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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难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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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风度翩翩,倾美而高雅。

蓝色衣锦微微煽动,似月色在水中微波荡漾。三千黑丝及腰在风中如丝绸般飞舞飘动,修长的手指拿着青花瓷杯,高雅如神。

“夏.....大..... 哥?”夏雨静惊讶着,那副俊逸的容颜虽然只见过一次,却刻骨铭心。

夏尘凡抬眸,清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座,温柔如昔:“来啦。”

轻言的话语,仿佛还是在那个简陋的医馆,熟悉的问候,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不是离别了四年的重逢,而是天天见面的家常话,温暖且安心的话语。夏雨静笑中带泪,心里好像涌进一股温泉,温暖了整个身心的流泉。

“好久不见,夏大哥。”

夏尘凡微微掀开衣孓,坐下。细细打量夏雨静,道:“是啊,四年了。”

“天儿他还好吗?长大了吧,现在是一国之君了。”那个稚嫩的声音,那个娇小的孩童如今已经是一国之君,执掌江山的少年了。

“他在登基的那天,面对文武百官说,曾经有个人告诉他‘天儿以后要好好用功读书,将来要做一个有霸气的君王’。”

夏雨静笑了,没想到她那时的一言之语竟然被他记住。不过他现在确是霸气,是个禹都百姓都爱戴的陛下。

“你呢?过得可好?”

尘凡抿嘴,转头看向一旁蔓延进屋的藤蔓,笑如清风:“好亦不好,不过水中明镜,映出的影子,才知晓悲伤河流。”

那晚一别就是四年。四年,或是恍惚之间,或是万年之长,只不过在一念之间。四年不见,夏尘凡依旧如昔,那双棕黑色眸子依旧闪耀,如漆黑的夜色,明亮带着别有意味的美丽。

她依稀记得,在那个空气清晰的上披上,他礼仪周全的将她收留,然后一把一把亲自传授医术。转头,他总是坐在她旁边,宠溺得眸子犹如大哥。他细心,善良,可是他也背负了很多,很多。

夏雨静望着那清秀的轮廓,道:“你知道吗?小蝶她成婚了,嫁给了游离,是个敦厚老实的小伙子,我亲自参加了他们的大婚。”

夏尘凡点点头:“知晓,小蝶她,也长大了。”

“那你知道吗?我是前朝丞相之女,我嫁给了四皇子为妻。”

转过头,夏尘凡微微扬嘴轻笑:“现在,他是天朝的皇帝,而你没有身份。而且,他还忘了你。”

夏雨静要住下嘴唇,几乎出了血:“我还记得。我是他八抬大轿娶回去的。”

“堂都没有拜过的明媒正娶么?”

风,吹进屋子。

夏雨静打了一个冷颤,裹了裹衣襟。

夏尘凡起身,解下自己身上的玄纹蓝色外衣披在夏雨静身上,有些羞涩地轻轻触摸她的脸颊,温柔如水:“女扮男装,这个坏习惯依旧没改。”

夏雨静轻轻靠在他胸前,微微一笑:“我若是个男子,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细白的手指缕着青丝,夏尘凡轻轻搂着她,淡淡道:“医馆还如当初,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夏雨静一愣,随即放开夏尘凡,抬眼看着他,笑靥如花:“我一直守着‘等我戎马归家,许你花前月下。’的誓言。夏大哥,谢谢你。”

夏尘凡轻轻触摸四年没见却相思成疾的容貌,四年不见,她越发美丽了,容颜带着笑,那倾城柔美的笑容震慑心灵,让他为之一愣。那一刹那的风华月貌停格在心里,落地生根。他眷恋,他奢求,他痴迷,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可是,她终究选择了别人,是他亲手把她送给了别人。若,他没有签订那份条约;若,他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松开;若,他一直和她守着那个简陋而平凡的医馆;若,他没有这层身份。他们现在是不是正坐在月下,相依相偎,甜蜜而幸福的笑着。

往事过逝像流星,划过却无痕迹,只留下伤心的回忆。

夏尘凡痴痴的笑着,笑中凄凉。

夏雨静愧疚的抚上夏尘凡的手,婉然道:“夏大哥,你是我的兄长,医馆当然也是我的家,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昨晚,她想了很多。她终究是放不下,就像织锦--玄翊说的那样,她陷得太深,无可救药了。即便是庸默城忘了她,不要她了,可是她抹不掉过去的回忆,也抹不掉她对他的情。这条偏离轨迹的道路已经走了很远很远,已经回不了头了,也回不去了。

以前都是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这一次她也想牵着他的手走在他前面;以前都是他静静守在她身后,这一次她想面对面守着他;以前都是他倾城温柔的宠着她,这一次她也想肆无忌惮的爱着他。

如此,就会无怨无悔。

即便,最后,他会与檀思成婚;即便,最后,他会爱上别人;即便,最后,他忆起往事誓言成灰;即便,最后,他会与她人同坐相依;即便,最后,他会不要她了。

那也是最后了。

若现在她走了,她会难过一辈子。就像璃妃,含恨而终。

因为,她爱着他呀。

夏尘凡转过身,关上窗。“你明日再来吧,药材我会叫下人准备好的。”

夏雨静,起身。看着孤寂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声音哽塞:“我明日还会见到你么?”

半响没有回应。夏雨静脱下蓝色锦衣放在椅座上。转身,打开门扉。回头看了一眼,低眸暗沉,离开。

门扉关上,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影,一袭血红色纱衣,衣身绣着白色梅花,衣袖玄纹,三千红色长发及地,如妖孽般的容颜微微带着怒气,眉宇轻皱,红色的眸子看着消瘦孤寂的背影,道:“为何放她离开?”

夏尘凡悠然转过身,恍惚一笑:“因为她眼中,有过我从未见过的幸福;因为她现在的笑,是我从未见过的美丽。”

“她,值得吗?”

“这里,无憾。”夏尘凡指了指心,淡然笑道。

...............

夏雨静回到客栈,檀思正在等她。

忧怜沏了一杯茶,坐在一旁刺绣。

“檀思姑娘,你有何事?”夏雨静看了一眼忧怜绣的荷花,道。

檀思支支吾吾,紧握着双手,看着夏雨静。“我想知道,你们和澌岸谈了什么。”

夏雨静单手支撑着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羞红脸的檀思,扬起嘴角笑道:“他让我参加你们的大婚。”

檀思别过脸,眸子微微抬起,透着悲凉,道:“你的夫婿,真的是澌岸吗?”

“我的夫婿叫庸默城,不叫澌岸。”

“那,澌岸就是庸默城吗?”

“他说,他不是。”

檀思站起身,对着夏雨静鞠躬。“你救过我们的命,我很是感激,无以为报。可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澌岸,所以,请你不要带走他。”

夏雨静错愕,看着檀思,笑中带着轻蔑:“你们不过才相识几个月,而且还是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

“虽然我们才相识几个月,虽然他失去了记忆,可是我们是两情相悦。何况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这比什么都有分量。”

忧怜刺伤了手指,血迹染红了刺绣的荷花,花蕊的位置,栩栩如生。

夏雨静紧握着拳头,面如清风,看着檀思轻言道:“是么?”

檀思站直了身子,面色遽然,一本正经:“所以,我的大婚也不需要你的祝福了。”

话闭,转身离开。像个黑天鹅。高傲而洒脱。

忧怜拉着夏雨静,担忧道:“小姐,不必在意。皇上不是这样的人,他只不过是失了记忆,终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夏雨静清然一笑,道:“我没有放弃,就算他失忆了,就算他换了一个难听得要死的名字,他还是庸默城,那个桀骜不驯霸道的四皇子,我夏雨静的夫婿。”

忧怜笑出声,道:“澌岸确是难听得要死。”

“忧怜,无须担心,我已经想通了。不过眼下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说完夏雨静拿出空空如也的钱袋放在桌面上,面色难看,道:“没钱了,我们四个人即将面临饿死的灾难。”

甄叔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夏雨静趴在桌子上画着什么,忧怜站在一旁磨墨。

夏雨静说,她和客栈的掌柜的商量,在客栈中央设个舞台,她来当个说书的。掌柜的也是个通明理的人,看了夏雨静的方案,和提成条件也猝然赞成。不过条件是,舞台只设三日,若三日没有赚到钱就撤销。

夏雨静在现世是小说家,自然说书不在话下。甄叔是朝廷御医,医术自然高超,夏雨静说,等赚些钱就开个医馆。这样忧怜预产也有保障得多。

河谷,终究是个清淡幽静的城镇。

夏雨静一身书生装,手拿纸扇,坐在舞台中央。第一天,来得人稀稀疏疏,差不多只有十来个人。清了清嗓子,夏雨静提嗓。

................

马车里,四皇子慵懒的斜靠在床边,夏雨静讲着故事。面具下的神情难以捉摸,只是偶尔插上一句,偶尔抿笑出声。

床榻上,四皇子紧紧拥着夏雨静,夏雨静讲着故事。绝美的容颜温柔倾城,静静聆听着,只是偶尔低头啄一下她的额头,偶尔吻上她的嘴唇。

................

夏雨静望着台下的人,脑海中一幕一幕铺天盖地而来。

讲完,台下愣住,众人皆是掩面。

夏雨静站起身,拍了一下折扇,淡淡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讲解。”

掌声绵延不断,持续了很久。

掌柜的看着夏雨静,殷勤道:“客官讲的不知是何故事?精彩动人。”

“西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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