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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唯有牡丹真国色(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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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巳秦中节,吾君灞上游。鸣銮通禁苑,别馆绕芳洲。上巳游春,秦奭出行的阵仗可谓是气势非凡,与后妃群臣赏坐曲江边,曲觞流水,笑行歌,观竞渡,倒是别有一番热闹。

传圭坐在梓城身侧,仿佛并不很爱看这些,他指着远处几丛开得正盛的花,问梓城说,“母妃,那是什么花,开得这样早?”

梓城顺着看过去,回答道,“那是牡丹,澹荡韶光三月中,牡丹偏自占春风。”传圭笑着对她说,“牡丹开得好看,仍比不过母妃。”梓城浅笑,她怀里的缘卿也跟着笑,母女两人的笑眼皆像是月牙一样弯弯的。

秦奭听着他们说笑,也侧过来看,“圭儿,便将你的弟妹们皆带去看看花儿罢。卿卿她们必然也喜欢。”传圭领着传瑜,世淑,鸾镜抱卿卿跟着,一行人便寻着芳径赏花去了。

席间只留下传璋还陪坐在母亲侯以栖身边,秦奭问道,“璋儿,你怎么不同去?”传璋已十五了,倒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样子,“父皇大悦,众位母妃和乐,弟妹和睦便是儿臣心中最好的景致,不必再赏别的景了。”

这话说出来,不仅侯以栖赞许地向儿子笑笑,连秦奭也龙心大悦。梓城侧首向他道,“陛下,璋儿业已十五,也是时候该成亲开府了。”

秦奭点点头,“的确是时候了。你便与德妃先好好拣选着。”

“圭儿也大了,该选个师傅。陛下以为博士崔从检如何?”梓城为秦奭和自己满上一杯,好像只是无意地提了一句。

秦奭顿一顿,将酒盏握在手里说,“是不错的人选,不过圭儿还小,过两年也不迟。”

两人之间除了说孩子与例行的事务,就只剩下了沉默,好像多一秒都是尴尬。

他看看坐在角落里的侯以桢,又侧首和梓城说,“桢儿与你也是两姨姊妹,孤不愿委屈了她,贵妃以为如何?”

两姨姊妹,沈梓城紧紧捏住衣袖,唇边的冷笑几乎要溢出来,她侯以桢可有当自己是姐妹?她低头,端起酒盏说,“臣妾不敢置喙,只望陛下顾全忠武亲王和皇家的脸面。”

秦奭的脸色并不好看,沈梓城仰头饮下满杯,也不去看他。

幸好这时候,传圭他们回来了。远远地就能看见传圭手上捧着一朵魏紫,竟比他的手掌还大上许多。

“唯有牡丹真国色,儿臣听闻,这魏紫又是牡丹之冠,特将此花献于母妃。”传圭像个小大人一样,单膝跪地,将花递在梓城面前。沈梓城这些以来的郁郁不乐,传圭皆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不想他还放在了心上。

秦奭点点头,说,“这花的确配得上你母妃。”梓城将传圭扶起来,他将手里的花端端正正簪在梓城的髻上,红花千叶,艳质浓芳,倒是很配她。

这时,才四岁的传瑜也提着一枝魏紫,踉踉跄跄地跟着过来,花叶几次擦地而过,一路落下许多花瓣。他没有随乳母回席间,而是径直朝角落里的侯以桢走去,也学着传圭的样子将花递给侯以桢,“姨母……好看……给你……”

即使他年幼,口齿没有传圭伶俐,花儿也显得灰头土脸的,却丝毫没有减少侯以桢的欣喜。

当梓城下意识地看秦奭,他惯常喜怒不显的脸上竟也有真切的笑意。在一旁直观这两人眉目之间的含情脉脉对于沈梓城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刀一刀的痛苦凌迟。

席间的气氛因为传瑜的举动而变得微妙,停止了几秒后,竟是传圭先打破了沉默,“父皇,圭儿以为姨母簪着不如母妃好看。”秦奭与秦传圭,两人皆身穿盘龙黑底常服,一大一小,一坐一立,四目相接之间隐隐有些对峙的味道。

秦奭本不可能在与一个七岁小儿的对峙中败下阵来,可是当他从这双熟悉的眼睛中看到熟悉的执拗和陌生的自己,无数的记忆与复杂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让他不得不避开视线。

“你姨母恬淡,牡丹富丽,的确更衬你母妃。”说完,他起身走了几步,从树上摘下一支垂丝海棠,两朵重瓣迎风,艳若青帝紫袍,三朵含苞垂英,娇似佳人春醉。

他招手唤传瑜过来,笑着将海棠塞进他的小手里,“这一支,你姨母戴着方好看。”传瑜因为母亲凌妙帘的缘故被冷落许久。如今,有姨母待他好,父皇也和颜悦色,他自然高兴,接过花儿就朝侯以桢去,走得不稳,左腿绊着右腿,几乎是扑进了侯以桢的怀里。

秦奭抚掌大乐,侯以桢温柔地揽过传瑜,传瑜傻傻地举着花儿比在侯以桢的发髻上,仿佛是一家三口般演着一出花好月圆,沈梓城故意偏过头不看,陈初卿永远是处变不惊的样子,倒是一贯冷静淡漠的侯以栖取过绢子,掩口说,“仿佛从前皇后在时,也没见过陛下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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