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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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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风肆虐的巷口被一个人揽入怀中是怎样的心情,欣喜若狂吗?

严言觉得不是,他的大掌箍着她的一侧肩保持并排的姿势往严家的方向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入地狱。

傍晚时分,回家的人接踵而至,沐浴着月亮的清辉,有下班回家的夫妻相偕经过他们身旁,还有邻里的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饭后开始闲聊。

晕黄的灯光下,每一双眼睛都像一个探照灯,明晃晃的要把她照出原型。

严言往他怀里躲,风衣遮住她的脸,从陈景行的角度看,只剩下曲线优美的脖颈,洁白莹润,垂着头露出那里像要让他品尝。可又脆弱的不堪一击,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再怎么想逃,却不得不进严家的门,严言脱下他的风衣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离开。

严父严母欲言又止,最终摆摆手让他们离去。

车上的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严言以前没见过,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静静的等在车上,陈景行开口说了走吧,车子才驶上公路。

窗外华灯初上,在暖气大开的车内都是隐约的轮廓。陈景行有些闷,只好把玩她的手,掌心布满嫩茧,一层一层地将要脱落,唯有小手长指伸开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

走到中途,严言发现不对,去往陈家的方向偏僻寂静,此刻驶去的方向越来越明亮,是往南城的快速路。

路途车辆很少,两侧绿化带起起伏伏,路灯隔个亮起,农田上轻轻盖着一层薄霜,正如现在的南城市,战战兢兢的不敢戳破那一层薄霜。

到达终点后,年轻的司机下车,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往家打个电话,说不回去了。”陈景行把玩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说着,迟迟得不到回应,又出声催促:“嗯?”

“我不回去谁照顾陈景遇?”严言随意扯了一个借口。

陈景行笑出了声,“前三十年没你,他不照样活着吗?”

“不一样,我夜不归宿他们会怎么想。”

陈景行:“谁知道呢,他们怎么想我又管不着。” 说着陈景行就要拖着她下车。严言费力挣扎,不肯挪动一下,陈景行不怒反笑,“你再扭,我在车上办了你。”

夜深人静,严言望向车外,黑乎乎的,车停在停车场,人迹罕至,陈景行瞪着她,随时要把她压倒在座位上。严言甩开他的手,散开头发,如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拂过陈景行的鼻尖,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道,严言对着车前的镜子,用手抓着头发绑起来说:“走吧。”

车里车外都是黑乎乎的,她的眼睛亮闪闪的,陈景行暗骂一声扳起她的下巴吻上。

有种烟草淡淡的香味,扑鼻而入,逐渐麻痹她的神经,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早已忘了动作,只能睁着眼睛看他无限放大的脸,离得那么近,不知怎么地,眼眶逐渐变得湿润通红,张大嘴巴不知怎么动作。

脑后的大掌用力扣压,起初只是嘴唇之间轻轻的碰触,后来时而舔舐她的唇瓣,时而嗜咬她的软舌,更趁着她张口惊呼时长驱直入,严言惊得脊背僵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南城虽以煤矿的兴盛为依靠,生态环境却没遭到什么大的破坏。尤其是南城主干道两侧的槐花树高耸入天,每年盛夏将主干道遮掩得严严实实,再炽热的阳光也不觉得灼人,每到夜晚草坪旁的小灯亮起,情侣们拥在一起亲吻,像要把彼此揉碎了融进自己的生命里。

严言那时不懂,此时陈景行箍着她的背,才能体会到那是种什么感觉。

严言咿咿呀呀的躲着,陈景行察觉到她瘫软到将要跌下去才放开她。

之前扎的头发功亏一篑,陈景行索性拿去她的皮筋。

带她上来的是一家西餐厅,以严家的家境,严言从未来过这种环境,遑论这些饭桌礼仪,刀叉摆在她面前,如同一道道难题。

陈景行姿势优雅,一切当没看见。几个生意上来往的伙伴过来向陈景行打招呼,瞥见他对面的严言时都一怔,陈景行温和一笑:“年纪小,她不懂事,快向李董和张董敬酒。”说着他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放,笑着点头示意。

水晶灯灯光摇曳,柔和似水,却让她在灯光下无处可遁,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整张脸举起酒杯甜美笑说:“敬您”,二人一见样貌过人,便笑呵呵说好好好,望向陈景行了然于心。

之前听说陈景行油盐不进,吃饭应酬坐怀不乱,却是没找到合他心意的。没想到他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张董和李董暗暗记下。

他们走后,严言也没有吃饭的兴致,塌着一张脸望着窗外。

“怎么,受不了了?”陈景行执起一张纸巾擦过她的嘴角,纸巾被微微染红。严言偏过头去神色平静,“没,我不是好好配合了吗。”

陈景行点点头,“行,我八十万花的不亏。”

“八十万?”严言乍舌,之前说的是七十万,怎么变成七十万了。

陈景行放下刀叉,擦干净手,拱手托腮道:“冯颖撞见你在我办公室,然后衣冠不整地出去了”他指尖一捻,“她暗示我给的封口费,十万!”

严言心惊,“她知道了?”

“嗯。”

“她想你要的?”

陈景行微微笑,“差不多。”

严言清楚冯颖的为人,嘴巴不牢靠,封口费不一定能发挥作用,“估计是白给了。”

陈景行点头,“是吗?”脸色却平静无异,仿佛谈论的是什么小事。

严言看他这副模样,扭过头去继续看窗外的景色。

骑机车的少年在西餐厅门口停下,和身后的少女笑呵呵得不知说了些什么,少女娇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背上,拍打几下,机车疾驰而去。

那头冯颖却拿着十万块钱变成了烫手山芋,藏在家里怕被别人发现,存进银行也不安心,最后只得找到回来娘家的姐姐冯欣倾诉这件事情,冯欣问起陈景行为什么要给她钱时,冯颖支支吾吾没把严言的事情供出来,只说道:“陈景行别让我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谁跟他就会害了谁。”

冯欣敲打她,“那是人拒绝你呢,跟他会吃亏,整个南城的姑娘干脆别嫁人了。”

冯颖垂头丧气道:“我也觉得是。”她亲眼瞧见严言从他办公室里走出,面若桃花,她大学时看得多了,同龄的女生从豪车上下来都那副模样。

“他和她老婆离婚了吗?你先别上赶着,传出去什么名声,等离婚了也不迟。”冯欣劝导她,“还有女人别太紧巴巴追着,你得吊他胃口,勾起他对你的兴趣主动找你,否则连新鲜劲儿都没有,根本没可能。”

冯颖闭上窗户,紧拉上窗帘,楼下父母又在为了柴米油盐的小事争吵。冯母下午打麻将不过输了几十块钱,冯父便不依不饶翻起了陈年旧帐。冯颖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年轻的模样,下定决心,“我要嫁就嫁给陈景行那样的,高大帅气还有钱,听说他前妻分了不少财产。贫贱夫妻百事哀,你看爸妈每天吵吵闹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整条街都能知道,即便有感情能经得住这么耗。”

冯欣想反驳她,严父严母感情多年来如一日,可最终想想,她今天在娘家的原因也是为了钱。最后她只说:“陈景行也没那么好拿捏,而且他和她前妻还有一个儿子,以后财产分割都是问题。”

冯颖回想起陈景行的模样,斗志昂扬道:“姐你就等着吧,我一定要嫁给他,让咱爸少说什么女儿都是赔钱货。”

冯欣摇摇头走出房门,冯颖瘫坐在床上忆起严言从办公室出来时的模样,就恨不得把她的脸千刀万剐让她再不能勾引陈景行。冯颖不想说严言和陈景行的猫腻,一来是气不过,她哪样比不上严言了,陈景行宁肯给她十万块也不让她近身一步,疏离的语气说着她也算他的亲戚,把她当作晚辈照顾。二来是冯颖根本不把严言放在眼里,他们终归有一层身份隔在眼前,众人皆知。陈景行再有钱有势,也要在南城混下去,总不能撕破脸面往地上甩。

冯颖的确不知道,陈景行已经不是之前的他,早就决心撕破脸面肆无忌惮的过。

陈景行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严言的毛衫内,游弋在两团柔软上不能自拔,酒醉的抱着她边亲边喊着言言,每一声都像电击般流淌过严言的身心上。

从头酥软到脚。

年轻的司机面若铁石,毫不在意后座越来越粗的喘息声。

陈景行理智犹在,低沉的声音比平时性感百倍,“打开音乐,放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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