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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将军大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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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梅园里灯火莹莹,红烛映梅花。

宁远竹带着一个着月白长裙的女子而来,那女子正是惜情。

惜情看到昭华,动情地扑到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何满满打量着她,却没想到惜情正看着她,眼里都是怨恨:“昭华,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苦,为了俞国委曲求全,为这妖女卖命沙场,不得自由。”

“你这妖女,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何满满悠然地坐在桌旁,搅着昭华的药汁,眼都没抬。

惜情却发觉自己根本近不得一步何满满一步,她被昭华紧紧握着双臂,动弹不得。

“昭华,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惜情,不要闹了。若不是陛下开恩,今日你我都不会站在这里。”

“昭华,你被这妖女下了迷药了?”

“陛下待我很好,并没有侮辱过我。”

“她是谁?”这是今晚她第一次开口,她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究竟是谁能和昭华这么亲昵,要杀她,昭华还在一味地劝阻。

“我是谁?我是与昭华幼时有婚约之人!我是心上人被俞国皇帝送来当你男宠,当你面首,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的人!”

何满满手中的药碗一抖,看着昭华。

“我未曾来俞国时,父王与宰相沈老笑言,将沈老幼女沈惜情许给了我,待男婚女嫁之岁,可迎娶她入府。”

“可俞国战败,皇上惧成国之威,献上黄金玉帛,良田马匹,唯恐不够,又令昭华来当质子,以显他臣服之心。我等了他这么多年,我等着他回来,可是等到后来,天下人都说这些质子哪里是质子,分明就是你这妖女的玩物!”

“昭华虽然身为你成国将军,在他人眼里,也不过是你的男宠!昭华如此高傲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

他有婚约?昭华竟然有婚约?何满满想笑,可是沈惜情看着她时的怨恨模样,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空寂一片,却又纷乱一片。

“那些嚼舌之人已经被我杀掉了,如今我最想杀掉的,就是让昭华背负污名的罪魁祸首!”

“你就如此恨我?”

“那些嚼舌之人,说不定只是羡慕或者嫉妒昭华罢了,为什么当年的落魄皇子现在成为了成国的将军,为什么整个俞国的安危都要祈盼昭华在成国的功过?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一直看不起的人现在被当做所有人的恩人?不甘心啊,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话该多好,该有多风光?”

“女帝面前的红人,成国将军,怎么能是小小俞国的一个质子?他定是以色迷惑女帝,以魅术勾引女帝……他为人不齿、为人唾弃。”

“那些人一边享受着昭华给俞国的‘国泰民安’,一边在背后唾弃他中伤他。”

“你不过是听人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何满满轻笑一声,“这天下说我的何其多,养七千禁脔,不事朝政,荒淫无度……就连你不也当面叫我妖女?说是祖宗庇佑,这个江山才没毁在我手里。”

“满满。”看何满满神色倦乏,昭华唤了她一声。

“我的哥哥们若有治国之才,我又如何愿意当这个女帝?我只不过想做个一心一意为心上人的女子罢了。这点,我倒是很羡慕你。“

“凡事若能选择,就不会如此让人久日愁苦。”

昭华说,你我根本不相配,不要再做多想法。

昭华说,我理当为你死,而你不必为我伤怀。

可是何满满,却绝不会看着他死,绝不会让他一生都捆缚在名为恩情的牢笼中。

既然如何都不能握着他的手,那不如便放手,看他一生安乐。

或许,他不答应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女子,这个有着婚约的他以后的妻?

何满满突然觉得自己异常可笑,这十多年来的苦恋到今日再无结果,可再怨再恨,看着他能一生安顺,总是最大的渴求。

“昭华,你已经报答我许多,我再也没有理由留住你了。”

昭华身子一震,看着何满满,这些年来,她第一次让他走,说她留不住她。

“你是我成国将军,你曾誓曰此生忠君,你永远是女帝的将军,可是却再不是我的护卫了。”

“你回去吧,成亲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喝一杯喜酒。”

隐在烛火暗处的何满满看不清神色,地上孤寂的影子,从未成双过。

她曾那么明亮,那么肆意地笑,可是总是为了他,变成最寂寞的样子。

宁远竹走过去,将何满满抱在自己怀中。

也好,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他让她露出这种模样了。

他想,从此以后,忘记他以后,她都是那个他心里,最快乐的何满满。

他不过一介质子,他如何能得到女帝的真心?

他不配。

一月后,昭华大婚,梅园的梅花更盛往日。

长路尽红绸,碧瓦琉璃盏,宫灯从皇宫一路耀到将军府,半个京城红若烧云。

整个天下都知道昭华将军的婚宴,得女帝恩赐,仪比帝后之礼。

何满满站在宫墙之上,看着那个骏马红衣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他清俊的脸在回眸看她时,温润如当年的少年,可如今她却也只能远远望着,望着他婚约之人,望着十里长街,望着满树的红绸掩了他的身影,再看不到。

“你不舍得?”

“我将整个江山都送给了他,我不舍得?”

昭华大婚,她送给昭华的,是以美玉荆玉所刻的一块玉佩,玉玺之料,无价瑰宝,意寓江山。

她从前赏赐他的金银宅邸,她想给他所有,给他最好的,可是昭华都不要。

这次,她将玉佩给他的时候,本是一块剔透美玉,却偏偏磨了留了一点红痕,如红花落玉。

“多像梅园的梅花。”

她告诉他。

这么多年来,他唯一收下的东西。

宁远竹立在她身侧。

“你不舍得他?”

“……我说我心疼的要死,你可相信?”

宁远竹不会安慰人,僵硬地将何满满往怀里带了带,“你宫里有那么多‘昭华’,也不必太过心疼。”

远远望去,像是宁远竹亲昵地搂着何满满,温柔耳语如同情人。

新婚月余,北方游牧部族来犯,何满满本不愿昭华再奔波,着了威武将军去北方。可是昭华执意要亲自前往,言威武将军未曾与马背一族对战,不知如何应对,此番他定要与威武将军一同去。

何满满说不过他,又着实担忧北方情况,便让昭华去了。

可怜沈惜情,新婚燕尔,却独守空房。

今日天气晴好,何满满突然想去梅园转转,便是让人去叫了宁远竹和庄典。

可是不多时,宫人却来报,将军夫人进宫求见却与宁公子和庄典在落梅池边起了争执。

何满满不知沈惜情为何求见,也不知三人为何争执,匆匆赶到池边恰好看到庄典和沈惜情言语激烈,情绪失控,宁远竹站在一旁梅树下,倒是未曾言语。

何满满皱了皱眉头,却突然看到沈惜情推了庄典一下,庄典站立不稳,摔进了落梅池。

“庄典!”何满满忙唤一声,跑了过去。

没想到庄典自池中爬起来,反手将沈惜情也推进了池子里。

“庄典!”何满满大呼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幸得宁远竹疾步跳入池中,将沈惜情抱了上来:“嘴皮子功夫,怎可动手。”

何满满拉起宁远竹和沈惜情,怪责庄典。庄典怒气冲冲地道:“她说你坏话,我当然气不过!”

庄典孩子心性,几句话激不过就动手。

何满满明了定是沈惜情说了什么,惹得他生气了:“我又不在意这些。”

庄典恨铁不成钢:“你懂什么,她是昭华的枕边人,若是她每日都向昭华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一天两天没事,一年两年呢,十年八年呢?”

“你跟昭华一个王一个将,千万不可心生间隙,如此怎么能容得了这歹毒的女人!”

“莫要胡说。”何满满斥道,“昭华与惜情早有婚约,你要识得分寸。”

庄典扑棱扑棱了满身的水,溅了何满满一身:“你傻啊!”

哪知庄典一肚子气还没发完,便听得沈惜情一声低呼,竟然晕在了宁远竹怀中。

看沈惜情面色苍白,紧闭着双唇瑟瑟发抖,何满满忙命人传唤太医。

何满满心下慌乱却又不解,待得将沈惜情移到养心殿,由太医诊治时,何满满才思忖,沈惜情武功在身,为何一次落水却显得如此柔弱?

“满满,哪有那么娇弱的人,这秋天还未凉,落了个水就晕了过去,她定是使诈。”

“你别说话,看太医如何诊治。许是着了凉。”庄典无奈地撇撇嘴,坐到一旁。

“陛下,恭喜陛下。”

太医满脸喜色地掀帘而出。

宁远竹起身走了过去,何满满挑了挑眉,庄典无谓地左右看着。

“将军夫人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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