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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五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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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医生宣布球球可以出院。

严越一早就说会来接出院。

刚过九点,严越已经到达医院。

他看见陈景行时表情淡淡的,明显严母已经向他说过了。

陈景行点点头去办出院手续。

见他出了房门,严越说:“你怎么打算的?”

球球的精神养足了,站在床上伸出双手叫道:“舅舅抱!”

严越伸手接过她,把她双脚放在掌心站立,“小家伙想舅舅了没啊?”

球球把头搁在严越肩膀上,想了想说:“想。”

“把她放床上,该穿鞋了。”严言在收拾行李,看见床上横摆的大熊犯了难,球球的免疫力低,她不想把在医院搁置过的东西带回家中。

严越给球球穿鞋时轻声问:“你怎么打算的?我听妈他给球球去上的户口,这是承认事实要和他重归于好?”

“没有。我没那么想过。”

严越:“你没这门打算,怎么告诉他球球是他的孩子,还让他登堂入室,他要是抢夺球球的抚养权我可不依。”

她抬眼看他,“他不会。“

语气虽轻,却异常笃定。

要问什么理由,她也说不出来,就是这么觉得。

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严越见严言一直盯着大熊,一只手抱着球球,一只手提着熊往外走,边回头说:“姐,车就停在急诊门口,我在楼下等你。”

她在屋里还听见严越问球球,“这熊谁买的?”

球球说:“叔叔。”

“哪个叔叔啊?”

球球指指前边,“这个。”

严越这才看见陈景行正站在窗口处办理出院手续。

严越又问她:“你喜不喜欢这个叔叔?”

球球笑笑说:“喜欢。”

“喜欢这个叔叔还是喜欢舅舅,必须选一个。”

球球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又黑又密,比他上次见时长了不少。

球球满月时,严母说剃胎毛长出来的头发才能黑密浓厚,别像严言头发细软听不得软话一遇事就不知所措。

严越把球球惯坐的位置拦好,球球说舅舅,严越把她放在中间亲了一口说:“乖!舅舅没白疼你!”

等回到家中,陈景行却被拒之门外。

严言从卧室抽屉里拿出一张□□,又拿了三千现金交到他手上。

陈景行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言说:“这是球球的住院费,那个本来就是你的,我只当在我这里保存了两年,现在还给你。把它放在家里,我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她拦在门口,摆足样子不肯让他进门一步。

“以后我们两清了。”极冰冷的语气,像楼道里的温度一样,不禁让他打颤。

陈景行脸拉得老长,把东西扣在她手里,“你爱要不要,不要扔了便是。我要回赤市两天,处理和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回来再说。”

明明已经气到极致,却还是隐忍着细声细语说话。

走前他往里瞄了一眼,球球正踩在严越腿上玩儿拍手,肉嘟嘟的小手,柔软温暖,像以前的严言。

他走到楼下才发觉思念已经开始。

想女儿,想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此时回想当时的决定,留下全部身家只带走微薄的一笔钱究竟是为何。

确如她所说,让她心里时刻记着他前半生的积蓄都交给他,心里从此烙上他的印记。其次是——他摊开掌心,痕迹斑驳,有些伤疤已经淡去,有的还残留在手掌中间纵横蜿蜒。

冬日的阳光的洒在他的脸上。

诚然他的手是沾过血的,离她而去只不过是想从头再来,以一双干净的手博一个明天。

三天后严言接到了培训班的短信,当晚是本年最后一堂课。

晚上严言去上课。

这节课是理论课,已经坐满了人。

和她比较熟悉的丁佳喊住她,她旁边还空着一个位子。

严言穿越重重阻碍才到了墙角处坐下。

中间休息时,丁佳问她,”这么多天没来上课你去哪儿了?“

严言:“我女儿生病住院了,对了,一会儿下课借我前几天的笔记抄抄。”

丁佳:“噢,那你也不给我说一声,我正好去看看你女儿。笔记我给你记了一份,一会儿给你。”

严言笑笑说:“那就谢谢了。”

丁佳说:“你别谢我,是李老师千叮咛万嘱咐,每节课都过来跟我念叨一遍说,‘你朋友今天没来,那就你给记一份笔记吧。’晚班有一百来号人,你说他眼咋那么好呢,定睛一看就知道你没来。”

严言笑笑说:“可能我每次迟到,他记住我了。”

丁佳用手肘戳戳她,示意她看前面。

李士勤朝她们走过来,到跟前说:“来了?”

严言点头,“嗯,李老师。”

李士勤说:“下课以后留下来,你缺好几节课,虽说丁佳记了笔记,有的你还是需要亲眼看一遍才能学会。”

“好,麻烦李老师了。”

李士勤回到前面讲课。

丁佳低声说:“癞□□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李士勤中年丧妻,身材发福,讲课时总爱挠头,离得远也能看得见头发出油厉害,时常挠头也是因为有秃顶的趋向。丁佳说是他总担心一不留神仅剩的几根头发也没了,所以才时不时摸摸头寻求安全感。

课后人走的差不多了,丁佳边收拾东西边说:“你也是,像你这样的肯定也有追你的人,赶紧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让李士勤死了这条心,上课往这儿瞅那眼神真是让人倒胃口。他以为自己是情圣还是怎么着。”

严言说:“没有,再说他也没把话挑明,我总不能一上去就说我对你没意思吧,那不是自作多情。”

丁佳背起包说:“你看着吧,等会儿就挑明了,最后一堂课了他得出手。”

严言把笔记放进包中,轻笑了一声。

李士勤虽说上课爱吹牛,可专业水平确实不容置疑,否则也不能从十几个大学教授中脱颖而出。他是省城一所985高校的副教授,每个星期才回到南城授课,能让他甘愿两地奔波的动力大概是他的儿子。他总在课上说他儿子怎么怎么厉害,又得了奥数比赛的一等奖,要把儿子送出国深造。

李士勤翻出上次严言交的作业指点一番,说辞每次都差不多,无非是色彩搭配不均,线条不够有力或者柔和。

或许是经常开小灶的原因,严言也进步神速。

指导半个小时后严言看时间已是十点半。

严言说:“李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女儿还在家等我。”

李士勤笑笑说好,“你等我一下,我锁门一起出去。”

严言等着他锁好门。

周围突然一片黑寂。

突然一只手掌伸向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要将她揽入怀中。

严言猛地后退,在黑暗中反正也瞧不清神色,她强忍着恶心黑着脸笑说:“李老师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清路。”

李士勤呵呵笑着附和,“没事,我扶着你。”

严言加快步伐,“那倒不用,刚才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士勤说:“一个人带孩子辛苦吧,白天上班晚上还要来上课,你看你多瘦。”

严言说:“没什么,就是忙了一点。”

李士勤扶扶眼镜,映出她低头的瞬间温顺的眉眼。

初见并不起眼,只是某个休息的课间所有学生翻出手机来看,她却咬着笔头看着讲台上的黑板微微蹙眉,他就上了心。

李士勤:“明年我就不来南城代课了,我儿子明年高三得抓紧辅导,还要去北京考雅思。”

严言:“噢,那就提前恭祝李老师了。”

李士勤挠着头发,“我倒是可以接受你单身妈妈自己带着女儿,毕竟年轻时谁都会犯错。”

培训班所在地外面就是一个十字路口,李士勤指着红绿灯说:“哪个年轻人不闯一次红灯呢,要不我们凑对过,我在省城学校里有一套教工楼,你的女儿我也可以担起抚养的任务,给她提供一个好的生长环境有利于价值观的培养,我有信心能让她不犯错,只不过我只能负担到高中毕业,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用。你嫁给我之后,你也不用再这么辛苦,你觉得怎么样?”

绿灯闪灭,红灯骤亮。

严言看得刺眼,转过头对他说:“我并不觉得生下孩子是犯错,她是我的希望。”她转瞬笑了笑。

李士勤看得怔忪,那笑不像平时内敛,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经历寒冬后乍然绽放,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老师,我想你有什么误会,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想法。”

李士勤这才反应过来,执起她的手腕问:“你上课老看着我,一双眼睛含情脉脉,你少来,女人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严言气得反倒笑了,”上课我不看讲台,我倒是看哪儿。算了,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严言甩开他的手,冷眼瞧着他,“我想咱们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后会无期。”

以前在陈景行身旁不觉得,后来离开后每当照镜子时察觉她眼纹微微翘起,冷眼看人时尤其可怖,堪比黑云压境没人敢惹。像极了他。

想着这号人物,他就出现了。

这条路是市区的主干道,将近十一点依旧车来车往,陈景行的车停在马路对面,直直望着她朝她走来。

周围鸣笛声骤响,一声接着一声,她却似什么都听不见。

连李士勤在一旁说话都没在意。

回过头时,李士勤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陈景行一手挽上她的腰,手掌紧紧箍在腰侧,指尖用了力,肋骨处甚至有些疼痛。

她扭动一下,他便越用力。却是满含笑意低着头柔声问她,“都说了在门口等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一通好找。”另一只手覆在头顶,把额前的碎发轻轻捋在耳侧。

她惊得目瞪口呆。

陈景行似才察觉到身旁还有李士勤这号人物。

“这位是?”

严言想起方才李士勤的措辞也不挣脱陈景行的动作,“这位是我上培训班的老师,李士勤,教服装设计的**大学的副教授。李老师人很好,知道球球生病住院我没法来上课,今天特意为我课后辅导了呢。”

话音软绵绵的,陈景行听得骨头都酥了。

陈景行笑笑同他握手说:”那真是多谢李老师了,改天有空一起吃顿饭吧。“

李士勤打量面前的男人,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车,他是识时务的人,否则这份工资高的工作也轮不到他,他顺着台阶下:“没事,本就是分内之事。严言十分好学,我也是爱才之人。“

“她脾气大得很,一和我吵架就扬言要变成单身妈妈,没成想竟然有人当真。她这么好,李老师你想想,谁舍得让她生下孩子放她走?”陈景行看着李士勤嘴唇却又贴着她的脸,更像是在和她说。

等李士勤走后,严言费力挣扎,陈景行轻笑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会不会有点快?”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间,像是被电击般,颤栗从神经中枢传到身体各个部位。

陈景行还是不肯放开她,嘴唇贴在她额前轻声说:“不要这么辛苦,这么晚还要让我担心。”

女人的耳朵就是禁不起任何甜言蜜语,严言暗骂一声没出息,趁他不备终于把身子抽出来,“刚才只是演戏,你久经沙场应该不至于当真吧。”

陈景行眸子微闪。

他掏出手纸来擦拭手指,一根一根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二人就站在马路边,谁都不说话。

她看见他眼里倒映着街边的灯牌,是一家珠宝店,主打产品是钻石,一颗切割完美钻石在他眼里璀璨夺目。

陈景行叹了口气愤愤说:“他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你。”

严言说:“男人都一样,谁也不必说谁。”

陈景行笑了,“你还为他辩解?我女儿要什么成长环境倒成他说了算,供到高中,滚他妈的,没本事就直说,还想养你?”

或是被气急了,陈景行一向的好教养也没了。

严言转念一想,他们方才说这些话时陈景行还在马路对面,她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说什么了?”

陈景行说:“我会唇语。”

“什么时候学的?”

陈景行刚想说牢里,却想到好不容易稍加缓和的关系,终是搪塞了过去。

陈景行把她拉到车上,时针已过十一点,马上就是第二天了。

“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要是我不来你怎么办?”

严言:“没你我两年多不照样过吗?”

“牙尖嘴利。”

窗外霓虹灯闪,多少人在其中迷了眼看不清楚现实。

她索性闭上眼睛。

“是,我不牙尖嘴利,我还见风使舵、唯利是图。当初跟了你是为钱,南城最富有的人最后二话不说甩给我一张卡,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家。刚才那个你看见了吧,也是一样,课前辅导课后补习,谁都没我这种待遇。陈景行,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看他一眼,笑了笑。

“他对我有意思,难道我看不出来,非得等到上完他最后一节课才摊牌,就是用无可用了。”

“陈景行,我就是这样的人。”

陈景行把车停在路边。

严言还偏这头看向窗外。

万籁俱寂。

陈景行轻笑了一声,揉揉她的头发,“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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