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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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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梦晨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山洞,她的脸上有明显被枝丫划伤的裂痕,在火光的映射下,一个个细碎的血珠挂在伤口上。

裤子膝盖处已经破了,两只运动鞋似装满水的船,又像是吸足了水的大海绵,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也可以看到所经之处流出的水-----

梦晨把草药递给他,“吃了它。”

然后仔细打量他的神色,他的腿,虽无明显好转,但也没有恶化,不幸中的万幸。

她把一把草药放进自己的嘴里咬,见他用奇怪的目光瞄着自己,说了句:“外用。”

吧嗒吧嗒的一直咬到根叶尽碎,和着她的口水,成了糊状,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把这个恶心的青草糨糊捂在伤口上。可糨糊总要落下,无奈,她把挂在架子上烤的他的衣服下摆割下一圈包在伤口上,捆扎好。

当她的手碰触到他麻木的小腿,莫地精神突然一振,好冰。其实他的小腿是没有感知的,但他就是知道她冰冻的双手,那是多冷啊。

她眼皮下垂,有一种麻木的浮肿。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含羞带笑的温柔的一个低头,如今冷清疏离似陌路相逢的天涯过客。

抚摸着他的小腿,虽然肿胀的有些象火腿,可当她的手碰触到那曾经最熟悉的缠绕的肢体,记忆的潮水是伤感的丝茧,愈缠愈紧,直到与生命共消失在宇宙洪荒。此愁渐行渐远还无穷,似春水滚滚向东流。

在靠近火堆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多冷,禁不住的打颤,发冷。

她脱下鞋,用手拨弄了下贴在脸颊上的乱发,杂草与枝叶是她军功上的肩章。

一个从水中走出的女子,在火里跳跃,跳跃,直至升腾到与火共舞,扎得他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

“你的衣服干了,拿去穿上。”

梦晨把他的衣服收下,颤癫癫地递给他,并把她的衣服取回,走到一个旮旯头,背对着他,把衣服脱下,连同内衣,然后很不麻利地穿上外套。

冷梓君看着她的后背,依旧是那么纤细小巧-----

又烤了一会儿火,洞里的暖意渐渐弥散开来,洞外的雨已经停歇。

柴火已经燃烧殆尽,梦晨站起身子,“我到外面拾些柴火。”

一只手快速地抓住她,还好,不是太冷,他们在心底里沉吟。一个奶糖递了过来,她没有接,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你吃吧。”

手依旧没有松开,“吃了再去。”

梦晨知道,这是最后一颗。弹尽粮绝,未来尚不可知。

如何?饥寒交迫的日子可不那么容易熬,天还那么的冷-----得整整熬过一个晚上,但愿明早他们能赶来。接过奶糖,她咬了半个,又递给了他,“你也吃吧。”

冷梓君这会很听话地吃了她的口水。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不是他不嫌弃,可谁又能在肚子面前充好汉?唉,生命只有一次,越是身家富贵者,越是恨时间无情、岁月如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边的享受,无尽的荣耀,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和理直气壮吃下口水糖的原因。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吃下了那半颗糖。

一点都不排斥,他把它归结于生命的必需和肚子的呼唤-----是啊,那当然是生命的必须。

梦晨回到山洞,怀里抱着一大累柴火,零落尘泥的落叶之下是多年的枯木,所以有许多干柴。

坐在火堆边,四目相对,尴尬的气氛弥漫在这跳跃的火苗上,令他们面色绯红,分不清是火红是面红还是脸面之下那颗乱跳的心折射出的眼红?

梦晨实在太冷,否则她会拂袖而去,她实在没有修养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霸气和练达,那需要多厚的脸皮和多强壮的心脏?

无法面对眼前事,实是没有放下前尘往事。所谓忘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心挖空到苍白的没有一点颜色;所谓爱情,是两个互引潮汐的男女在时间的牵扯下紧紧地执着手一直走到地老天荒。

她以何面目去对她的爱情?一个风干烤焦的过去?一个永不停息的怀想,并时不时拿出来擦拭,那样只会让故事更加光芒。为什么转身的脚步如此艰难?

不与他四目相对,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在纵目不能见他的地方,当然最好的位置就是与之并列。

火苗还在闪烁地跳,她已经有些吃不消,慢慢地意识模糊,头脑沉重,闭上那双冷清迷离的眼,长长的睫毛有如收笼的羽翼,渐渐沉睡在这郁结的秋夜里。

慢慢倾斜,下滑,她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冷梓君调整好坐姿,静静地抱着这具柔软的躯体;乱似杂草的头发狼藉一片,和着草泥已经干了的某些发丝还贴在脸上,是那么的可爱俏皮,当然也是她英勇的象征。

帮她理顺,只是手指来到她的眉黛——翠黛百结、愁眉不展,似有无限心事,她轻轻地动了下,泛红的脸颊在他的凝视下紧紧地抿住双唇。

芭蕉不解丁香语,又岂是他这个始作甬者能解读的。

这种浪漫又温暖的没有肉欲的温情在他的生命中是极其少有的,那年的月夜星空下------

从酒吧出来,看着满面桃花的她,对,面色绯红,与今夜的她异曲同工。

许是喝了酒,或是动了情,她比往日更大胆地观摩他,眼中是欣喜的爱慕,他明白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男人的心理(可他忘了她还不是女人)。

“带你去个地方。”

霸道地搂过是扭捏还是纵情的她,一把就为她做了决定。

来到这个杂草丛生的荒郊野外,他从车上取下望远镜,固定好角架,把她带到他的怀里一起看天上的牛郎织女、大熊猎户。

怀里的人儿香暗浮动,悠然自得而不知已经把身边的男人弄得蠢蠢欲动。

淡淡的香气似有还无地绕着他的鼻息,有如夏风送荷香,恬淡的沁人心脾。

抱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心越跳越快,在这个星月交辉的夜晚,他的眼散发着狼光。

#已屏蔽#

伴着这莫名的悸动,梦晨被迫断了天外来客的臆想,看来,这次星空探索就此夭折。

美其名说是看星星,实则挂羊头卖狗肉。唉,为什么纯净似山泉的她没反感?也许是爱情来了门板也挡不住。

夹杂着美酒与肉欲的诱惑,他们以天地为证星月为媒在旷无人烟的草地上亲吻恩爱缠绵-----

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梦晨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放纵。当温热的手指解开了她的内衣,才恍然间如梦初醒。

“不,不要-----”

她嘎然而止的撤退让欲火焚身的他心似猫抓,万蚁噬骨-----

“梦晨,梦晨-----”他抓着她的手,眼里是燃烧的火花和满满的欲望。

梦晨整好衣裳,低头不语,满脸的羞愧和刚才激情留下的绯红杂糅在一起,扭成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柿饼。

脸红得可以滴血了,只是月夜朦胧,她的眼里还含有泪花,这个,他是看不见的。

他再次轻搂着她静静地坐在草垛上,她把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抬头看星星,金波浩渺,碧海情天-----

那晚,他如今夜一般,调整好姿势,让她安然地躺在自己身侧,枕着他的臂弯,静静地入睡。

从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与女人有爱无欢地相拥而眠,原来看着她安祥幸福地熟睡也是一种满足。

爱?猛然间他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自嘲;可不是爱,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事隔多年他总能清晰地回想每一次聚首的细节?可如果是爱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就有种厌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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