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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点绛唇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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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傥跟前,妙龄对于自己的女子身份,总有些没底,她老是觉得段傥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表示过对她有何不同,除了对她更好。但是她确实没觉得这种好跨越了哥哥对弟弟的情谊,所以,她就抱着侥幸心里,自以为段傥没有发现她的女子身份,每晚睡在段傥房间的小榻上。这不是谁的要求,是她自己坚持。经过两次被挟持,她忽然不敢一个人睡,尽管这是舟山最安全的断雪山庄里,她依然不安。但是在段傥身边,她就会觉得很安心。虽然他身受重伤,但是不影响他带给她安全感。当然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敢一个人睡,只好厚着脸皮说是为了方便照顾段傥。对于此,段傥犹豫了一下,也没反对。他既然不反对,别人更不会反对。

结果负责照顾人的人,却在段傥还没睡着的时候,自己就先睡熟了。妙龄就睡在段傥床侧的长榻上,自从来到舟山,这是睡得第二个好觉。长榻软绵绵的,被子也很暖,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还和段傥说这话呢,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觉察到妙龄睡熟,段傥从床上下来,受伤的腿不方便,他尽量不弄出声响。在长榻边上坐下,他轻轻掀开妙龄的被子,想了想点了她的昏睡穴,又犹豫了一下,才解开她的衣服。

怕自己暴漏了身份,又和段傥同房睡,妙龄根本就没有解开裹胸,睡觉也缠着。虽然不舒服,但是好过尴尬。可这却让段傥尴尬不已。

段傥几乎是闭着眼,把妙龄的裹胸解开,这东西太费力,他竟是一头的汗。瞥一眼妙龄胸前,没有任何伤口,他赶忙转过脸,轻轻将妙龄身子翻转过来。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她背后那些交错的红痕。段傥差点失控的站起来。眼里闪着寒光,“陈良,我不该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

忍着脚痛,走到床边,把自己的小药箱拿出来,从里面拿出几个小瓷瓶。一点点的在她背后涂药膏。他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认真而温柔的为一个人上过药。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先生教他作画。先生说,要把空白的画纸当成是一幅绝世佳作,要用心,也要小心。此刻他眼前妙龄曲线曼妙的背就是一副绝世佳作,他必须用心,因为他不能让她的身上留下一点疤痕。必须小心,不然她会疼。

药涂好了,段傥却舍不得收回自己的手,他那只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贪婪的流连在妙龄的肩膀和两块蝴蝶谷之间。她雪白的颈子,乌黑的长发,半边安静的睡脸。段傥终于没能忍住,轻轻在妙龄后颈处落下一吻。

第二天,天还没亮妙龄就醒来,刚从长榻上坐起来,就发现不对,一低头,天啊,她的裹胸,怎么都褪到腰间了,幸好有一层中衣隔着,不然……妙龄抱着胸悄悄往段傥床里望了一眼,床帘拉下,隐约可见里面熟睡着的段傥。妙龄悄悄缩回头,坐在床上在回忆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把裹胸给解开的。难道是太不舒服,自己糊里糊涂给解开的?可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从前风静就闹过这样的笑话,白天太累了,晚上睡觉不老实,不知怎么的就把自己的中衣和肚兜都脱了丢在上,想到这,妙龄忍不住一阵恶寒,幸好自己没有像风静那样,不然丢死人了。妙龄在心里念了两句阿弥陀佛,快速的缠好裹胸,松了一口气。想到什么,又左右动了动肩膀,不那么疼了。看来果然伤的不重,休息一个晚上就好多了。

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段傥,耳朵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妙龄刚才一起身,他就醒了,她探头探脑的向他床上看,他也知道。他甚至忍不住想笑,这丫头一定是在琢磨自己的裹胸的事吧。昨晚他试着帮她缠好来着,实在是不成功,而且缠着裹胸也不利于伤口愈合。干脆就那样好了。他本想叠工整放在一边,又觉得这样妙龄势必会疑心到他,那样她是肯定不会在他房里睡了。

妙龄收拾好自己,到段傥床前转了一圈,悄悄打开床帘,看段傥确实没醒,她也没出声,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站在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就被一声问安给下了个半死。

“乔总管,您吓死我了。”

“啊……杨公子,那个,庄主还没起吗?”

乔木也很无奈啊,庄主受伤虽然不是常事,但是比这严重的伤也有两次,但是没有一次因为受伤影响到他早起时间的啊。这都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了,庄主还没醒,要是平时他早就派人进门叫起了。可是昨晚二庄主说晚上杨公子亲自照顾,不让他们打扰。乔木就揣着一个不老的好奇心,琢磨了半宿,为啥远道而来的杨公子要守在庄主屋子里连夜照顾,庄主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屋子啊。

“乔叔,我起了,叫人准备洗漱吧。”

屋里段傥的声音传来,妙龄对着乔木点点头,转身回自己房里了。

乔木立刻应了段傥一声,回头看着逃跑一样的妙龄,心里又忍不住犯嘀咕,这个杨公子,怎么这样奇怪?

之后每晚妙龄都在段傥睡了之后,悄悄解开裹胸,叠好放在自己身下,早晨再早早缠好,虽然有些提心吊胆,但是好在从没被发现过。

段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妙龄自己的后背早就不疼了。妙龄决定回自己房间睡了,段傥养伤的这几天,白天他忙着山庄里的事,晚上会和她聊上几句,她有时候也会问一下关于舟山土匪的事。见段傥似乎也很讨厌舟山一带的土匪,而且听他说很多地方官员确实和土匪勾结,欺压百姓。段傥虽然奇怪妙龄关心匪患的事,倒也没多问,妙龄倒是解释了一下,说自己在京城呆的久了,见惯了京城的歌舞升平想看看别处是怎样的。言语中颇有些为民除害的架势。段傥对她这样,虽然有些幼稚,但是也很率真可爱。毕竟京城里长大的孩子,想法和他们这些人怎么会相同。

妙龄和段傥说晚上要回自己房间睡的时候,段傥正在看书,听到妙龄的声音,只是拿书的手一顿,就继续翻页。

“我总是担心阿凌这次出了京城,就被绑了两次,晚上总会有些不安,让你睡在我这里,我还能照应一下。就是总让你睡软榻确实不妥,我还想着这下伤好了,可以把我的床分给阿凌一半呢。既然这样,那阿凌就回自己房里睡吧,我到你那里睡软榻,晚上好看护你。”

段傥悠悠的说着,似乎根本不是在商量,也不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

妙龄目瞪口呆,“这,这……”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她心里确实有些害怕,但是也是真的想要一个人一间房睡啊。这下倒好,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个结果?她明明说的是大哥伤已经养好了,不再需要她照顾,她在这里睡反而会打扰到他。怎么弄得她不想再睡软榻,想要睡床才要回房的啊。

“没关系的,我哪里那么胆小,大哥别把我当小孩子啊。经过这些事,我更胆大了呢。而且断雪山庄这么安全,哪里需要大哥晚上给来看护我。”

妙龄找回点神智,笑着拒绝段傥的提议。

她话音一落,段傥却噗嗤一笑,“阿凌,你真是……我是开玩笑的呀。”

妙龄再次目瞪口呆,天啊,谁来告诉我,大哥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段傥只是微笑着继续看书,并没有在说什么。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妙龄见段傥似乎不想再说话的样子,张了张嘴,没出声,转身悄悄从房里退了出来。她悄悄关上门的瞬间,段傥将书放在桌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半天,严肃又悲戚。

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真的有些什么变化,妙龄觉得现在自己和段傥之间有些奇怪,但是仔细想想平时相处又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她心里就觉得处处都不自然。就好比刚才在他房里说自己要会自己房间睡的事情,要是平时她不会觉得自己提出这件事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会认为段傥会不同意,但是这件事在她脑子里想了好几天,犹犹豫豫的今天才说出口,结果看到段傥的反应,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还有离开房间的时候,她竟然不能像平时那样和他打招呼,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顾忌些什么。

妙龄就这样一路嘀咕着回到自己房里。看了桌上万年历一眼,从到舟山那天算起,已经在这里滞留了七八天了。这几天她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如何处理匪患,自己还没个头绪,也没机会和苏靖安接洽,可能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到了舟山呢。还有胡不归,这么多年也没来寻她,难道没有追来?

好像自从她来到舟山,身边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这种变化是无形的,不可捉摸,她却能深深的感受得到。这种感觉给她的感觉时好时坏的,让她有点不安。

经历过两次生死劫难,她对待生死的看法变得很微妙,偶尔觉得生死有命,不需要过多在意,偶尔又觉得生死无常,要时刻防备意外的发生。她想,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经历让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所以对于现在周遭的一切都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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