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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病中呓语成梦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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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按照御医的吩咐来到耳房小心地煎药,脑子里却不断盘旋着云朔口中的喃喃自语,絮儿,絮儿,怎么会这么巧,莫不是云朔早就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身世。

在她的心中,云朔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他多次为自己解围,甚至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接自己回府,虽然只是做侍女,却比那群芳馆要干净自在许多,这些恩情,若儿都记在心里。

说起云朔的心意,若儿看得出,却不敢妄想。她只想在这府中本本分分地做好一个掌事丫头,打理书房,伺候主子,如今云朔的呓语彻底轰碎了若儿的这份心境,扇着小扇子,浓重的药味儿弥漫在整个耳房,若儿见熬的差不多了,便端起药罐子倒出药汁,摇摇头不再细想,转身出了耳房,向书房走去。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一轮朗月挂在天边。若儿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高玉山恭恭敬敬地立在廊上。若儿不由得好奇:“高总管,您怎么——?”

高玉山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奕郡王来了。”

若儿点头,轻轻敲了敲门:“奴才若儿。”

门从里面被推开,映出云鹏一张圆脸:“进来吧。”

低头端药进房,高玉山在外面关上房门。云鹏悄声问道:“若儿,我三哥他怎么了?”

“回郡王的话,王爷最近睡眠极少,许是今儿风大,受了风寒,御医说需细心调理。”

云鹏稍稍放下心来,若儿走到床边,见云朔还睡着,只好放下药碗,浸了帕子重新覆上云朔的额头。云鹏看着,总觉得这若儿还是群芳馆的素素,一举一动还是冷的可以,不由得摇了摇头问道:“若儿,你最近可好?”

“回郡王的话,奴才都好。”

云鹏见她不愿多说话,只好笑了笑:“好好照顾我三哥,辛苦你了。”

“照顾王爷本就是奴才的本分,万不敢当辛苦二字。”

见若儿一口一个奴才,云鹏心下不由得窃笑,他三哥把这丫头当心尖子一样看待,这三个月来虽然她的身份是侍女,可是前两个月因为她手上的伤,根本没让她做任何事情,这一个月来除了端端茶水磨磨墨汁以外,他三哥从来没让她做过其他的事。只是现在还不能捅破这窗户纸,这一口一个奴才,可不是够他三哥受的。估计听一次,心就抽抽儿一次。越想越可乐,云鹏只好轻咳两声:“这么一顿折腾,天儿都要亮了,我会去跟皇兄说,让三哥好好休养一阵子吧。”

说完,便走出房间,留下若儿俯身低首站在身后。

云朔醒时,天已大亮,睁开眼睛就看见若儿正趴在床边睡着。看得出若儿睡得并不安稳,眉头都皱在一起,云朔抬手抚摸着手边的小脑袋,就见到若儿睁眼,满眼睛都是红色的血丝。看云朔醒了,她急忙起身,怕药凉了,一直煨在地龙上,端起药碗,温度正好,扶起了云朔,用小勺慢慢地舀着药汁,习惯性地用嘴吹一吹,才递到云朔唇边。云朔慢慢喝着药汁,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王爷,王妃派人送东西来了。”门外,小宝子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小宝子应声而入,若儿端着空碗,正站在云朔身边。小宝子手里拿着个盒子:“王爷,是人参。”

云朔略一点头:“知道了,放下吧。告诉来人,本王无大碍,各院来送东西的话就都这么说,东西照例收下,也不必再过来请示了。”

“是,王爷。”

小宝子出了门,云朔的身体还很虚,吃了药便觉困倦,看着身边的若儿笑着说:“你去歇着,昨天晚上一夜未睡吧。”

若儿俯身告退,云朔便躺下睡去。

走出书房去倒水,见大门边站着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好像不大敢进来,若儿怕是有事,走过去问道:“ 这位哥哥可是有事儿?”

那小厮一见若儿主动过来,忙说道:“ 姑娘,请跟我来。切勿惊动旁人。”

放下盆子,若儿跟着小厮往园子里走,来王府三月,若儿最远也就到过碧宇书屋临近的厨房,如今跟着这个小厮左转右转,放眼望去,好些个亭台楼阁,若儿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小厮才在一个朱红色漆门前停下:“姑娘,请。”

若儿走进大门,在里面人的指引下,进了个屋子,屋子陈设很考究,最多的却是梅花,插在各种形状的花瓶里,一室梅香。

抬头看去,一清丽女子正坐在榻上,微笑地看着她,身边的姑娘开口:“王妃,人带来了。”

王妃?!若儿一阵惊诧,却还是连忙反应过来,急忙跪下请安:“奴才给王妃请安。”

杜月涵喝着茶,顿了顿,才缓缓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说着,放下茶盏,看着起身的若儿,状似无意地闲聊:“让你过来也没别的意思,爷昨儿病了,因为女眷不方便过去,只能找个书房的奴才过来问问。”

杜月涵这话说的精妙,女眷自然不能进书房,可你是个奴才,就算进了书房又怎么样,永远也只会是个奴才。若儿听得分明,只能低头应答:“是,王妃。”

“爷现在怎么样?”

若儿如实回答:“回王妃的话。王爷是风寒侵体,御医说需要静养,细心调理,怎么也要过段日子才会痊愈。”

杜月涵点点头,又问:“你是三个月之前到的府中?”

若儿本就紧张,听到杜月涵这样问,心跳差点儿漏了一拍,想起云朔的叮嘱,故作镇定地答道:“回王妃的话,奴才是高总管的远房表妹,因为父母双亡,高总管看奴才孤单无依,便跟王爷要了这个闲职。”

“你可知道,爷的书房从不让外人进入?特别是女人。”

杜月涵复又拿起茶盏,摇头吹着上面的浮沫。

“奴才知道,但是奴才只是奴才,伺候好王爷才是奴才的分内事。”见若儿这样乖觉,杜月涵也觉得无趣,于是交待了一些云朔病中的事,便叫若儿退下了。

待若儿走了,杜月涵回忆着若儿的样子,清清爽爽的,身量纤纤,论姿色倒是也算上等,可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哪儿不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只是看样子这丫头不像是个狐媚的,也就稍稍放下心,看来,卿蝶她们说的也不错,传言平时若儿看见各院的丫头也都客客气气,看来此话不虚。

这边杜月涵总算见到了若儿真人,那边的若儿却心下不安,她深知自己的出身,不仅是出身青楼,更是有罪之人的女儿,本就被云朔口中的絮儿吓得不轻,如今又被王妃问起身世,只今天一天便已经身心俱疲,回到碧宇书屋,云朔还睡着,见小徐子在一旁伺候,便点头示意,进里面自己的格子间休息了。

脱去外衫,只着里衣里裤,若儿昏昏沉沉地躺在小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若儿睡的并不好,她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很多官兵,很多人,父亲被抓走之前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妹妹,母亲绝望的哭喊,还有那无边无际的火海,一切都像是又发生了一次,在梦里不断撕扯着若儿脆弱的神经。

从惊恐中醒来,满身都是汗,梦中的一切勾起了她的记忆,她不禁轻轻地抽泣起来。此生不知有多少次,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闯入她的梦中,那不愿回忆的一切,她都隐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如今,竟然还是这样痛!痛彻心扉……

慢慢止住了哭泣,若儿在黑暗中摸索着,披着件外衣打开了小间的门,才发现外面已经掌灯了。原来自己这一觉已经睡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天都黑了。

若儿急忙往出走,一眼就看见云朔正卧在床榻上,云白色的锦被盖在小腹的位置,借着烛火捧着本书在看。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看见若儿出来,云朔微笑着,眼底有着一抹亮色,因为出来的急,她长发披散着,鬓边的蝴蝶若隐若现,披着外衣家常的样子很是惹人疼爱,云朔放下书,招一招手,若儿连忙走过去:“王爷,您醒了,小徐子呢?”

“让他下去歇着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了。”云朔看着她只是笑,笑得她不由得低下头。

“王爷。”

“哈哈,”云朔见若儿害羞,便开口道,“你看你,口渴了,给我倒杯水吧。”

若儿如蒙大赦,快步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不住地吹着,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递给了云朔:“王爷,小心烫。”

云朔接过一饮而尽。看着若儿红红的眼睛,不由得一怔:“若儿,可是有人欺负你?”

若儿惊诧:“回王爷的话,无人欺负若儿。”

“那你怎么哭了?”

一时语塞,若儿只能低头不语。云朔自然不会放过,想了想,忽然问道:“今儿王妃找过你了?”

点点头,依旧沉默。云朔的语气里透着寒意:“我竟不知,她如今有这样大的胆子,我书房的人,她也随意呼来喝去。”

“王爷,王妃只是叫奴才去禀告王爷的病情,并无他意。”

“是吗?就没问点儿别的?”

云朔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只能据实回答:“是有问过若儿是否三月前入府,若儿全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回答的。”

没有再问,云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伸手想拉过若儿,若儿却在他手臂的范围之外。他摇摇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紧张,过来。”

若儿没有挪动脚步,云朔只好又说了句:“我病着呢,过来跟我说说话。”

若儿很少听到云朔这样温柔地说话,只能挪过去,低着头。

云朔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床边,仔细的瞧着,进府三个月,云朔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冷淡的性子虽然没有太多变化,心里却还是关心自个儿的,每次泡茶,温度都是正好的,每日的膳食,总会适应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生病了,她整夜不睡地守着,云朔有时候想,其实这样真的够了,这是自己多年的夙愿,如今已然达成,那么对于眼前的姑娘,他还有什么可奢求,只是人总是有着越来越多的不满足,云朔越来越觉得,这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心病,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打住!云朔的手已经去触摸那翩然的蝶,病中的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若儿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愈渐复杂,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却又动弹不得。直到云朔的手落到鬓边,她才一躲,却没躲过,云朔的声音因为高烧的缘故暗哑魅惑:“别怕。”

顺着蝴蝶抚摸上若儿的长发,他忽然一笑:“若儿,你真美。”

若儿的脸在发烫,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很多面,在别人面前,他是冷酷的,不爱说话的,在群芳馆,他是善良的,是温柔的,现在到了王府,若只有自己,他是体贴的,是细致的,甚至有些时候,好似还带着一丝丝的讨好。若儿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好,无论是出身,还是别的。放眼靖安城内外,美貌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嘉陵亲王只要想要,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所以,云朔对自己的心意,若儿从不敢多想,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云朔强压着心火,放开她:“若儿,以后她不会再直接叫你过去了。放心。”

若儿意识到这个“她”是指谁,连忙要起身,被云朔制止,她只好说:“王爷,真不关王妃的事儿。是若儿自己,若儿……”

云朔盯着她,她垂下眼眸,晶莹的泪已经凝在睫毛上,闭了闭眼,终于鼓起了勇气:“王爷,您病中,一直喃喃自语一个名字。”

顿了顿,在云朔讶异的眼神里,慢慢吐出那两个字:“是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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