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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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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凉们,捧个人场!多多留言多多收藏!给懒懒的作者菌一点动力!!!严言处于矛盾中,一方面她固执保守,另一方面却渴望有所突破。正如与陈景行的现况,她劝诫自己遵守妇道应该同陈景遇孕育孩子好好生活,但同时却又抑制不住接近陈景行的心情,即便她知道这次严越和严父的境遇和他脱不了什么关系。

对于严越,她的确也希望严越能趁着年轻出外闯荡出一番作为,但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走上一条前途未卜的路。

看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严言坐在他身旁想进行最后的确认,“靖珩哥前天来看你,你们俩说什么了?”

严越见她终于和他说话,松口气,“没说什么,还是之前的事。”严越抓着她的胳膊神色异常严肃,“之前的钱是陈景行还的,是不是?”

“嗯”

“无缘无故花这么一大笔钱替我们还债,他怎么想的,你和他达成什么协议了?”

那天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颈间,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颤栗,她那只手背在身后抓着床单,然后笑着说:“能有什么协议啊,有能力帮就帮一把,只要不和陈景遇离婚就行了。”

“不是,姐,这么一来我们之前不就是一场空吗,前功尽弃。”

“严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陈景遇是智障不错,可他性情温和天性善良,我是把他当作弟弟照顾的,一个天生有缺陷需要有人照顾的亲人,事到如今,别提这件事了好吗,我有点累。”

严越叹口气,欲言又止,终是再没说其他。等她收拾东西时他送她到门口,“剩下的钱用来买车,我不去矿上了。”她仅是皱皱眉不说话,严越趁热打铁,“现在振兴形势严峻,迟早会出问题的。”

严言脚步一顿,提着保温筒的手紧了紧,面上漫不经心地问:“是吗?”

“嗯,省里提出转型发展,煤矿要黑吞黑,大小煤矿合并是迟早的事,振兴首当其冲肯定是那只鸡,把振兴解决剩下的就好办了。听说这次派下来为首的人背景过硬,手段厉害,是他点的振兴的名。”

“查什么?”

严越支撑不了多久,严言又扶着他坐下,严越说:“安全问题。振兴的手续齐全,操作规范,就只能从安全问题上下手了,之前煤矿工人遇难都是常事,只要抓住这件事,如果深入调查,可能还会发现其他问题。其实陈景行在这方面要求很是谨慎细致,只不过是大趋势不可阻挡。”

之后的一周陈景行不见踪影,振兴煤矿停止运行,门口的大车依旧排着长龙。

正当所有人都陷在深深的绝望里时,陈景行回来了,同时带回来一个令人振奋人心的消息。

高速恢复通行,为了运行安全,夜间所有车辆须得在服务区停歇,白天大车的通行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尽管如此,可还是令南城所有人重拾希望。

陈景行回了一趟陈家,陈景遇正闷在房里不出门,陈母苦着一张脸诉苦,“景行,你爸和景遇一个个的闷着,严言只知道往娘家跑,你可算回来了。”

陈景行嗯了一声没理她,径自去陈父的房间转了一圈,等他出来时,陈父已经瘫软坐在地上。

陈母吓得蹲在他身旁问道:“这是怎么了,景行说什么了,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陈父摆手轻声说:“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陈母胆颤心惊,稳稳合上房门靠着门坐下,脑海里浮出一帧帧画面,越想便越冷,起身又加了一件衣服。

傍晚的县城,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一辆车子从广场边疾驰而过扬起灰尘。陈景行在外奔波几日,在省城花人花钱上下打点才勉强让那些人松了口,整顿煤矿是必然,可那些人也看重经济增速,否则年底往上面报账丢人就大发了。南城的经济增速是S省的翘楚,即便如此也只是依山吃山的做法,绝了煤路,别说经济了,人的活路都没了。

按道理说,南城煤业为经济的主力军,可真正查到南城头上不应这么早,从他开设振兴的那一天便料到有今天,虽留了后手,但没想到提前了几年。据说是一位从京都特派的专员把矛头指向了南城的煤矿。

陈景行翻看着这位专员的资料,寥寥几语实在看不出什么,只有这些年摸打滚爬的职位,家境一片空白,可偏偏是这样,才越应该打起十二分精神。近照也只是一张侧脸照,黑框眼镜遮住了眼神,像是在笑,看不出相貌,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景行摇摇头,他应该是累了。

“陈哥,到了。”

陈景行睁开眼,天色已晚,车里的暖气开得足,玻璃一片模糊,外面是什么情景只能通过前面看见。

严家一片漆黑,陈景行试探着走到门口,严母点燃了蜡烛扶着严父上厕所,严父说:“严言怎么还没回来,天都黑了,你一会儿出去找找吧。”

严母:“街里邻坊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能是老王家灯泡卖完了去广场买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灯好好的怎么就全坏了?”

陈景行打断二人,“家里有没有梯子?”

夜色中,他一身黑色风衣,魁梧的身材本就令人心惊,加上突然出声,吓了二老一跳,严父缓缓神道:“进屋坐吧。”

等严父严母进了门,屋子里已经一片明亮,陈景行脱去了外套,只贴身穿了件白衬衫挽起了袖子,手里多了几只节能灯,脚边的矿灯耀眼至极。

严母说:“夜里凉,你穿上衣服吧,不急这一会儿。”

他笑笑说:“没事儿,我火劲儿大,一会儿就好。家里有梯子吗?”

“外头照壁后立着呢,我去给你拿。”

陈景行拦住她,“力气活儿,还是我来吧。”

严母和严父交换了个眼神,心下喟叹。若是陈景行是他们的女婿,岂不皆大欢喜,可这只是想想罢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是血淋林的现实。他能这么做,估摸着也是为了陈景遇。

陈景行把梯子摆好角度,脚法利索,没几步就攀顶立在上头,把泛黄的就灯泡卸下递给严母,严母扶着梯子给他新的,陈景行倚着墙踩在梯子上,不缓不急地从兜里取出一盒烟来,撕下烟盒的上半部分,让严母躲远点,折成条绕着灯泡口刮了几个来回,灰尘扑簌扑簌地往下落,他朝里吹了口气,换上新灯泡,屋子上空恢复明亮。

等他换好所有的灯泡,严言还未回来。陈景行连番看了几次表起身道:“我去外面看看。”

夜里巷子的狂风肆虐,陈景行刚出门便听见严言的声音,软软的,黏黏的,像棉花糖一样。

“这家很多年都没有人住了,您有什么事吗?”严言手里提着菜和灯泡,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个小女孩。

中年男子扶扶眼镜说:“我就是看看,以前有位亲戚在这附近住,后来试了联系,现在回来找,这几年县城变化迥异,都不认路了。”

严言说:“这几年发展快,你不认路也正常。”望向那件老屋,她顿了顿说:“不过你的亲戚应该不是这家的主人,他们母子已经过世多年,自从搬到这儿来就是二人相依为命,没什么亲戚。”

她神色动容,话音都有些颤抖,望向那间屋子的目光仅一瞬便收回来。

陈景行在夜里看得一清二楚。

中年男子说:“那应该就是我记错了。”却不想他向后微微退了一步,严言没有察觉到,小女孩脆脆地喊道:“爸爸。”

中年男子抱起女儿,向严言打听,“房子的主人都过世了吗?母子二人?”

严言点头。

“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竟都过世了,是有什么疾病吗?”他循循善诱,严言老实回答:“不是,儿子因意外过世,母亲本来就有痼疾,儿子过世后忧思过甚不到半年也去世了。”

从陈景行的角度看,严言站在风中,单薄的身影似乎一个不慎就要被风吹走。他大步向前脱下风衣披在她肩头,微微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严言一怔,不知该如何动弹。

中年男子看着陈景行眼中的情意出声:“你们夫妻二人感情真好。”

陈景行拦着她的肩膀往他怀中轻扣,“见笑了,你夜深来这儿,是有什么要事吗?”

中年男子摆手道:“没什么要紧的事,记得有一家远房亲戚在这附近。”

“那还是白天来找吧,晚上不易。”说着陈景行颔首向他告辞,走时又看了一眼中年男子。

虽只有一眼,却认得出正是那位特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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