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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8章:墨华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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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华醒来之时正是艳阳高照,他撑着微痛的额坐起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他拿过一旁的衣裳搭在身上起身下榻。

细碎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投下斑驳的影,影中坐着一对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大的少男少女,男孩儿是未见过的清俊,女孩儿自然是灵绾,此刻正双手托腮,一脸聚精会神地听着男孩儿讲些她闻所未闻的奇闻异事,听到有趣之处,不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泛着晶莹,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

墨华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树下的两人。百义仙伯拿了新熬的解酒汤过来,墨华眼风里瞥见他张口欲喊,他扬手打断,示意他进屋。百义尾随他进去,将解酒汤双手递上,恭谨地杵在一旁,道:“那少年是西海水君的二皇子百里言,一百六十岁便拜在昆仑仙山紫阳真人门下,足有五百年没有回西海一趟,此次回去也是因着梓絮娘娘又为西海水君添了一子。再过几日便是小皇子的满月宴了,他是随他君父上九重天送请柬的。”

看着墨华将汤药喝完,百义立马替他倒了盏茶水漱口,又道:“西海水君听说帝君宿醉未醒,不便叨扰,便留下了请柬叮嘱小仙转呈给帝君。至于那二皇子,小帝姬同他颇有眼缘,二人相谈甚欢。西海水君还要去往别的仙官府邸,是以才将二皇子暂留在这边陪着小帝姬玩耍。”

百义仙伯看到墨华微皱了下,心头一紧,又道:“帝君素来不喜此等觥筹交际,小仙这便回了西海水君。”

墨华突然开口道:“你方才说阿绾同那元籍的二儿子颇有眼缘,二人相谈甚欢?”

百义实在摸不透自家主子的心思,只讷讷点了点头。

墨华淡淡道:“唔,那这趟西海倒真是去不成了,回了罢。”

百义:“……”

直到夕阳西下,那西海水君才踩着落日余晖,携着满身酒气姗姗而来,原是在老君府上一时贪嘴多喝了几杯,是以误了些时辰,他略表歉意地向百义道:“有劳仙伯照顾小儿了,小儿顽劣,给仙伯添了不少麻烦吧。”

百里言聪明懂事,进退有度,百义仙伯深知这只是西海水君的客套之词,本想说“水君言重了”,然而话还未出口,却被宿在一边藤椅上闭目养神的墨华抢了先,凉飕飕地道:“确是添了些麻烦,不过就是午膳时多添了双碗筷,多吃了几个丸子,多饮了几口水罢,唔,这些小事水君就不必记挂在心上了。”

西海水君领着百里言悻悻地腾云驾雾而去。

百义仙伯与灵绾一同艰涩地扭过头,一脸苦相:“帝君,你这样……”

灵绾接口道:“实在是忒小气了些。”

墨华望了望天,一本正经地道:“是吗?原来你们到现在才看出来。”顿了顿,“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把。”

百义仙伯,灵绾:“……”

自百里言走后,灵绾跟着百义仙伯修行越来越心不在焉,进度也愈加缓慢,甚至止步不前,身形一直保持着十四五岁的模样。

难得一个雨天,百义仙伯准了她一天的假,于是,灵绾就蔫蔫地把自己挂在了窗台上一天。

隔着雨幕的四角飞檐是墨华的书房,他立在半开的窗前,玄色衣袍翩飞。他问立在他身后的百义:“你怎么看?”

百义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若有所思:“小帝姬如此这般,约莫是思春了。”

墨华的身子僵了僵,阴测测的:“元籍家的二儿子与本君相比,如何?”

一声春雷砸得正是时候,百义仙伯很是没骨气地一哆嗦,颤声道:“自……自然是比不得的。”

也不知雨神今日是抽了什么风,布了场如此淅淅沥沥且绵绵长长的雨,直至后半夜才停歇。痕月从乌云后探出半个脑袋,没精打采的光亮映下浅淡的影。

门被人打开又合上,来人揭开青铜麒麟香炉往其中扔了根安神香,继而走向床榻边掀开褥子一角,灵绾怕冷地往里缩了缩,腾出的空地陷下去,背后有一方略带冷意的东西贴上来,她又要往里缩去,却被什么东西桎梏住往那东西上贴去。

她起初不适应地嘟囔了两声,后来,发现那东西渐渐热和起来,她又本能地蹭过去,甚至翻了个身同他面对着面,手脚都缠了上去,迷迷糊糊间听见一声喟叹,额上贴上来一块柔软,湿润且微凉的物什,那触感就像是上等的和田玉,很舒服,真想一直这么被贴下去。

在那物什撤离之际,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几乎是遵循本能地伸出双手握住它,身体随之向上,柔软的嘴唇顺其自然地贴上去,软软的,香香的,好像君父白日里做给她吃的莲花酥,不晓得尝起来是不是也很甜。

她又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物什先是一僵,然后开始反抗,灵绾更加不满了,她双手哆嗦着紧紧压住他,身子一翻,灵巧地压住那不安分的物什,口中嘟囔着:“你莫动,我就舔一舔你,不会真的吃掉你。”

那物什果真不动了,灵绾又满心欢喜地要贴上去,然而,下一瞬,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好像被压了块巨石一样喘不过气,她张了张口,却被一条柔滑的东西堵住,那东西在她口中肆意搅动,陌生的燥热攀爬上她的身子,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那一声好像是助推剂一样,更加鼓舞了在她身上作祟的巨石,双腿间又挤进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在她口中作祟的东西又埋在她的脖子间啃噬,力道没轻没重的,让她痛得直抽气,可是,却又舍不得推开。

是谁在拉扯着她的腰带?

灵绾只觉自己的脑袋晕沉得厉害,连眼皮都撑不开,直到略带凉意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她才恍若梦醒般轻唤了声:“君父?”

墨华埋在她颈间的动作顿住,他屈起的一只腿还埋在她双腿之间,他的左手也还埋在她的衣裳里,右肘支在青玉瓷枕边撑起身子,绸缎般漂亮的乌发凌乱地叠在她因为急喘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隐在黑暗里的眼睛亮得出奇:“怕?”

灵绾睁大的一双眼困惑地眨了眨,眼角兀自有了泪。

长指缠上她如海藻般铺散在青玉瓷枕上的黑发,抹去她的泪,墨华定定瞧了她一会子,终是叹了一口气,翻身到一侧,拉过褥子将她裹好,抱进怀里:“怕就哭出来,你还什么都不懂,是我太急了。”

灵绾不敢看他,目光落在褥子一角的紫罗兰上:“不是怕,君父愿意同阿绾亲近,阿绾很高兴。”顿了顿,又用无比天真的口吻问道,“君父刚刚是想同阿绾双修吗?”

墨华呼吸一滞,耳根却悄悄攀上了不正常的潮红,他板正她一张写满天真的脸,同她面对着面,几乎咬牙切齿地道:“是谁告诉你的?百里言?”

灵绾偏着脑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声音清脆:“不是言哥哥,是夜央爷爷。哦,那天君父喝醉了酒,是夜央爷爷偷偷找的我,他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夜央爷爷跟我说,双修就是两个人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地抱到一处翻云覆雨,前一句阿绾还能理解,后一句阿绾就有点理解不了了。夜央爷爷还告诉我说,双修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情,君父你只会跟我一个人做,落缈公主什么的全是浮云,还让我别喝她的醋,君父,浮云又是……唔……”

底下的话全被墨华用嘴巴堵住,极尽温柔的一个吻,他同她额抵着额,拇指来回摩挲着被他吻得泛着水润光泽的嘴角,嗓音沙哑低沉:“你还小,这件事,为师以后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她的身体又开始无端地燥热起来,没等她撇开目光,墨华又低头吻住了她,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缱绻,这一记深吻几乎要剥夺掉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面前的男子。

眼前陡然陷进一方黑暗,是他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好听的话音就落在她的耳畔:“方才那是惩罚,下次记得叫师父。”

灵绾一听这话就觉得委屈:“君父让我叫师父,可君父从来没教授过我什么,这两个月来都是百义仙伯亲力亲为地教我。”

墨华放开了她,看着她委屈地抹了把眼睛,小心翼翼,又略带试探地问道:“你这些天精神不振,食欲不佳是因为我?”

灵绾瘪了瘪嘴角:“君父每天只知道做些吃食给我,全然不教我修仙之道,我以为在君父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大饭桶,君父当初所言全是骗我的话,什么千千万万年都要同我在一起,根本就是哄我开心的胡话。”

“你这是在埋怨?”不等她开口,墨华扶住她的双肩,淡薄的唇贴在他的嘴角,“你能这样埋怨我,我很高兴,阿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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