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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姝色(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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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阳王在关西街总算寻得了乐子,瑞阳知府的小儿成日里陪着王爷花天酒地,好不快哉。

“啪”一声密折摔在案上。

探子头越来越低,小心翼翼窥视主子脸色,只见太子一张脸子冷得犹如霜冻。

“再探。”

“是……是……”探子起身退出。

“等会。”太子忽然出声,苻云一张脸白得胜雪,已是冬日了,他手拢在狐皮之中,微微睨起眼,“找宋侍郎进宫,本宫有事交他去办。”

不日苻江被人弹劾不务正业,在瑞阳作威作福,索贿受贿。谁知老皇帝不仅没有责罚,反把宋侍郎一顿训斥,斥责他捕风捉影,诬赖皇子。

这晚上,天刚见黑,太监传旨叫苻云去陪他老子用膳。

坐地的大镜中投出他的影子,婢女将绦带替他系好,羞得脸色发红:“殿下好风姿。”

苻云瞥了她一眼,这是她母后的亲信,平日里同他说得上几句。他喉咙里嗯了声,心里却十分不服,男人岂可将外貌姿容时时挂在口头心上?

乍然白光从他脑中掠过。

男人的喘息声仿佛在耳,“自见你第一面起,四哥的魂儿都被你挂在玉牌上,拴在腰带上,身不由己了。”

镜子里的苻云脸孔通红,目光闪烁,猛然一拳将镜子砸了个粉碎。婢女吓得纷纷跪地请罪,苻云一言不发,任凭鲜血湿透指间,半晌方道:“替本宫包扎。”

那婢女本以为说错了话要大祸临头,一听这话,脸带喜色,替苻云上药包扎好伤口。

就在苻云出去之前,她听见盼望已久的一声吩咐:“天也凉了,本宫这里缺个侍奉的人,今晚亥时,你来罢。”

苻云本来以为只是寻常用膳,作为太子,他比一般皇子能见到父亲的机会都多。

但见他父皇脸上半丝和颜悦色都无,心道不妙。

“儿臣给父皇请安。”

等了会,皇帝才道:“平身罢。”

饭刚吃了没两筷子,皇帝便道:“你四哥此人,你以为如何?”

苻云喉头稍顿,背脊僵硬,心中忐忑,难不成父皇知道了宋侍郎弹劾那浑蛋是他的授命?

不待苻云回答,皇帝又道:“他武功卓绝,朕命何师教授他兵法,又命白师传他一百零八种布阵之法。这都是为了你。”

苻云惊诧抬眸,只见他父皇脸上无半点仁慈。

“将来他便是你手中一柄神兵,帝王之术,你习得如何?苻江此人,有如狼虎,但只要捏住他的软肋,让他认了主,将来于你,于我大楚江山,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将才。”

原来父皇心中,待那浑球不过是当作兵器,全无半点父子之情。就不知父皇知不知道他犯下的十恶不赦之事,但那事实在难以启齿。苻云光想了想,掌心已全是冷汗,神色不自然地盯着一盆汤。

皇帝叹了口气,摸了摸苻云的头。

“这千斤重担终有一日要落到你的头上,父皇老了,要收服瑞阳王,凭这几年的兄弟友谊还远远不够。你要记住,生为帝王,你的一生一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为了江山百代,不可有半点私心。”

回到东宫,苻云烦躁地喊了两声:“灯呢?屋里这么暗,不够亮!”

门外太监正在打盹,被这一声喝醒了。

苻云转头,正听见个轻柔的声音说:“殿下回来了,灯在这儿。”

灯光里照着,那宫女为了今晚特意收拾体面,宫装也与平日不同。她一路行来,眼不看苻云,眼睫却微微颤动。苻云第一次仔细看他母后派来的宫女,大婚在即,这用意显然不过。

生得也是白白净净,肤如新荔,掌着灯的那手,掌心微红。

“殿下可还要读书?”宫女只道苻云是夜半还要读书,所以叫添灯。

苻云久久看着她,轻声叹了口气,“你叫……”苻云想了又想,实在想不起,眉头不悦地皱起,“你叫什么来着?”

“奴婢姓陈,单名一个沁字。”

苻云嗯了声,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本宫先沐浴。”

宫女脸孔红得犹如火烧云一般,伺候他洗浴,苻云洗完爬上床,屋内灯忽被吹了去。床内今日熏的是鹅梨帐中香,本已又甜又闷,陈沁因是初次侍寝,身上也熏了点桂花香。

苻云一嗅之下,狠狠打了个喷嚏,差点把宫女喷到床下去。他揉着鼻子,声音憋闷,“等一下,你别忙,本宫自己来。”

陈沁原在皇后处得过几位嬷嬷提点,于男女一道虽也水中望月,但总归知道一些,已在替苻云宽衣,听他嗓音不悦,忙坐直了身,口中连称恕罪。

苻云定了定心,他恼的不是那个喷嚏,而是将灯一熄了,他眼前不自觉就浮现起苻江的脸,和那晚上冷冰冰的一张脸。一时间急火攻心,颇有点想叫宫女出去。

“你……今晚还是不……”苻云摇了两下头,又转念总不能这辈子都不和女人成亲了,没几个月他就要成亲了,身为储君,繁衍子嗣也是他的责任。

陈沁正在忐忑,听见苻云沉声说:“你来替本宫宽衣,你知道怎么做吗?”

“奴婢知道。”陈沁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也不必害臊,等娶了太子妃,本宫自然会给你名分。”宫女感恩戴德地磕了两个头,苻云心头稍安。等到宽衣解带之后,再有肌肤相亲之实,苻云初尝男女之事,起初浑身紧绷冷汗直出。

陈沁见他那样,以为是身为储君自律过严,便使劲浑身解数取悦讨好。

一个软玉温香的女子在怀,兼之千娇百媚地服侍,苻云才慢慢放松下来。只不过虽顺利成了周公之礼,次日一早,苻云仍板着张脸。

天刚亮,宫女张开眼,见他神色不豫,吓得话也不敢说了,起身悄悄穿戴齐整。

她小脸儿吓得发白,又是女子,苻云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丝和颜悦色,“待会儿去领赏罢,本宫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陈沁方才大喜跪在地上磕头。

等陈沁出了门,苻云才攥紧了拳头,床单在他掌中屈成一团。谁能想到,即便与女子温存,他心头还是止不住想起被苻江进入的感觉,恍惚之中身下的女子却成了自己,那一瞬间他便偃旗息鼓了。

苻云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下定决心要把苻江弄回京城,只有他回了京,他才好报这屈辱之仇。

没等苻云想个什么借口上奏,他皇帝爹似乎与儿子心有灵犀,下了诏让苻江回来。

其实不过是苻云将要大婚,苻江理所当然要回京观礼。另有一道密折随诏书下到苻江手中。

“瑞阳王此番立了大功,可不要忘了咱家。”

苻江眼角尽是懒散,拱手笑道:“那是自然,公公的好处小王绝不敢忘,小王才过了生辰,给公公留了一对寿桃,回头送到下榻之所,公公一定要仔细品尝。”

二人眉眼一对上,那公公自然会意,想必送的不单是寿桃,另有大礼在其中。

苻云大婚这一日,他皇帝老子下令大赦天下,天黑之后,热闹仍不肯歇,宫廷中准备了一场烟火盛宴,以此庆贺东宫之喜。

文武百官都来敬酒,苻云不胜酒力,早已脸孔发红脑袋发晕难以视物,脚下更是轻飘飘好似踩在软哒哒的棉花上。

众人都在敬酒贺喜,苻云脸上挂笑,他才是最该乐呵的人,他老子说了,等他娶了太子妃,下一步就是监国,再下一步——

“皇帝也当够了,听说东边海上有一座仙岛,上面住的全是长生不老的仙人。父皇老了,许多事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老皇帝近年来身体不济不是什么秘密,东宫的门槛都快被人踩烂了,唯一的忌惮不过是太子妃的母家,如今儿子也娶了人家闺女和和乐乐一家亲了。

到底父皇为什么召苻江回来,苻云是闹不明白,也没空闹明白了。

大红布景,红烛泣泪。

苻云凝视着醉人红云之中朦胧的那个纤弱身影,心想,那就是本宫的太子妃了。

那披红戴绿的新娘一动不动坐着,苻云喝多了酒,脚底发软,眼神发花,直觉得越走近,新娘子越发体魄魁梧了些。

“太子妃……”苻云咕哝了一声。

已经更深了,苻云本打算摸上床,谁料脚底下一软,坐在了脚踏上,一条胳膊搭在床边。

朦胧里苻云听见一声“殿下”,他晃着身爬起来,喜娘早已经被他赶了出去。本来还要揭开喜帕,喝个交杯酒,可他真是半滴都咽不下去了。

“太子妃……本宫和你打个商量。”

那女子岿然不动。

“本宫实在,动不了了,咱们就这么歇罢。”苻云叹了口气。太子妃不重要,甚至他这个太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妃的外祖父手握重兵,他娶了这个媳妇,就像娶了千军万马一般管用,划算,值当。

苻云话一出口,就颓然坐在床边,脑袋歪着,几乎立时昏睡过去。忽一股力道将他扛了上床,那勒着他的胳膊大力得差点把他喝到心口子上的酒给勒得吐出去。

彪悍的新娘坐上苻云大腿,一把揭开盖头来,苻云犹在发昏,心说,“太子妃不愧是虎门出身……”抬腿想将人掀翻,不料新娘子劲大,没三两下苻云双手被盖头搓成的布条绑在了床头上,十足酒劲醒了三分,望见新娘的脸,登时三魂吓掉七魄。

红妆之下,新娘子连胡子都长了出来,苻江嘴角带笑,胡子刺溜的磨蹭着苻云的脸。

“六弟,我回来了。”

苻云拼尽全力抬腿,被苻江膝盖抵着,腿骨几乎断裂一般的疼。

“你下去!”苻云脸色吓得发白,酒意全随着额头冷汗涔涔而落。

“别动。”苻江扮成小娘子在床上坐足了两个时辰,本想着久别重逢哄上几句,却被苻云一脚差点撞碎了蛋,顿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你把太子妃弄去哪儿了,她母家可不是好惹的,赶紧把人放了……”苻云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苻江狠狠咬他的嘴唇,直咬得苻云眉峰皱起。

“放心,四哥是奉旨回来清君侧的,这事本来谁都不该说,六弟不是外人,父皇不放心司徒家已非朝夕,叫我除了定国公一家,收缴他们私自运进京师的大批刀械。今日是咱们大婚,不说那些个扫兴的。”苻江下床,从盘中端起斟满的酒杯。

苻云臊得满面通红,怒道:“你他妈真是疯了!”他心口起伏不定,眼看着苻江坐到床边,深吸一口气,方才按捺住怒意,“你绑着我,我怎么喝!”

“没事,四哥喂你。”说着苻江将一只酒杯递到苻云口边。

苻云嘴唇紧紧抿着,乌黑的眼珠转来转去,心念不住电转,是了,父皇的密旨,想必是要助他收服苻江。所以密旨叫他借着回京道喜,偷偷拔除太子妃母家势力,但若真是如此,他还娶什么太子妃,岂非多此一举。

苻云定了定神,只想着先稳住苻江,再作打算,总归苻江闹归闹,却也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屋内,做一时半会假夫夫罢了。

见他喝了交杯,苻江一喜,自也喝了一杯,脸上燥热,口中发干地说,“这不是我迫你,可是你自己愿意喝的。”

苻云冷道:“你奉旨进京,圣旨何在?”

苻江搭在苻云领子上的手顿了顿,“自不会带在身上。”

“父皇可在圣旨里写明了,要你对司徒家动手?”

苻江浓眉蹙拢,虽是猴急想办事,但暗暗一想,登时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将绑在床头的布条解开,将苻云背上了背。

“你说得对,父皇给我的密旨中却没写此事,怪不得一个兵都不让我带入城。大大不好。”

“那你背着我做什么!”苻云又急又恼,怕一出门就被人看见。

苻江劈手扯去身上红嫁衣,内里是一身玄黑武袍,他又以一条布带将苻云拴在腰背上,戳了苻云身上几处穴道,令他浑身发软。

“这趟要离了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一年已要了四哥的命,只得带着你一道走了!”

苻江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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