后便大摇大摆地向府门走去,只是待她走到府门,就见一柄长刀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微微一惊,就听左手边一位高个侍卫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我为何昨日没见你进府?”

那兰郡主双手交叉于胸前,昂起下巴道:“你昨夜喝醉了吧,我就从你头上过,你居然说你没看见?如此带若木瓜的守卫,要让你们将军好好教训你们一番才是。”

那林飞见兰郡主态度傲慢,言语又极是犀利,不禁面露怒色,一旁的张宇见令狐冲走向此处,连忙向林飞使了使眼色,抱拳道:“将军。”

令狐冲点头道:“二位兄弟,这位公子是我的好友,请莫要为难她。”

林飞与张宇急忙答应着,闪到了两侧。兰郡主睥睨着二人,鼻子哼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走出府门,那走姿当真像个大老爷。她走下石阶,步入道上,觉察到身后空荡,便回头一看,原来那令狐冲并未跟随其后,便大声问道:“令狐将军,你到哪儿去?”

令狐冲站在府门前朗声道:“我今日军务繁忙,不能相陪,还请兰公子见谅。”

兰郡主听令狐冲不肯相陪,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窜了上来,她的嘴嘟得老高,脚重重一跺,便快步离开了令狐冲的视线。令狐冲望见那兰郡主向道边一拐便消失了踪影,心中自然放心不下:她虽说不用我跟着,但她一个女孩子家于这京城之中并无依靠,倘若当真遇上了歹人,又该如何是好。再说她昨日为我治伤,也算是有恩于我,我且放下手中军务,暗中跟着她便是。”他如此想罢,果断离开将军府,一路跟随而去。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那兰郡主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东摸西碰,脚下一片轻盈。她本就生得眉清目秀,此时又身着一身男装,凭借俊美的容貌和一口伶牙俐齿,自然赢得了不少小贩夫人的青睐。令狐冲远远跟随着,就见她右手拿着一袋桂花糕,左手将其不断塞入嘴里咀嚼,面上不时露出满意的神情。令狐冲见兰郡主脚步轻快,就似蝴蝶般轻盈活泼,心中不免也起了羡慕之意:从前我于华山上,每每与六师弟、小师妹下山玩耍,也是如此无忧无虑,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这般生活也是难求,而这兰郡主自小衣食无忧,此刻又正值花样之龄,不知该说她心态极佳,还是该说她不通世事,如此无忧无虑,当真令人羡慕。”他如此想着,心中也极是畅快,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微笑。

令狐冲就这般一路随着兰郡主,不知不觉已是烈日当空,沸腾的热气将路上行人赶到荫蔽处所。那兰郡主金枝玉叶,自然吃不消这热腾腾的暑气,她身上一热,心里自然烦躁,便也顾不上许多形象,袖子一挽便坐于湖边一亭内乘凉。令狐冲也觉此时自己亦是大汗淋漓,便坐于路旁酒肆休憩,远远望见那兰郡主将头倚在柱上,正囫囵吞枣地吃着适才在铺上买的肉包子,那包子上盈的热腾之气衬得她面色红润,极是可爱。

令狐冲见兰郡主又抓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或许是那包子汁水极烫,她捂着嘴巴好一会儿才呼出了一口热气,后来她吸取教训,先轻轻地咬一口包子皮,待到汁水小股流进嘴里,才又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包子。令狐冲见兰郡主如此吃相,不觉笑出了声。他心情开朗,手揣在怀里取出几锭银子交给小二,换了一壶清酒,抓起酒坛喝了几口,便也降了许多暑气。

令狐冲正饮酒间,眼角不禁向湖边一瞥,却见两名衣衫不整的男子立于河边相谈,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只是那二人眼神时不时投向兰郡主休憩之处,皆是飘浮不定,而那兰郡主吃得正欢,自然不知晓有人如此盯着自己。令狐冲见那两人贼眉鼠眼,似是游手好闲之辈,,便快速将酒饮尽,握紧波谲剑起身向那亭子走去。正在令狐冲离开酒肆时,左手那个高个男子走进亭内,见兰郡主并未发觉,便向着兰郡主猛地一撞,竟将她手里的包子撞于地上,袋中包子顿时滚落一地。

那兰郡主哪里想到会遭此变故,不禁惊叫一声,忽的站起身时,却觉自己头上一空,却见那帽子在男子手上,原是这男子趁自己没有防备,拽走了自己的锦帽,

那男子见兰郡主长发披散,微风轻轻拂过,像柳丝一样轻柔拂动,初始一愣,待到回过神来,忽然一声大叫:“哎呀,原来不是后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周围乘凉之人听到喊声,一齐向那亭内簇拥过去。那兰郡主本就惊魂未定,又见忽然来了这许多奇怪之人围着她指指点点,只觉心中一股子委屈,眼眶涨得通红,嘴里厉声道:“大胆!你们。。。你们敢嘲笑本郡主。。。本郡主决饶不了你们!”

适才于湖畔站立的矮个男子也来到了亭中,他带着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兰郡主一番,流里流气道:“你是郡主吗?我还是那当朝太师呢。”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也随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兰郡主于皇宫中长大,人人皆顺从于她,是何等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番侮辱,她气得两手直颤,半天才张口要说什么,然而那眼泪已然在眼中打转,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正在此时,兰郡主忽觉肩上一暖,她微微侧头,见一支大手置于自己的肩上,她见那手上寒玉扳指闪烁蓝光,便知是令狐冲前来解围,心中感到一丝甜意,泪水也止住了。只听身边男子高声道:“两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子,心思俗不可耐,如此这般还算是男人吗?”

那高个男子见令狐冲身着高贵,眉宇中蓄着勃勃英气,必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便飞快向矮个男子使了使眼色,那矮个男子见有人煞他脸面,浑身汗毛竖起,龇牙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到天子脚下来撒野。”说罢便挥拳冲向令狐冲门面,令狐冲早就料到那人此举,轻而易举地闪身躲过,与此同时伸手钳住男子手腕,腿脚一伸将其绊倒在地。那男子身子砸于地上,只觉背部筋骨俱烈,不由得双目圆睁,发出一连串凄厉的叫声。兰郡主见令狐冲制服那男子的手法与昨夜制服自己类似,又见那男子丢了魂似的哇哇大叫,想到昨日自己也是这般,脸上不由得发烫起来。

那矮个男子见令狐冲放开自己,害怕他心生怨念,便忍着痛楚跪地求饶道:“请大侠饶命,请大侠饶命啊。”他见令狐冲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予理会,便爬到兰郡主跟前,跪拜道:“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那兰郡主见令狐冲为她出气,便也底气十足,指着适才撞了她的高个男子厉声道:“你适才撞了我,现在也给我跪下磕头,我就让我夫君原谅你们。”那高个一听,两股战战,立时跪于地上一同求饶。

令狐冲听兰郡主说自己是她的夫君,心中大惊,不由得转过身来,只见那兰郡主面色红润,显然颇为得意,只听她说道:“你们欠了本姑娘一袋包子,该如何偿还?”

那两人哆嗦着将身上银两全数掏出,恭恭敬敬地放到兰郡主脚边,颤声道:“姑娘,这是我们兄弟俩身上所有的银两了。”

那兰郡主得意一笑,将地上一块碎银捡起,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声音极为高亢:“本姑娘今儿心情不错,你们又还了包子钱,就暂且绕过你俩,就拿着剩下的钱过本分的日子。倘若让本姑娘知道你俩继续作恶,就让我夫君教训教训你们。”她一口气说完,觉得并不过瘾,便瞪视着二人挥了挥拳头,那二人生怕她真让夫君教训,皆是铁青着脸,连连称是。

兰郡主将秀发一拂,挽起令狐冲手臂,娇滴滴道:“相公,咱们走吧,不理这两个登徒子。”周围之人见二人离去,又见地上两个大男人狼狈求饶,想到适才对那女子指点嘲笑,不禁惭愧万分,作鸟兽散。

令狐冲适才听兰郡主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相公”,心中极不是滋味,现下又见兰郡主挽着自己招摇过市,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如何能让兰郡主难堪,便也不敢拒绝。待到二人走到一处清静之处,才掰开兰郡主之手,将其拉入一小巷中,说道:“郡主,你我这般举动成何体统?”

那兰郡主听罢,满脸绯红,双眼里弥漫着好奇的光泽:“什么成何体统,皇上不是准备赐婚给我们吗?从此以后你便是我夫婿了。”

令狐冲听兰郡主提起赐婚一事,便摇了摇头道:“郡主,有一事我必要与你明说,我已然心有所属,不能同意皇上赐婚。”

那兰郡主不想令狐冲竟会如此言语,眯起双目道:“你说什么?”她从小养尊处优,如何在大事上被人如此拒绝,如今见令狐冲面色坚定,只觉心中一阵屈辱,便怒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默默叹了口气,背过身道:“我已有心爱之人,郡主,令狐冲当真对不住了。”

兰郡主立即瞪起了眼,问道:“你说你心有所属,是你小师妹吗?”她见令狐冲点了点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不可思议道:“可那姓岳的女人当初抛下你,嫁给了你师弟,现在又嫁给了一个姓吴的男人,说不定现在已是恩爱至极,生儿育女了,这等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的女人,你还把她放在心上作甚?”

令狐冲听兰郡主说岳灵珊的不是,心中极是不快,他回过身面向郡主,面色十分严肃:“郡主,我师妹并非你说的那般女子,她对我情深义重,我与她分离之时她便允诺等我相救,我这一生势必要与她一起。”

那兰郡主见令狐冲一听她说岳灵珊的不是,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紧绷,她越见令狐冲如此,心中便愈加有气,眼里迸出凌厉的光芒:“你若是不愿答应赐婚,适才为何跟着我?”

令狐冲认真解释道:“我见你一个女孩子在这京城里行走会有危险,才暗中跟着你。”

那兰郡主极力平缓怒气,撇嘴道:“谁要你担心了,谁让你乌鸦嘴了,我今日出宫来玩,不和你说这般扫兴之事。”说罢,便悻悻离开小巷,一屁股坐于路边的石凳上,只觉心乱如麻。她便如此呆坐了半晌,见令狐冲不理会她,正背对着自己凝望街道的尽头,好似在与她冷战,便哼了一声,“嚯”地站起身拽住令狐冲的袖子,命令道:“我要去你的营寨!”

令狐冲知晓这兰郡主不懂事,也不与她计较,适才他见那兰郡主坐于石凳,神情极是不快,自己若上前言语必让她更为恼怒,此刻见兰郡主虽然语气僵硬,但面色已缓和许多,便问道:“郡主,你当真要去营寨?”

兰郡主眉头道竖,跺脚道:“我一定要去!你若不让我去,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说罢便拔起令狐冲手中波谲剑,横于自己脖颈处,纤指一紧就要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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