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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殿中情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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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三月春风拂过,拂过檐下的宫灯,拂过何满满耳边的长发,拂过香炉,打散了香炉上的薄雾。

喉咙艰难地吞咽,声音远的像是不是自己:“……你今日穿的倒是整齐。”

宁远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还可以如此嘶哑难听,也从未曾想到,听到他说话,何满满会显得那么高兴。

“我?”何满满摇着头上的金钗步摇,伶仃作响。

穿着绣以金线牡丹的明黄色襦裙,薄入鲛纱,层层叠叠似无穷尽,披帛如天边云霞,丝丝散漫重叠,仿若迎风而御云的仙子。

满头青丝束了发髻,金钗步摇映着人面,当真人比花娇,盈盈一笑,便是灼灼繁华,尽不如她。

“刚在召见大臣,总不能在后宫那样就去见他们,免得他们又要说我不修边幅,没有一国之君的样子。”何满满解释着,复又瞧着宁远竹:“这是你第一次跟我好好说话啊,宁远竹。”

“不懂规矩,说来何益?”

“你的意思是我穿的规矩,你就能好好跟我说话了?”

看宁远竹并没有反驳她的样子,何满满笑道:“那我以后见你的时候,特意整理好了衣服再来。”

何满满爬上了龙床,宁远竹猛地抓过被子,不小心扯痛了伤口,一阵气血翻涌:“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何满满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扔下披帛,“睡觉啊。”

这龙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何满满舒服地躺好之后,正好能容下宁远竹躺下。

“你睡了一天,我可忙碌了一天,过来让我抱着睡。”

“你怎么如此——”

何满满想了想:“清心殿里就这睡的最舒服,我都把床让给你睡了,你让我抱一下也不亏。”

“……找你的男宠去睡。”

“可是我抱着他们睡不着呢。”何满满指着自己的眼睛下的青黑色。

“就当做报恩,宁远竹,你不是不希望欠我的吗?”

“我保证不动手动脚,就想好好睡一觉。”何满满三指朝天,信誓旦旦。

宁远竹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想来她竟然为了他熬夜,便觉得终是欠了她一份人情,不得已躺在何满满身边。

何满满手臂搭上他胸膛时,宁远竹还僵直了身子,不知道如何应对。

可是待得良久,半边身子都麻了,何满满却并无任何其他举动了。

宁远竹微微侧过头去看她,何满满已经睡熟了。

清清浅浅的呼吸拂到他脸上,极为安静。眼下一片青黑色,看上去倒是让何满满显得憔悴不少,与平日里肆意的模样大不相同。

耳畔传来极轻极轻的哼声,宁远竹凝神去听,才算听清了,梦里的何满满念叨的名字。

“……昭华。”

宁远竹不知为何想笑,他将被子紧紧捏在手中,拧乱了锦被上的一团花色。

翌日晨起,宁远竹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落落了,原来她起的竟然比他要早的多。

“你醒了?”

何满满端了碗粥进来。

宁远竹瞧她今日精神倒是比昨日好的多。

“你果然适合抱着入眠。”何满满颇为自得自己的选择。

何满满舀了勺子粥送到宁远竹嘴边,“我亲自为你喝粥,算是昨夜谢礼。”

“那满宫的美男,都不适合陛下抱着入眠?”

何满满认真摇了摇头道:“他们都没有你好看。”

“胡闹。”宁远竹斥她,何满满却毫不在意,只殷勤将粥送到他嘴边:“我亲自吩咐做的白粥,熬得可香了,你尝一口。”

宁远竹本不想搭理她,可是看她一副讨好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喝了口粥。

“好不好喝?”

“……”

“你倒是说啊。”

“……还好。”

“那就好。”

何满满笑的开心,眼中一片光华璀璨。仿若他喝了这碗粥,说了好喝,就是最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宁远竹皱了皱眉眉头,无缘故的心里有些烦躁。

过了两日,宁远竹躺在床上休憩时,被几声浅笑吵醒。

原是庄典来了清心殿,此刻正靠着软榻坐在地上,与软榻上的何满满低声言语。

“你可不知,当日你把宁远竹带走,大家都炸开锅了,都在猜测你的心思,是不是生气他们打了宁远竹,自己都快把自己吓病了。”

庄典指间卷着何满满散落地上的青丝,玩弄起来。

“都是闲的了。”何满满打了个哈欠,将头抵在庄典肩上,“过些日子请几个诗画师傅或者武将,看你们想学什么,找点事干也好整日胡思乱想。”

“这是找着个可心的人,就嫌我们碍事了,真要‘遣散’我们凤来宫的公子们啦?”

“说什么呢。”

“可不是,你现在宠着的可是宁远竹,就连我也没让你这么宠着吧,陛下。”

“我倒是想宠你,可是你这张脸不行。”何满满葱白的手指戳着庄典的脸颊,“只有侧脸才像他。”

“哪像宁远竹,简直就像是昭华将军的亲弟弟一样,如此相像。”庄典遗憾地叹口气,又朝着宁远竹努了努嘴,“皮相好,可是那性格你受得了?死倔死倔的,哪里像行军凌厉,锦衣温润的昭华将军了?”

“这点也很像。”

何满满想起了初见宁远竹时的样子,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仿佛十三岁的昭华又走到了她面前,倔强的让人想念。

“抱着他,就像抱着昭华一样,我倒是难得睡了好觉。”

“是吗?我看看。”庄典好奇,指间掰着何满满的眼睛看,还朝着何满满眼中吹了口凉气。

何满满眼睛受了刺激,忙打开庄典的手,两人在榻上闹成一团。

直到宁远竹站到身后,何满满才发觉到,忙让庄典起身坐好。

他讨厌她这般模样,她倒是记得清楚。

何满满理了理长发:“怎么起了,是我和庄典扰到你了?”

庄典看着何满满小心模样,撇撇嘴起身走到宁远竹身旁:“这世上想被女帝宠爱的何其多,可是又有几人能得到她宠爱?宁远竹,你何其有幸,莫要熬尽了她的宠爱,还这样一副不知情的冷淡模样。”

“她是女帝,理当被你宠爱。”庄典拍了拍宁远竹肩膀,头也不回走出大殿。

何满满一个头两个大,还未曾说教庄典怎么说出这番话,又想着好不容易跟宁远竹关系缓和,可别又让他生气了。她忙去拉宁远竹的手:“庄典孩子心性,你莫要生气。”

宁远竹只觉得气血翻涌,好不容易压住心头的灼热。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何满满说着就探手摸他的额头。

宁远竹闷声躲开,转身又走了回去。

何满满思量半晌,看他好似又躺下睡着了,也不搭理她。

“莫名其妙的。”

宁远竹并未熟睡,他躺在床上,看着斜倚在软榻上翻着书卷的何满满。

从这里看去,透过重重纱幔,何满满斜靠在软榻上,浅薄纱衣勾画出她窈窕身姿,酥胸柳腰,纱衣铺面满地与三千青丝逶迤缱绻,点漆眸,嫣红唇,细白脖颈下一双精致锁骨如若勾魂勾,隐隐没入衣衫中,若隐若现。

三千青丝散乱在地,一点红妆眉眼尽是风情。

一双眉眼却只认真盯着葱白手间的书仔细瞧看,神色端正,入神三分,显得认真却又纯稚。

既轻浮又清纯,似轻佻还庄重,怪异地令人着迷。

宁远竹突然想到,他刚见她时,她轻浮的模样,勾着人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亲热,又想到她俯在他的跟前,眉目讨好地央求他一笑;又恍惚是在凤来宫,她寻他时眉眼的焦虑,亦或者讨好地央着他吃饭。

他突然发现,在他面前的何满满,永远不是他认为的那个轻浮的女帝,永远是讨好的、殷勤的何满满。跟她给人的模样,般若两人。

如果,从一开始,他遇到的就是在他面前的女帝。

如果,从一开始,他只是他,不是她眼里谁的替身。

“怎么?我是不是很好看?”何满满突然抬起头,直直瞧着他。

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宛若含情。

“你是不是想让我宠爱你了?宁远竹。”

犹自嘴硬。

有时候欲望之火总是无边烧起,然后烧红人的眼睛,烧坏虚浮的面具。宁远竹倒是想要看看,撕掉这层面具的何满满是何等模样。

宁远竹忍着痛疾步到何满满身旁,俯下身子勾着何满满的腰身,吻上了她的唇。

狠狠地,辗转反侧,连唇角都不放过的舔舐,像是一个野兽般,将何满满的红唇咬的几欲破血。

宁远竹想起了满园盛放的梅花,想起梅花飘过指尖的触感,她的唇角柔软的胜过梅园里飘曳的梅花。

宁远竹看着她悠然惬意的模样被惊慌失措打破,原本想要撕破她面具的想法,却不知不觉被想要更靠近、深吻她的想法打破。

他咬着何满满的唇角,何满满低声呼痛,宁远竹趁机更与她深吻几分。本意与她唇舌相缠,却不料何满满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舌尖,宁远竹只是一瞬间蹙眉,抬眼去看她的神色,左脸就被何满满狠狠甩了一掌。

力道极狠,五道清晰的指印浮在宁远竹的脸上。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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