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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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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惊慌跳到地上,在房间里抱头鼠窜,可是又能窜到哪儿?

门口,陆管家已经带着四个婆子走了进来,还有两个守在门外,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同仇敌忾地看着玉奴,玉奴看的打了个冷战。

陆管家让四个婆子一起上,将玉奴按在桌子上,陆管家拿着铁链就要往姑娘脖子上套,玉奴猛摇头,一个婆子极有眼色,立刻双手扳住玉奴的脑袋,陆管家轻轻松松就把铁链绕过玉奴的脖颈,在上面锁了一把精致的小锁头。

玉奴知道再挣扎无用,因为陆管家又拿起了竹竿子跃跃欲试,好像就怕姑娘不作妖,他有劲没出使。

玉奴软和下来,任她们一个个的还不放心,按住她的手脚和肩膀,陆管家招呼一声,门外的两个婆子走了进来,帮玉奴在手上涂了药膏,用棉布包好。

又怕玉奴趁他们不注意自己偷偷拆掉,所幸将她的手用锦带绑在了后面。

一通忙活完,陆管家一竹竿子都没使出来,心里有些不痛快,瞅玉奴的眼神都恨恨的,恐怕是还惦记着上次她咬了张员外让他丢脸的仇。

玉奴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走到床上躺下,她都想好了,张远山竟敢这样对她?再也不搭理他了,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六个婆子让陆管家带走两个,留下四个没了人看管,自顾的泡了香茶,坐在桌边磕起瓜子来,还叽叽喳喳闲扯着家长里短。

一个婆子问道:“你说咱家小少爷屋里那两个侍婢都十七了,怎么还不放出去?”

另一个婆子严肃地说:“主子的事能是咱们说的?”随后压低声音,“依我看呐,八成是被咱们少爷收为通房了,等咱们少爷娶了正妻,那两位,就得被抬为妾室。”

“呀,少爷年纪也不小了,也没听说定下亲事?”

“哎,你说你,主子的事用得着咱们操心?”

“不是,我是想吧,等小少爷身边的两个侍婢抬为妾室,总得再填两个伺候不是。”

“就你主意多,你是想把你那小孙女弄过来吧。”

“我家小孙女年方十二,正值金钗之年,模样也水灵,就在浆洗房务工,小少爷还夸过我那小孙女衣裳洗的干净来着,估摸着送到小少爷身边小少爷一准喜欢。”

另一个婆子撇撇嘴,“再水灵,有这位漂亮,依我说啊,人和人放一堆难免招人比,少爷喜欢这位,还能喜欢你家那小孙女?我看花园里的小花匠就不错,人也老实……”

那个婆子不乐意了,打断她说:“再漂亮有什么用,可惜是个傻的,早晚得被男人厌弃,这女人还得贤惠,能操持家里。”

另一个婆子知道她容不得别人说她孙女不好,又撇了撇嘴,心里唾骂一声,“你孙女是什么好货?!”就不接话了。

玉奴知道她们在说自己,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又闭目睡下。

快要睡着之际,又隐约听到有个婆子说:“听说顾老太太准备做寿。”

“哎,那顾老太太今年贵庚啊?”

“五十九了,这次顾家准备大办,请了不少人,咱们老爷和小少爷都得去。”

“听说顾家小姐模样俊俏,正值豆蔻,与咱们小少爷正好门当户对。”

“可不是,顾家把咱们小少爷也叫去,估摸着就是要当面相看相看……”

后面的玉奴都没听,只觉得这个顾老太太有些耳熟,好像是书里提到的,但实在太困了,也没细想,就睡着了。

玉奴是被一个婆子喊醒的,自从四个婆子来了,之前的两个丫鬟再也没出现过,玉奴醒来的时候手臂麻的动不了,一个婆子嫌她反应迟了,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瞬间麻苏袭遍整条手臂,难受的玉奴干嚎了两声。

另一个婆子找来抹布,要堵了玉奴的嘴,玉奴看了眼皱巴巴,脏兮兮的不知擦什么的抹布,立刻闭了嘴。

两个婆子把玉奴拉扯到桌边,桌上已经摆了两盘菜,一碗饭,一盘豆腐炒白菜,一盘豆干炒芹菜。

大概是小说看多了,玉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伙食,早上还有两个肉包子和一碗粥一叠咸菜呢,这中午就只干巴巴的吃这素菜,还不如山寨里吃的好呢。

玉奴是无肉不欢,瞅着这些素菜根本没胃口,就打定主意不吃饭。

两个婆子不管她吃不吃,一个人扒开她的嘴,另一个人往里灌饭和菜,玉奴气的浑身颤抖,就是不嚼,也不下咽,看她们还能怎么逼自己。

再来了一个婆子,手里提着一壶茶水,三个婆子相视一眼,提茶水的婆子就把茶往玉奴嘴里灌了许多。

玉奴呛的直流眼泪,茶水和着饭都从嘴巴和鼻孔喷了出来,但也有一部分饭被茶水带进了食道,因为没有嚼碎,所以卡在嗓子里难受的紧。

玉奴想拍拍胸口,让饭下去,但她的手还被绑在后面,她想开口说话,嗓子又被卡住了,说不出来,偏偏这时候两个婆子又开始给她灌饭灌水。

玉奴难受的要命,只得妥协,细细嚼着饭,慢慢下咽,要是不这样迟早会被饭菜活活噎死,她还不想死。

想起来上辈子虽然过的也不容易,可也没受过这等欺辱,玉奴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流的满脸全是也没人帮她擦一下。

玉奴气极,心想,这都是张远山指使的,她要是再跟张远山说一句话她就不是人!

被折磨了这一通,玉奴浑身难受,疲惫不堪,本想等张远山来的时候给他一个大冷脸,好出出这口恶气,谁知等到晚饭的时候张远山也没来。

晚上,玉奴得了教训,乖乖吃了半碗饭,四个婆子也没再逼她,还给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手腕上已是青紫一片。

一个婆子又帮她拆掉了手上的棉布,棉布上竟然黏着一层蜕掉的老皮,玉奴看自己的手,蜕皮蜕成一块一块的,像得了皮肤病,看着都难受,玉奴干脆不看,熄了灯,拉了床帐躺在床上。

四个婆子却又调了一碗药膏,也不管姑娘愿不愿意,就帮姑娘在脚上涂了厚厚一层,用棉布裹好。

这肯定又是的了张远山的命令,姑娘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没出发泄,用嘴咬烂了身下的丝质床单来解恨。

夜晚静悄悄的,四个碎嘴的婆子都安静下来,陆管家来了一趟,把玉奴脖子上的锁链锁到了床头的木架子上,还特意拿着竹竿在旁边等玉奴反抗,好趁机给她两下子,没想到玉奴只老老实实的躺着,被他瞅烦了就转过头去面向墙壁躺着。

陆管家被忽视,非常气恼,但他是一个知礼节的,也不好在一个姑娘房间留太长时间,就攥着竹竿悻悻地走了。

也许是白天睡多了,也许是手被松开了,玉奴有些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揉着手腕,手掌上却又掉下许多皮来。

玉奴就开始撕手上的皮来解闷,忽然听见床帐外有动静,扒开一个小缝,看见四个婆子陆续出去了。

再听门外有男人的声音,一个声音浑厚的是大胡子,另一个声音清脆的是张远山。

玉奴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就等张远山来了给他泼一盆冷水,他要是实在缠着自己就借机奚落他一番,总之不能让他痛快,今天的仇要是不报,她死了都觉得遗憾。

玉奴攥紧了拳头,面相墙壁装作睡的正香,但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就知道她内心有多激动。

一刻钟过去了,没人走进房间。

一个时辰过去了,仍没人走进房间。

难道张远山已经进来了?玉奴又扒开一条小缝往外看,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几个圆凳,靠东边的墙前壁放了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没有书,房间摆设就这么简单,一眼看完,一切都是那么空荡,根本没有人来。

玉奴更气,张远山竟然不来?她只觉得体内一股邪气没处发泄,恨得整晚没睡着觉,直到早上才将将入睡。

早上,一个婆子拉开姑娘的床帐,发现玉奴睡得正香,而身上缠满了粉色的布条和丝线,婆子揉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发现玉奴身下的床单不见了,而那些粉色的布条和丝线好像就是床单的料子。

婆子不想担责任,把这事告诉了张远山的丫鬟绿珠,只问:“姑娘睡觉不老实,撕碎了床单,你看用不用再去库房拿一床新的来?”

绿珠自从帮玉奴洗澡,被大胡子打晕以后,很不喜欢玉奴,于是又添油加醋到张远山面前说了一番:“那狼女死性不改,不咬人了开始咬床单和被子,少爷您是没见,好好的缎子面全让她咬成了布条子,下面那丝绸的床单更惨,几乎拔丝拔成了丝线,可以直接拿去做绣活了。”

张远山听着眉头微挑,但脸上却笑的灿如桃花,“再去库房里多拿几套备着就是。”

绿珠张着嘴巴,站着不动。

张远山打量她说:“怎的不去?”

绿珠有些委屈的说:“少爷,咱们张府素来节俭,这狼女不识好赖,糟蹋了好东西犹不自知,不如就拿套棉布的床单给她换上,棉布抗造,也省的她又弄坏了。”

张远山面上不悦,盯着绿珠的脸盯得她发憷,她还是第一回见她家少爷摆出这种探究的表情,很是渗人。

张远山终于说话了,却说:“你说的对,那就拿一套下人用的棉布床单给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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