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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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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远远地云儿就已经感觉到了。

破烂的庙门前面,矗立着阿良高大雄壮的身影。他的手上拿着两人落在旅店的行囊。想来也是,就地上那堆破破烂烂的衣衫,云儿可不能穿出去见人。阿良无言地放下包袱,从旁边拿过一个破盆子,放在火上烧烤。盆子虽破,还能装点水。那水相当干净,可能是阿良一早从小溪打来的,也可能是直接就用晨早的露水装满。过了一阵,水有点暖了,阿良从包袱拿出干净的巾子,湿了水,帮云儿擦洗着脸。她的身子早就清洗过了,就等着她醒来才洗脸,免得打扰她安眠。云儿温顺地让阿良服侍,一如既往。她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好奇。阿良这人呆归呆,却有自己的想法,他会说些什么呢?刚开始的时候,她坏心地想,阿良会不会因为跟自己****一场就不再以下人自居了。不过现在看来,阿良还是尽心尽力地把自己伺候着,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忧是喜,该乐该愁。

洗过脸了,阿良把云儿拉起来,那些借以掩体的破布洒落一地,露出云儿绸缎一般的柔滑肌肤。这具躯体昨天晚上让阿良如痴如狂,今日他只是稍稍红了脸,撇过头去从包袱拿出贴身衣物和一套干净的罗裙。他虽然一直近身服侍着云儿,却从未伺候过她更衣,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云儿笑笑:“给我罢。”拿过衣物,如嗔似诉地瞧着他。阿良过了一阵才会意,急忙转过身子。其实,该看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小姐会不高兴么?昨晚毕竟她不是情愿的,媚药所致,她才如此放荡,她会伤心么?云儿轻轻一咳:“好了。”阿良这才又转过身来,看着自家小姐。她又穿回了男子的服饰,英气勃勃却又难掩娇艳,所谓绝色佳人,不过如此。

云儿没有把头发束起,这个一直都是阿良的工作。他走过去,小心地梳理着云儿的秀发。云儿见阿良虽然没有显露任何尴尬,可动作却是比往昔都要更为谨慎,就怕不小心碰触到自己,心中有些烦躁。她说道:“你…”

“我很好。”

阿良答得急,那就说明其实他不好。云儿觉得更闷了,但她觉得有些话还是说开来比较好:“昨晚…谢谢你啦。不是你的话,我就得被那家伙糟蹋了。”她刚才趁阿良没回来露个头出去瞧瞧,却见得庙门外面寇贤尸横就地,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死状很是恐怖,她不敢多瞧才又缩回庙内。昨晚阿良跟寇贤搏斗的时候,她还昏迷不醒,不过料来也是阿良把她救了。云儿清了清喉咙:“昨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呢,我反正也没打算嫁人了。”

阿良急道:“这如何使得?”

云儿笑道:“怎么便使不得了?我生平最恨那些臭男人三妻四妾,自诩为一家之主。凭什么女人便不能当家做主,便不能有好几个男人?男人可以修身持家治国平天下,我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老天规定了这天下是男人的,这武林是男人的,这家也是男人的?我呸!百年前有雅水女主登基为光武皇帝平定天下,我才不信女人不能做男人的事!他日若是我看上了谁,只管让他入赘我曲家便是了,又何必矮了我自己的格,非得冠上那男人的姓氏?我曲云儿还不屑嫁哩,我娶个男人回家不就得了?那些臭男人有什么通房丫头,教晓人事,你就当我的通房小厮便好。昨晚之事,当做寻常便可,别太过在意了。”

阿良沉默了。自家小姐想法异于常人,他是知道的。可通房小厮?还真亏她想得出来。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却是有些苦涩。若是小姐嫁给东方家,他还可以安心守在一旁,不太远又不太近,只是关照她日常生活便好。小姐若嫁给别人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了,他断不会妄想。小姐若还是他家的小姐,他就会好好疼她爱她,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他的世界简单而又分明。小姐不可能既是他的,又是别人的。即便云儿打定主意要有好几个男人,他也不会是那几个之中的其中一个。他是纯粹的。若不只是他的,便不是他的了。

云儿没听到阿良说话,倒也不觉得奇怪。她的笨仆人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的。可她心底却又希望他说话。她想他说什么?她也不知道。昨晚一夜两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贴紧,一朝醒来,却感觉两人的心分开如此地远。她暗自生气:你倒是说话呀!

阿良把头发整理好了,云儿转过身子,一脸不高兴地盯着他。阿良搔搔头:“我们去哪里?”在小姐看上别人之前,还是让他照顾好小姐罢。

云儿闷着声音:“不知道。”忽然她迁怒起东方昊来。若不是那家伙,自己不会去虎山,就不会去那破旅店过夜,就不会遇上那该死的淫贼,就不会…就不会什么事都乱了套!她忽然想起了永州那张老爷子。东方智跟那不会武功的张老爷子如此熟络,若果那东方家的武功秘籍不在辟尘山庄,是否便会藏在那让人难以联想得到的张老爷处?

阿良拿过一件外袍给云儿穿上。云儿一把牵住他:“走!咱们到永州玩去!”两人拿起包袱,就此启程。阿良轻叹——也不知能够跟小姐如此手牵着手到什么时候。

雅洲离永州颇远,路上还有战乱,两人徒步而行,倒也不是几日便能去到。沿途阿良依旧有些拘谨,甚少跟云儿肢体碰触。云儿有些恼了,好几个晚上缠着阿良。云儿吃髓知味,只觉得这阴阳和合正是世间上最玄妙刺激好玩之事,便是日日都缠在一起最好。两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是便有第三第四无数次。有时候云儿贪玩起来,便大白天的在那荒野无人之处脱了阿良的衣服,胡天胡地干起那没羞没躁的事来。少年男女,贪欢享乐,说来也无可厚非,亦乃人之常情。尤其是这女的热情,男的精壮,这闺房之乐更是趣妙不可细言。本来曲云儿还一心只想快快赶到永州,好取得那东方家的武功秘籍;可一旦沉醉于此道,则日日夜夜心心念念不过是男女之欢而已。所谓色令智昏,可不单单说男人。只是每每寻欢过后,两人温存交拥,云儿总能发现阿良脸上的阴霾。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阿良却似是渐渐远离了。阿良其实最爱这激情过后,他纯洁温暖地抱着小姐。这种气氛很容易让他会想起昔日两小无猜的相互依偎。云儿追求一个她能当家做主取代男人的世界,她想要跟现在的男人一样享受同样的待遇,可他不愿意跟现在的女人一样卑微。他们之间终于要分离的。他什么都不求,只求在那之前能够让云儿得到更多的快乐。

仿似能感受到阿良的不安,云儿不自觉得慢下行程。可不管他们如何放慢,永州一天比一天更近了。终于,他们来到了永州城内。

张家的府宅很容易就找到了。张老爷子在本地享有盛名,谁不知道这永州城内最豪爽好客的便是这张老爷子了。张老爷子一家不谙武艺,可结交的江湖好汉着实不少。江东豪杰甚多,竟有大半都在永州,跟张老爷子比邻而居。有些豪杰甚至自甘放下架子,为这张府充当仆役,只感这张老爷子的恩德。所以曲云儿潜入张府寻那秘籍,也花了不少功夫。只是忙活了好几天了,张府上下被她秘密翻了个遍,连一些些跟武功扯上关系的书籍都没找到。

这一天,她又偷偷地潜了出去。她想起来了,那东方欣欣跟东方迟被打发来帮张老爷子看家护院,可这几天她都没瞧见这俩的影子。敢情张家还有哪处别院由着这两人看守,她得好好打听打听。想到那东方家大小姐她心里别扭,所以就没叫上阿良。

阿良在旅店前面呆坐着,思绪发散,也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忽然一只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回神一看,只见东方欣欣顶着大肚子就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瞧着他。阿良一乐,脸上愁云尽消,他不自觉地摸上东方欣欣的大肚子:“孩子还有多久出来?”

这并不是什么合适的问候,他此举更不符合礼节,要一般妇人,早就红着脸骂他耍流氓了。可他的脸上一点猥琐的表情也没有,东方欣欣向来知道这阿良人有点呆,也不在意,呵呵笑道:“就是这几天就该出来了。我家那口子紧张得很,连着几天不让我出门,可不把我给闷死了。”来了永州之后,东方欣欣整个人都变了,跟以前在辟尘山庄那严肃的大小姐神气大不相同。阿良也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东方欣欣人更放松了,倒更自在了些。以前东方欣欣刻意模仿东方稚的气质,可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东方智在一旁,她反倒更像湘儿夫人那副骂骂咧咧的样子。如此的东方欣欣,更有活力,更有生气,阿良觉得这样的她很好,他也替她欢喜。忽然他惊道:“你肚子跳了。”东方欣欣好笑道:“才不是我肚子跳!我家那不知道是丫头还是小子在里头调皮呢。”阿良颇为敬畏地又摸摸东方欣欣的肚子,惊叹生命的神奇。

这里到底是大庭广众,东方欣欣被阿良摸着肚子始终有些不自在。她拉他起来:“走,到我那里喝酒去!”她眨巴眨巴眼睛,“你肯定猜不到还有谁在!”

阿良本来想说小姐还没回来,不过转念一想,云儿一去就是大半晚上的,没到四五更不会回来,所以最近都没力气跟他亲热了。他不过去东方欣欣家瞧瞧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谁知道东方欣欣一手提着一大篮子吃的,一手拉着他穿街过巷,又打了两缸酒让他提着,一路出城。永州没有宵禁,夜里头城门依旧敞开,守城的兵士见到是她都一一微笑致意,敢情都是熟识。两人提着一大堆东西,竟是到永州郊外一处小庄园去了。

庄门前东方迟急的像热锅蚂蚁,走来走去,见到她首先迎了上去:“咋去这么久了!可把人担心死了!”东方欣欣笑嗔道:“把客人落在里头也不怕失礼,你瞧我把谁带来了?”东方迟这才看见阿良提着两缸酒,微笑道:“原是故人!请进!”他跟阿良并不相熟,不过既是以前辟尘山庄的旧识,也算他乡遇故知,自是欢喜,连忙把他迎了进去。才走进门,他才忽然记起,这人见到东方欣欣和自己在此,东方欣欣未婚先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传出去。一时间他脸上阴晴不定。东方欣欣敲他脑袋:“想什么呢!他是那曲云儿身边近侍,我们俩的事情,他能不知道么!”东方迟这才醒悟,若是他要传说出去,他俩的名声早就毁了,也不需要等到今日。当下再无迟疑,拉着阿良到厅堂上去:“来来来,来见些人,你也该认识。”

厅堂之上,果然已经坐有数人。有几个男女阿良没印象见过,但那上首一中年男子,英挺俊俏,颇有仪态,他却是忘不了的。这么些年了,他面容没怎么变,可皱纹已起,白发已生,到底是老了。那人,本该是他最亲近的人,本该是保护他,照料他一直长大的人,可他并没有当好一个丈夫,也没当好一个父亲。现在,这人该是认不出自己了。别说现在,即便是许多年以前,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人也没正眼瞧过自己,若在人群中,也不见得能认出自己。仿似意识到阿良的注视,武广抬头看了过去。他的眼中没有什么光彩,不过是还没到四十岁的男人,却有着老人家的暮气。看来这些年这武广也并不好过。武广道:“哦,原来还有朋友来了?”

厅上其他人闻言望去,两个女人立马站了起来,一个惊,一个喜,皆是唤了一声:“阿良!”武稚难得失态,走前几步,才惊觉莽撞,稍稍收敛,嫣然笑道:“没想到是你也来了,别来无恙?”阿良放下两缸酒,也走前几步,笑着说:“我好,你好?”两人相距近了,阿良身上阳刚的气息熏得武稚脸色酡红。她的生命里,只出现过这么一个男人让她一见难忘,可再也没有谁能让她放在心上了。他走得匆忙,当日还没能说出再见,此刻他又忽然出现了,可不叫她惊喜?她刚想说些什么,湘儿夫人已经笑着搭嘴:“都好,都好,又如何这么巧?”她是记得临出辟尘山庄前东方智若有所指地让她别去找这阿良,即便遇到了,也让稚儿跟他离远些。当时候她还没想明白为何,后来她记起大女儿跟三爷偷尝禁果逆了人伦的事,才恍然大悟。孩子们都平安就好,也犯不着冒着危险留在身边,她本已放开了,可谁知道今晚又忽然遇见了呢?她偷偷看了夫婿一眼,那武广双眼无神,也没有什么反应。哎,反正若那阿良真是他骨肉,他家算是有后了。若不是,也只能怨上天惩罚他,可怜拖累了小姐的孩儿了。

东方欣欣为阿良介绍厅上众人,都是武家的人,包括武家过继过来的继承人武三思。原来香洲战乱,武家府邸毁于一旦,一时间家人四散,只剩下这几个人还在。武广无奈,只好投永州而来。这庄园本不是东方家的,东方欣欣也不敢私留自己亲生爹娘。还好张老爷子豪爽,让他们先在这里安顿,再从长计议。武家那些人听得东方欣欣如此看重的人不过是一介奴仆,都有点纳闷,却又不敢多问。武广这俩女儿,大的泼辣有主张,小的柔弱惹人怜,都是两家的宝贝儿,谁也不敢得罪。这阿良究竟是奴仆也好,财主也好,反正既然大小姐当他是朋友,他们也不敢无礼。连带着二小姐跟他亲近,众人也都不好多嘴说不合适。

此时东方迟早已布好酒菜,就等众人入席。阿良习惯地去帮忙,东方欣欣一把扯住:“你在这里是客,好好坐着吃着喝着就行。这里又不是辟尘山庄,你又不是这里的下人,瞎起哄什么。”东方迟道:“他也不是辟尘山庄的下人。”东方欣欣瞪了他一眼:“让你多嘴!对了,听我娘说那曲云儿也离了辟尘山庄,可是终究受不了那苦差事自己跑了?”阿良摇摇头:“不是。”曲云儿和东方昊之间矛盾重重,他也说不明白,索性不说了。湘儿夫人想来这事毕竟不怎么体面,说出来对东方家和曲云儿也没什么好处,便打断道:“你家小姐呢?云儿姑娘也是个标志人儿,可别因为此犯了浑,绞了头发当姑子去了。”阿良摇摇头,没有答话。武稚本来想说:“她又不是东方家的媳妇了,何必跟着她?”后来一想,如此说话到底不妥当。而且现在自己也是寄人篱下,也不见得比曲云儿好哪里去。吃了两口菜,推托说是饱了,退开一边,拿起琵琶,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

湘儿夫人道:“这饭桌上,让稚儿弹两曲助助兴也是不错的。”阿良晃着脑袋,依稀记得娘亲烦闷时也曾演奏此曲,喃喃自语:“葬花吟。”武稚一愣,一双水目瞧着他,幽幽怨怨。她无心之下,随意拨弄,自是心中有声,弦上有意,虽是断断续续,正是一曲《葬花吟》。寄人篱下,不知以后,哀怨缠绵,岂不正合此曲之意?她手指拨弄,完完整整地弹出此曲。曲是好曲,意是合意。可琵琶声哀,如哭似怨,却非助兴之曲。弹完之后,她微微一叹,又瞧着阿良。我的情怀,你竟是懂的,可我想要你陪在身边,你又为何不知?东方欣欣曾受东方智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旁人或是不懂稚儿这一曲心思,她又岂能听不出来。可这小妹自来悲观消极,多愁善感,却不是她言语所能改变。见得桌上饭菜无多,众人也都吃饱了,只是气氛稍闷,便说:“大伙儿回去休息吧,我跟三爷收拾就好。”这院子里头本来有人的,可这些日子不安稳,大多被征作乡勇,只剩数人白日在庄上帮忙,夜里都归家里睡去,所以晚上招呼众人都是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东方欣欣和东方迟。难得两人倒也乐得清贫,苦中作乐。

武家的人都下去了,阿良帮着收拾,东方欣欣拗他不过,只好随他了。武稚被湘儿夫人拉着回房,频频回首,终是未能跟阿良四眼双交,轻叹一声,也下去了。

“说罢。”

阿良抬起头来,不知道东方欣欣无端端说此话为何。

“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跟丢了主人的小狗狗差不多。可不是骂你,打个比喻而已。你呀,肯定是有心事,可没找到人说。”东方欣欣停下手中的活,打发东方迟去接手,自己拉着阿良一边去,沏上一壶茶。她心中有些谱儿,可又不愿意自作聪明。她心中常把这阿良当做自家兄弟,看不得他受委屈了。

阿良本是不想说,东方欣欣却不放他。他想着,自己娘亲不在了,那个自己该叫爹的男人却是跟陌生人没两样,只有俩妹妹跟自己是最亲的亲人了,若真的心里有话,也合该跟她们说。可他又是个不会说话的,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东方欣欣笑了:“我问,你说。你喜欢那曲云儿?”阿良怎料得她一上来就问这问题。这些话女人家一般都羞答答的不愿意直白说出来,偏这东方欣欣热情大方,也不顾忌这些。她笑道:“说嘛!”阿良慢慢地,就点点头。东方欣欣笑了,又问:“你跟她闹别扭了?”阿良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吧,严格来说也不是闹别扭,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相处而已。东方欣欣又笑了:“曲云儿想做的事情你不乐意了?”阿良想想,又点点头。东方欣欣叹一口气。她也早看出来那曲云儿的心思就从没放在东方昊身上,倒是把目光都往这呆兄弟身上瞟。按说这曲云儿这么在意他,该不会做什么他不乐意的事情呀?

“她到底要干嘛呀?”

“她…要做男人。”阿良见东方欣欣神色古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摇手道:“不是…我是说…她要跟男人一样…或者说…”哎,真难说清楚,“她要做男人才能做的事。她想称雄武林,她想争霸天下,她想名垂千古。但凡男人能够做的,她都要跟男人争。”

东方欣欣听了,心有戚戚焉。她虽然没有如此争雄斗胜之心,但她毕竟也是女中豪杰,倒是对那曲云儿如此追求颇为钦佩。她疑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呀。难道你也跟那些见识短浅的家伙一样瞧不起女人么?”

阿良摇摇头,苦涩地说:“她,她还想要三妻四妾…”

还…还真够惊世骇俗的。男人入赘的风俗虽是自古便有,但大多是没有男嗣的无奈之举,哪里有她那般把娶个男人回家挂在嘴上,把三妻四妾当做志向的?也怪不得她兄弟郁闷,她是个女人,听了也不会高兴。男人三妻四妾,却要求女人贤德固然她嗤之以鼻;女人三妻四妾却要求她兄弟安分守己当个通房小厮她更是不以为然。男女各自雨露均沾,岂不叫人恶心?

“那…她找到男宠了没有?”阿良默然,一张脸却霎时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这呆兄弟,还真不会把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呀…东方欣欣无奈地说:“敢情她已经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她不禁失笑,她自己不也就如此把自家夫婿生米煮成熟饭的。曲云儿这女人,某方面来说还真合她口味,若不是现在被伤害的是这呆阿良,说不定她还愿意交这么个朋友。她说:“还有别人吗?”阿良摇摇头。

这曲云儿离开辟尘山庄这么久了,若真是放荡滥情之人,又岂能没有别的男宠?敢情是逞强乱说话,这呆兄弟不识风情,倒当是真的了。哼,想来当时她跟三爷出走辟尘山庄,虽说也是无奈,但后来仔细推敲,绝对是那曲云儿的算计。该报仇时,就报仇。

东方欣欣坏心地道:“如此…那不如成全她?我教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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