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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第 21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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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需要服务吗?”我和严默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傻站了半天,然后我就脑袋短路的被Andy附了身,问出了这么一句二百五的话来。

“你怎么来了?”严默完全没有绅士风度,既不说需要我服务,也不给我让开个道,而是堵在门口直着嗓子冲我吼了起来。

“嘘,嘘!大半夜的你小声点儿别嚷啊!”我慌忙用食指在嘴边比划着,让他别那么大声儿。

这大半夜的,刚才Andy就闹了这么半天,再加上严默这一嗓子,没有客人从客房里冲出来和我们打架是因为客人素质好,可我真怕明天会有客人向酒店投诉我们扰民,把我们轰出去出地方住严默可就惨了。

话说这三层吊脚楼怎么也得有百十来间客房,那这“大酒店”里估计至少得住了几十口子人吧?看来严默他们剧组这保密工作做得真不错,就他们住在这么一个完全没有保安系统、连有客来访都不用登记的酒店里竟然没有被拍到任何新闻,说起来真是个奇迹。

不过就刚才Andy那段表演,别管是被哪家的娱记、狗仔拍到,绝对都能编出一出严默半夜召|妓的丑闻来。那严默可就真是出了大名了。

可是这会儿严默还是紧把着房门不松手,外加使劲的瞪着我。因为已经习惯了他房间的亮度,所以我几乎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因此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现在正在瞪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后槽牙都咬得紧紧的!

我是他的仇人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我总不能因为他瞪着我,所以我也要瞪着他吧?那显得我和他一个水平,多没气量啊!

于是我一手挎着我的包、一手提着购物袋楞往严默的房间里挤,一边挤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喂,让让,我大老远来的,你好歹也让我进个门啊。”

严默见我往房间里挤便收了肘杖、侧了侧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走道来,然后看着我进了屋才关上了房门。

继而严默那“笃笃”的拐杖声便在我身后响起,接着我一转头就看见他正皱着眉头,看见我和他对上了眼儿便劈头盖脸的又冲我吼了起来,不过这次他换了一个关键字——

“你怎么来的?”

客房里铺的是和走廊里一样是木地板,走起路来依旧“吱呀”作响,尤其是严默肘杖戳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这么安静的山区夜晚,显得非常响亮。

“老默儿,你这环境真不错啊!”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儿,打量了一通这个全木质的客房,接着把包和袋子扔到了靠窗的写字台上,反正这么冷的天儿买的吃的也不用担心不放冰箱里会坏了;然后我就把自己也舒舒服服的扔到了那张掀开半拉被子的大床上。

呃,那张床比我预期的要硬得多,结果我这么一扔自己便硌了我那倒霉的尾巴骨一下,大腿也被床帮子磕了一下,于是我不由得“哎哟”的一声儿叫了出来。

“怎么了?磕着了?”严默紧张了起来,一阵慌乱的拐杖点地的声音以后,我感觉到脸上一热,有气息喷薄到了我的脸上——带着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真好闻。

“呃,离我这么近干嘛?吓死我了。”我睁开眼睛笑着轻推了一下严默那张几乎贴在我脸上的脸,可是接着我却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怎么把头发剪成这么短了?跟劳改犯似的!”

我和严默认识十好几年了,这是我头一次见他留这种类似于光头的短头发,一时之间真的看不习惯,总觉得他哪里别扭,可又说不上来。

其实坦白的说,我发现严默留现在这种发型并不难看。严默因为以前一直留长头发,加上头发又厚,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头型竟然有这么好看——非常非常的圆,圆得几近完美!怪不得人家都说只有敢留寸头的男人才是真的帅哥呢!

而且剪了短发使严默看起来人也变得平和了许多,甚至让我有一种他是修行得很好的大和尚的错觉,只是……我还是想笑。

“特傻吗?”严默直起了腰,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儿用手胡捋着他的脑袋,不自信的问我。

“嗯……”我甩了脚上的鞋,盘着腿在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觉得冷便把被子围在身上。呃!一接近裸|露的皮肤我才感觉到,那被子潮乎乎的、带着一股潮气味儿,真是难受又难闻!

不过我还是眯缝着眼睛细细的打量起了严默,然后点了点头,对他说到:“还行,就是看着有点儿别扭。你怎么舍得把头发弄成这样了?以前让你稍微修一下头发就跟要杀了你一样。”

“导演要求的。”严默讪训的说,而且还在胡捋着他的头发,可是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了手,然后又皱着眉毛冲我再一次吼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假装要哭一样抽搭了一下鼻子,接着冲严默撒娇的说到:“我上午10点多就从办公室出来了,结果京顺路堵车,到机场都快1点了,所以只买到了2点多的机票,可是却没买到从贵阳到黎平的票;没办法,我就先是坐了3个多小时的飞机到贵阳,然后从贵阳租了辆出租车开了小5个小时才坐到这里来。从我出来到现在都快15个小时了,坐得我尾巴骨疼死了!我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不心疼我,还吼我!你是坏人!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呀。”严默慌了神,撑着肘杖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立在床前手足无措的看着我说到,“我不是要吼你,我就是……要不我给你揉揉腰吧。”

“你就是什么?”我梗着脖子不依不挠的问他。

“我就是……吓了一跳,刚才我在屋子里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你说你刚才还和我说你要睡觉了,结果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到我眼前了,我吓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没谱儿啊?”严默说着弯下腰帮我把那潮被子在我身上又围了围,就又唠叨了起来,“这儿夜里太冷,你看看你穿这么少,冻着怎么办?你这感冒可刚好,不能再反复了。”

“你好烦,这被子潮死了!”我不满的说到,然后招呼严默,“你,上床!”

“干嘛?”严默狐疑的看着我问到。

“这么潮的被子褥子的,我看看你乖没乖、腿绑没绑好。”这回轮到我皱着眉吼他了。

吼人的感觉真好!

“哦。”严默笑了起来,听话的把肘杖靠在床头边上,然后往前跳了两步,双手撑住床右腿跪到了床上,然后再往前探身坐到了床上,得瑟的把他的左腿伸给我看,“看,包好了。”

“你这也叫包好了啊?”我说着拆开了严默腿上绑得有些过松的绷带,查看了一番他的腿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又帮他按摩了一会儿才又帮他把绷带稍紧一些绑好,然后不由得向他显摆的说到,“看看,这才叫包好了,你刚才包的那叫什么啊?老默儿呀,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对了,你是不是也在减肥?我怎么觉得你也瘦了?”

“嗯,还是咩咩包的好。”严默也很认同我的显摆的说到,然后揽过我的肩,在我脑门儿上轻吻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减了一点儿,不到3斤,导演说上镜好看。”

“真是变态导演!”我也学着Andy的语气骂到。

严默瘦成这样了,他还让他减!他的摄像机也是变态的!

严默没有理会我“口出狂言”,而是伸开双臂把我搂到了怀里,一边摇晃一边感慨的说到,“我怎么还是觉得跟做梦似的。咩咩?我不是做梦吧?快掐我一下!”

“我偏不掐,你就继续做梦吧!”我笑嘻嘻的回吻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太晚了,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就过来。北京太热,大早晨的就弄了我一身的汗。”

“我帮你放水吧?这儿的水不太好,得放一会儿才能热。”严默说着便要下床。

“我自己来吧。”我说着打个了哈欠,弯着身子在床下摸索起鞋来了,刚才不应该甩鞋的,现在屋里黑乎乎的,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它了;可是我光着脚刚一踩那木地板便又把脚缩了回来,这地方太冷了!

可谁知道当我已经穿好鞋起了身,却发现严默依旧脸对着墙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我绕到床那边,问他。

“你是不是嫌我拄着拐动作慢啊?”严默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哎哟老默儿,你怎么学会冤枉人了?”我干脆在严默身边坐了下来,把头靠在他肩上说到,“这么晚了我不是怕你困了吗?你怎么在这儿呆了几天连好赖话儿都听不出来了?呆傻了吧你?”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睡得着觉吗?”没想到严默这次竟然学会了反问,本事见长啊他!

“好吧好吧,那你去给我放水吧,等水热了叫我。”我说完又甩掉鞋上了床,经过刚才的那阵子兴奋期我现在已经感觉到累了。要不是觉得这一路温差太大一身汗遇冷后粘到了身上,而且风尘朴朴的太脏,我连澡都不想洗了。

结果严默听了我的话却兴奋了起来,弯下腰把我甩掉的鞋摆好了之后再一次把我塞进了那潮湿的被子里盖好,又叮嘱了我一遍不要挑被子、要不然会冻着……之后才撑着肘杖朝卫生间走去。

连严默那拐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竟然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有个人能在你又困又累的时候帮你放洗澡水,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接着,我便睡着了,我真的是太累了;而且,我的耳朵还在疼,可是只要睡着就觉得那疼痛会减轻一些。

“咩咩,”我感觉自己也就刚眯瞪了几分钟的光景,便被严默摇醒了,“水热了,要不要洗澡了还?”

我隐约听见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就更困了。

“我不想洗了,不洗了……好困……把灯光了,晃死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想动,只是翻了个身离那光源远一下。

大概是因为一翻身衣服卷到了被子里,所以我突然觉得身上裹得慌,便闭着眼睛把身上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也不管是哪儿的乱扔了出去。

“那就不洗了,睡吧。”严默轻声的说着,把我光着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盖好;接着他大概还收拾起了被我扔乱的衣服,然后关了灯,因为我先是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又听见“啪”的一声响。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着,因为我可以听到各种声音:一会儿是严默“笃笃”的拐杖声,一会儿又变成“哗哗”的流水声,一会儿又什么都听不见了……声音忽远忽近的,耳朵里面也开始跳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耳朵好像没刚才那么疼了,可我突然觉得后身变得热乎乎的,有一只温暖却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帮我按摩着腰部,缓解我这一路来尾巴骨连同腰部受到折磨。

自从上次把尾巴骨摔坏以后,我就变得不能长时间走路、也不能长时间坐着了,否则整个腰部都会因为受到压力而疼痛到不行。严默一直说要带我换家医院再拍个片子复查一下,但是这一阵子不是他忙就是我忙,所以一直也没时间去。

因为严默的温暖按摩,于是我笑了,腰也不觉得疼了,耳朵也好了,便翻了个身把那人搂进了怀里。不用睁睛我就知道那人的嘴在哪里、手在哪里,以及他的小兄弟在哪里。

那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了起来,而他的小家伙也在我的手中变得粗壮了起来,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的问到:“咩咩,可以吗?”

“嗯!”我笑着应了一声,却依旧不睁睛,我用除去眼睛以外所有的感官细细的品味着这个男人,然后便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我觉得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为这个男人而快乐的竖了起来……

那就是传说中的“G|点”吗?我觉得好充实,身体以及精神,都被装得满满的;满满的爱。

“这一夜,是否有天使降临?”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真的睡着之前,我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样一句话。

我似乎看到了盘旋在我和严默头顶的天使。

神圣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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