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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问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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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恒山路上,二人各怀心事,少有言语。午间,二人行至一小栈歇息,令狐冲见每当岳灵珊的目光与自己相触,总是嘴唇轻启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脸上一红,撇过头去。

令狐冲知晓她心中多是想着削发之事,便开口道:“小师妹,你可否听大师哥说。”

岳灵珊微微一愣,笑道:“大师哥想要说什么?”

令狐冲见她笑容中牵强的成分居多,心中暗暗叹息,问道:“小师妹,此去恒山之后有何打算?”

岳灵珊好似被问到了敏感之处,浑身微微一震,随后举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道:“我到恒山之后有何打算。”她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大师哥如此问我,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令狐冲见岳灵珊刻意隐瞒此番意图,心中更是不安。

恒山弟子早已翘首等待掌门人归来,二人到了恒山之下,已有守门弟子兴匆匆报信,当令狐冲再次问起恒山近况,依旧平静如初。进到恒山大院,却见一美貌女子翩然而至,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令狐冲亦是付之一笑。

只听盈盈轻声问道:“十几日前收到你的书信,说一切安好便回恒山,怎的又拖延了这许多时日。”

令狐冲又是一笑,然则这一笑多了许多复杂之想,“路上贪玩,因而迟到恒山,请任大小姐恕罪。”

盈盈啐道:“当真胡诌,定是路上遇到什么棘手之事,又不愿说与我,是不是?”

令狐冲笑道:“其实也没多大事情,盈盈不必担忧。”

盈盈见令狐冲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又见令狐冲身边的岳灵珊神色不定,心中漠的怅然,想必这二人路上经历了诸多坎坷,只是此时人来人往,不便再问,便就此作罢。

仪琳见到掌门师兄极是欢喜,便让姐妹们准备好酒食迎候,令狐冲自是不敢破坏佛门清净,只得委婉拒绝。这些恒山诸尼虽为佛家弟子,但令狐冲与盈盈情投意合她们早已知晓,令狐冲痴恋岳灵珊也是天下皆知,又因为岳灵珊的父亲岳不群杀害两位师太,因而岳灵珊的来到让恒山诸尼极为尴尬,性急者已在私底下埋怨起她来。但见岳灵珊到恒山后始终与令狐冲保持距离,对恒山众弟子也是亲和有加,众弟子才乐意与岳灵珊相处。

这一切都被令狐冲看在眼里,若是在从前,岳灵珊势必不肯罢休,如今的她确实懂事不少,偶尔间与令狐冲对视亦是微微一笑,眼眸中尽皆柔和之色,令狐冲见她双颊白里透着红润,知晓她的身体经过调养已好了许多,有时忙碌间瞧见岳灵珊的身影,心中渐趋宽慰做什么都添了劲力。

盈盈终究从令狐冲口中得知日月神教掳去岳灵珊一事,心下歉疚便至岳灵珊房中探望,谈话间见岳灵珊中气不足,借故探知岳灵珊脉象,只觉一股寒彻之气从指间直窜入心间,盈盈惊道:“你体内为何会有寒冰真气?”

岳灵珊收回手臂,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盈盈问道:“是否是我爹爹。。。”

她的话音刚落,岳灵珊却立即起身站起,道:“请任姐姐见谅,我不想谈论此事。”说罢,便握紧桌上长剑走出房门。

盈盈不想自己的父亲竟对一女子如此残忍,随即起身随岳灵珊至一偏僻竹林中,只见岳灵珊奋力挥舞长剑,却是徒有招式并无劲力,一招苍松迎客过后长剑竟然脱手落于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岳灵珊垂头丧气地蹲坐于地上,默默垂泪。

盈盈寻思:这岳姑娘当真要强得紧,在人前强颜欢笑,四下无人时却独自神伤。她武功尽失,是爹爹的过失,爹爹又是因我而伤害于她,我怎能置之不理。她正欲上前,却见仪琳从竹林深处行至岳灵珊身边,将她扶起,关切道:“岳姑娘,你这又为何?”

岳灵珊忙转过身擦拭泪水,道:“仪琳师妹为何至此?”

仪琳微笑道:“这竹林清净,我时常到此清修。”

岳灵珊转身拾起地上长剑,脸上依旧带着泪痕:“这竹林确实清幽,你我二人竟想到同一处去了。”

仪琳腼腆道:“不瞒岳姑娘,我在此处凝思,时常能见着师父,或许这竹林真能让我们想起逝去的故人吧。”

岳灵珊听得仪琳谈及师父,便问道:“仪琳师妹的师父,是定逸师太么?”

仪琳道:“正是师父她老人家。”

岳灵珊知晓定逸为岳不群所害,心中歉疚,道:“我爹爹对不起恒山派,你们若是对我爹爹有怨恨,尽可向我索要。”

仪琳柔声道:“众师姐师妹都是恩怨分明的,是岳不群杀了师父,不是岳姑娘你,我们自然不会迁怒到岳姑娘身上。”

盈盈见仪琳与岳灵珊相处融洽,自己也不便打扰,回头一望,见得令狐冲在远处歪着脑袋瞧着自己,若有所思。她转身向令狐冲走去,笑道:“你在看些什么?”

令狐冲向着盈盈爽朗一笑:“在看你鬼鬼祟祟地在林中作甚。”

盈盈见令狐冲并不知晓岳灵珊与仪琳在那竹林里,也不便提起,便道:“再过些时日就是你的诞辰,恒山派的姐妹们准备为你庆生,你可知晓?”果然。令狐冲知晓此事后颇为诧异。

令狐冲的生日已近,他虽是不忍打扰佛门清净,但恒山诸尼依旧请求为令狐冲庆生,恒山别院弟子亦是热情似火,有些性急的到江湖发了消息,起初令狐冲担忧此举会引来任我行与岳不群的图谋,但见所有人竭诚为自己庆生,也不好拒绝,当下心一横:该来的总会来,又烦忧这许多做什么?

吉日已至,恒山上下欢声笑语,除了恒山佛门弟子,皆是把酒言欢。恒山之上虽然人数众多,却秩序井然,那些粗鲁大汉皆受了佛门熏陶,饮完的酒碗器具都自觉置于固定方位,令狐冲见众多英雄好汉从四面八方前来为自己庆贺,心中豪情不知不觉涌了上来,当即提起长剑舞了一段潇洒恣肆的恒山剑法,获得满堂喝彩。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令狐掌门,而今和任大小姐情投意合,我和仪琳都感到欢喜,这不,仪琳啊从早上起就为你们诵经念佛。”

仪琳听到父亲如此说来,脸上尽是红晕,嗔道:“爹,你尽是胡说。”

不戒和尚笑道:“确是如此嘛,爹爹哪有胡说了。”说罢,便向着令狐冲和盈盈举起酒碗,高声道:“来,老夫敬你二人一碗。”

众位英雄也跟着起哄起来,桃谷六仙更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连清新修佛的衡山派众女尼们也心中欢喜。

令狐冲笑道:“多谢不戒大师。”举起酒碗一饮而尽,众人又是一片欢呼。

在这之后,令狐冲神色忽而凝滞,盈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岳灵珊的裙角已然消失在门边。

“冲哥。”盈盈轻轻碰了碰令狐冲的胳膊肘,轻声提醒,令狐冲才猛然缓过神来,连忙举起手中的酒碗,却发现早已没了酒,便憨憨一笑接过仆人手中的酒坛子一饮而尽,此举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不戒大师不禁感慨道:“令狐掌门好酒量!”

令狐冲爽朗一笑,高声答谢:“众位英雄好汉今日前来,令狐冲不胜感激,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他的声音浑厚高亢,顿时传遍了整个恒山,恒山上下一阵欢腾雀跃,盈盈望着身旁的令狐冲,嘴里虽是说说笑笑,眼中却有着淡淡的惆怅,她不忍也不敢再想,其实心中早已明白,令狐冲的思绪确是随着岳灵珊而去了。

待到群雄散去,已是夜深。令狐冲满身酒气,嘴里说着胡话,恒山派众尼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盈盈上前拉着行走不稳的令狐冲,轻声道:“冲哥,你喝醉了。”

令狐冲却将手重重搭在盈盈肩上,坚持道:“我没醉,我没醉。”

盈盈见他行走之时双腿深浅不一,担心他醉倒在地上,便道:“冲哥,你还是先回房歇息。”

令狐冲欢声道:“我还能喝,还能喝。”一边说一边行至木栏处,将目光停留于空中皓月,如同孩子一般乐开怀:“盈盈你看那星星,觉得哪个漂亮些。”

盈盈微微一笑,道:“都很漂亮。”

令狐冲摆了摆手,痴痴地望着月亮旁边最亮的那颗星星,道:“小的时候,小师妹经常数星星,她说。。。。她说最漂亮的是月亮旁边那颗最亮的,因为月亮的身边总有它。”

令狐冲竟在此时想起了那陈年旧事,恒山派众女尼们都替盈盈捏了一把汗,盈盈想勉强一笑,却笑不出来,只见令狐冲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眼中尽是痴傻的落寞,仪琳静静地走到盈盈身旁,道:“任小姐,令狐大哥是喝醉了才说这些胡话的,你不要当真。”

盈盈向着仪琳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排山倒海般翻腾。前些日子岳灵珊为林平之所伤,令狐冲对岳灵珊极是体贴入微,想必昔日在华山时二人便是如此相惜。青涩的恋情像山茶花一般清新美好,正是在那样情窦初开的年华中,岳灵珊满足了令狐冲所有幻想,纵然后来岳灵珊负了他,他的心里始终有着岳灵珊的身影。倘若他真娶了自己,他的真心亦是随着岳灵珊而去,如此下去自己与他当真可以白头偕老吗?

当众师姐散去,仪琳才来到盈盈身边,道:“任大小姐,岳姑娘与我说起过剃度一事。”

盈盈一惊:“岳姑娘她要出家为尼么?”

仪琳点头道:“她的态度很是恳切,但我并不知如何回应她。”

盈盈抬头望向令狐冲所指的那颗星星,只见那颗星星散发出的光芒明亮而纯粹,或许正是如此纯粹的梦想,才是令狐冲一生所愿。自己原本希望令狐冲能只钟情自己,如今看来此等想法着实可笑。

不知不觉已行至西边厢房,盈盈望着岳灵珊房中的投射出的一抹烛光,撇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轻轻敲了敲房门,并未听到岳灵珊的声响,她又缓缓地敲了两声,依旧没有动静,“莫非是睡了?”盈盈心想,随即缓步走开,直走至西厢小亭处,却见岳灵珊独自一人坐在石凳上沉思,偶然一抬头,便看见了步入厅内的盈盈。

盈盈坐于岳灵珊对侧,望着天上的明月,轻松道:“冲哥说你最喜欢的星星,是月亮旁边最亮的那颗。”

岳灵珊轻声道:“大师哥都跟你说了,那是孩子时候的胡言乱语,任姐姐别当真。”

盈盈微微一笑,道:“我还真当真了。”

岳灵珊见盈盈面上带笑,眼里却极其深邃,心中莫名慌乱起来。

盈盈见岳灵珊脸上忽明忽暗,知道她内心忐忑,便问道:“那颗星是你大师哥吧?”

岳灵珊心头一震,慌忙道:“任姐姐,我只当大师哥是哥哥,任姐姐不要误会。”

盈盈紧接道:“我还知道,你不是没有后悔嫁给林平之,而是不敢后悔是不是?”

她的话干脆利落,让岳灵珊一时间戳手不及,她愣着双眼望着盈盈,道:“任姐姐,你想和我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盈盈沉默了半晌,微笑道:“你大师哥的心中一直都有你,自他在绿竹巷告诉我他对你的深情时,我就明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对你的情意。”她顿了顿,接着道:“我想,你二人可以重新来过。”她说罢此话,竟觉自己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块转瞬之间松弛下来。

“不可能。”岳灵珊忽的站起身来,坚定道,“我不能和大师哥在一起。”

此时,嘈杂的蛙鸣声渐渐盖过了二人说话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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