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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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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时我准时醒来,五点二十五分,寝室里其他人还在睡。我爬到上铺将小智喊起来。

他睡眼朦胧地看着我,一歪头就又要睡过去。我冷声说:“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我说过,我拥有对你完全的控制权。”

我让他和我一个时间起床,一起洗脸,然后一起到操场上跑半个小时的步。

清早的风冷冷刮过脸颊,我步履稳健地跑着,他在旁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我。

“你看起来太脆弱了,你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我不能每时每刻都保护你。”我边跑边说,同时想起了她。清早的风很冷,过度的缺少睡眠让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好。”他说,同时剧烈地喘着气。

我点点头:“我会给你理发,你的头发已经太长了。”

他说:“好。”

我稍有些恼怒:“不要一直说好。”

他说:“好的,阿岩。”

我愣住了,也停下了奔跑的脚步,他刚刚叫我什么?从没人这么叫过我的名字,至少从我出生以来,我捏紧了拳头,不再理他,像支离弦的箭朝前跑去。

八年前有人用肮脏恶心的唇吻过我的脸,八年前有人曾打断了我反抗的胳膊,八年前有人曾拉开了我的双腿。

还没吃过饭的肠胃突然开始急速地抽动起来,我停在一旁开始干呕,但是呕出的只有清水。

小智停下脚步跑过来关切的看着我,想要碰触我,我怒吼:“滚回去跑步!”

他被我狂暴的样子吓到了,只能跑回操场。

我在旁边看着,计算着时间,五点五十五分喊小智停下。让他和我一起回到教室,他跑到我身边时满脸潮红,显然还不适应剧烈的运动。

我将双手插入裤兜,若无其事地说:“走吧。”

回到教室时,我们依旧是最早到的,我递给他一张我昨晚写好的时间安排表。上面规定了什么时候学习哪一门功课,学习多大的量。

他惊讶地看着我,而后说:“谢谢。”

我漠然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脸,又想起了她笑着对我说“谢谢,基督山”。

“按着这个时间表做,加上你现在的成绩,至少能上二本一。”我说,语气里满是空洞。

他弯了嘴角,笑容格外漂亮:“你对我真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掏出课本开始读书。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中午的时候我替小智理了发,他原本微长的短发被我推成了平头,顿时英气了许多,看起来也没那么软弱可欺了。

我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懒洋洋地笑了:“还不错嘛。”

小智也笑了,嘴角弯弯:“阿岩,谢谢你。”

我又是一愣怔,为他喊我时的称呼,某些恶劣的情绪冒了头。我朝着他笑:“不是没有条件的。”

小智:“什么?”

我笑着靠近他,右手搭在他的后颈,说:“我说过,我要做什么都会事先让你知道。现在,我要吻你。”

他震惊地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他根本没理由拒绝。

我看着他的眼,想从他的眼里看到更深更远的地方,然后凑近他,嘴唇落在他的唇上,柔软的感觉顺着神经元一直传递到大脑,带来电流袭击般的震颤。然后我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

他开始是僵硬的,后来渐渐软化,我想这是因为我高超的吻技。

我将他吻得流出眼泪才放开了他,笑着幻想他其实是她。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你看到她的是尸体被扔在乱葬岗,上面盘踞的满是苍蝇!

我想着想着,眼泪流了下来。不知觉间,小智替我拭去了泪水。

星期天时寝室里其他学生都离开了学校回了家,我没有家,留了下来,并要求小智也留下来。我们之间有交易,他无法拒绝。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让小智到下铺来,和我睡在一起,并非我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我说过,我对男人并不感兴趣。

小智躺在里侧,我让他枕在我的左臂上,右手捧着一本《立陶宛民间故事》用一种催眠的语调诉说着。

小智:“这些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我懒洋洋地笑着:“也许,但我更倾向于它们都是人类美好的构想。”

小智:“不论是不是假的,再荒诞的故事里都有现实的影子。再虚假的幸福也有真实的一面。”

我顿了顿,对这个看法表示赞同:“聪明的小家伙,你说得对。”

“说我是小家伙,你也不老。”小智说。

我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个称呼,只是说:“想要学立陶宛语吗?这是种美丽的语言,有时文化的传承很重要。”

小智点了点头,但我看的出他兴致缺缺。我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又一个地诉说着这些故事,直到小智枕着我的胸膛沉沉睡去。我将书收起,关了灯,缩到床铺里,和小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睡着了。

罕见地这么多年里没有出现恶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多月,然后薛海他们出院了,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一群人将我堵在了学校天台。

我右手捏着铁棍,冷静地看着他们,他们一共有十个人,硬拼我肯定不能赢,但我也做好了不会让他们完整回去的准备。

薛海的腿上还绑着石膏,他也没有别的废话,只说了一个字:“上!”

十道人影朝我冲来,我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尽力在护住要害部位的同时狠狠反击,我能听到铁棍撞击在骨骼上的声音,那是我砸碎了某个人的膝盖。他们惊讶于我还是高中生时出手便已如此狠辣,实际是因为我曾遭受过更加残酷的待遇。

他们得到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将你的痛苦施加于他人以期能减轻自身之重负,将永远得不到真主的宽宥。

我胸腔里的恶兽在咆哮,露出尖牙利齿想要咬开皮肉的束缚破胸而出,我使用铁棍的手法越来越暴烈,最后重重落在了一人的脊背上,“锵”的一声铁棍折弯了。

被击中的那人颓丧地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静止了,接着攻击我的人也都瑟缩着朝后退。

我茫然地看了看折弯的铁棍,轻轻一动,浑身疼的犹如刀割,不用想我全身上下也都是被他们打出的淤青和伤痕。然后我弯下腰,探了探倒地的人的鼻息,呼吸还是平稳的。

慢慢走向薛海,过度的疼痛让我一走一顿,薛海恐惧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因我的靠近而颤抖。

我用铁棍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嘴角满是牙齿被打掉后的铁锈味。有那么一瞬间我很庆幸他们没有带刀,否则此刻我已经毁容了。

“薛海,还……来不来?”我朝着他缓慢拉开嘴角,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

薛海的瞳孔变大了,他迅速地摇着头。

我点了点头:“很好,”口中的血突然间呛到了气管,我剧烈地咳嗽后,接着说,“如果你决定再来,我想我可能真的会下重手。你知道,我没有什么可以牵挂。”

我没有什么值得牵挂,所以可以与你以命相搏。你只当这是简单的打架斗殴,可与我来说,远不止这些。

我乐于看到你们在我的暴力下颤抖,尽管我并不经常使用暴力,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暴力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因为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可以拿来保护我自己。

除了我的拳头。

多数时候,我温文有礼,像个文质彬彬的好学生。

满意地看到薛海点头,我扯出一个疼痛的微笑,然后用铁棍撑着自己,一步一步离开天台。

我不惧怕他们从背后袭击我,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敢。

回到寝室时,小智看着我满嘴血的样子吓坏了,好在那天是星期天,别的学生都回来了家。小智被我命令在学校陪我,按惯例,我会给他将立陶宛的民间故事,哄他睡觉。

今天一切全反过来了,自从上一次我与薛海他们打架后,小智就跑出去为我买了一个医药箱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是真的用上了。

我将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一条四角裤,露出满身的伤痕和淤青。有些伤痕很古老,因为当时伤口太深,所以疤痕一直未能完全褪去。

小智小心地为我上药,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让我条件反射地颤抖。但仍是咬着牙没有推开他,我惧怕男人的触碰。之前说小智患有恐同症,其实真正恐同的是我自己。

但我并不是同性恋。

小智替我上好药后又缠上了绷带,但是他包扎绷带的难看程度让我不敢恭维。我于是要求自己缠绷带,毕竟这种事以前我也做过很多回,自己做来驾轻就熟。

漱了口,吐出满嘴的血后,发现自己缺了两颗牙齿,一张口笑就显得格外可笑,便抿紧了嘴。

小智轻笑着说:“我不介意,你怎样都好看。”

我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敢嫌弃。”

小智:“大人,小的不敢。”

我这才笑着饶过了他。

胳膊受了伤,没办法让小智枕着了。小智表示理解,然后眉眼弯弯,用一种我平时没见过的眼神对我说:“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你的奴隶。”

我疑惑地看着他,同时郑重其事地点头。

“主人,我请求今晚你睡在我的臂弯,让我为你讲述立陶宛的故事,如同你一直以来对我做的那样。”

我的全身上下都在隐隐泛疼,然后我笑了,嘴角的伤口撕扯着,酥麻的疼痛感贯彻全身。

那一晚,我枕在小智的左臂上,听着他用我平时教他的立陶宛语磕磕绊绊地讲着故事,沉沉睡去了。

难得无梦,难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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