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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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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像是重新在南城彻底扎根,每天中午来严家报道。

人来还不算,每每手里都提着东西,蔬菜各种肉还有球球的衣服玩具。

若是严言在家,他绝对进不来。若是只剩下严母看门把手,绝不是陈景行的对手。

这天陈景行前脚刚进门,严言后脚就进门了。

陈景行在厨房大展厨艺,还把球球放在新买的代步工具小汽车里让她在一旁观摩。

严言一进门便看见女儿对着一条鱼大呼道:“哇,她飞了。”

陈景行倚着厨台漫不经心纠正道:“它跳起来了,它没有翅膀不会飞。

严言倚在门口问:“我妈呢,怎么你在做饭?”

陈景行才回过头来说:“伯母出去了,说是今天商场打折扣要给孙子置办衣服。”

严言点点头,看见他围着碎花围裙,左手边还摞着一叠烹饪书,其中一本摊开。

白色纸张上鲜红的图案像冬日雪地盛开的红梅。

敢情是现学现卖。

严言把球球抱出来领着她离开厨房。

不一会儿就听见陈景行摔盆子摔碗的声音。

严言重新回到厨房说:“你会做什么?”

陈景行如数家珍,“鱼、虾、螃蟹、蛤蜊、水里动的我都会。”转头看见另一旁的蔬菜,却摊摊手说:“其他的正在学。”

陈景行刀法不稳,一手扶在案板上,另一手握刀挥下。

他身姿舒展,怎么舒服怎么站,脱了外套露出两条有力的臂膀,形成遒劲的曲线。

其实单看姿势还是很标准的,只是刀法太差。

严言问他:“陈景行,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景行:“切菜。”

“不是,我是说你这么每天来我家里是做什么?”

陈景行停住动作,转身与她面对面说:“你看不出来?”

严言怔住片刻,阳光洒在脚下,厨台上的东西形成一道剪影,起起伏伏如小山丘般在她脚下绵延起伏。

“算了,我来做。你出去吧。”

陈景行摸摸鼻子解下围裙说:“其实我比较擅长刷碗。”

球球窝在沙发一脚正在看动画片,陈景行想过去抱她,一瞬间闻到自己手上的大葱味道转身去洗手。

这里他只进来过两三次,每次都是局限于客厅餐桌的范围。

梳妆台上干干净净的只放着一瓶洗手液,墙壁上共有四条毛巾,严母、严言、球球的都标注好了,还有另外一条客人的。

陈景行拿起浅蓝色毛巾轻轻擦拭,心想老子才不是客人呢。

窗台上摆了一盆花,正值冬天也开出嫩黄色的花朵,与墙壁上的花丛相辉映。仔细闻来,整个房间都有淡淡的香味。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待他摸进严言的卧室是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就如那床卡通图案被子,软软的摊在那里像棉花糖一样,是球球休息时的专用被子。

太软了。每处都让人软的没有一丝斗志。

突然有只小手揪着他的裤腿,他低下头看,球球仰头望着他。

大眼瞪小眼。

油烟味不可避免的冒出来。

陈景行在脑子里勾勒成一幅画面。

他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下班回来女儿在门口等他,严言做好饭菜看到他回来摘下围裙献给他一个迎接吻。

“陪我玩!”球球脆生生喊他,“叔叔。”

陈景行才从想象中抽身。

球球搬出一套拼图,人文景观,自然景观应有尽有。

父女两个把东西搬到茶几上,开始拼图。

以陈景行的逻辑拼图很简单,把外围填上,然后对应齿印就可以拼起来。但是球球的逻辑明显不是这样,她会问每个图案是什么,得知每个图案之后托腮思考一下再开始动手。

陈景行不知她在思考什么,就趁她思考时望向厨房,一览无余。

她身上系着淡黄色的围裙,为了避免油烟,头顶还戴了一顶同色系的帽子,看形状倒像是浴帽。

球球拿着一幅拼图问:“这是什么?”

“树。”

“什么树?”

陈景行定睛一看,笑了笑说:“椰子树,你见过没?”

球球摇摇头。

陈景行:“你想不想去看看,树上会结出这么大的果子,可以吃还可以喝。”

球球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他眼中精光微闪,嘴角抑不住的上扬。

“带你去!”

爸爸二字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但自称叔叔非得把他憋屈死。

陈景行转瞬想起严言强硬的态度,又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坐的位置。

开玩笑,他人在这里扎根,把女儿拐跑,还怕追不到老婆。

开饭时,严母已经回来。

严母已经习惯陈景行坐在家里某个位置。

习惯是一回事,可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在她心里,陈景行和沈仲轩是不同的。从一开始,陈景行就像一场噩梦般进入他们的生活,他高高在上,他可以操控严言的人生,家里的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有时只维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可是沈仲轩不一样,他温文尔雅,严母可以把他简单当作一个小辈,加上他与叶辰相貌相像,她把对叶辰的愧疚都投入在沈仲轩身上,正常的把他当作严言的异性朋友。

简单地说,就是她可以在想喝汤时指挥沈仲轩去拿勺子,却不能颐气指使陈景行去拿。

严母暗暗又比较一番,觉得选择陈景行的唯一理由便是他是球球的亲生父亲。

严言看着严母一动不动,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严母说:“给我一个勺子。”

“噢。”

吃过饭后,严言一起同陈景行出门。

隔壁敞开着门,客厅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邻里之间时常聚在一起搓麻将有说有笑,看见严言后笑容一顿。

李婶正对门口,摸牌时和严言说:“要出门啊?”

严言:“是,出去一趟。”

李婶见她走远同姐妹们说:“这都第三个了。”

张婶说:“什么三个?”

“看见她旁边的男人了吗,这是第三个,有的中午上门晚上才走呢。”

不知谁说:“你敞开着门就为了看人家呢?”

李婶甩出去一张牌,“谁稀罕看她啊,我女儿比她好一百倍,一个二手货每天还不安生。”

众人笑笑,突然有人惊呼一声,“我想起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了,你们记不记得振兴煤矿。”

“当然,我侄子还在里面上过班呢。”

“我儿子以前经常摆一本员工手册,第一页就印着这个男人的照片,他是振兴煤矿的矿长。”

“他突然卖了煤矿是为什么?”

“我听说是他和自己弟媳搞在一起没有脸面再在南城待下去,要和弟媳妇私奔。”

李婶哼了一声,“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亏我以前还经常叫她一起打麻将,难怪一直推辞不答应,不是一路人呗。”

那旁陈景行与严言已经来到盛瑞。

年前盛瑞要发工资,之前那批货他们已经赔了违约金,只等着陈景行的这笔钱到帐开工资。

这次没有开会,陈景行之前在电话中已经向林源承诺一个数字,林源自是满意。看着窗外的人,心知严言功不可没。

陈景行再见王军是在商场附近的一家餐馆外。

他的车停在餐馆外,从商场出来已经被开了罚单。还有一人凶神恶煞站在车旁,只等待车主出现。

待看清车主,这人傻眼了。

“陈哥?”王军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我以为是谁呢,车停在我餐馆前面挡我生意。”

正是饭点,来往人不断,人生沸腾。

陈景行笑了笑说:“怎么,成餐馆老板还不请我吃一顿饭。”

王军说:“噢,我都傻了。”

像小学生般努力一个学期后向家长展示成果,王军一脸喊了十几道招牌菜,对陈景行说:“陈哥你一会儿吃吃看怎么样。”

陈景行:“你喂猪呢吧。”

王军说:“餐馆开业那天我就想,要是你能来就好了,可是你走的太干脆,就留下一个文件袋,连一个手机号码都不留,现在得一顿一顿补回来。”

“这次回来还走不?”

陈景行想了想,“应该不走,看情况。”他转念一笑说:“老子有闺女了。”

餐馆里装修不俗,还放着轻音乐,他满眼的笑意随着音乐像河流一样慢慢流淌,放肆疯狂,止都止不住。

王军看得一愣,问:“嫂子哪里人?”

陈景行说:“本地人。”

王军恍恍惚惚,手里的杯子都捏不稳,“本地人好,知根知底的。她要是对你不好,咱们还有一众兄弟上去收拾她。”

陈景行差点把水一口全喷出来,那画面太刺激。

身份调换,他都以为自己是小媳妇了。

陈景行决定暂时不追究这些,掏出手机来翻到一张照片让王军看。

小女孩窝在粉嫩的被子中间,微微笑,嘴角还有一个小酒窝,看着就讨喜。

王军说:“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大侄女。”

陈景行说:“再说吧。”

菜上来时,王军又要了一瓶酒。

王军倒满酒盅,推给陈景行说:“陈哥,我敬你一杯。”

陈景行不推辞,一口闷。

“这杯酒敬你是及时把煤矿卖了,要不然现在我哪能过上这么悠闲的生活。”

王军说:“对了,我也要结婚了。”

“女方是什么人?”

“小学的语文老师,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我成天都只有挨骂的份儿。”

陈景行笑笑:“挺好的,有人训也是福气。”

王军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头一仰一杯灌下,还要拉着陈景行一起。

菜没动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

喝到最后,王军双眼已经迷离,趴在桌上说:“陈哥,你怎么娶了别人呢,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王军说:“自你走后,我都不敢再去见她,说不清什么理由。”

明明人声鼎沸,陈景行也有些眩晕,心里挂念的人好像浮在眼前。他笑笑伸手去够,却发现只是虚梦一场。

他们本是对桌而坐,陈景行听清楚他说的话,走到他那边坐下,点燃一支烟,吐出一个眼圈,低声说:“闺女她妈就是严言。”

王军真的喝醉了,“对啊,闺女她妈要是严言多好,我也不用内疚。”

陈景行拍他的脑子,“你愧疚个屁!”

王军说:“对啊,我愧疚个屁。”

陈景行轻轻笑道:“结婚记得叫我,没想到被你抢在前头了。

王军:“你闺女都生了,先上车后补票?”

陈景行瞥他一眼,不理他脑子天马行空地想。

严言接到他电话前正在工厂的生产车间。

她初学设计两年,程蕊提议她试验做一批衣服。

严言把手放在面料上,从上到下拂过,柔滑无比。

现在有车间,有技术,有材料,她所需要的一应俱全。在这里,被那人搅乱的思绪重新回归平静。

“严工,设计图画出来了吗?”

严言拿出来,还是李士勤指导过的一幅。

不像市面上有的卖的服装一样,借助已经生产出来的产品,进行打版,一比一的对照打版,外观虽然好看,尺寸一些细节却很难得到保障。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设计。

设计图是她多少个日夜才画成。

此时看着这张图,已经不是一件衣服的设计稿这么简单,其中有她两年来早出晚归的汗水,还有夜深人静时球球的呼吸声的陪伴。

珍贵到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着急做出成品,只怕一个不慎就让它染上瑕疵。

陈景行就在这个时候把电话打过来。

一听便是醉了。

陈景行:“能不能来接我?”

严言把设计图收起来说:“没空!”

餐馆人渐少,陈景行摩挲着酒瓶瓶口,笑笑说:“过来取球球的东西,答应了下午送过去的。”

“什么东西?”她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一步。高跟鞋踩在走廊上,每一步都走得铿锵有节奏感。

“球球他爸。”

“......”

盛瑞规模越发扩大,她整整走了十分钟才走到门口,打了个车才往陈景行所提供的地点去。

她一下车就看见他了。

他们所在的座位就在橱窗前,他静静的凝视着远方,眼神似呆滞又似清醒。

严言进了餐馆走到他身旁,他像从来都不知冷,衣服永远穿的单薄。

“醒醒!”

陈景行缓缓转过头来,看见是她,咧开嘴轻笑,眼神温柔。

“老婆。”

“......”

严言清清嗓子,“起来,我送你回去,别在外头丢人现眼!”

桌子上还趴着一个脑袋,显然已经睡死过去。

“这是?”

服务员说:“这是我们老板,一会儿我送老板到楼上休息就好。”

严言点点头说好。

严言问陈景行:“你开车了吗?”

“开了。”

这个样子是开不回去了,“打的回去吧。”

陈景行理智尚存,把手机塞给严言说:“给北飘打电话,他就在附近,让他过来。”

严言索性坐下打电话,电话刚被接起的瞬间,又听见陈景行嘟囔一句。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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