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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十一乐章(下) 闯入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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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it’s a crime to break into someone’s life, a true love, in the day of Last Judgement, will take the final exemption.

如果闯入一个人的生活也是种罪行,真正的爱情,在最后的审判里,终会被豁免。

夏诺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外面的天气依旧很阴沉,可是却比昨天稍微好了点。纽约市区的交通和电力还没有恢复,绝大部分的学校、单位和公司都还没有恢复运作。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苏家明并没有让仆人来叫她。

飞快地起床整理,夏诺下了楼。

仆人们为她端来早餐,可是苏家明已经去了公司。虽然飓风给纽约时的冲击不小,但是公司里的事情却不能停。员工们可以喘口气,但是越是这样的情形越需要要有人总揽全局坐镇。这一点上,苏家明还是有着起码的自觉的。

庄园里并没有停电,确切的说,是莱仕顿庄园里有自己的用电应急系统。在这座城市里,富人大都如此。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吃完了早餐,不知该干什么,夏诺只好再次回到自己房间,抱着苏家明的笔记本上网、发呆,连自己最喜欢看的美剧也看不下去了。以前,苏家明总是嘲笑她这种近乎愚蠢的“活动”,在他看来,把大把的时间花费在看肥皂剧上,无异于浪费生命。

想到了阿南德,她顿时给他打了个电话。

阿南德没有被炒鱿鱼,但是被扣了一大笔薪水以儆效尤。阿南德觉得这已经是少爷很“柔和”的处罚方式了,他没有被炒鱿鱼全靠真主保佑以及Rebecca小姐的善心。能够保住饭碗,他已经很知足了。末了他还对夏诺哀求说道:

“Rebecca小姐,少爷这次对我已经是格外宽容,阿南德以后真的还想为小姐开车,但是求您以后,千万不要再心血来潮、一时兴起了!”

夏诺又是内疚又是好笑,她的状况,确实有点多。

安抚完阿南德,夏诺想了想,接着打给爱德华。电话通了,那头的声音响起,却有些干涩沙哑。

“Edward,你的声音……你怎么了?”夏诺紧张起来。

“我没事。”爱德华声音很低沉。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几声闷墩的咳声。

“你一定有事,你现在在家么,我马上就去看你!”夏诺心揪起来,一定是因为昨天他替自己淋了太多的雨,外套也给了自己的缘故。

飞快挂了电话,夏诺继而打给阿南德:“阿南德,Edward他好像生病了!我必须要去看他,你带我去他家,现在!”

“现在?!”阿南德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几欲抓狂。

这天的天气依旧有雨,但是比昨天要温和了许多,风力也不如昨天那么强。夏诺赶到中央公园西的时候,站在楼梯台阶上,想到66层的高度,着实愁了一会儿。

但是她还是咬牙爬了上去,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当她站在那扇欧式的白色实木门前的时候,她已经是筋疲力竭、喘气如牛。

坐在门口的小地毯上歇了会儿,夏诺从地毯下摸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客厅里的茶几上排放着一些凌乱的信件,那源自主人小范围的活动痕迹。餐厅和别的房间静悄悄的,餐桌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灰尘。

夏诺轻轻走进卧室,随即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爱德华。她很自然地上前握住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脸的担心:“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他的状态很不好,身体发热,烧的很严重。

他脸色略有些苍白,但仍不忘开玩笑:“都是飓风惹的祸!既然病了,我可不想一来一回爬一百多层的楼梯……”

夏诺又是担心又是好笑,转身去外面客厅到处翻找他的医药箱。谢天谢地,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医药箱倒是在。拿来温度计给他测了体温。看着水银上的刻度,夏诺几乎要跳起来,他居然烧到39度。

“Ming他去了公司,听我说你病了,很担心,但是抽不开身,所以,他嘱咐我好好照看你!”夏诺弯腰看着他。

爱德华连连摇头:“我很好。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Rebecca,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她丝毫不理会他,转身径直往厨房去。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惊叫。

“老天!Edward,你这里是难民营么!”她看着空荡荡的冰箱,隔着两道门冲他喊。

爱德华忽然觉得自己舌头不大灵光。“那个只是……刚好……空了而已。”事实上他的声音很小,她根本没听见。

“飓风还没走,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可不会任由你这个单身汉就这样病死在这里!”隔着两道门,她还在。

她固执地不肯离开,于是爱德华只得坐在床上看着她走来走去的忙碌,听着她不时响起的声音。

“老天,你这里居然连热水都没有!你都不喝水的么?”

“你一定连早饭都没得吃!你应该感谢我来了。不然你预备躺着饿一整天么!老天,Edward,你是个自虐狂么!”

好在他们还有燃气和水。过了一会儿,她拿来湿毛巾敷在他的头上后。他的脸离她的很近很近。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夏诺忽然盯着他的脸道。他几乎就要坐不住了。

“是不是烧的太厉害了!不行,我们得去医院!”

“不。我不要去。我也不想去。”爱德华红着脸,忽然很坚持地辩解道。

夏诺看着他,那会儿觉得他简直就像个大孩子。

“哈哈哈!你该不会是……害怕打针吧!”她揶揄他,坏笑,不管他那抗议的小眼神儿,随即点头:“OK!我来照顾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他居然总是能被她逼到着急,抓狂,团团转。看到他的如斯反应她就觉得很得意,很开心。

厨房的冰箱几乎什么都没有,夏诺好不容易在一个橱柜的角落找到一些大米和一盒燕麦片。怕他饿坏了,夏诺立刻动手煮了一些燕麦粥,强迫他一勺一勺吃下,才让他又吃下退烧药。

“空腹吃药很伤胃的。”夏诺轻声责备着他,又嘱咐他睡觉。

他后来变得都很安静,只是看着她跑来跑去,吃了药之后,竟真的睡着了。

见到他睡了,夏诺本想打电话让阿南德去买一些东西带回来,又担心太过琐碎他记不住,索性再次带着“舍命”的精神勇敢地下了楼。

这样的时候,要买东西都很难。

街上的店铺,大都没有开门。夏诺急需要买吃的用的甚至还有药品。阿南德带着她四处搜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买到想买的所有物资,并且再次带着“舍命”的精神勇敢地搬运到“66层”。

回来的时候他依旧睡得很熟。夏诺歇了会儿把东西塞冰箱的塞冰箱,搁厨房的搁厨房。规整完毕,她又开始打扫房间。

在客厅收拾爱德华的信件的时候,有一封信已经被拆开读过,被随意地丢在那里,她在整理时无意中看到里面纸张上的数字。

“哇!”夏诺道抽了一口凉气。

他好富!真的真的好富!

那是爱德华的几份信用卡账单。上面的数字显示,爱德华年薪不菲,当然同时也开支不小。有一笔是长老会医院的账单。夏诺顿时想起了那位性格怪异的老太太。

中午夏诺为爱德华做了一份清淡的午餐,他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但是热度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坐在餐桌旁边,他半天终于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夏诺笑:“你知道么,Edward,我都快要记不清多少次是你帮我解的围了。不要对我说谢谢,朋友之间,是不用说谢谢这两个字的。”

他怔怔地看着她。

“不过,”她忽然又道:“你的钱我可能暂时没法还给你。我还没存够钱。赚钱计划破产啦!”她还是笑。

爱德华愣住:“你在咖啡厅打工该不是为了……”

“不全是啦。不过现在,我可不着急还你了。”夏诺笑着挤眉弄眼,一脸的狡黠:“我可真没想到,某人一年可以挣这么多!钻石王老五说的是不是你这种人?你这么不缺钱,不会急着追着我要钱的,对吧!”夏诺努努嘴,示意爱德华客厅里被整理好的信件。“我发誓,我可是无意中看见的哈!”

他没有生气。这次反而揶揄她:“那可不行,只要我的钱你一天没还完,我就追着你要!不仅如此,我还要加收利息,现在银行的利率是多少来着?我要收你……我算算,四分的利息!”

“哇,你放高利贷啊!”夏诺咬着叉子抗议。

两个人言笑晏晏,吃完饭,爱德华再次被夏诺推回到床上。她陪着他聊天,简简单单,他恍然看着她说话,心里却觉得由衷的……温暖和快乐。

两人聊得开心的时候,爱德华的手机忽然响了。看到屏幕上的人名,爱德华按下通话键:“道格医生,你好。”

电话那头显然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爱德华的神情大改。

挂了电话,他只对夏诺说了一句:“我要去一趟长老会医院。”

“现在?!”夏诺大惊:“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天气又不好,你还是不要随意乱走了。”

“Rebecca,我必须去。没关系。”爱德华语气很是坚定,马上就要起身下床。

夏诺只得点头:“那好,你不适合开车,我们让阿南德带我们过去,我要陪着你。”

爱德华看着夏诺,最终点头。

夏诺已经是第三次踏入这间医院了。显然,爱德华和那位老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只是爱德华不说,她也不方便问,只能静静地跟着。

但是,他们在病房里意外地见到两个人。

病房里的床榻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人。男的是位年长的白人,女的是位气质非常独特的亚洲女子。

最先作出反映的是夏诺,因为那个女人的气质是那样的熟悉,她看着她,叫不出名字,却是满脸的惊讶。

那个女人和白人长者同时看到进门的两人。爱德华站在门口,神情怪异。还有夏诺古怪地灼热目光令那个女人很是不适。四个人一时都楞在原地。

夏诺终于想起来了,是她,那个她在机场见到的帅气女子!可是身边的爱德华忽然迈动脚步上前,对着床前的两个人冷冷地道;“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尽快离开。”

那个年轻女人发了话,她似乎很是生气:“你不该这么对他讲话。”

可是那位长者却摆摆手:“Lan,我们走吧。”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走掉了。

“他们是……”夏诺完全不明所以,方才眼前的三个人,似乎有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爱德华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似乎被触动。用手撑着额头,他眉头紧锁,再加上发着烧,他看起来很是难受。

道格医生随后赶了过来。

“艾德华先生,伊芙琳太太的情况并不乐观。这已经是她近期第二次发生突然昏迷的情形了。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很显然,恐怕她已时日无多。我想,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有家人多一些陪伴,她会走得更安然一些。”

夏诺愕然地看着床上的老太太。她是爱德华的……家人?!那刚才那两个人——

医生交代完一切便离去。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爱德华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夏诺正在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那位伊芙琳太太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爱德华。

“孩子,你来了……”她声音很微弱,但是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爱德华走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

“你的脸色不太好。你生病了么?”病床上的人似乎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反而对面前的人语出关心。

“没有。我很好。”他说。

夏诺觉得着急,因为爱德华似乎太吝啬自己的言语,但是她又说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他们回到中央公园西的时候,爱德华神容疲惫。他很累。

夏诺把他安顿回床上,他果然很快就睡着了。

夏诺打定主意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便自己在客厅坐着。可是没有电,干坐着实在无趣,她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显然,爱德华的生活方式,显得有些过于简单。他本可以住更好的房子,但是却情愿呆在这间公寓里。还有那位神秘的老太太。爱德华明明很是关心,可是——夏诺想来想去无解。最后,她走到了走廊尽头处的那个房间。

夏诺曾经进去过一次。那间藏着一架钢琴的屋子。

夏诺拧开扶手,推门进去。天色渐晚,光线并不充足,屋子里有些暗。但是依稀可以看到,除了钢琴之外,在屋子的一侧,用黑布挡着大大小小的一些方形物件。

夏诺走回客厅找到烛台,点亮,再次走回那房间。

掀开墙角处一处方形物件上的黑布,借着烛台的火光,夏诺的心忽然被抽动。

那是一帧被框起来的照片。高度有七十公分左右,隔着玻璃,一位美丽的不可方物的金发女郎正淡淡地笑着,目光灼灼,看着夏诺。她的眉眼,明媚秀丽,发式有些复古,唇上红色的口红张扬到恰到好处,嘴角带着说不出妩媚。

她的美丽,仿佛隔着遥远的时空,令人心头窒息,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却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夏诺盯着那幅照片,看了很久,很久。她和一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想象,夏诺很快就产生了联想。那幅照片的右下角写着一个名字,奥黛丽·伊芙琳。而且夏诺同时发现,那副照片时日很是久远,至少距离现在有二三十年左右。那位美丽女人的服装和发型解释了这一点。

夏诺挪动脚步,终于发现,那些黑布下面遮盖的,都是一个个相框,相框里都是那位美丽优雅的金发女人,奥黛丽·伊芙琳……

不知不觉之间,夜晚已经降临。

“你在做什么?!”爱德华的声音忽然传来,令夏诺吓了一跳,手中的烛台差点掉在地上。

“Edward,我只是……一时好奇,所以走了进来。”夏诺想要解释。

爱德华似乎有些生气。

夏诺并没有察觉,而是忍不住轻声问:“Edward,照片中那位美丽的女士是你的母亲么?你们很相像。她真的是,好美!”

“够了。Rebecca,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看起来飓风已经过去,明天我会照常上班。”爱德华忽然开口,他的淡淡的声音和语气,令夏诺顿感陌生。

夏诺没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一下子怔在原地。

“对不起。是我忘记了……这是你的隐私。”她一脸的歉疚。

她往外走,但是却并没有离开。

无声地端着烛台走到厨房,她开始动手做吃的。

爱德华看着厨房里的身影,目光里满是无可奈何,却无法再催她离去。

当我们习惯了一种生活方式,我们会很害怕有人突然闯入我们的生活。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源自我们对真实自我的遮遮掩掩。你是否曾这样反问过自己:为什么我们可以坦然自如地“演绎”自己多面的生活,而在内心深处,真实的自己,却躲躲闪闪,像在做贼?

如果闯入一个人的生活也是种罪行,真正的爱情,在最后的审判里,终会被豁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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