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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第 2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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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晚点,到达贵阳已经7点多钟快要8点了,不过天倒是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于是便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现在好像也并不太晚,还有很久才会到晚上,那么我现在打辆车去肇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我一出机场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就打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上了肇兴大酒店的地址。

司机大哥是贵阳本地人,大约40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黑黑瘦瘦小小的,操着一口浓重的贵州口音。我基本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讲价钱的时候因为他连说带比划我倒是听懂了。司机和我讲的那个从贵阳到肇兴的价钱真不便宜,赶上我半张全价机票钱了,还好我身上带的现金够多,要不然我连车都打不起就只能等明天上午的飞机了,那时间就全浪费了。

和大哥讲好价,我便兴高采烈的坐上了车,朝我的心上人飞奔而去。

结果车上了高速公路没多久我就开始没出息的害怕了。

本来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可是随着天色渐渐的黑了下去,而我坐着一辆陌生的车奔驰在陌生路上、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男人……我便突然慌了起来,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包和手提袋,警觉的盯着前排司机大哥的一举一动,可是当我们的目光在后视镜里汇合的那一瞬间我却又赶快收回了目光,就怕他察觉出我的紧张。

我觉得我有点儿瞎紧张,那司机大哥一副老实相,连话都没有多说,好像也并没有劫财劫色的打算,可我依旧很警觉,即使和严默通着微信,我也不忘要盯住前面的司机大哥和外面的路况。

大概体验生活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八点半左右严默吃完了晚饭就开始和我聊上了微信。我发觉严默自从进了剧组,好像生活变得很规律了,每天早起早睡的,一日三餐也都按时吃,并没有像娱乐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剧组似的私生活那么乱七八糟的、作息也不规律。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关于严默他们剧组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任何有实质性的新闻播报,就连张导到底要拍个什么题材的电影都没有人能说得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他们剧组的保密工作做得好,还是因为张导确实如外界所传说的那样拍戏很天马行空、连剧本都没有、演员自己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拍些什么。

黑夜中的高速公路很可怕,好像随时都有一团黑雾朝车子扑过来一样;可是出租车里却很安静,严默和我语音聊着微信并不疑有它。他只是一直问我各种问题:有没有到家、下午的采访顺不顺利、吃没吃晚饭、感冒好了没有、是不是又要赶一夜的稿子……我跟他闲扯了一会儿看手机电量不足了便谎称要洗澡睡觉了,严默以为我感冒又严重了于是又叨唠了几句便和我道了“晚安”和“我爱你”,和我说他再写一些东西之后便也要睡了。

他这一阵子一直在画画和写歌,有时候会给我拍几张他画的素描小样,有时候会给我哼两句他新写的曲子。必须说,严默这段时间的创作,不论是图画还是音乐,都非常棒,甚至连我都能看得懂、听得懂了。

我总觉得艺术还是要贴近生活才能最感动人,而严默现在的创作,便做到了。

严默虽然放过了我,可Andy却不肯放过我。我和严默还在聊天的时候Andy就一条一条把微信的发过来,还抱怨我老是不理他;可我和严默聊的时候怎么可能有时间理他呢?而且他也没什么好理的,因为他来回来去只有一个问题——“姐姐,你到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我到哪儿了?我从来没走过这条路,而且高速公路上看起来到处都一样!最后一次我告诉他我手机快没电了、他再这样问下去的话我一会儿手机真没电了就和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了。他听了这话终于才肯放过我,不过又一次叮嘱我快到了的时候提前告诉他,他好去门口接我。

凌晨1点42分钟,我租的出租车按照Andy给的地址到达了那家名为“肇兴大酒店”的吊脚楼前。

我本以为“大酒店”会是一座高楼大厦,金碧辉煌的;再不浏也应该灯火通明的才对,要不然怎么能叫“大酒店”呢?可是这“大酒店”只是一排三层的吊脚楼,“肇兴大酒店”那五个红色大字下面有一排不明亮的照明灯,发出昏暗的灯光来,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不对,确切的说吊脚楼门口还有一个不大的红色的小点在一闪一灭的,不知道是什么。

我并没有看见Andy,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家“肇兴大酒店”。

虽然北京已经进入了盛夏,但是肇兴这山里水边的地方,夜里却十分的寒冷,我刚一打开车门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而此时那红色小点也一下子升高了位置,然后裹在军大衣里还叼着根烟的Andy就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只见Andy迈着四方步迎了过来——原来那红色小点是他嘴中的烟发出的火光。

迎着出租车大灯走过来的Andy头发好像染成了黑色而且乱蓬蓬的,人也黑瘦了一圈,完全不是往日那光鲜亮丽的样子,而活脱像是个土匪。如果我不知道他是谁,大半夜见着这么一个人肯定得吓得半死,以为自己碰上了抢劫的呢。

估计出租车司机也把Andy当成了土匪,还没等我站稳,那车就飞快的倒了出去,然后调了个头儿,一溜烟儿的开走了。

这么想想这司机要的钱也不算多,他还要再开四五个钟头才能返回到贵阳,而且这么晚了路上多危险啊!我不由的觉得我也许应该更多给司机一些钱。

“还挺快的啊。冷不冷?”Andy说着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了披在了我肩上。

“还好。”我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忍不住的兴奋,虽然我已经折腾了大半天了,但大概是因为这一路实在太紧张了,所以我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累,于是又兴奋的问Andy到,“你没告诉严默吧?”

“我哪敢说啊,您是我祖宗!谢天谢地你可平安到了!”Andy说着朝天边鞠了个躬又双手合十的拜了拜,然后却满是愤怒的对我说到,“我他妈的这一晚上都快神经衰弱了!抽了一包烟!”

“辛苦你了辛苦你了,”我赶快安慰Andy到,“喏,给你买了两条柔和七星,还有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Andy不客气的接过烟笑了,然后又接过了我手里的手提袋,还伸长脖子往手中的大手提袋里张望了一下,接着就嫌弃的说到,“北京烤鸭啊?我可不吃,你还是给默哥吧,丫反正不挑食。我和你说啊,这种抽真空的难吃死了,一股羽绒服味儿!”

“你怎么这么事儿啊?”看Andy不仅不领情儿还这么褒贬我买的东西,我有点儿不高兴,可还是着他往吊脚楼里走去。

吊脚楼里前台灯光昏暗,只有一个值班的小伙子昏昏欲睡,听见我们走进来的声音只是抬起眼睛看了我们一下,完全没有理会我们,也没让我登记,然后便又趴在台子上睡过去了。

木板楼的地板吱吱嘎嘎的响着,在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我不由的放轻放慢了脚步,可那声音还是在。

“我说的这是实话,一看这些东西你就是在机场买的,又贵又难吃的。姐姐,我发现你跟默哥一模一样的,你们俩完全不会过日子,我可真为你们担心。”Andy还一本正经的教导起了我来,“烤鸭,记得要买全聚德的,堂食;便宜坊的也凑和,但是也要记得不要打包。烤鸭这种东西凉了就直接扔了就行了,没法吃。再说了,我最近减肥呢,只吃素,这种东西看我都不想看一眼。”

“你减什么肥啊?我看你瘦了得有一圈了!”我吃惊的上下打量了Andy一番;他这样的如果还需要减肥,我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还有瘦子了。

“那变态导演说我太胖,不符合人物形象,说让我最少再减5斤。”Andy忿忿的说,“我就操|他个姥姥的了!”

“再减5斤?那你还剩什么了?”虽然是压低了嗓门,但我还是抑止不住的惊呼了起来。

Andy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对我说到:“我演的是深山里唱侗族大歌的农民,吃不饱所以瘦,而且得瘦成皮包骨。可是哥们儿看起来像农民吗?”

“嗯……”我成心想要逗Andy,所以沉吟了一下才说到,“别说,还真有点儿像。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土匪呢,这是你戏里的造型?”

“操,不聊了!”Andy生气了,“我要像农民那你就看看默哥吧,他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

我一直也没弄明白严默他们这次到底演的是个什么戏,所以我问Andy到:“你们这拍的到底是什么戏啊?严默的角色是什么?”

“最美乡村教师,牛逼吧!”Andy笑了起来,“那变态导演玩够了文艺片儿也玩上主旋律了。”

“哦。”我点了点头,这个少数民族加支教这个题材听起来不错,以张导一贯的功力看来这戏拍出来应该会很好看的。

神秘是张轸导演一贯的风格,越是神秘外界对于他这部戏就越是期待。但是至于他会怕出些什么来,完全没人知道;娱乐新闻报道也只是说剧组一行人一个月前进入了肇兴,摇滚歌手严默出任此剧男主角……别的报道就没有了。倒是有一些关于这个电影内容的传闻:有传闻说这次拍的是一部战争戏、也有传闻说这次是旅游局投拍的旅游宣传片、更有传闻说这是一部历史爱情剧……但是谁也没有拍摄到现场,所以一切只是猜测。不过倒有一个台的娱记随机采访了一些当地的老乡,希望他们能讲讲他们看到的拍摄过程,但是没有一个老乡能讲得清这个剧组到底在干什么——因为他们确实没干什么,只是偶尔架起机器来拍几个不知所云的镜头,剩下的便是体验生活了。

“擎等着拿奖了!”Andy好像很满意的说到,“默哥最佳男主;我,最佳男配!明年去戛纳!”

“你想的还真美,还戛纳。对了,严默是不是已经睡了?”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那……”

“要不你跟我住?”Andy坏笑了起来。

“真讨厌你。”我瞪了Andy一眼,“能帮我开间房吗?”

“姐姐你脑袋是被门掩过吧?你大半夜的赶过来不就是为了能赶快见到默哥吗?给你开间房?你是怎么想的啊?你要想开房在贵阳开多好啊,比这儿条件得强一百倍!”Andy大惊小怪的说到,“这酒店你是不知道……算了,你自己住着看吧,要不是为了艺术牺牲,白给我钱我都不住。”

“我不是怕他睡了嘛。”我没理Andy的抱怨,而是向他解释到。

“你怎么不怕我睡了啊?你怎么不怕我这大半天的吓出心脏病来弯回去啊?”Andy不依不挠的说着,“睡了也得给他弄起来,凭什么就我一个人不能睡啊?走走走……”

Andy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胳膊加快了脚步,脚步声阵阵。七拐八绕,我们终于在长长的走道间的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按门铃吧。”他斜着眼睛看着我说到。

“你按。”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扭捏了起来,大概刚才走得太快我还喘起了粗气来了。

大半夜的按酒店房间门铃,这感觉怪怪的。

“行,这是你说的。”Andy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按响了房门口的门铃。

山区的夜晚很安静,偶尔只有一两声鸟叫或蝉鸣声,间或还有一两声青蛙的叫声。我侧耳听了半天,房间里隐约传出“叮咚叮咚”的门铃声,然后好像还有窸窣的声音,可是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看了看Andy对他说到:“严默睡觉可死了,我估计咱们根本叫不醒他。可能真得麻烦你帮开一间房了。”

“我还就不信了!”Andy说着把手放在门铃上不松开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急似一阵的叮咚声。

“谁啊?”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终于传来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严默浓重的鼻音,看来他真的已经睡了,不过也真的被我们吵醒了。

想着严默那暴躁的起床气,我有点儿害怕了,不由得往Andy身后躲了躲。

“大哥,需要服务吗?”可谁知道Andy却掐起了鼻子用女音装出奇怪的声音说到。

房间里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停住了。

“大哥,要服务吗?”Andy不顾我制止又说了一句,“50块钱就行!”

“不要!”房间里传来了严默愤怒的声音。

“帮帮忙,生意不好做,大哥!”Andy简直已经眉飞色舞起来了。

这就是他们体验生活的结果?他们拍的是色|情片?

“你别闹了,他生气了。”我快要被Andy吓死了,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到,“快点儿,你好好和他说,让他开门,别再闹了。”

“默哥默哥,是我,”Andy终于放开了嗓子不再学女声,可说出来的话还是——“要服务吗?”

“要你大爷!”严默的声音很显然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别要大爷,要我吧要我吧,默哥我服务可好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要钱也行!”Andy这个小皮孩儿还在忍着笑逗严默,可他的声音也不敢完全放开,毕竟这是夜深人静的晚上,这里又是公共场所,可是他这么一压低声音就显得更暧昧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你别逗他了。”我没忍住放开了声音,着急的对Andy说到。

“逗逗他怕什么,让他不醒……”

正在我和Andy拉扯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床头灯透出的微弱的灯光将就的能照到房间门口。所以站在门外的我只能看到严默的肘杖下半截儿,乌黑的金属被走廊里的灯光打得有些发黄,闪着光泽。

一时间空气凝结了,吊脚楼内外变得更加安静了。

“……咩咩?!”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严默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的吼声。

“呃……我困了,拜。”Andy大概是看势头不对,竟然抱着他的军大衣和两条烟跑到旁边那间房门前刷起门卡来,一边刷卡嘴里还一边嘟囔着,“明天我和张导说你申请休息一天,你们俩多睡会,多睡会……”

这孩子,也太不仗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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