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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夜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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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恩统帅大军向边境进发之时,前线又传来吕成将军失城,此事在朝中掀起了渲染大波,皇帝将大部分思绪投到了前方战场,赐婚一事便暂时抛到了脑后,这对令狐冲而言无疑是件幸事。

这日令狐冲单独召集将吏议事,为军队购置辎重,并亲自赴大营寨监督兵将加紧训练以便适时出征陷阵。他总是用心留意那些面不改色、有胆量的军士,这些军士大都资质不凡,稍加训练就能迎战杀敌,若是长期训练自当有虎狼之勇,所向披靡。在令狐冲眼里,一支军队能有这般军士三五百人,用在抗御敌兵、守护阵地上,必是无所不胜。

这般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每每回到府中,令狐冲总觉精疲力竭,在榻上一躺便就昏昏入睡,次日再早起奔赴大营。如此来回一二月,倒也习惯了这般劳碌,一日不去营寨便觉得浑身使不上劲,虚度一日。

一天夜晚,令狐冲照常在榻上休息,忽觉面上有一柔软细腻之物拂过,猛地睁开双目伸手抓住那柔软之物,翻身反手将来者拽至榻上,将那人双臂紧紧钳在胸口。正在此时,一声轻细的尖叫响起,那声音分明是个女子,令狐冲想到那夜客必是不怀好意,就算是女子也不容轻视,便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你放手,放手啦。”

令狐冲一愣,只觉那说话之声动听婉转,似乎是在何处听过,他并不敢放手,只是说话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竟哇了一声,竟哭了起来:“好痛,令狐冲你当真过分。”

令狐冲听罢,急忙松手,却听黑暗中那女子哭得更加厉害了,令狐冲听了半晌,见那女子并无停止之意,便走到桌前点亮了蜡烛,转身一看,便见那塌上女子身着一身白色男装,正掩面哭泣,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流出,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被褥上,看起来甚是可怜。令狐冲微皱双眉,他实是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便走上前道:“别哭了,你三更半夜闯到将军府哭个不停,又不告诉我是谁,到底所为何事?”

那女子忽而将手松开在被褥上狠狠地敲打了几下,晶亮的泪珠在她清澈的眼睛里滚动,令狐冲见着那女子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生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不禁惊道:“兰郡主!”

那兰郡主听罢令狐冲的话,哭得更是厉害,嘴角却始终上扬着,宛如一朵怒放的杜鹃花。

令狐冲见兰郡主的哭泣难抑制止,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拉了张椅子坐在桌前等待,半晌才听那兰郡主泣道:“你。。。你把人家都弄伤了,都不来安慰一下吗?”

令狐冲站起身问道:“下官无意冒犯郡主,不知郡主伤到何处?”

“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那兰郡主心中委屈,索性和令狐冲赌起了脾气,把全身上上下下都指了一遍,令狐冲回想之前只是大力拽住兰郡主双臂,若说受伤只会伤到手臂,哪里会伤到全身,便取下深蓝长袍披上,一边说道:“我让人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或者现在就把郡主送回宫去。”

“你等一下。”那兰郡主听令狐冲如此言语,急得满脸通红,大声叫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共处一室,让本郡主难堪吗?”说罢又哇的哭了起来。

令狐冲听那兰郡主重又大哭了起来,只觉自己的双肩不由得松垮下来:“郡主,那你到底要下官如何做?”

兰郡主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只听她啜泣道:“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手臂到底伤着没有。”

令狐冲拿起桌上的金疮药放于被褥上,说道:“郡主,倘若有伤你自己看看便是,男女授受不亲,下官不便查看。”

兰郡主的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嗔道:“人家原来好端端的,你把我弄伤了,我手都动不了了还让我自己上药,你。。。你当真好过分!”

令狐冲虽然知晓那兰郡主夜闯将军府不对在先,但自己适才那力道弄伤郡主也是事实,他心中理亏,便坐于榻上,闭上双目将兰郡主的衣袖向上一提,忽听那兰郡主“嘶”了一声,呜咽道:“你轻点,真的好痛。”

令狐冲暗暗一惊,急忙睁开双目,见兰郡主脸上现出痛楚的神情,便用右手抓起被褥一角小心握住兰郡主的手,左手轻轻将兰郡主袖子挽起,只见那手臂白嫩细腻,携着淡淡的月桂香气,极是诱人。令狐冲除却与岳灵珊亲密,还未与旁的女子如此接近,他一见那肌肤,闻到那轻柔的气息,心跳骤然一停,暗中平稳气息叮嘱自己莫要胡想,只见兰郡主雪白的手臂带着两三处瘀青,显然为自己抓伤,他心生歉疚,“砰”的一声打开金疮药瓶盖,眼前忽的出现了一条绣有月桂的锦帕。

那兰郡主将手中锦帕在令狐冲眼前晃了晃,清脆道:“给你。”

令狐冲接过锦帕,沾了些金疮药粉,小心涂在兰郡主受伤之处,然后将金疮药重新封紧,起身离开床榻,说道:“郡主,药已经涂好了。”

那兰郡主又啜泣了半晌,才放下袖子,缓缓止住了哭泣,令狐冲听兰郡主哭泣声渐弱,暗暗松了口气,问道:“不知郡主来此何事?”

兰郡主不假思索道:“我今日午时出宫来玩,不想玩着玩着竟忘了时间。现在天这么黑我无法进宫,陆哥哥现下又不在京城,我没处可去,能想到的只有你这里了。”

令狐冲只道是将军府戒备森严,这兰郡主若不是通报自己的郡主之名,又如何能轻易进入,便问道:“郡主是如何进得这将军府的。”

兰郡主对令狐冲的问题甚为震惊,答道:“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偷偷溜进来的。”她见令狐冲面露疑惑,不禁双眉向上一挑,说道:“你是什么神情,本郡主能够偷偷溜出皇宫,就溜不进你这小小的将军府吗,况且你睡觉不关窗户,谁都可以轻易进来。”

令狐冲心中暗想:这将军府的守卫还不够谨慎,日后我要多加叮嘱才是,他微微点了点头,问道:“明日郡主如何进回宫?”

那兰郡主嘻嘻一笑,说道:“我明日还不想回去,我想到外头再玩上一日。”

令狐冲说道:“这怎么成,外面凶险,你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够闲逛?”

兰郡主撅了撅小嘴,说道:“谁说我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吗?”

令狐冲沉声道:“下官有公务在身,恐怕无法陪伴郡主。”

兰郡主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兴奋道:“什么公务,不就是去大营里练兵吗,我也要去。”她见令狐冲面色无奈,便又解释道:“营寨里人这么多,你给我一套铠甲,没有人会认得我是谁的。”

令狐冲知晓这兰郡主心思奇特,与之交谈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便侧躺于窗边的长椅上,就要入睡,兰郡主见令狐冲背向自己,奇道:“你怎么不到床上来睡?”

令狐冲闭上双目,便觉疲乏得很,答道:“郡主在那榻上,下官又怎能入睡。”

兰郡主听令狐冲话语中有气无力,倒也不生气,只是道:“我手臂很痛,睡不着觉,你陪我说说话吧。”她见令狐冲依旧背向自己,默不作声,便沉声道,“其实,我只要问你一事。”

令狐冲听那兰郡主言语中竟有些许深沉之意,虽然依旧双目紧闭,双耳却禁不住仔细凝听,只听兰郡主道:“在皇宫里,每个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我不想你也对我这般客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兰儿吧。”

令狐冲缓缓转身从长椅坐起,见兰郡主眼神专注,并无半丝虚假之意,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兰郡主见令狐冲起身理会自己,心中暗喜,续道:“令狐冲,我知道你并非阿谀奉承之辈,你若不是为了你父亲之事又怎会来此,若是坚持不能叫我兰儿,那就叫我兰妹好了。”

兰郡主见令狐冲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便眯起双眼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她顿了顿,好奇道:“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令狐冲见兰郡主眉角含笑,神情颇为期待,想到自己的故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从八岁入山后的经历说了一遍。那兰郡主兴致勃勃地托着下巴仔细凝听,待到令狐冲说完,便皱着眉头,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思考了半晌,才感慨道:“令狐大侠的经历还真是神奇。”

令狐冲只觉自己与兰郡主说话间,疲惫消除了许多,微微一笑道:“让郡主见笑了。”

兰郡主见令狐冲的双眼有了神采,额头和嘴角蓄满笑意,便问得更加起劲了:“你有梦想吗?”

令狐冲起身拨弄了几下烛火,待到烛火烧得更旺,才微笑道:“我少年时便渴望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那时小师妹和整个华山就是我的梦想,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若能与心爱之人以闲适之心畅游大江南北,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兰郡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极是赞许的笑容:“我的梦想和你相似,我天天困在宫里,烦都烦死了,若有一天能游遍各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那该有多好。”

听罢兰郡主言语,令狐冲拨弄烛火的手骤然一停,他猛然回想起昔日岳灵珊十八岁生辰时,自己问她需要什么礼物,那时岳灵珊也是如此道:“大师哥,如果有朝一日我们可以离开华山行走江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那该有多好。”昔日的回忆又涌上脑海,令狐冲心中一片迷茫,忽觉手上火辣辣的疼痛,原是许多烛蜡滴落到自己的手背上,急忙收起手,却觉那疼痛愈来愈烈,不禁咬紧牙关强忍。

那兰郡主初见令狐冲在闪烁的烛火前神色迷茫,后又见他忽然为烛蜡烫伤,立即从榻上跃起,将桌上茶壶之水尽数倒进榻边金盆,而后走至令狐冲身前,拿起令狐冲的手放置于冷水之中。令狐冲的手和冷水一触,便觉那火辣之感消退许多。兰郡主等待了半晌,复又将金盆移走,将令狐冲手背上的烛蜡轻轻剥离后,熟练地撒上了一层金疮药,并从怀中取出一块绷带包扎伤口。

令狐冲见兰郡主为自己洒药,那双眉微蹙,面色严峻,心中自是感动:“多谢郡主,你的伤不碍事吗?”

那兰郡主微微一愣,那芳容泛起红晕,轻声道:“谢什么呢,我的伤还痛着呢,只是你的手真笨,受的伤好像比我还要严重。”

令狐冲低头看了看手背,说道:“一点烛蜡并不碍事,过一两天便全好了。”他说话间终是忍不住困意,轻轻打了个呵欠。

那兰郡主见令狐冲已是疲乏至极,嘻嘻一笑道:“我不吵你了,你赶紧去睡啦。”

令狐冲点头道:“郡主也早些就寝才是。”他见那兰郡主轻轻颔首,在烛光下俏脸微红,极是好看,又见她缓缓向那榻上走去,解下发带,如瀑布般的青丝在烛光下泛着星光,顿时觉察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就似要跳出来一般。令狐冲急忙吹熄烛火,转身躺回长椅不敢再看,又过了半晌,听那兰郡主逐渐没了动静,或许是睡熟了。

虽然适才手背已然上过金疮药,疼痛已是缓和了不少,但依旧隐隐作痛。令狐冲借着月光观察着自己手上的绷带,眼前忽然闪现适才兰郡主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模样,心中不禁疑惑:“适才她为我包扎之时,手法竟是如此熟练,难道这兰郡主精通医术,又或是她勤于练武,时常受伤不成?”如此想罢,只觉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便也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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