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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一季——第五篇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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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第五篇

第四章

心理学上说,人们大多数只对有安全度的人发脾气。因为在那个安全度之内。你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你。胡闹是一种依赖。

“紫菀,今天咱们苏醒室班,目前没什么事,你看看去别的老师那帮忙吧,我这有事再叫你。”交完班之后,我老师对我说道。

我说:“好的,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去说完带好帽子口罩上楼,在楼梯口遇见楚老师,“哎,小赫,你老师今天苏醒室班,你跟我吧!” 他说道。

我很高兴的说:“好的,楚老师。”

“嗯,我在18间,你去给我把全麻药抽了吧,备品我取完了。”楚老师一边下楼一边说道。

我赶紧追问,“楚老师,有啥特殊的吗?”

他回头看我,微皱着眉头,眯着眼,思索了下,说道,“没有,你自己看着弄吧!我一会回去看看,有问题可是会批评你的呦!”说完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了。

我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妖?!虽然带着帽子和口罩,但是露出的眉眼就已经很妖娆了,惊讶时双目圆瞪,玩笑时媚眼如丝。奇怪,这么个大帅哥,怎么没结婚?完了,跟他说了会儿话,自己也八卦了!

走进18术间,我看到患者已经躺在那里,两个护士在查对器械,而本应该空着的麻醉机旁边却站了一个人,是安老师的学生,小魏。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魏姐。”

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你来找楚老师?”

我说道,“不是,我刚才在楼梯上碰到楚老师,他让我来帮他抽药。”

她抬起头,说道:“是吗?不好意思,我已经抽完药了。” 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惊讶与自得,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我看着药品车上已经摆好的注射器,无奈的说道,“呵呵,魏姐真是能者多劳,今天安老师没有手术吗?”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安老师白班,目前还没有急诊。”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跟我一样,看哪个老师没学生,过来“帮忙”,其实是获得更多的动手机会。我不明白,她已经在这里这么久了,我看很多老师都放手让他做腰硬联合麻醉的穿刺,也让她进行气管插管,怎么还和我们新来的抢这些不起眼的类似于“抽药”的小活儿?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熟练的把已经抽完药的注射器摆好顺序,又调试麻醉机,我只能转身去拿病历,看看患者的情况。

这时候弓萃副主任的研究生钟郁来到门口,看到小魏,对她说道,“魏姐,安老师叫你。”

小魏抬起头看向他,疑惑的问道,“说什么事了吗?”

钟郁说道,“没有,好像是有急诊吧!”

“哦。”说完她放下手里的活,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坐到麻醉机边上的“麻醉师专用椅”上,继续翻看病历,钟郁搬着凳子坐在了我身边,我惊讶的看着他,以为他就是来叫小魏的。

“你要习惯这些竞争。”他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道。

我有点迷茫的看着他,看着他亮亮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对他有些感激,说道,“嗯,我知道,谢谢师兄。”

他笑道,“哈,你也不用谢我,安老师真的是在找她,我要是骗她,她还不撕了我。”

我想想那画面,实在违和,就笑了起来。钟郁是研二的学生,跟着弓主任能独立麻醉,这些天打了几次交道,觉得他人还是蛮热心的。

“刚来是这样,慢慢习惯,熟悉了就好了。而且,有时候对于某些人,示弱只能让她更加嚣张,更加的欺负人。”他继续说道。

我苦笑道,“可是我刚来,还什么都不会,没有跟她竞争的资本啊!”

“她这种就是恶性竞争了,”他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怕,目前阶段,就是多学多看,不要急着动手,总有动手那一天,你要是不嫌弃,没事的时候,可以找我,找杜衡,找付晏都可以。”

他说的另外两个人,杜衡是老主任贾茹的研究生,也是关门弟子了,明后年老主任就退休了。付晏是主任郑剑的研究生,他们三个同年,也是同学,人都挺好,平时跟我们聊天也会教我们一些东西。

我点了点头,由衷的对他说,“谢谢师兄。”

他站起身要走,楚老师正好进来。

“楚老师。”钟郁说道。

楚老师看着他,眉眼如斯,笑道,“呀,钟郁怎么在这?”又看了看我,说道,“看见我这有美女了?”

我浑身一颤,感觉落下一地鸡皮疙瘩。

钟郁淡定的说道,“没有,来找小魏,安老师找她。”说完就走了。

楚老师看着他的背影,笑嘻嘻的说道,“小魏?哪里有小魏?说谎话都不会!”

然后也没听到钟郁的回音。楚老师回头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疑惑的看着他说道,“楚老师,怎么了?”

他说道,“嗯,没事。”他看了一眼药品桌上的注射器,又一个个拿起,看了看标注,说道,“不错,还会拉丁文了。”

我低下头说道,“嘿嘿,还真不会,那是魏姐写的。”

“啊?”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解释道,“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药抽完了。”

他点了点头,眼里透着了然,说道,“她的手脚到快!嗯,那么说钟郁那小子真是来找小魏的?”

我点了点头。

他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推过药吧?”

我说,“推过。”

他拿起面罩给患者扣上,然后说道,“那你推药吧!”

然后我开始按照顺序推药,而楚老师一面看着我,一面给患者吸氧。等我推完药,他说,“你来!”

我还没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把面罩递我手里了,说道,“去氮给氧,是全麻的很重要一步,每个麻醉师都必须具备的初级技能,你来吧!”

然后我站在患者的床头,学着老师们的样子,给患者扣紧面罩。楚老师在我身后挤压麻醉机上的皮球,给患者吸氧,因为此时,患者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呼吸。他看了看我的手势说道,“手势不对,把下颌抬起,面罩压紧。”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势,还是觉得楚老师捏进来的氧气有一部分从自己的手边露了出去。楚老师这时候从我的身后环着我,用自己的手掰开我僵硬的手,手把手的把我的姿势矫正,然后继续捏皮球。我有些紧张,可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实在不能认为刚才他的动作涉嫌骚扰,便也就心境平和了。

他在我身后说道,“胳膊不要太僵硬,要不然一会哪有力气干别的活!有的患者用喉镜的时候也是需要力气的!放松!现在比刚才好多了,插管吧!”说完他把喉镜递给我,我激动的用左手接过喉镜,按照书本上教的步骤,一步步前进,可是到了里面,还是不会看,这时候楚老师问我,“看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他接了过去,调整了一下喉镜的位置,对我说道,“看到了吗?”

我凑了过去,从他的右手边向患者的口腔里看,还是什么都没看到,我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把管递给我吧!”

我把气管导管递给他,看着他顺利的完成全部步骤,欣羡不已。待外科医生上台,他让我做到他身边,把麻醉单给我,让我记录,经过了两周多,这个已经驾轻就熟了。他看我认真的记录,说道,“啥时候有可视喉镜就好了,你们就都能看到了。”

我惊讶的抬起头,说道,“还有可视的?”

他笑道,“当然,就跟胃肠镜一样,有一个显示器在外边,能看到会厌、声门。不过咱们科还没引进。”

我在感慨科技的进步,他笑道,“小盆友,要学的多着哪!好好学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觉得此时的他与八卦时候迥然不同,还是这个时候正常点。我刚这么想,就听他说道,“紫菀,听说你和杜昊天好过?”

我手里的笔一滑,在规整的记录单上划出一条长长的道,没发再用了,只好撕掉重写。然后抬头看见偷笑的楚老师。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那眼睛里星星点点,透漏着“被我说对了吧?有好戏看呦!”的暗示。

我闷闷的说道,“嗯。”然后也不开口,只是重新写麻醉单。

他看我没有继续说的意思,说道,“那怎么分手了哪?”

我心里远没有我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手上就加重了手劲画麻醉单,没几笔就撕开了,于是再次重写。他似乎是没看到我的反应似的,继续问道,“莫非是第三者介入?”

我无奈的看着他,说道,“时间太久,我忘记了。”

“啧,啧!还是女人心狠啊!”他感叹道。

我受不住他的八卦攻势,说道,“楚老师,我下去看看我老师有没有事。”站起来走了。听见他在后面嘻嘻的笑声,只做没听到。

那一天,天气阴阴沉沉。中午,我们刚上完某节课,我和昊天走在人群里。

“今天是平安夜,你晚上干嘛去?”我问昊天。

“额,可能回家。”他淡淡的说道。

我低着头,没说什么,他继续说道,“也可能和凌游他们去玩。”

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他并未看我,继续说道,“也可能去学生会值班。”

我失去了耐心,说道,“今天晚上八点之前,你不去找我,以后也不用找我了。”说完我就去追赶蔚蔚他们,一起往食堂走去。昊天没有叫住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晚上蔚蔚他们三个去网吧玩,我一个人坐在宿舍的床上,拿着手机,看着窗外,不一会外面飘起了雪花,开始时候星星点点,慢慢变成鹅毛大雪。

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手机一直没有半点动静。我的心里从满心希望到不敢抱有希望,再到失望,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

我想着这半年来我们之间越来越少的见面,想着我们越来越少的沟通,想着我们从未像班里其他情侣一般一起吃饭,一起上自习,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和其他男女朋友不同。

我们也曾在操场上相拥,彼时他一声声的说着“我喜欢你”;我们也曾一起牵着手在秋夜里等着看流星雨;也曾一起探讨毕业后的人生规划。。。。。

唯一不曾的就是——吵架!因为我们在一起之初,我就曾经跟他说过,“我们在一起不要吵架”。而我们居然一直遵守这个规定,从未吵过架,我也从来不会撒娇,也不和他胡闹。不是没有矛盾,而是被我们刻意的忽略、克制给压下去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吵架未必是坏事,而不吵架也未必是好事。

只是,到如今不吵架的恋情,终于也还是走到了尽头。我看着手机已经20:00,就给他发短信,“既然你不来找我,我们再在一起也没有意思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想了想,又删掉,重新写上,“我们分手吧!”简单明了,这样也好。可是我的手迟迟没有按下发送键。于是又删了重新写道:“相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感谢你让我幸福过。我不想继续勉强,再下去于我们来说,可能就是不幸了,我们还是分手吧!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一程,祝你幸福。再见!”这次我不允许自己再犹豫,果断的按下了发送键。然后背起背包,去网吧找蔚蔚他们。

到楼下,看到雪还在下着,我毫不犹豫的走进雪里,有些地方还没有脚印,我自己一步一步的印上去,走到一处台阶,我停了下来,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送我到这里,我们在这里交换了名字。我回头看了看,空旷的宿舍楼之间,只有我自己的脚印,孤孤单单的印在那里,但是很快就变浅了,我转过头继续向前走,我知道身后的脚印要么被后来者覆盖,要么被雪掩埋。而我没有再回头看,因为我决定了的路,我会咬着牙坚定的走下去,即便有些冷清,有些心痛。

接下来两天恰好是周末,没有课,周一有课的时候,我见到了远远坐着的昊天,他仍旧和凌游他们谈笑风生,而我也依旧和蔚蔚她们认真的听课,记笔记。我对自己说,既然他满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于是更加努力的好好听课,好好记笔记,好好玩耍。

直至发生学生会实名举报的事件,那是我们分手后第一次面对面,我以为他是来跟我解释,而他却是来质问我,指责我,而心高气傲的我也没有去挽留,去解释。

那一次的转身,我知道,我彻底失去了他!他从我的生命中撤离,就仿佛从未介入过。我流着泪与他渐行渐远,却从未回头。我哭着对自己说,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他哭泣。

往日种种,异常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原来我忘记的是感觉,可是并没忘记细节。我抬起头看到自己正好走到备品室的门口,而昊天正好站在备品室的里面,我们透过层层架子互望,这次我没有逃开,恍恍惚惚间,仿佛我们之间这三年的分离时间被压缩了。他突然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进了备品室,并把门关上。我诧异的问道:“你干嘛?”

他没有说话,突然抱住我,我能感觉到他隔着他的口罩和我的帽子吻着我的头发,我有些愣神,手抵在他的胸口,忘记了推开他。他低头看我,眼里溢满的高兴,摘下我的口罩和他的口罩。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正要躲避,他的唇已经覆盖上了我的,熟悉的味道,可是我却没了当初的感觉。这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张开嘴想喝止他,而他的舌却趁机潜了进来,急切的寻找我的,让我有种抵死缠绵的错觉,我想挣脱他的钳制,他却不放手,我下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他吃痛,放开了我。我趁机离开他的怀抱,喘着气问道,“你干什么?”

他笑道,“你说哪?”

我有点生气,他还以为是三年前吗?我问道,“你和陶邈分手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沉了下来,说道,“没有!”

我沉默,他也沉默。他没有再过来,我坐到地上,平静了一会儿问道,“那一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双手支着备品架子,头抵在双手上,说道,“我和你赌气,不让自己去找你。”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道,“时至今日,你何必骗我?”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又知道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陶邈和我说。。。”我故意拉长音,看着他的反应。

他有些烦躁的说道,“她说什么了?她知道什么?”

我不可置否的看着他。

他转过身,倚着架子,说道,“当日,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的!”

“呵呵!”我无语的抬头看向天棚。

“紫菀,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找我一次?你为什么就那么犟,到时间就给我发分手的短信?”他问道。

“我说过的话,一向算数。”我叹道。

他凑了过来,我想躲开,他却只是蹲在我身边,右手放在我的脖颈间,姆指拂过我的脸,看着我说道,“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我看向他的眼,他的眼里倒映着我迷茫的脸。

我推开他的手,低头说道,“算了,不说那些了,都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拿起几件东西,说道,“是啊,都过去了。”停了一下,又说道,“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我笑着说道,“谢谢,不过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

他看着我,眼里有着明显的失落,叹了口气说道,“紫菀,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说完就拿着东西出去了。

我坐在原地没有动,手指抚过嘴唇,呼吸中还有他的味道,可是,心却不再萌动。我知道,我和他真的是过去式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音乐声中断了我的思路,我拿出手机,看到显示为:蔷薇。电话刚接通,就听那边噼里啪啦的说道:

“小饭碗,你干嘛哪?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我电话?”

“我刚听见。”我心虚的说道。

“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啊?我们一起吃饭?我正好在你们学校附近。”

“中午啊,中午够呛,晚上怎么样?”

“晚上啊?晚上也行,那我要孤孤单单自己一个人吃午饭,然后还要一个人等你一个下午啊?”

“那不用,我下午最晚两点多也能走了。”

“额,那也行,忙完给我打电话啊!”

“好的,拜拜。”

“拜拜。”

蔷薇,赫蔷薇,是我堂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比我大一岁,已经工作了一年。她来找我吃饭,我一般都是很欢迎的,因为那意味着我能改善生活了,谁让她是已经自己赚钱了的人哪?

今天全麻手术不多,我和老师不到两点就把患者全都送回病房了。

“小赫,我走了,你没事也走吧!”

我高兴的说道,“好的。”

换完衣服给蔷薇打电话,她正在逛街,听说我能走了,很高兴的叫我跟她一起逛街,虽然我不大爱逛街,但是左右也是闲着,就去找她了。

当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准备找地方吃饭时候,她问道,“想吃什么?”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西餐。”

她笑着点了我的头一下,说道,“你可真不客气。”

我笑着说道:“嘿嘿,我跟你客气啥!”

她也笑了,“好吧,走吧!去那家欧风牛排?”

我说道,“好啊!”欧风牛排是城中数一数二的西餐馆,我为这次打秋风打的高端满心欢喜。

点餐的时候,侍者问牛排几成熟,我还没开口,蔷薇说道,“我七成,给她的八成吧!”

侍者拿着餐盘下去了,我问道,“有差吗?”

她说,“我觉得七成正好,但是怕你吃不惯,给你个八成,不能再老了,那就不好吃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受教。

“紫菀,你最近怎么样啊?还和那个空军在一起吗?”她开始八卦起来。

“分了。”我说道。

“啊?”她声音一下拔高,然后四下看看,又压低声音说道,“怎么回事?”

“爱情,终究敌不过距离。”我淡淡的说道。

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说这个问题,问她,“你怎么样啊?”

她甜蜜的笑道,“我谈恋爱了!”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说道,“说说。”

她突然腼腆起来,“咳,咳!是和一个在网上认识的男生。”

“什么?那你也信?”我打断她,觉得不可思议,网恋在我看来很不实际,谁知道网络的那一边是人是狗?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真正帅哥还是猥琐大叔?

“本来我也不信的,但是聊起来还蛮投缘的,就见面了,见面之后,彼此都还挺有感觉,就在一起了。”她继续说道。

我看着她继续问道,“他干什么的?哪的人啊?”

“他家是外县的,他还在念研究生,就是你们学校的研究生。”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我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半天说不出话。当初报考的时候,她死活不报我们学校,说打死也不学医,后来大伯拗不过她,说随她自己去,她自己报的理工大学的会计专业。这会儿竟然找了一个我们学校的研究生?我无法淡定了,说道,“姐,不是吧?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笑着说道。

“哪个系的?研几了?”我继续问道。

“生物系,研二。”她说。

我思索了一下,钟郁也是研二,我想他们之间会不会恰好认识什么的,就问道,“叫什么名字?我打听一下底细。”

她嗔道,“干什么?怕你老姐被人骗了啊?我这刚从你们学校出来,就是去见他了,中午他们教授请他们几个人吃饭,下午好像还有事,我就想起你,就来找你了。”

“什么?原来你找我还是顺便啊?!”我立即吃醋的问道。

她笑的很是没心没肺,说,“是滴,要不然哪?哈哈!”

我狠狠的切了一块牛排,说道,“有异性没人性!”

她笑道,“哈哈,这才正常哪!你也没人性一个,给姐看看!”

我无语了,继续问道,“那你把名字告诉我吧,若是身份没有问题,我就不反对。”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是你姐,还用得着你反对?”

我斜了他一眼,说道,“不用我反对,但是我可以上达圣听啊!咱们家老爷子对你的终身大事还是满关心的!”我指的是我们的爷爷。

她一下子蔫了下来,说道,“好吧,怕了你了。叫曲池。”

我笑嘻嘻的要了照片存到手机里。

我们很久没在一起聊天了,她聊着她的爱情,她的事业。我聊着我的憧憬,我的彷徨。岁月无声,我们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那时我俩挤在一张床上,蒙着被子,低低倾诉各自的小秘密,尤其是背着大人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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