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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怎奈君生我未生(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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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初云山。

没想到不过离开几日却发生了一件大事,秦素不见了。

那婢女同我抽抽搭搭地讲着秦素离开的事,“她只留了一封信给我,说要去一个地方,要我帮忙照顾那男子,她自己却已经有三日不曾回来了。”

看秦素对暮尘的情意,不是丢下暮尘就走的那种人,难道她……我立马问她道:“蚀心骨的事,你是不是同她说了?”

婢女惶惶地看着我,小心地点了点头,“那日她问我可还是缺什么药材,我就……告诉她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这世上总有一些你千方百计想着要避开的事却永远在出乎意料地发生着。

没有旁的办法,我与未央只能带着暮尘去楚国都城宛州,一来与在那等候多日的隐歌会合,二来去楚宫拿蚀心骨。生死阁中虽然也有这味药材,但它毕竟是一个培养杀手的专业组织,我一个武功三流的医师去那里找死的概率比找药大,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楚宫寻一寻。

未央雇了辆马车,我们日夜兼程,终于四日后到达宛州。

隐歌看到未央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一双眼睛快把我盯个洞出来,搞得我也甚有负罪感,虽然这真的和我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在客栈将暮尘安顿好后,我便打算去附近的药店买些药材来。宛州作为九州第一大州其繁荣程度自然是其他州郡难以与之相提并论的,街市上宝货堆积,土马星繁,行人络绎不绝,摩肩接踵,店阁星罗棋布,鳞次栉比。我找了许久才找到一间藏匿于繁华之中的药铺,实在是不容易。

买好了药材在街市上走走看看,我想着与未央结识这么多天了,虽然尽是碰到些倒霉的事,但他对我有多番照拂也是毋庸置疑的,我摸着手上他给我系上的手链,觉得自己也应该买点什么送给他才是。

我想起他之前说要买我琴的事,觉得他应是对琴有特殊感情的,而我又不能将自己的琴卖给他,不如就买把琴赠与他吧,于是兴冲冲地跑去乐器铺,结果一打听价格倒把自己吓得不轻,我看那琴普普通通无甚特别之处竟然就要一百二十两,如今这种变相打劫的真是要不得,那老板乐呵呵地同我解释道:“姑娘可不要小看了这琴,这琴当年琴卿可是弹过几次的呢。”

琴卿已逝,世人爱怎么扯淡就怎么扯淡吧。

兴致缺缺地出了乐器铺的门,边走边整理手上的药材不慎和对面进门的人撞了一下,因正是下台阶一脚陡然踩空身子向后仰去,幸好那人拉了我一把才没教我跌跤,我忙迭声抱歉迭声道谢,那人对我笑笑说声无妨此事才算过去。

茫然地走在街市上,想着到底能送他什么东西价格不贵还能让他喜欢,走了几步抬眸却看见面前有一家木艺店,里间有很多木制的小玩意儿,和当初师兄送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甚是欢喜,突然间发现这里竟然有一把手掌大小的木刻古琴,古铜的漆面刻着梅花断纹,看起来精致的很,我想既不能送他一把真正的琴,送把袖珍的也是一样的,待我有钱时再用真琴换假琴。

老板娘看出了我眼中的欢喜,过来问我道:“这些小东西小孩子可喜欢呢,姑娘看上了不妨买个回家给孩子吧。”

“你说什么?”我顿时错愕,“这些东西都是给小孩子玩的?”

“是啊。”老板娘不了解我眼中的震惊,我真想蹲墙角画圈圈,师兄一直买来送给我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么。

“那……那大孩子喜欢玩吗?”

“……”

最终还是决定给他买这把袖珍琴,左右不告诉他就是了,就像师兄一直瞒着我一样,然而准备付银子的时候却发现腰间的钱袋早已在我未察觉之时不翼而飞。

被偷了……

我立马放下手上的琴跑了出去,一定是在乐器铺和我撞了的那个人,看起来很正直未想到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好不容易拨过重重人群跑回乐器铺,发现那人正摇着扇子负着把琴走出来,我跑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大喝一声:“把银子交出来!”

那人的扇子止在手间,惊愕了片刻问我道:“你是……在打劫?”

“没错……呸,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那人好笑地看着我:“我的样子像是缺钱的吗?”

我看他一身淡蓝的云纹广袖袍,腰间配有容嗅玉佩之类物什,手上扇坠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不像是个缺钱的,可我这一路走来也只有他撞了我,嫌疑最大,秉着宁可杀错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宗旨,我又道:“也许你就有这个爱好也说不定。”

“哦?”那人收了扇子,向我走近几步,“如果姑娘是想借偷盗之名趁机勾搭在下的话麻烦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说罢从我身旁翩翩走过。

我转身上前扯住他的袖子,“你今天不交出银子我们就去见官。”

那人将袖子从我手中扯出,厌恶道:“我今日没空陪你玩,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像她这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我楚云玦没有兴趣,叫她不要再来烦我了可好?”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

“千千!”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我转身向后看去,未央疾步走了过来,面容仍是苍白却掩不住眉宇的焦急之态,他走到我身边问我道:“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抬头看着他,见他额上有清汗渗出,抬起手想替他擦掉又不敢造次,将手指偏了个角度指向那人,“他偷了我的银子。”

未央看向他,握着我肩膀的手突然一僵,随后对那人抱歉笑笑:“小妹不懂事,打扰到这位公子了。”

那人却自从见了未央后满脸惊愕,站在原地愣了神,我知道未央这厮长得不错,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另一个男人神魂颠倒成这副模样。未央扯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带着我离开,我嘟囔着还想要拿回银子,那人突然疾步上前抓住未央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他道:“你……可认得我?”

未央看了他半晌,很有礼貌地摇摇头,“未某与公子不曾相识过。”

那人的手怔地从未央肩上滑下,未央向他投了个抱歉的眼神转身带着我走进围观的人群。

回去的路上我憋笑憋得实在难受,未央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你到底在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忙摆摆手正经说道:“没想到你男人缘还挺好。”

“……”

回到客栈熬了药与暮尘喝下,他这几日情况变得愈来愈差,吞咽都有些困难,这些汤药多半是洒了出来的,坐在一旁的未央看我喂完他一碗,幽幽开口道:“你明日与我一同去楚宫。”

我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提蚀心骨的事没想到他就说了出来,于是忙答应下,可又有些不安,“我们怎么入楚宫?”

“到时你跟着我就好了,”他站起身嘱咐我道:“不该说话的时候什么也不要说。”

我怔怔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与未央相处越久便越发现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掌控全局的气场,能让人很放心地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他。好吧,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被“黑白无常”追杀时是他救了我,被拂晓掐住脖子时也是他救了我,这份情到底该怎么还他。

我收拾好这边的东西准备回自己房间时,路过未央的房间蓦然听到里间传来了几声争执,隐歌着急的声音传来:“公子何故要去楚宫,公子明知……”

“我们与楚世子的约定,也是时候履行了。”他打断她的话,依旧是平和的语气,“隐歌,夜深了,去歇息吧。”

我忙退到一边假装路过,事实上也的确只是路过,隐歌推门看到我愣了一下,我点头与她打了个招呼,她没有理我径自走开。我总觉得自从这次来到宛州后她对我的敌意是一刻胜过一刻,我想她大概是在怪我未能将未央照顾好,明明是去求医结果却加重了病情,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我连他的病因都找不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次日清早未央给了我一套衣服,样式是我从未见过的,像披风又不是披风,宽袖松腰,五颜六色的还绣着奇怪的花纹,末了还有一张古里古怪的面具,看起来有些恐怖。

“这是……”我拿着那些衣服不解地问他。

“巫师服,你且穿上,待会自会有人来接我们去楚宫。”他说罢带上房门离开,留我一个人对着那些衣服空神惆怅。

换上那些衣服不一会儿未央就来敲我房门,我隔着面具看着他的穿着突然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比我的还夸张,那头顶上的帽子里插的是孔雀毛么,我笑的直不起腰,他将手按在我头顶沉声道:“你严肃点。”

好,这是他的职业,我必须尊重。我忍……我憋……我不笑……可就是完全停不下来,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有很多钱没很多命花,而是想笑却不让笑。

还未待我笑够,未央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人声:“请祭师大人上轿。”

我偏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男子带着一群紫衣人跪在地上,未央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过身从他们身侧走了过去,我忙收起笑意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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