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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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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不懂怎样才算羞辱一个人。

物欲横流的社会风气很容易催生埋藏于人心底的溃烂和腐朽,万幸的是,即便我早已脏污不堪,思维与行动方式依旧简洁明了。

原因之一是我玩不转那些弯弯绕绕,原因之二,是我坚信强者无须依靠见不得光的手段。至于那些甘愿出卖身体以换取上流社会一席之地的弱者们,我极尽温柔地撷取,却没有一丝同情。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事先谈好条件,我可以给你。但你若是贪得无厌,竟企图向我索取超出性与利益之外的东西,抱歉,哪来的滚回哪去。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样子,我始终这么认为。

我可能不是个仁慈的人,却也从没有兴趣折磨他人,即便在我完全有能力呼风唤雨的时候。享乐主义无论在什么时期都不值得提倡,可我也无意将自己的愉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再不识好歹的人,我也会给他(她)留一点面子,起码让他(她)知道,你不是白白把身子给了一个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甚关心的男人。

不过是谁对我说过呢。人和人,是很不一样的。

比方说——让我们回到那个最初的话题。

羞辱他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肢体暴力,言语攻击,精神排挤。

其中任何一种我都不精通,也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成为这套理论可悲的牺牲品。

那日我向秦穆借的那两百万,他并没有一次付清。

当晚我遵守约定,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几经尊严尽失的玩弄,那些象征着屈辱和疼痛的道具在我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他缚住我的双手,强迫我为他口【嗯哼】交,禁止我在没有他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射【嗯哼】精,而我,不能反抗。

“一夜春宵换三千大洋,世上可没有比这更赚钱的行当了。”

激烈的抽【嗯哼】插中,我听见他掺杂着情【嗯哼】欲与笑意的声音,冰冷。

三千块。我在他心里只值这个价钱。

好在,足够了。

坦白的说,我差点没有活过那个夜晚。

第二天我在浑身粉末性骨折般的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从头到脚都铺满了钞票。秦穆似笑非笑的端着杯红酒坐在床边,窗外柔和的光落在他低垂的额发和睫毛上,英俊高贵宛如神祗。

而我,卑微如蝼蚁般的奴隶我,则躺在那张同我一样污秽不堪的床单上,眼睁睁看他将杯子优雅的举高,然后以一种施舍的姿态将红酒一滴不剩的浇在我胸口,微笑着道早安。

冰凉的液体沿着颈窝淌进我身下的被单,我依旧面无表情的躺着,像一具愤怒的、苍白的尸体,又好像一条只会喘息的鱼。

我从没想通过他如此恨我的原因,更没料到当初将我从塔顶推落竟也没能解他的恨。

看我半天没有反应,英俊的神略有不满的微蹙眉头,再次轻启他那形状优美的嘴唇,说我等会还有客人,你拿了钱就可以走了。

我这才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慢腾腾的捡好钞票下了地。对方安静的坐在一边,大概是想细细欣赏我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咬紧牙关,警告自己不要露出丝毫破绽。

低头穿衣时发现胸前还烙着几滴凝固的烛泪,我没有要求去浴室清洗,因为知道那只会自取其辱。

“对了。”

终于将一切收拾停当,临出门前,他又悠悠将我叫住。

“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辞掉它。我希望在需要你时随叫随到。”

这就是传说中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吧。我麻木的想。

“……我知道了。”

沉默片刻后,我毫不抵抗的向他低声妥协。

以后的日子,大概会是一场更为黑暗的噩梦吧。

母亲的病情依旧在恶化。

就算一直躺在医院里情况也并无好转的迹象,顶多是延缓痛苦罢了。

我迫切的想要医生为她手术,可是费用却迟迟没有凑齐。

我不知道秦穆是纯粹想要吊我胃口还是怎样,他并不会总找我陪他过夜,有时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动静,有时则几天下来把我操得不成人形。

他貌似很享受细细折磨我的过程,看我愤怒却不能爆发,耻辱又无法挣扎。然而他的愉悦却全然与爱无关,甚至与性无关。那只是他用来报复的手段,至于为什么,我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自从我们决裂那一晚,秦穆就再也没有吻过我。一次也没有。

当初的交换条件是,他可以要我做任何事情。

他知道我有多讨厌和男人亲吻,可他不再试图强迫我,即使那样的确会令我非常不快。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以前我和他做【嗯哼】爱时从不接吻,因为我对他没有爱。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当然不奢求他还爱我。即便在我习惯了他的肆意凌【嗯哼】辱后,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冷酷的男人。

你心中大概有着和我一样的疑问。

纯粹的肉体关系,真的能够发展为“爱”——或者类似于“爱”的感情吗?

就我个人而言,答案是肯定的。

这绝不是某种受虐人格,或者心灵扭曲造成的。

或许你还太年轻,所以不知道。

恨翻了天,也不过是把爱字倒过来写。

住院部门前是一座不大的花园。

可能是季节的原因,花圃衰败凋零,喷泉也早就干涸了。

傍晚的时候我下楼去散步,走得累了,就坐在径边的长椅上歇一歇。

正无所事事的四下张望,就见一对年轻夫妇抱着新生的婴儿坐在距我不远的另一条长椅上,轻声说着什么。四下里很安静,所以我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叫你再多住两天,产后这么早就下地乱走,身子太虚没办法生二胎怎么办?”

“你还要生二胎?做梦吧,光这一个祖宗都差点要我的小命了。”

“是是是,我知道你辛苦。关键闺女长大以后肯定粘你,我要再没个小子撑腰……”

我在一旁听着就忍不住窃笑。这俩都为人父母了,怎么思维方式还和小孩一样。于是不禁又朝那边瞟了几眼,感觉看他们的样子顶多也就小我一两岁。不过两个人的颜值都好高,继承这样强势的基因,将来孩子不论男女都得是一方祸水。

“说起来,宝宝还没有名字呢。”两人后来总算终止了关于家庭地位的大讨论,年轻女人专注的捏捏怀里孩子安详的睡脸,映着落霞的笑靥分外好看。

“……叫‘泽兰’,怎么样?”

“不要。”男人几乎立时拒绝了她的提议,之后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过于激烈,表情又慢慢的缓和。

“不要叫这个,太纤弱。要取就取一个利落又顺耳的名字。”他沉吟半晌,望着婴儿粉嫩的脸颊轻轻开口。“就叫‘谢煜’吧。”

谢煜。

谢谢你与我相遇。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相依偎着渐行渐远,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直到再也望不见,我才放松的将身体靠上椅背,低头轻笑。

“你说……这样的幸福,我是不是一辈子也得不到?”

身后的人没有立刻应声,她叼着烟将目光投向远方,双手安静地插在白大褂的口袋。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最终没有出口。

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在你闯入之后急转直下,迟迟得不到一个好的结局。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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