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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十八乐章(下) 折翼天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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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is world, everyone has his/her obsession so strongly, that no one else can help with.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念,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莱士顿国际。

自从午后时分,原总执行长苏张心兰女士出现在副总执行长乔治琼斯的办公室后,公司内就一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因为,没有高层的碰头。

没有任何一场紧急会议。

更没有对当前公司股价开始走低的任何董事会驳议或者听证会。

什么都没有。

这种完全“无为”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

公司里,大家都不言不语不声不响。但稍有些头脑的人都计算得出,在这样的情形下,每度过一天,莱士顿国际都将会蒙受多么巨大的损失。

董事会成员内部的躁动,呼之欲出,不会太远。

没有人敢去问起首席结构工程师爱德华温特华斯先生为什么已经多日没来处理日常项目事务,完全不见消息。

相反,失踪多日的代理总执行长苏家明此时是因为身患重病而身在医院的消息,倒是传遍了公司的每一个角落。只不过,连带着日前刚刚被压下的那则劲爆新闻,大家都不免好奇,代理执行长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机密项目虽然有所延缓,但是依旧在进行。对于项目另一方所提出的一些疑问和索赔意向,据闻原总执行长苏张心兰女士听后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已。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苏张心兰女士回来当日,只在莱士顿国际总部大厦内短暂地亮了个相后,就因为旅途劳累,回莱仕顿庄园去了。

如此淡定的回应,反倒使原本胆战心惊的公司众职员也都随之安定了下来。大厦内初起苗头的乱象,还未成气候,便被压了下去。

眼看着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内,公司内的气氛如同化学反应一般快速却平静的变化,端木对苏张心兰奶奶,除了无限敬仰的心情之外,便只剩下心服口服。可是他心里比谁明白,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下午,苏张心兰奶奶特别安排他跟随自己回到庄园,祖孙二人就在庄园二楼的书房里,议事。

说是议事,苏张心兰的表情和神色,着实轻松,竟似丝毫不担心眼下的危局。相反,他们刚到书房的时候,苏张心兰还很是开心地告诉端木,她的腿上的风湿顽疾,已经痊愈了。

虽然端木为Helen奶奶以后不用再被腿疾困扰而感到高兴,但是只要一想到当前的局面,心头不免惴惴,再想到夏诺和爱德华的安危,以及苏家明的苦况,心头就更加多了几分急切。面对着Helen奶奶的谈笑风生,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故作淡定下去了。

于是,不待Helen奶奶先问起,他就主动迫不及待地三下五除二把近来公司所发生的重要事项全部汇报了一遍,包括夏诺和爱德华均被绑架,苏家明被人设计陷害的事。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仔细讲出,在苏家明的授意安排下,他所带领的调查小组所查出的那个财务黑洞的情形。

Helen奶奶对自己的这些后辈们心怀悬念,关切备至,了解到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十分担心是必然。

可是,她的反应要比眼前的端木淡定许多。仔细思量过后,她话锋一转,问向端木:“你刚才说,是什么人帮你找到家明的?”

端木怔住,惊觉额前一凉。可是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要暴露出来,纸包不住火。

“那个人是……”端木艰难地张了张嘴,几次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该怎么解释?说Lan是爱德华那位多年来未曾有过任何联系的黑手党成员的生父所收养的义女?还是该说,Lan是家明放弃了夏诺之后而最终所选择的那个女人?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他犯难。

尽管此刻爱德华与苏家明都不在眼前,可是端木着实是在心底暗暗叫苦。从小到大,只要他和苏家明在一座城市呆着,这样的烂摊子,似乎来收拾残局的人,总是他。

Helen奶奶看着面色艰难的端木,不由追问道:“怎么?这人如何?”

“那个人,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联系到的帮会暗线。”端木舌头发硬,简直想在脸上给自己一拳。

这么蹩脚的说辞,他真不知道能够瞒着Helen奶奶到哪一天。万一哪一天Helen奶奶查出了Lan的一切,她和爱德华、苏家明的关联……端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苏张心兰对他的说辞很是平静,却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个人的身份。。

“我也是无意中才结识的这位朋友。她算是位值得信任的人。她甚至答应了我会尽快寻找Rebecca和Edward的下落,尽力搭救他们。Ming现在有她照顾。他……现在很安全。只不过,Ming现在,想要选择自己独自克服一些难关,所以,他才会让我尽力拖延……Helen奶奶,那时欺骗乔治琼斯副执行长,我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端木心头惭愧,此时此刻,也只能竭力避重就轻。

“这样的时刻,那位朋友肯帮忙救人,端木,你的情面,可不小啊。”苏张心兰说的简短,却让端木听得心惊肉跳。

古往今来,锦上添花者比比皆是,可是雪中送炭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有些江湖背景的人物。

苏张心兰从座位上起身,然后走近茶几,声音中带着从容不迫。“告诉你的那位朋友,钱,不是问题。但,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危。”

端木听了只得点头,立刻起身上前,想要扶着她,她却摆摆手,自己从茶几上端起云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仆人事前备好的花茶。

“Ming这孩子。”苏张心兰轻轻摇头。“这次,他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苏张心兰太了解自己的孙子了。这次他摔得太狠,跌得太重,不过也许正是因为摔得太痛,他才会把这次教训记得更深刻、更真切。这样一来,这次的事,或许反而有了不同的意义。

“警局那边都处理好了么?”她继而问道。

端木点头:“Ming是绝对不可能会主动碰那些东西的。警方目前也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证实Ming就是那起命案的最大嫌疑人。黑天鹅之死的监控录像,都已经被那位朋友处理过了。”

这位“朋友”,做事还算利落。

苏张心兰端着杯子,嗅着茶香,却继续对端木道:“端木,你觉得,家明这次,能度的过去么。”

端木一怔,想了想Helen奶奶话中的深意,随即,点了点头。

在端木的安排下,一些机密文件被人秘密运往莱士顿庄园。陪同着Helen奶奶一起批阅那些文件,端木从旁协助梳理问题和解说。

不顾端木的苦苦反对,Helen奶奶硬是批阅文件一夜,直到到凌晨四点。她只讲了一句话:“既然Ming希望我们为他争取时间,那么我们就更得加紧抢在时间之前,准备一切。”

端木明白,即便是要拖延,有些事情,不能等。

凌晨四点之后,苏张心兰让端木秘密联系了莱士顿国际的几位高层人员,在庄园的二楼书房召开秘密会议。令端木惊愕不已的是,Helen奶奶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孙子所挖掘出来的与赫尔森国际有所晦涩不明的牵扯的巨大财务黑洞,以及当前所调查的情势,毫无一丝隐瞒地展示出来。

看着眼前的女士,和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端木白,包括乔治琼斯在内的几位高层都震惊不已,同时又深感面上无光,再想一步,背上就有了森森凉意。

混迹商场多年的他们,自然有那份凡事但先暗自反省的觉悟:苏家明这位未来的接班人并非如他们想象的那般稚嫩无为,相反,他很有智慧,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否则他不可能将这起潜在影响如此重大的调查秘密地进行了这么久都不被察觉。

而苏张心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们心中亮如明镜。眼前的这位帝国企业的女主人正在暗示他们,他们表明立场和态度的时刻到了。

人的一生,是会有许多表明立场和态度的时刻的。而作为商人,他们无疑是人群中最常在这些立场和态度之间摇摆犹疑不定的一群人。因为他们不得不将这些态度和立场进行严密的计量和估算。如果它们的价值达到了他们多期待的数值,他们就会拍板、点头。而现在,眼前的局势中,投往下任接班人和由这位接班人一手所捧起的商界新秀端木白身上的注码,是值得的。

在他们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由端木一起陪着用过了早餐之后,苏张心兰才算是彻底安定下来,并亲自指示,要两天两夜未曾合过眼的端木立刻回家,睡觉。一天以后,再来。

无法忤逆长辈的关切,端木只得在晨曦中踏上返家的归途。当他到家的时候,他的未婚妻还在床上没有醒来。

终于可以稍稍安定洗上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端木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发现未婚妻已经醒来,却赖在床头,看着他笑。

“我两天没回来,你一定睡得不安稳吧。”他蹭到她身边,将毛巾一丢,捞起她,吻了吻。

她娇笑着,抓住他游移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好痒。”

他紧紧搂她在怀里,疲惫地低声道:“想不想我?这几天,我可是很想你呢。Helen奶奶让我回来的时候,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她笑着坐起身。他把脸埋在她怀中,不由闭上了眼睑,他实在是累坏了。

她抱着他在胸前,轻轻地划过他的发:“Helen奶奶回来了?你上次不是说,她要到下个月初才会回来的?”

他在她的怀中蓦然睁开了眼睛,心口莫名地抽动。

他想起了昨天叶岚告诉他的那句话。

“是啊。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提前回来,主持大局。”

他不知道她此刻正在想着什么。可是她却用手抚了抚他的背:“既然Helen奶奶让你回来了,你就好好休息。看到你这样,我也好心疼。安心睡吧。”

“嗯。我也确实该好好睡上一觉了。”他转个身,睡倒在她的身边。

为他盖好被单,她起身去洗漱:“还要不要叫你吃午餐?”

“不用了。”他闭上眼睛。

他听着她整理完毕,然后下了楼,心底泛起的,却是越来愈多的苦涩。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情势就愈发的步步紧逼。

公司内部一切运作如常,所有高层似乎都达成了默契,面对董事会的一切发难和叫嚣,他们众口一致地采取了拖延战略。

这已经是苏家明消失后的第五天。

端木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文件和照片,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照片里的女人眉目恬美,熟悉却又令她感到陌生。

他很爱她。真的很爱很爱她,爱到已成依恋。

只是,此刻,她却令他陷入到前所未有过的痛苦和挣扎中去。

“派去跟踪的人,死了两个。但是,我们有得到消息,今天下午,他们会再次进行碰面。”办工桌前的人神色沉重地做着汇报,不无担忧地看着端木白。

端木白摆了摆手,声音暗哑。

“让他们都撤回来吧。今天下午,我要亲自去看看,你们只要为我做好定位协助就好。”

“老板,这太危险了,还是我们——”

“就这样。”他的话被拦声打断。

端木站起身,拿起那些照片和自己的外套,走出了房门。

他不是不害怕,而是想要知道,假如真的有那一刻,她是否也会看着他们那样对他。可是,他却估算掉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那个对手,独独漏过他,没有对他有所行动的原因。

天气很好。

深秋的天气,愈发的寒冷。天上云很少空旷达远,,湛蓝的如同宁静的海,令人看了心头没来由地舒爽。

可是端木开着车,心境却陷入死寂。如同一个不会发出声音的木偶人一般,他一路跟着她的行程,直到见到她与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在一处停车场碰头,会面,然后换车离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因为她的欺骗、隐瞒和伪装。

可是他却依旧是那么的爱她。

握紧方向盘的手用力用的已经发出汗来,他却迟疑着要不要再跟上去。

终于,他发动了引擎。

那一晚,他回家回的很早。当她回来的时候,他在卧室等他。

看到他坐在单人沙发上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夏晴伊从身后轻轻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可是,怀抱中的人一反常态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的笑容怔住:“端木。”

怀中的人依旧没有动。可是他低沉的声音却传来:“Michelle,你真的爱我么?”

她心头一惊,蛰伏在心底的那个黑洞一下子蔓延开来,惊恐袭遍了全身。

“端木……”如同一种预感,霎时间,她的眼睛红了。“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当然爱你。”

“好。”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拥过她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暗哑的声音中满是挣扎:“那么,Michellle,你听我的,去自首,停止所有这一切——”

她全身收紧,眼睛惊呆地睁住,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端木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中带着伤痛:“我不会计较你隐瞒了我那么久,也不会因为你做错了而生气,只要你说你是真的爱我的,我可以都不计较。”

“可是……我要你正视自己的错误,我要你回头。我不想失去你,Michelle,真的不想……”他流泪了。

眼底压着泪意,夏晴伊轻轻推开他,深深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想要我自首?”

“Michelle,去自首吧……你这样做,只会伤害更多无辜的人,也只会陷的愈来愈深……只要你愿意,你去自首,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过去,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巴黎,或者去瑞士定居,只要你可以放得下心中的仇恨……”端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放得下我心中的仇恨?”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挣扎着脱离他的手臂,泪流满面。

“你又知道多少?你又能知道多少?!”她忽然哭喊出声,转身退开两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心痛的不可自已。

他缓缓转身,走到茶几旁拿出那些照片和文件,然后慢慢走到她面前,把它们放进她的臂弯里。

可是她却没有接,任由那些照片散落一地。她哭的无声,肩头抽动了起来。

“端木……你以为,你能从这些照片和结论中看到多少?”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口:“你以为,这些东西摆在眼前,就可以读得出我二十多年来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就可以读得出我心底最残忍的记忆?就可以读得出我所失去的一切?!你好不公平!”

她哭得哽咽,痛苦莫名,令眼前爱着她的男子也备受煎熬。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你想要的公平。可是,Michelle,夏诺和夏霖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再次用残忍去洗刷过去的痛苦?你不会得到内心的安宁!永远都不会!Michelle,听我的,如果你还爱我,你去自首吧,我都原谅你,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好好地在一起,我只想给你幸福!Michelle,听我的好么?就这一次——”端木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渴求着从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可是,她却摇了摇头,痛苦地摇了摇头……

“你竟然说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哪里无辜?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和他们的母亲,我的母亲就不用自杀,我就不用和弟弟在那样的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夹缝里求取生存!你知道那种眼见着母亲倒在殷红的血泊里走向死亡的痛苦么?他们哪里无辜?!对我们这个家,他们又做过些什么?凭什么可以得父亲全部的爱,得到母亲辛辛苦苦协助父亲所打下的公司基业?!杀人是要偿命的,欠下的债就要偿还!他们生下来就带着他们母亲的孽债!”她声泪俱下,控诉着她的生命里的不公,控诉着那充满血色记忆的仇恨。

“可是这一切,也并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Michelle,你醒醒!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子的!Michelle,是谁把你变成了这个模样?!是那个黑衣人么?是他逼你这样做的么?你告诉我!”端木痛苦地摇头,想要紧紧地抱住她:

“听我的,Michelle,去自首……我会等着你,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我还要和你结婚,我还要带着你去世界各地旅行,就像你最喜欢的那样,我还要你为我们生下我们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们会过的很幸福,你一定会忘掉那些所有不愉快的记忆的!一定会的!”

她在他的怀中渐渐停止挣扎,默然流泪:“端木,我不会去自首的。我没有错。”

如同受到重重一击,端木停下了动作,站在她的眼前,看着他的爱人。

“端木,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念,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端木,你说你爱我,可是你知道么?你无法改变我,你无法改变我……我的经历,我的思想和我的感受你都无法改变!”夏晴伊哭着,缓缓地摇着头:

“从始至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而且我感到快乐和解脱。没错,看着他们过得很辛苦,我感到解脱——那是他们应得的下场!没有谁应该活得那么容易,不带着一分一毫的伤害,不背负着一丝一缕的痛苦而活!我恨他们,也恨他们的母亲,更恨我的父亲,只可惜,他已经死了……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Michelle……”端木痛苦地摇着头:“不要这样,不要变得离我越来越远……不要让我失去你……”

情急之下,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Michelle,他们……他们已经竭力逃避着你,一无所有,过着困窘的生活,为什么你还一定要如此逼迫他们?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手?你知不知道,夏诺她出了车祸差点死了!难道,你就这么想要他们的命,来填补你心底的所谓仇恨么?”

“闭嘴!”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忽然发出凄厉的一声惊叫。

“为什么你要替她们说话?端木,你不是说,你是爱我的么……可为什么,你要替她们说话?为什么……”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摇晃着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你知不知道……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们?子陌已经不愿意理我了,现如今,他们连你的心,也都要抓走了……”

端木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可是他,别无选择。

“Michelle,去自首吧。”他痛苦地放下了他的手臂。

夏晴伊看着他,松开了抓住他衣领的手,忽然踉跄地后退几步,神情凄怆,却又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去的。”

“不。我不会去的。”她跌坐在床边,忽然间笑了起来:“我不会去的!哈哈哈哈!”她笑的眼泪滑落,笑的抓住床单的手都颤抖起来。忽然,她看向端木,一边摇着头,一边道:

“端木,你不会想要我去自首的。因为,有一个人,你绝不会想让他伤心,你也绝不会想让他失望……”

端木惊愕地看着她。

因为,她说出了一个令他万万都想不到的名字。

他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身形都快要站不稳,心口巨大的刺痛让他难过得快要死去。

没有再说话,他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下了楼,冲出了家门。

他离开之后,夏晴伊在忽然间变得静的空冷的屋子里呆坐了很久,很久。

蓦然起身,她走向床头,打开了自己的包,从包里取出了那张黑色名片。

安静的快要凝结的空气里,手指颤抖,她拨出了那个号码。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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