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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姝色(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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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再闪,冷厉白光只衬得苻江眼神冷漠狠厉,兼之他力气大,几下拉扯里已扭到苻云上臂。

“四哥……四哥……你……你做什么?”苻云左腕被抓住,右手去推苻江,却恰好投了正着,苻江似有无穷劲力,将他两手都抓了住。

苻云每次偷溜出来练功,总换了短打,腰上布带正好让苻江拿来将他两手缠了一转又一转。

“不是说了教你练功?”苻江开口,酒气熏得苻云眼眶发红。

“你……你绑了我的手,怎么比划招数?”苻云将身一屈,本想从苻江腿下钻出,虽是不雅,此间只有他兄弟二人,却也不妨。孰料被苻江一把提住绑手的腰带,这一下力道极重,压得苻云哀声连连。

“既然是独步天下的武功,自然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法来练。”

苻云心头大急,手又痛,连连叫道:“我不练了,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苻江一声邪笑,鼻翼扇动,太阳穴两旁青筋突起,“回哪儿去?”随即指上加力,苻云一出生即大富大贵,无人不敬他,何曾受过此等对待,登时疼得满头冷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嗯?六弟。”滚烫的嘴唇贴着苻云的耳朵,骤然间的疼痛让苻云叫了出声。他双腿乱蹬,眼角渗泪。

苻江舌尖抵着咬破了的耳垂,含了住,虽是轻慢舌忝弄,苻云仍挣扎不已,口中大骂:“明日我要叫父皇砍了你的头,把你娘打入冷宫,把你赶出宫去,你不是我四哥!”

苻江一听这话,反笑了起来,抬起身,额头抵着苻云的额头,只觉得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又看见苻云眼睛通红,像受了欺负的小狗儿似的瞪着他。

“谁稀罕做你的四哥,谁他妈爱做谁做去,我只做你的亲亲夫君。”

苻云气得满脸通红,腰身扭来扭去地挣扎,苻江变了脸色,当即按住他的腰,将他衣衫一分。

“你放肆!”苻云手肘一抬,奈何双手被缚,他虽跟着苻江学了些招式,却终归没有由简入繁系统学过什么,眼下更是一点力都发不出来。

黄豆大的雨珠落得急促,打在竹枝树叶上刷刷作响,掩盖住野兽一般的喘息。

那痛快至极的声音里又夹杂着另一人痛苦至极的痛骂声,转而有沉闷的扭打声,直至告饶声起。

苻江头抵在苻云汗湿透了的脖颈里,提着他的头发,令他侧脸转过来,亲在他嘴角上。

“服不服了?”

“……”苻云不作声。

猛一声撞击,趁着苻云张口霎时,苻江舌尖钻进去,唆弄他的唇舌,一条胳膊将苻云上半身撑着,令他的腰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

前端席上早已湿透。

“小云儿……”苻江亲密地摩挲他的脸,更为彻底地占有苻云。

“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松开你的手。”

“……好哥哥。”苻云嘶哑的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满是泪水的侧脸贴着平日里念书的坐席,只觉得分外冰冷。

“乖,别急,四哥一言既出……”

苻云一得放松,手刚抬起,便就被极重地压在地上。苻江犹如一头猛兽,时时警惕,分秒都令他清醒着承受痛楚。

“你最好别放了我,你如放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苻云咬牙道。

苻江醉意未退,控制不住手上劲道,只听得一声骨骼错位声,苻云淡淡含愁的眉峰蹙了起来,强忍着没发出半点痛声,齿间寒气窜流,肿起的眼角愈发的红。

“不是四哥不放过你,是你不肯放过四哥。”

“自见你第一面起,四哥的魂儿都被你挂在玉牌上,拴在腰带上,身不由己了。”苻江嘴唇亲了亲苻云的脖子,亲他背部因为痛极而绷紧的肌肉,手指陷入他腰侧的软肉,小声嘀咕:“只要不是我死了,休想我会放过你。”

苻云浑身发起抖来。

天蒙蒙亮时,苻江响了半夜的鼾声住了,他浑身一激灵,翻身坐起。

苻云仍蜷着,一条手臂诡异地折在身后。

苻江一回神,立马陪着笑,跪在苻云身前,可不得了,太子哭了一整夜,目下还在不作声地流泪,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耳朵上血痕凝固,没了一身好皮肉,格外可怜,这都不是最令苻江难受的,最让他难受的是,从前苻云就只肯分给他半只眼,从今之后怕是这轻蔑的半只眼都没了。

接好了苻云的手臂,苻江扶他坐起,苻云不与他说话。

苻江想趁宫中还无人发觉,把苻云收拾干净,又想自己这一出去,怕是苻云就要叫人来,到时候脑袋掉了事小,连累母妃脑袋也掉了可不成了大大的不孝。

苻江再将苻云手脚绑起来时,嘴里不住道歉。

绑好了,苻云只一眼,苻江便觉得浑身都冷透了。

他的小云儿,简直恨透了他。

苻江心头苦笑:只得以后再慢慢赔罪了。手扶着苻云靠着桌脚坐好,将蓑衣拖过来连头带脚盖住,小声说:“你别叫,我就不堵你的嘴,好不好?”他神色相当犹豫,宿醉过后,头又疼,加之苻云的惨状让他又悔又愈发头疼。

“叫人来看堂堂太子被人干吗?”苻云嗓音粗嘎。

苻江肩膀动了动,还是不放心地撕了块布团起堵在苻云口中,“我去去就来,别乱动。”

苻云闭起眼,疲惫非常。

苻江起了身,神色复杂地原地站了会儿,蹲下身亲了亲苻云的眉毛,饱含歉意地说:“我昏了头了,四哥不好。”他顿了顿,似乎难以为续,说不下去了。

苻云心中冷笑,气得浑身发抖,紧接着他听见苻江又说:“四哥是真心对你,从今以后,四哥再不对你撒谎了,你要四哥往东,四哥绝不往西。四哥什么都听你的,你……你就……我也不要你原谅,你就也喜欢四哥成么?”

大楚太子,被人强了,那人还有脸子和他打商量。苻云越想越是呼吸急促,只想大骂苻江一顿,结果怒张开眼,苻江已经出去了。

天色仍然昏暗,窗纸上朦胧透着青白。

苻云呼吸一窒,半晌,脑子才渐渐活过来。他狐狸一样的眼睛此时肿成了一条线,浑身无一处不痛,想到苻江的一番表白,脸色一忽儿红一忽儿白。既觉得二人都是男子,滑天下之大稽,又觉得苻江简直大胆,敢在宫里做出这番事来。想去告状,又觉太过丢人,再要让太医替他瞧浑身的伤,他更不想活了。

太子想来想去,嘴角渐渐浮出冷笑。

这辈子长着,苻江骗他一次,他就骗他十次,苻江让他疼,他便让他疼十倍。轻易治了他死罪,也算不得什么妙策。苻云自小于读书一道天资极高,心窍也是难得聪颖,不过从来没人像苻江一样陪伴他,不把他当做太子,与他纵情玩闹。自然他就是有十副心窍,也不肯用一副去算计苻江。

苻云暗自恨了会儿,苻江已打了水来。苻江给他擦手擦脸,动作十分轻柔,直至要替他清理身子,苻云浑身一颤,嘴巴还堵着,只能浑身僵硬着忍耐,却把一张脸都气青了。

苻江放下他来时,他仍然紧闭着眼,羞愧难当。

苻江却只道是他不想看见自己,讷讷地收拾干净书阁,连人带蓑衣送回东宫,又蹲在床边椅中,守了会儿。外头宫女进来叫起,他才踏窗而去。

回到屋里,苻江倒头便睡,醒来已是傍晚。

忽有一太监来传:“皇上有旨,传瑞阳王一同用膳。”

苻江这才惊出一背冷汗,转念一想,书阁已洒扫干净,苻云性格要强,想必不会声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么,怕有江山大事要议。他定了定神,穿靴换衣随外间相候的太监去见皇帝。

不过半月,瑞阳王奉命出京,至封地打理,每年中秋、除夕至十五可进京,其余时日,非奉诏不得进京。

马儿似乎察觉到苻江的心意,脚步踌躇。瑞阳王坐在马上,一步三回头,直至皇宫城门上拥着一身雪色大氅的苻云出现,苻江这才松了口气。他前日总算同苻云说上了话,他瞧着苻云也不恨他,不过是懒得理他。

他做了那等事,他便一辈子不理他,也是应当。

“你要是不生气了,明日就来城楼上送我,要是还生气,你就不来。我一看你来了,就高兴了。今后要再见面也不容易,四哥是荒唐了……”

苻云本来垂着眼睛不看他,这时却猛抬起眼眸,目中凶光毕现。

苻江艰难吞咽一声,“但谁叫父皇给你赐婚了……四哥是着急……”

苻云出指如电,掐住苻江脖子,四目相对之间,似真有取他性命之意。苻江叹了口气,闭起眼睛。

那手却松了,苻江张开眼,只看到太子袍服背影,苻云已在众宫人簇拥之下走远了。他摸了摸脖子,心头喜道:六弟对我果真有情。

直至苻云出现在城楼之上,苻江更是喜得难以自持。到了瑞阳郡走马上任之后,仍然想着怎么着才能把太子也挟到自己封地上来。

一早一晚一套拳,他叫侍卫们与自己过招,一招一式之间,却都记起与苻云过招,将他抵在席上,苻云向来不肯服输,脸孔是少年人的孱弱苍白,鼻子不如成年人那般笔挺,倒有一些挺翘,堆雪般翘在脸上。他的嘴唇吻起来真是软,舌尖闪避不停,少年人的矜持羞恼最动人。

可惜了。

苻江提腿,放开擒住侍卫双手的掌,拍了拍袍子:“今日不练了,瑞阳府没劲,没啥好玩的。”

瑞阳离京城快马加鞭须得八日,也算是皇帝老子管不着的地方了,当地大小官员都以这新来的皇子为尊,个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送银子的苻江悉数收下,送美女的一概不要,瑞阳知府派的亲儿子成天陪苻江上街晃悠。

苻江是边逛边摇头,口里啧啧作声。

“王爷见识惯了京城繁华,咱们小地方,自是入不了眼。”那瑞阳知府的儿子唤作徐清,身旁侍从附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徐清笑逐颜开,连忙转而向苻江道:“卑职想起一处,说不得入得了王爷法眼。”

苻江离了京城,成日里茶饭不思,看谁谁都是苻云的脸,然而定睛一瞧又都是面黄肌瘦或者五大三粗的臭男人,连照镜子都觉得自己也丑了。

而徐清带他去的,却是瑞阳最大的花街,称作关西街。

苻江见了美女连连摇头摆手,却看个小倌儿看直了眼。

徐清何等伶俐,当即送四五名清秀少年去陪苻江。

“四五名不用了,就要弹琴的那个,穿件黄色的绣袍最好。”苻江摸着下巴,摇头晃脑地说。

即刻就有人去办,进了屋内,那少年刚调琴,就听贵客说:“把帘子放一放。”

一旁小童放下一层珠帘。

影影绰绰之间,苻江甚是满意,酒喝着也是有滋有味,兀自喝了一会,小童过来斟酒,见苻江眼光如漆似胶黏着他家公子,心里也是高兴,便道:“小的去取酒。”

苻江嗯了声,丝毫没留意小童神色异常。

小童取酒回来,只见他家公子背对苻江而坐,虽心内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依旧给苻江恭敬斟酒,脸上挂笑:“这是我家公子自己酿的酒,说要与知心人共饮的,客官要是不嫌弃……”

“好酒自是不嫌。”苻江容色喜悦,谁也不知道,他见这弹琴的倌儿背影与苻云有四五分相似,才叫他穿黄衣,再又叫他背过身,借着酒劲打量,那背影自是不能更像了。心里更是盘算,将来有一日,让小云儿也这般,为他一人抚琴,倒也不必抚琴,只要他二人在一块儿,做什么都好,便是他要发脾气要咬人要打架也都是好的。

酒一下肚,只消得片刻,苻江便就抬手挠胸,他力气又大,顷刻间就撕开了胸襟。琴声稍顿,那倌儿也有些犹豫,似在埋怨什么人。

苻江却听不太清。

只恍恍惚惚见到意中人过来,轻解他衣衫,他手怎么忽地顿了住,苻江心里着急,索性猛拽住小倌儿的手,将人往身下一带。

那声惊呼一出。

登时就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苻江立时坐起身来,脸一沉。

“爷……”小倌儿声音自带三分调||教过的娇嗲。

苻江起身,将衣襟一掩,冷声道:“出去。”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小童忙道:“爷不中意我们公子么?哪有人会看人弹琴巴巴看个一二个时辰,爷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楼里有春兴膏……”

“滚出去。”苻江脸色近乎青了。

就在那两个滚到门口时,苻江又喝道:“取冷水来,爷要沐浴。”不等那小童啰嗦,苻江走将到二人面前,“你很好。”这话对小倌说,旋即这冷脸的汉子似乎是苦笑了一下。

“但爷心头有人了,任凭你是天上童子,爷也不能要了。去打点水,爷要灭灭火。”

那小童才了然,出门时尴尬非常,赶紧打水来伺候苻江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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