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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曾经沧海难为水(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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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斐和伊卓玛不能久留。沈梓城头疼,秦斐从不是犹豫不决的人,而这一次若不是伊卓玛悄悄跟着,替他放了那把火,这件事任谁也逃不了。

“贵妃娘娘……”见是赵乐枝,梓城点点头,一身疲乏倦软,她已无力去维持什么端庄的仪态,“他们怎么样。”

“公子的伤势是稳定了,今夜必要走的,留到明儿怕是不妥。”赵乐枝见沈梓城抿唇不语,提道,“若是娘娘信得过妾身,便由妾身来安排。”

两人趁着夜色,又悄悄走到偏殿。虽没有点灯,但夜深人静的,仔细听着还是能觉察里头有一男一女的声音。

“当家的,不曾见你这般,到底怎么了。”

“她只以为我死了,问我有没有与孩子团圆。”

“孩子?”

孩子?沈梓城的手纠起衣角,惊心动魄的一晚竟到现在还不是尾声。赵乐枝像姐姐一样扶住她,不让她倒下。

“是那次出征前有的,她说是个已成形的男胎。”一切都理顺了。要说当时,秦斐和侯以桢远算不得恩爱夫妻,以凌妙帘怎么能劝得动侯以桢那样胆小的性子,贵妃谕令挡在前头,也要到秦奭面前去求情。

想起秦斐被囚在王府后,侯以桢自请出宫,自己还挽留再三,沈梓城恨不能回到当初,打醒自己被蒙在鼓里,还要为人作裳的愚蠢样子。

“若是不想人发现,还是少说话的好。”,她推门而入,显然吓了两人一跳。

秦奭在垂治殿忙到天光,周弼看着他的脸色在禁卫副统领一来一去几次之后越来越难看,真可谓是心惊胆颤,站在边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驾马车上是沈二夫人,另一驾呢?”

“回陛下,仿佛是避着人走的,不得知谁。”

“去将这驾避着人的接下来搜查。”

人没走出殿,又被秦奭叫回来,“两驾都截下来,”他双手撑桌而起,目光炯炯道,“给孤细细地搜。”

亏得赵乐枝机敏,在自己的马车里隔出一段空间将两人藏进去,修饰之后,外人乍一看就好像是一个空车厢。再加上那急于领功的禁卫副统领满心以为重头在避着人的马车上,倒是给秦斐他们行了个方便,安全出宫。

至于避着人的那一驾上,乘的是鸾镜,光明正大地奉贵妃之命回沈国公府传话的。一番功夫,搜得是底朝天却无功而返,就差没怀疑鸾镜她们几个裙下藏着人了。

那副统领丧气地去给秦奭复命,做足准备受罚了,却被秦奭轻易地打发了出去。他看看殿中的上司侯以林和侍郎侯尚方也在殿内,两人一前一后立着。心里虽诸多疑问,他还是如获大赦般默默退了出去。

门口处遇着周弼,他哈腰问道,“周公公,”他朝里头努努嘴儿,“这莫不是要变天了吧。”前朝后宫谁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秦奭和以沈鸿平为首的世族就变法一事从朝堂僵到垂治殿,至今还没个定论。

想着自己瞧不明白,这陛下身边的人定是清楚的。他殷勤地问着,却不出料想地碰了一鼻子灰,“咱家只是服侍陛下的奴才,哪懂这些,大人好走。”

送走个没眼见儿的,周弼随即唤来杜则平。吩咐了几句,杜则平点头如捣蒜,麻利地便朝重华殿去。

送走赵乐枝他们,沈梓城也不忙着睡了。钩吻刚端上一碗莲子羹,满袖便引着杜则平进来,“娘娘,杜杜来了。”满袖与周弼身边的杜则平要好,称他作杜杜。

周弼送来的不是好消息,但是沈梓城却意外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候,鸾镜也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刘海儿已乱得没了形,上气不接下气地还在说,“老爷只一句,但凭小姐决定。”

她的笑意从唇边硬扯出来道,“雷霆雨露,莫非皇恩。”顿一顿,偏过头,仿佛是在对铜雀台里的姐姐说,“终是有这一天的。”

之后的几日里,沈梓城将侯以桢送去延年殿休养,鸾镜安排去了曲台殿,照顾在缘卿身边,又招了嫂子崔氏与赵乐枝一道来说话,桩桩件件都像是安排后事一样齐整了,却迟迟没得到垂治殿的消息。

也许是忙得顾不得后宫的事情吧,梓城暗自思忖着。

经过那夜后,沈鸿平至今称病辍朝,侯以林以未尽其职而自请贬谪,长跪在垂治殿外。一个是朝中真正的中流砥柱,一个是秦奭心里的股肱亲信,不仅满朝间人心惶惶,恐怕连秦奭自己都觉得棘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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