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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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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得意,心想:这狼女终究是个狼女,少爷一时新鲜,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玩物罢了。

玉奴这边的几个婆子接到绿珠送来的棉麻布的床单,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们那些粗使的下人都用棉布的床单,竟然给姑娘用棉麻布的。

当然,这也是绿珠的手笔,且说绿珠和一同服侍张远山的绿萝都年方十七了,已然过了婚嫁的年纪,却没被打发出府,府里上下都认定了他俩是张远山的通房,等张远山娶得正妻以后定会被抬为妾室,虽然她俩从没与张远山同房过,但说的人多了,他俩心里也难免想着将来会成为少爷的妾室。

玉奴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只不过棉线里掺杂着麻线,晚上睡觉有些磨人,后背痒的厉害。

张远山又是一天也没来,四个婆子也看出了门道:这狼女一点寻常女孩家的温柔劲都没有,就算长得再好看,怕是张远山也没了耐性。

四个婆子商量了一番,开始松懈下来,每天照旧给姑娘敷药,但张远山叫人送来的点心就都收入她们腹中。

第三天,玉奴挠着后背起床,等陆管家来帮她打开锁链,好下地吃早饭,却等到婆子们全把她的包子和粥分食了也不见陆管家来。

玉奴饿的肚子咕咕叫,却敢怒不敢言,只一一记住这几个刁奴的脸面,等她哪天她得了自由,定定要她们好看。

中午,陆管家仍没有过来,四个婆子也等了一会,等到午时一过,又把她的饭菜分吃了,玉奴饿的前胸贴后背,看着婆子们吃那些豆腐白菜直咽口水,心想:她们怎么不来灌自己了?

为了不至于太难受,玉奴只能躺在床上自我催眠,睡着就不饿了,睡着就不饿了。

下午的时候,玉奴又是饿醒的,她饿的只想哭,人在虚弱的时候心理防线就特别低,玉奴现在就是这样,心里委屈的不行,可怜她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连饭也不给她吃,又不是她死皮赖脸赖在张府,不喜欢她可以把她撵出去任她自生自灭啊!

最可恨的是张远山,把她锁在这里任人欺凌,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把你抽骨剥皮,碎尸万段!”玉奴盯着头顶的床帐,挥着拳头大喊,刚喊完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玉奴浑身没了力气,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像一个虾米。

“你要把谁抽骨剥皮,碎尸万段?”身后清脆的声音想起,玉奴猛然回头,正好对上张远山的眼睛。

玉奴满眼仇恨,恨不得撕烂了他,想要用最恶毒的话来讽刺他,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最恶毒,看他慢慢靠近,玉奴却连冷脸都不想给他了,又猛的躺回床上,面向墙壁,不理会他。

室内静的出奇,只剩玉奴脖子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张远山听着这声音面色冷峻,眉头紧蹙,问其中一个婆子,“陆管家呢?为何还锁着?”

婆子小心回答:“陆管家……今天没来。”

“难道你们不会去叫他来?”张远山厉声问道。

四个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张远山又说:“让你们四个人服侍一个小丫头都服侍不好,果然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别在这儿碍眼了,到陆管家那儿领罚吧。”

四个婆子齐齐跪下求饶,张远山面上更冷,“怎么?还是小爷我错怪你们了?”

四个婆子都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张远山动怒了,再求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便两两相扶,迅速退了出去。

张远山知道玉奴有气,也没去招惹她,只坐在窗边看外面的夕阳,院子里兰花开的正盛,传来阵阵香气,天气不错,空气也清新,心情自然也很明媚。

不一会,陆管家就一路小跑过来了。

陆管家心里发颤,他也是以为张远山厌腻了姑娘,准备趁机给她点教训,谁知张远山立刻就出来帮姑娘出头了。

“少爷,您……”

“我只问你一件事,为何一天也不给玉奴松开铁链?”张远山打断陆管家的话直戳重点。

陆管家见张远山面色严肃,似真动怒,连忙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说:“今日铺子里的事极多,几位账房先生都在前面等着查账,所以……”

“陆管家!”张远山又厉声打断他说,“你可知错?”

陆管家当即就跪在地上,额头触地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陆管家在张府当值这么多年,主子的脾性摸的通透,张家的男人最讨厌欺骗和推卸责任,是以陆管家不敢再解释一字。

张远山伸出问道:“钥匙何在?”

陆管家连忙从怀里掏出钥匙,双手放在张远山的掌心。

张远山瞪了他一眼说:“下去领罚!”

陆管家立刻叩头倒退着出了门。

待陆管家走没了影,张远山望向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是那小小的卷缩的背影,才两日不见,怎么像隔了一个月那么久?

张远山走到床边坐下,本想亲手帮玉奴打开锁链,结果还是忍住了,将钥匙扔到她面前说:“这个是爷赏给你的!”

“不用你装好心!”玉奴抓起钥匙扔到地上,“若不是你授意,他们怎会如此待我?现在你来装什么好人,装什么圣父,张远山,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看见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大的气,双手都发抖,几乎支撑不住她的身子,她努力稳了稳,还是抖得厉害,又不想被张远山看见她这副样子,所幸又躺回了床上。

张远山见她好像又瘦了些,脸色蜡黄,想来这两天过的定是不好,心头一紧,手伸到那肩膀之上,想要轻拍两下,却又停下了,他起身从地上捡起钥匙说:“就是我授意的又怎样,我张远山生平最恨人欺骗我,在苍狼寨时,你曾说过,我若救你,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可你现在是怎么做的,若不是你中了脚生根,解药正好在我手里,只怕你早就跑了,我也曾说过,你敢食言,我必不饶你!难道你食言的时候就没一点心理准备吗?”

玉奴激动的坐起来,扯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张远山,难道你就没欺骗我吗?”

张远山面上一僵,只听玉奴又接着说:“你早发现了我与那帮山贼有勾结,却还是一门心思的接近我,你明明会武功,却偏偏一点都不用,还故意受伤,装出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恐怕你早就打好了算盘,布置好了一切吧!为什么偏偏要扯上我?你要是不让我跟你睡一间房,我也不会去参加晚宴,不参加晚宴,我哪有机会中脚生根?”

张远山舒了一口气,显然玉奴没说到点上去,“难道你要我在敌人面前露底?告诉他们我会哪路功夫,如今练到几成?这就不是欺骗了对吗?”

玉奴哑然,他说的没错,他那时只身一人,装成弱小让人放松警惕是对的。

张远山又说:“是我非要跟你睡一间房,又怎样?还不是你先带人盗我家财,我提这点小要求有何不可?再说,也没人拿刀逼着你跟我睡一起,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大胡子也不能拿你怎样,既然你是自愿跟我睡的还埋怨我作甚?”

玉奴气的脸色发白,什么睡不睡的,说的她跟娼-妓似的,还不是为了套出他更多家财吗?但现在也不好说这理由。

张远山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倒是你,我好吃好喝好用供你,你却丝毫不领情,还处处防备,防下人跟防贼一样,在你心里,我叫来的那些下人都是刁奴,没心没肺,个个满肚子全是坏水是吗?”

可不是吗?不说下人还好,一说玉奴就想起这两天受的欺辱,直觉喉头发紧,眼泪立时涌上眼眶,“他们全都欺辱我,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

玉奴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却泪眼汪汪的像只刚出壳的小鸭子,张远山看着可怜,心尖肉颤,嘴上却丝毫不让步:“难道不是你的错?”

“我何错之有?你倒说说!”玉奴本来委屈的要命,现在还要受这质疑,简直讨厌死了张远山那张脸。

“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把他们当人看?有没有跟他们说过一句话?我特意交代过他们,你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不能做主的就来找我,可三天过去,我却未收到只言片语,你厌恶他们,一句话都不肯说,他们自然把你当狼女来对待,你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被人欺负了是吗?”

玉奴心下松动,的确,她就是把他们当刁奴来看,也不想跟她们说一句话,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张远山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他却倒打一耙,错全在自己了,玉奴心思一转,直接气哭了,“我是防着他们,难道我不该防?陆管家刚进来就拿着锁链要锁我,难道我还笑脸相迎?那六个婆子个个比容嬷嬷还厉害,容不得我有一点忤逆,张远山,你可真瞧得起我,一下子找来六个,难道这不是防着我吗?”

张远山顿了一下,问道:“容嬷嬷?是谁?”

玉奴恍然醒悟,顺手擦掉两滴眼泪,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但又不能跟他解释,只好说:“别问那么多,你要是来教训我的就趁早走吧!”

张远山握住手帕的手紧了紧,面色阴沉道:“我是防着你,我千防万防还不是怕你转眼就跑了,上回我能跟着你们,下回我还能吗?再说,就算我再防着你有你防我的多?你说你无父无母,无才无德,说话却出口成章,脑袋反应也不慢,刚才我说的话,任哪个下人听了都得绕进去,你却还能找出话来驳我,你说,你一个狼女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还有,容嬷嬷究竟何许人也?”

玉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都笑出了两滴,这张远山想从容嬷嬷着手,弄清自己的来历,那就让他误会好了,“张远山,你以为自己嘴上的功夫很了不起吗?再说,以我的聪明才智怎能跟下人相提并论?收起你那小心思,莫要再想着让我当你的下人!”

张远山看玉奴又哭又笑,心下不解,好像有什么自己参不透的东西在里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极没耐心。

张远山稳了稳心神,轻描淡写地说:“玉奴啊玉奴,到现在你还一句实话都没有,你真让我失望。”张远山手指摩挲着铜质的长颈钥匙,又缓缓开口:“你根本不是狼女,以你的思维,分明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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