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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鸩心·酒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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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心虽然在鹊仙镇开张了,但全镇人却不约而同的选择无视了这家怪异的新铺子。虽然看似没人去提鸩心的事,但鹊仙镇新开张的铺子里有妖怪的事却如洪水漫境般传遍了整个四方城。

所有来来往往的人路过时都会惊慌的瞥一眼鸩心,再同情的看一眼坐在悬壶斋门口无聊的发蔫的白术。

因为对面这家店,银杏巷附近所有卖杂果糖块的小贩全都逃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公子又不许他跑远,于是他只能远远的望着糖人抠着门框暗自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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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镇上的气氛忽然活跃了起来。原来是京城一位当朝大员刚刚乞骸骨归乡,打算四处游山玩水的,正巧游到四方城,住到了鹊仙镇里。

鹊仙镇的亭长听了,连忙带着一帮捕快到镇口去迎接,那位刚刚卸去官职的周大老爷见了,自觉脸上很有面子,便许诺今晚要一掷千金,在城里办一场酒宴,邀父老乡亲一醉方休。

*

夜深了,谷安鸾妆容精致的由轿夫抬着,往镇上最大的酒楼去。

今夜有宴,酒楼飞檐上仍旧燃着成串的红色灯笼,在风中摇曳。人声吵嚷,宾客正酣,周老爷端着酒杯,敬镇上赶来凑热闹的镇民,他大腹便便,短粗的手指上带着硕大的镶金翠玉扳指,频频回敬,被下属的笑话逗的哈哈大笑。

酒楼的高台上的歌舞表演刚刚告一段落,据说今晚亭长专程从天香楼里请了有名的舞姬以霜,来给大老爷献舞。

而谷安鸾就是在路上将这位著名舞姬一把敲晕,丢出了车里。

当时车夫正忙着赶路,天一阵阴沉,他恐怕要下雨,误了老爷的宴会。可是这时却有一个人横空杀出,待他回过神来时,剑接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战战兢兢的扭头一看,是个姑娘,还是个好小的小姑娘,她见他正看自己,连忙威胁道:“回过头去,停车!”声音清脆,还带着几分童稚的鼻音。

不过脖子上的剑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已经感觉到随着刚刚自己的回头,一抹刺痛过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车夫只能目视前方。

接着,又一位紫衣女子飞身跃到车上,一把掀开了车帘子。

可怜那舞姬,还没来得及开口惊呼,就被紫衣女子一记手刀,砍晕过去。

小女孩催促起来:“驾车!”车夫连忙挥动马鞭,骏马飞驰起来。

谷安鸾利索的换了那舞女的衣服,蒙上面纱,将摔晕的舞女推到座位下面去,临到鹊仙镇的时候,绯色坐到车夫一侧,状似无意,实则短剑依旧紧紧顶着车夫的腰脊。

到了镇口,亭长派来的人已经在等了,谷安鸾一脸淡定的穿着舞服下了马车,绯色连忙一脸乖巧的跟上,随行在轿子一侧,往酒楼去了。

车夫望着远去的轿子,擦了擦额头密集的冷汗,慌不择路的赶起马车回四方城里去了。

*

刚进酒楼,谷安鸾就留意了厨房的位置。随后跟着侍者上了二楼的高台,即兴舞了一曲。

说是即兴,倒是当真随意的很。她本来就不会跳舞,今晚上更不会是专门来跳舞的,所以没什么准备,便胡乱跳了一通。

但是因为她身段好,长得又尤其漂亮,于是周老爷便也没怎么关心她的舞姿,只贪婪的望着她,搓着肥胖的双手。

谷安鸾从高台上下来,便有周老爷的下属过来说周老爷已经安排好了住处,等姑娘过去。谷安鸾就露出几分遗憾的神色:“周大人如此关心以霜,以霜感念至极,只是以霜难得从天香楼出来一次,妈妈已经允了以霜可以去探望一别多年的孤姐,我们姐妹多年未见,以霜心中无比牵挂,恐负了大人的盛情。”

这样一来,那下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走开了。

谷安鸾便带上面纱,领着绯色潜入了后厨。一番寻找后,终于在忙碌的厨子中发现了今晚的目标。

一壶上好的西凤酒。

这酒是周老爷从京城带回来的珍品,早有打算今夜要开坛。她走过去,一旁做饭的厨子连忙嚷嚷:“哪来的你!别乱碰厨房的东西,出去出去。”

谷安鸾柔声开口:“奴家是被周大人派来,给他开坛温酒的。”

那厨子上下打量她两眼:“去那边的小灶温,别在这添乱。”

谷安鸾连忙抱着酒坛到了人少的一处小灶旁,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尖锐的小刀划开封蜡,酒香扑鼻而来,几滴透明的液滴从瓷瓶中流出,倒入上好的西凤酒中。

然后她随手拖住酒楼里的一个小伙计,告诉他这酒是周老爷的珍藏,一定要用上好的白瓷碗装好,送到老爷面前去。

那小伙计一听这是周老爷的东西,不敢怠慢,连忙送到前厅去了。

谷安鸾看着他走远,便跟绯色从酒楼二层的空余客房里翻窗离开了。

归去时,夜风猎猎袭来,吹的飞檐上的红灯笼摇摇欲坠。

*

阿九自从来到悬壶斋便在靠门的外间睡,白术的花盆就摆在他对面。这夜他睡得正香,呼闻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开始他以为是风声太盛,因为这个时辰悬壶斋的门从来没有响过。

但他凝神听了一会,又感觉到其中隐约还夹杂着呼喊声,而显然白术也听到了什么,从花盆里探出脑袋来,睡眼惺忪的嘟囔了几句。

于是阿九便披了一件外衫,去门口开门。

敲门的人身着官服,一脸焦急,他见门开了,就推开阿九往里走,口里直呼:“安神医!”

阿九皱眉想要拦下他,却见屏风后头安锦已经起了,此时正端正的坐在小塌上。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安神医,晚上周老爷吃了酒席,夜里直说腹痛,后来竟然口吐鲜血,小人按压周老爷的腹部,发现老爷的腹部竟出现了凹陷,不似常人。

镇上的几位大夫都去看了,均束手无策,小人只能来请安神医,去为周老爷诊病。”

阿九以为朝安锦的性子,一定会因嫌麻烦而拒绝这人的请求,没想到他却问:“去哪里诊治?”声音低沉却柔和,没有丝毫被吵醒的不悦。

“周老爷此刻就在落脚的小院里,小人已备好轿子,这就送公子过去。”

“那就走吧。”安锦拢拢袖口,从屏风后走出去来。

“公子,”那人急忙喊,“您忘记带诊箱了。”

安锦摆摆手,“我从不用那个。”

到了周老爷的小院里,果然已经乱成一锅粥。仆人们进进出出,端着沾血的水盆,房间里还传来那位周老爷痛苦的喊叫声。

安锦带着阿九进到屋里,看见周老爷正躺在床上,翻滚哭号。

他嘴边还有未干的血迹,恐怕是刚呕了血,此时正伸手抚着肚子,但是他的肚皮却奇异的松垮下去,可见他原本是个肥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瘦了下来,好像肚子里被挖空了一样。

安锦随意看那周老爷一眼,隐约记得晚上的时候和白术去四方城内取新一批药材时见过他,他就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开怀大笑。

但是他们还遇见了另外两个人。当时白术指着酒楼外轿子旁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羞愤的大喊:“就是她摸我的脸!”

可见那小女孩是鸩心的人,旁边与她说话的紫衣女子看起来像是她的主子,只是不知她们为何会在此处。

安锦让那位侍者将他们带到后厅一间客房去,并叮嘱他们自己开药的时候不喜有人打扰。那侍者虽然诧异安锦居然只望了老爷两眼就敢开药了,但也不敢怠慢,连忙应下,并派人送来了一壶茶。

阿九跟着安锦进了屋,看安锦坐在小圆桌前,盯着茶杯,舒缓了神色。

“公子,准备开药吧。”

安锦端起茶来饮了一口:“我不会开药。”

“……?!”

“早就听说这位周大人尤喜爱茶,做官时收敛了不少好茶,今日一品,果然如此。”

“……公子,您是为了来喝茶的?”

安锦点头。

“那我们如何医治那周老爷啊?”

安锦笑笑,“别急,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阿九正欲问他此话如何作解,就见恍惚之间场景忽变,再回神时两人已经站在了鸩心门口。

正当阿九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诧异不已时,却见安锦已经叩响了鸩心的门。

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一个小女孩推开了门,眯眼望着他们,一脸茫然,显然还没睡醒。安锦一瞧,嗯,没错,这就是白术口中一天要提三次的那个不要脸的小流氓。

小女孩半梦半醒中不满的嘟囔:“鸩心晚上不开门,客人请回吧。”

安锦温雅道:“在下有要事要找你家主子。”

“大晚上的有什么要事啊,姑娘已经歇下了。”小女孩缩回脑袋,砰地一声关死了门。

“公子,这可怎么办?”阿九着急道,“再拖下去,只怕那位周老爷活不过今晚了。”

安锦笑而不语,依旧风轻云淡的在门口站着:“不急,迟早会开的。”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鸩心的门又缓缓的打开了,方才那位小姑娘满脸不情愿的道:“姑娘请你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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