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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留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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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一直忙活着,心里却有一种回到家里才有的感觉。感觉爸妈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哥哥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电脑。就这样沉浸在自己时空错乱的想象中,光洁的台面和现代化的厨具让我回到现实,还有站在我身后倚着门框看向我的王睿,他嘴里在念叨些什么,我完全没有注意。

我将乳白的大理石台面上最后的水滴抹尽,拧干抹布,我停下动作转头向王睿笑了笑,笑容里或许有我不自觉的甜蜜和妩媚,王睿看得怔了怔:“你,笑什么?”

我为自己的情不自禁难为情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没笑什么,笑你这副模样,看你明天怎么上班?”

“呵呵,了不起就说家暴呗。”一提起来王睿还是止不住地笑,看来,年青医生的调侃势必成为属于我们俩的典故。

走到客厅一看已经快十点了:“王睿,你赶紧休息吧,你自己洗脸刷牙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你看看,还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做的可多了,这一只手能做什么?要不,小蕾,”王睿试探地问,“你今晚就留在这儿吧?”

“不行!”我想都不想地拒绝。

“瞧你,留下来照顾下病人不很正常嘛?”王睿厚着脸皮说。

“想得美!”我再次否定。

“哈哈,你难道是怕我……”王睿暧昧地笑,“怎么可能呢?我有那贼心贼胆,不也没那贼手不是吗?”他还把挂在胸前的右手抬了抬。

“就不行!”

“莫小蕾,我这半身不遂的,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连个打110的人都没有,你也看得过去?出了什么事,你就不内疚?”

“胡说,你刚才还说是小伤,没什么要紧呢,这会儿就半身不遂了?”

“那……那你不说要是这两天不护理好,或是再受了伤,后果挺严重的吗?这晚上要是我想喝点水什么的,多不方便,好歹我也是个病人!”

想想王睿说的也有道理,我一时犹豫了,王睿赶紧趁热打铁:“小蕾,就这一回,等我过两天好了,不再包扎得跟个伤兵似的,那个时间就用不着你照顾了,行吗?”

“可是我什么准备也没有啊。”比起一分钟以前我的坚决,真觉得我这立场变化太快,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准备什么?就一个晚上,怎么也对付得过去,牙刷毛巾都有新的,一会儿我再找件T恤给你当睡衣。”

我为王睿考虑的生活细节脸红了,不过心里多少还有些迟疑。

“就这样,就这样,小蕾,你睡大床,我睡沙发。”王睿这兴奋不已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挽留小伙伴在自己家过夜时的热切。

“那不行,你是病人,怎么能让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我这沙发挺宽的,平时经常累了就倒这睡的,习惯了,没关系的。”

那沙发是平坦而宽厚的设计,跟张小床没什么区别,可我仍然觉得喧宾夺主了:“那怎么行?要么我睡沙发,要么我还是走……”

“傻瓜,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睡房间呀?”王睿打断我,“实话说,房间好歹有门,你睡这客厅里没遮没拦的,万一我晚上把持不住,那可不好说了。”

“呸,你要敢,我把你那只手也打断,你信不信?”脸更红了,可是嘴上也不示弱。

“好了,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王睿长长地吐了口气,一屁股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忙了这半天,你坐下来也休息一下吧。”王睿一把拉我在他身边坐下。

我顺着他左手的方向坐在他的左边,还没坐稳就迎上了灼灼的目光,宛如两簇跳动的火苗,离我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地扭转头,错开那吹在面上的热热的呼吸。

“啊——”没想到我无意识地一动,触碰到王睿胸前的右手,他叫了一声,呲牙吸气。

吓得我从沙发上弹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紧?”二度负伤的后果把我吓得不轻。

“哇,这手要断了!”

听这话的口气就知道是逗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别开玩笑,真的伤着没有?”

“怎么没有?痛死人了,赶紧的,来一帖止痛药。”王睿皱着眉。

“止痛药?你的药都放在哪?”我忙问,四下看医药箱可能放在哪个橱柜里。

“我家没有,可是你有,还是特效止痛药。”

“我哪有?”我觉得王睿简直莫名其妙,“谁没事把止痛药带在身上啊?”看向他时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正把手指指在自己的脸颊上,抿着嘴浅笑地看我。

我装没看见,赶紧岔开话题:“王睿,你赶紧睡了吧,休息好了也是有利于恢复的。我帮你倒水去。”

“你这人,真没意思。”王睿低声嘀咕,但也无奈地跟我走向卫生间,单着一只手洗漱。

我按照王睿的指示给他取来枕头和薄被在沙发上铺好,一边跟他交待:“你这手不方便,就别换衣服了。”好在他今天本来就穿着件短袖T恤,“晚上真有什么事,就喊我一声。”

进到王睿的房间里,明知道他不可能怎样,可我还是急急地反锁了门。细看他的房间,真不像是个单身男人的房间,那样的纤尘不染,淡黄色的暗花墙纸,深紫色绒布窗帘,整壁墙面那么大的实木衣橱,原木的颜色,打着清亮的漆,黑白格纹的床单一丝不乱,比起客厅里白色系的整体风格,卧室倒显得清新许多。

卧房很大,所以房间的一角布置成一个小书房的样子,墙边有一米左右的开放式的书橱,与书橱垂直地摆放着精巧的小书桌,上面是盏很有质感的金属台灯。

我在书桌前的转椅上坐下,手可及处有几本陈旧的相册,正想伸手,突然想起王纯所说的“携美女出游”,不会就是这些相片吧,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驱使,随手抽出一本。

打开不禁莞尔,原来是王睿小时候的相片,其中还有他的父母和王纯,小时候的王睿更瘦,但眉目中的淘气劲一看便知。王纯依稀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变化不大,那时便可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有一张尺寸较大的黑白老照片,一男一女,抱着个一两岁的男孩,听王纯说,王睿的亲妈是他四岁左右去的英国,看这张相片估计是王睿的爸爸和他亲妈,仔细看,那女子也的确与王纯的妈妈不甚相似,她的五官更加明朗,跟王睿极其神似,在那时便已烫着很是时髦的大波浪发型,碎花衬衣也很是笔挺。

从某种角度上说,王睿的亲妈是自私的,毕竟扔下年幼的儿子一去不回头,可是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不禁多看了这个女人两眼。好在王纯的妈妈一直将王睿视若亲生,母爱在王睿的生活中并不稀缺。

放下相册,我坐到床边,床上放着件王睿找出来的旧T恤,洗漱完毕的我穿着它就像套着条宽松的睡裙,倒在床上的我鼻间盈来一种陌生的气息,这味道让我新奇,也让我有那么一丝丝的迷醉。

恍惚中正要入梦,突然门外“咣当”的声响,似乎是玻璃器皿摔碎了,我迷迷糊糊中想起,这不是自己的住所,外面还有个伤着手的王睿,来不及再细想,我赶紧冲了出去。

王睿还没睡,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台屏幕还亮着的笔记本电脑,摔碎的是一只烟灰缸。他见我出来,取下嘴里叼着还不不及点燃的香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就想抽支烟来着。”

“行了,你坐着别动,别再伤了脚。”我忙不迭地过去把大片的玻璃碎片拾起来,再找来扫帚把地面扫干净。

“好了,”我抬头看墙上的钟,“都十二点了,你还不睡哪?”

“十二点对我来说应该还早,我还有点事。”

“就剩一只手了,你还不忘工作?真够敬业的呀!”我既是打趣也是敬佩,“行,那你忙吧。”我从屋里取来另一个烟灰缸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腰间一紧,王睿单手从身后揽住了我:“莫小蕾,你穿成这样出来,还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纯粹是想考验我是吧?”

我往自己身上瞧去,天哪,那件空荡荡的T恤下我的两条腿正白花花地露着!想跑开,背心触到王睿胸前的夹板,立时又不敢动了。

王睿的头低下来,下巴支在我的肩膀上,面颊贴在我的耳根:“瞧你瘦得,这小腰,名副其实的不盈一握,我一只手都能环你一圈。莫小蕾,今天我怎么也算是英雄救美吧?你一点表示也没有,这可说不过去!”

穿成这样的我紧张得不敢动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耳畔传过来的是令人迷乱的男性气息,还有那灼得皮肤发烫的滚滚热量。

一阵热气拂上我的耳朵,耳垂被什么柔软而湿润的东西轻柔地捻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蔓延,脑子里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知怎么的,我被旋过来迎向了他,我没有了面对那两簇火苗的勇气,低垂着眼帘,任凭那火苗越来越近,我索性闭上了双眼。

柔软的纠缠,执着的辗转,我忘记了矜持,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给了他一个极度配合的角度,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给自己多一点点的力量,而我的唇舌,也不遗余力地和他的一起,在厮磨与缠绕中探寻。

当蝴蝶离开花蕊,当意识重回脑海,我难为情地将头埋进那厚实的胸膛,双手缓缓放下,环在他的腰间。我的头还紧挨着他胸前的夹板,那小小的阻碍并不影响两颗心此刻紧紧地靠在一起。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静静地靠着,一阵激荡的浪花过后是心里那泓令人心醉的静谧。

爱情的力量不仅仅在于让人激情四溢,更重要的是它能让我们的内心沉淀出平静与从容,耳边充斥着有力的心跳声,震荡着我的心房,这一刻,真想久久地停留在这个令人留恋和依赖的怀抱。

王睿轻轻动了动,那只打了夹板的手将我唤回现实,我站直身体:“很晚了,快睡吧。睡觉要小心,翻身别压着手。”

如同耳语般的声音低沉而厚重,轻柔却清晰:“小蕾,在我以为曾经爱上某个女孩的时候,我年纪太小,没好意思说出口,后来又一直没有遇上值得我这说句话的人,所以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跟别的女孩说过这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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