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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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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来,疏疏照在床边的人儿身上。

无忧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无忧眨了眨眼,“唔……嗯?早上好。”

她握着他的手,坐了一夜。

宫九的视线下移,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无忧淡淡一笑,松开手,“我该走了。”

宫九沉默半晌,看向她,“你要去哪里?”

无忧侧过身去,拢拢发丝,“找家客栈住下来啊。难道你希望别人认为世子阁下金屋藏娇?”

“你可以留下来。”宫九坐起身,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无忧指尖点了点下唇,“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若是傻傻的在这太平王府候着你,你哪儿还能把我放在心上呢?自然要有个你寻不到的去处,让你巴巴的等我来临幸你啊。”

宫九想了想,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有花满楼在的地方,便是个守株待兔的好去处。”

无忧扬起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威胁我?”

宫九供认不讳的点头,“无忧不是寻常人,但花满楼是。”

无忧轻笑着摇了摇头,“他很快就不是了。而且,若论单打独斗,你不一定有百分百胜算。”

宫九凝眉,“哦?”

无忧拂了拂袖子,起身走了出去,“你也知我不是寻常人,花满楼又是我唯一的牵挂,我怎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小楼?他是我的男人,我岂会让人欺负了他去?”

宫九也跟着下了床,神色淡漠,“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就应该知道那座无名岛,知道岛上高手如云。”

无忧揽过发丝,懒懒的斜睨他,“就像你知道迦蓝阁一样?”

宫九顿了顿,“世上当真有迦蓝阁?”

无忧垂眼低笑,“若没有迦蓝阁,怎会有我无忧?”

宫九敛眸,“你走吧。”

无忧没有弱点。

花满楼绝不会成为她的弱点。

宫九对待无忧,无可奈何。

宫九很忙。

白天忙着演好太平王世子。

晚上忙着杀人。

随风潜入夜。

从外面推开门,宫九的脚步停在原地。

红衣美人浅笑嫣然,眼神温润宁和,“你回来了。”

宫九以为,早上一别,他们起码有数日或数十日不会再见面。

谁承想,还不到六个时辰,她便来找他了。

明明不到六个时辰,宫九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自母亲去世之后,再没有人会这样等他,对他说上一句“你回来了”。

宫九举步踏进屋子,沉思片刻,直直望着无忧,“……我回来了。”

无忧瞬间弯起了眸子,笑意盎然,“阿九,过来坐。”

宫九依言在她身边坐下,仍然直勾勾看她,“我以为你走了。”

无忧撩了撩发,“我是走了。然后我又来了。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

这本是没什么问题。

有问题是宫九本人。

巨大的心理落差。

给与希望再让人绝望。

本已失望又平添期望。

前者使人痛苦。

后者使人欣悦。

宫九的心情,此刻应可以算得上很好,连带冷漠的面容也柔和了下来。

宫九待自己人极为妥帖,虽然和无忧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就是下意识想把无忧划进自己人的范围。

“用过膳了么?”宫九问她。

无忧抚过发丝,眼眸轻抬,“怎么?若是这个时刻你替我传膳,世子这名声……”

宫九嘴角微扬,“没人敢多嘴。”

多嘴便杀,他无所谓。

无忧看似为难的摩挲着下巴,“这不可不行啊。你不在意这名声,我可在意得很。若是让我家阿七知道了,他会吃醋的。”

宫九脸色沉了沉,“你连续两夜独闯男子居室,就不怕你的阿七知道?”

无忧勾起嘴角,眉眼妖娆的望着他,“怕呀。自然是怕得很。不过嘛……世子有那么多不予言说之事,无忧最是口没遮拦,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了。无忧当然相信世子阁下并不是会嚼舌根的人。我与信奉沉默是金的世子交好,自然也会近朱者赤学着给嘴上把个门。我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世上难道还能有第三人知道不成?”

这种明晃晃暗示意味极重的话,宫九不仅没觉着不悦,反而有了几分笑意。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忧的态度,似友非敌。

可他们之前从未见过面,何以能让无忧这般友善对待?

宫九并不怀疑无忧的善意,他只是疑惑,聪明如他,竟有看不穿之人。

无忧缠住自己的发梢打圈圈,“你要听好话,还是坏话?”

宫九凝注她,“我要听真话。”

无忧挑眉,懒懒笑开,“我的目的倒是不少。一来,大金鹏王的事情你意欲掺和一手,被我中间截了胡,自然要过来和你打声招呼。二来,我久仰九公子大名,不见上一见岂非人生憾事?三来,公子世间无双,无忧看不过你身陷顽疾,又有两位不懂事的女子伴身,更有附骨之疽般的师傅牵制,自是想要救你一救。四来……我看沙曼和牛肉汤不顺眼很久了。”

这样听起来,无忧来找宫九的理由非常充分,不来见他那才奇怪呢。

宫九有些失语,无忧这么坦白的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见。

当着他的面,扬言要欺负他的女人,他的妹妹,还有他的师傅。

而且,似乎……他也没办法阻止?

不,他心中并不是那么想阻止。

他好奇,好奇无忧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宫九前半生顺风顺水,无坎坷无牵挂,他需要找些乐趣来丰富人生。

旁人不懂他,无忧懂。

他不想失去这个知心人。

他已寂寞太久。

“过些时日,我要回岛上一次。”宫九看着无忧,眼中含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希冀。

无忧拢发轻笑,“我跟你一起去。”

有些人,相处几十年也是貌合神离无法相与。

有些人,短短一面便能成为心中至重。

无忧的存在逐渐驱散了宫九内心的污浊之气,他无法忽视这个女孩给他带来的影响。

宫九别开眼,却掩盖不住眼角眉梢染上的笑意,“好。”

无忧与宫九相处几日,每天都是在夜间聊些无关紧要之事。

平淡如水,一如故交。

不多久,无忧便随着宫九出海。

水天一线,风景如画。

似血残阳,胜不过花开焰火。

无忧这团火,总能引得无数飞蛾自投罗网。

包括男人,也包括女人。

是以当牛肉汤看到自己多日不见心心念念的九哥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女人时,嫉恨之情疯一般的滋长。

有了一个沙曼还不够,竟又多了一个!

无忧眼见牛肉汤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的眼神,敛眸笑了笑,一手轻轻揽上宫九的胳膊。

牛肉汤怒气更重,死盯着无忧那只不规矩的手,直想将它剁下来!

“九哥,这位姐姐是谁?你莫非忘了在岛上苦等你的沙曼姐姐?”

宫九不好女色尽人皆知,对沙曼也一向耐心守礼,此刻竟默认了无忧亲昵的态度,怎么不使人又惊又疑?

无忧缠上发丝,自上而下藐视牛肉汤,“可笑了。你家沙曼姐姐与我家阿九一没成亲二没定亲三没定情。你家沙曼姐姐如何,与我家阿九何干?”

牛肉汤一听这话,几乎愤怒的要跳脚,“什么你家我家?九哥是我的九哥,你算什么!”

无忧揽着宫九的手紧了紧,“我算什么?我是你九哥心里头搁不下舍不去忘不了的重要存在。你说……我算什么?”

牛肉汤的神经突突直跳,若不是宫九在场,她定要取一把大刀一片片将这女人的肉生生刮下来!

可再一去瞧宫九,他没说话,竟又似默认!

牛肉汤眼眸一转,瞬间红了眼眶,“九哥!你看她这般欺负我,你怎么不为我做主!”

无忧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宫九的手臂,微微一笑,“蜂巢的女王蜂,何时如此娇软,需要躲在男人身后?”

这也是无忧讨厌牛肉汤的原因之一。

这样干净的宫九,怎能有这般肮脏的妹妹?

杀人如麻,喜怒无常,猎奇欲深。

牛肉汤在无忧眼里,就是一只内里早已腐烂的画皮。

无忧之语字字戳进牛肉汤心窝,她头一抬,冷冷的看着无忧,“既然如此,你也别只会躲在九哥背后!别忘了,你还不是我嫂子呢!”

“哦?你想与我动手?用你那半吊子的如意兰花手?”

牛肉汤心中大骇,“你怎知道?!”

无忧不多废话,松开了手,上前两步,“出手吧。”

牛肉汤下意识看了看宫九,宫九居然仍旧是默认的态度,还体贴的后退两步,为她们腾出场地。

似乎是,无论无忧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愿意听之任之,完全包容。

牛肉汤怒极反笑,笑的颇具风情,“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有个什么闪失,别反过来求九哥给你个公道!”

无忧掸了掸衣袖,媚意盎然的眼轻飘飘略过她周身,“果然,没什么本事的狗,只懂得嗷叫。”

“你!找死!”

绵软的手掌如微风般拂过。

无忧站在原地,怡然自得的抬起手。

极缓、极慢、极优雅的动作,那只手,对着牛肉汤的胸口,就这么轻轻的、柔柔的……拍了过去。

这招式明明谁都能看得清,明明谁都自认能躲得掉。

可只眨眼的功夫,在牛肉汤还没来得及施展身法的时刻,那只手已悄然进到眼前。

“无忧,手下留情。”

宫九也没有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快都快不过无忧。

他不能动手,只能动口。

那只白皙秀美的手距离牛肉汤的胸口不过几寸,堪堪停在那里。

无忧莞尔一笑,手指轻轻划过牛肉汤的衣领,“可惜了,我本还想让你尝尝化骨绵掌的滋味呢。既然我家阿九不想你有事,我便顺了他的心。”

牛肉汤整个人怔在那里,惊骇的动弹不得。

小老头教她如意兰花手时曾说过,他练如意兰花手用了三月,而练化骨绵掌一年也只是小有成就。

无忧身法之快,内力之深,如若这一掌真的打在她身上……后果不用多说。

无忧看着牛肉汤,弯起眼眸,“你想不想知道,我练这化骨绵掌用了多久?”

牛肉汤艰难的转动眼珠子,无声的询问。

无忧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牛肉汤眼前晃了晃,“一刻钟。”

牛肉汤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绝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呢?

天下武学在无忧眼里,不过是看一遍,再将它们使出来罢了。

她练习武学的快慢不在于这门武学多么高深,只在于那些心法口诀的长短、招式的繁复。

无忧撩过发丝,回身重新揽上宫九的手臂,淡淡扫了牛肉汤一眼,“你可以去向你的男人们和父亲打小报告了。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为你送死。”

宫九神色颇是有些无奈。

他是杀手,观念本就与一般人迥异。

他能惯着牛肉汤如此肆意妄为草菅人命,对待无忧自然也是如此。

但两个都是他愿意惯着的女人,当一方要杀另一方时,他只能做到不插手。

无忧与牛肉汤不同,她喜欢玩,不喜欢玩死,所以宫九并不担心。

反之,牛肉汤根本动不了无忧,不论明枪还是暗箭,宫九更是放心。

其实,认真说起来,需要担心的……应是那位已问鼎天下武林的师傅了。

无忧对于真正危险之人,可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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