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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来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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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秋的大军浩浩荡荡挥师南下,半月后与姜松胜利在南线会师。

正是多雨时节,十数名将士踩着泥泞步入中军主帐。

“皇上所料不错,三个条件,苻容一个也没答应。”姜松似笑非笑,吃了口茶,眼光精明,于地上乱扫。

“苻容那厮高挂免战牌,想是畏惧皇上声势,不如一鼓作气,咱们五十万大军开过去,人挤人也挤死了他们!”褚老将军的孙儿,褚伟良于打仗一事,实数纸上谈兵之辈。兼之又是家中嫡长孙,养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满脑肠肥之辈。

底下众将闹开。

一时可,一时不可。一时云,咱们人多不必怕,一时又驳斥,打仗是拼人多的么?!以少胜多的仗打得还少么?

苻秋于上头坐着,一手托腮,兴味阑珊,心思早不在此处。

此时帐外一阵金甲交错声,有人掀帐而入,立马小兵奉上茶水。

东子略喝一口,雨水自黑甲上滴落,他目光犀利,登时众人不敢说话。

唯独褚伟良瘫在席上,太胖立不住身,干脆起身,道:“皇上口谕酉时初刻议事,袁将军好大的阵仗,内廷之人,莫不是拿出了管内臣的架势来管手底下的兵,只别一个个都拿着兰花指尖声细气……”

话未完,一支袖箭劈空射来,褚伟良刚站了住,袖箭尖端飞射而去,将他盔上红缨紧钉在身后木架上。

褚伟良像头站不稳的肥猪,扭来扭去,难以挣脱。

“袁歆沛!爷爷同你拼了!!”褚伟良朝前拼力一挣,手按腰间佩剑,袖箭将他头盔定得死死的,他奋力朝前一扑。

猛然间一头肥猪跌在案上,茶盏地图沙盘撞落一地。墨砚跌翻,褚伟良抬起一张赛包公的黑脸,手一抹,尚未来得及开口。

袁歆沛朝前一跪,道:“敌人粮草分八个方向堆放,下雨之前,得手两处。”

“娘骚炮!打草惊蛇!干的什么狗卵子事!”褚伟良破口大骂。

苻秋扫得一眼,命底下人堵了褚伟良的嘴先拖下去。

一时间与褚家交好的几位将军俱捂脸不言,早说让褚老别把这猪派出来丢人,褚家又确实无人可派。这个褚伟良最近在吃减肥餐,褚家老祖母特派了个小厨子跟着他,那厨子也遭罪,成天被头肥猪追着要吃的……

“见到苻容了么?”姜松朝袁歆沛问。

“不曾,我只带了十数人,行动隐秘。撤出后有少量追兵,没见苻容出来。”袁歆沛回,在苻秋下首坐着了。

半个时辰后,众将士步出,苻秋只留下姜松与袁歆沛二人,商议何时发兵。

“苻容高挂免战牌,显是不想与皇上为敌,和谈一事兴许并非全无希望。”姜松食指抚摸着拇指上截,又道:“末将以为,皇上的意思,定还是顾念叔侄一场情分的。”

苻秋沉默不语,望向袁歆沛。

“下战帖,限令苻容一日之内遣使来,否则渡江攻城。”

苻秋略一思忖,亲手扯袖捉笔写就战帖命人送去。

当晚雨越下越大,仿佛千万雷霆碾过帐顶。

帐内燃着牛油蜡烛,苻秋屈着一条腿,见东子在铺被子,笑道:“今夜还有心思酣睡?”

与苻容是战是和皆在今晚,已过亥时,苻秋仍精神奕奕,毫无睡意。

“过来。”苻秋放下军报,朝东子招手。

东子于他身前跪坐下来,与之注视,摸了摸他的额头,二人勾着脖子亲了个嘴儿。

“睡罢。”东子道。

“不太困。”苻秋目光朝军报上瞟。

“行军打仗非一日之功,睡饱才有力气。”说着不由分说把苻秋抱到床上去,替他脱靴解袍,便熄了灯,一条手臂压着他睡下。

苻秋还待说点话,旋即听见东子粗重匀净的呼吸声,竟是累得已睡着了。

及至黎明之前,帐外忽来报——

“敌军来使到了,求见圣上!”

苻秋睡得正迷糊,一挥手拍在东子脸上,道:“候着,天亮再说!”

帐外一声张扬的女人说话,冷笑道:“我的儿,为娘来了,敢不接驾?”

苻秋登时没了睡意,自床上滚下,东子忙扯住他。

正替苻秋拉直衣领,一袭金线裹边重黑毛披风的宋太后掀开帐门,一径冷笑而来,伫立方寸之地,随行侍卫八人,一人掌灯。

帐外姜松大叫声传来——

“末将未敢拦圣上的老娘,该死,该死。”

宋太后破口大骂:“哀家哪里就老娘了?!把狗腿子的眼珠子给老娘挖出来!”

“……”

袁歆沛此时捉起重剑,杀气凛然,帐中八名侍卫俱被那股威势控住,一时都不敢动,纷纷按剑,额头惊出冷汗。

“呵,袁总管好大本事,国之不国,竟出妖孽。袁家三代忠烈,出了个媚上的奴才,怎么?有本事就提剑砍了哀家。拿哀家的人头,成全你们二人如何?”宋太后头一扬,披风衬得脖子雪白,刺目非常。

“太后万万保重凤体。”一侍卫跪下求。

宋太后捶胸顿足,不看苻秋,朝那侍卫痛斥:“生了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辱没苻家江山,还要弑母杀弟,哀家造了哪辈子的孽!”

八名侍卫齐刷刷磕头,咚一阵闷响。

苻秋摸了摸耳朵,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娘的肚子。

“母后,儿就想问一句话。”

宋太后杏眼圆睁,眼眶发红,摸着肚子,委屈道:“皇帝这是要逼母后啊。”

袁歆沛把苻秋扯到自己身后,宋太后又哭:“哀家一届弱质女流,能把皇帝如何?何况那是哀家亲儿子!”

“还让不让朕问了!”苻秋一声怒号。

“问!”宋太后瞪着眼。

“母后说的亲弟,是八叔的孩子吗?”

宋太后脸色发白,死咬嘴唇,恨声道:“是母后的孩子!”

“……”

“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

“皇帝要是杀他,便是罔顾人伦,令天下人耻笑!”

苻秋后退半步,深吸一口气,只听宋太后又道:“有本事皇帝就把哀家有孕的事情公之于众,皇室蒙羞,于皇上有何好处?!”

苻秋张着嘴,摇头叹气道:“那母后又如何能向天下人说,您给朕生了个亲弟弟?难不成还是佛祖托梦诞下的?”

宋太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没片刻,哭得不住干呕。

侍卫们俱在地上磕头不止。

宋太后幽怨的眼神投向她儿子,哽咽道:“母后最好的年华给了你父皇,最充足的母爱给了你,为苻家江山殚精竭虑。母后入宫那年,才十三岁。二十六年过去了,母后待你如何?”

苻秋拢着袖子,垂目道:“父皇在时,不曾让母后委屈半点。朕自即位,也承奉膝下,从未怠慢过母后。如今这事,于朕还无妨,但于父皇,乃天大的耻辱。”

宋太后被说中心事,一时满面煞白,哭得粉妆花乱,抹泪抽抽泣泣:“哀家发觉时,他已成了形,哀家实在心软……当年皇帝在母后肚里,也是这般。为娘之人,怎忍得下心将其拿去!”

“那也不该拿祖宗江山儿戏。”苻秋叹道。

宋太后红着眼圈儿看了眼儿子,忽双手着地,面朝苻秋,端正了身。

正此时,苻秋也跪了下来,登时袁歆沛也只得跪下。

“皇上和太后要叙多久?天快亮了!一起用个膳呗——”姜松声音自帐外传入。

苻秋母子俩俱跪着,宋太后猛一磕头,苻秋将手垫在她额前。

太后的眼泪落了他一手心。

苻秋只觉掌心滚烫,宋太后抬起头,眼内满含哀求,却无一丝愧悔。苻秋心头一声叹,他娘的还真是爱上了他八叔。

苻秋搀着宋太后起身,替太后抹眼泪,宋太后神色稍缓:“皇上,这是恕了你弟弟?”

“朕不是那等弑母杀弟的暴君。”苻秋叹气,拍了拍宋太后的手背:“母后错怪朕了。”

宋太后抿嘴笑,含泪啐道:“方才把母后吓得,以为真没命回去了。”她扭头,朝袁歆沛责道:“袁总管还不把刀收起来?没听见你主子说话么?这么真枪真刀地想唬哀家么?”

“八叔叫母后来和谈,提了什么条件不曾?”苻秋问。

宋太后乌眼珠极精明一转,抚着她儿的手背,低声道:“将原就不在大楚了的南楚,赏给他就是。”

“称臣纳贡么?”苻秋又问。

宋太后白他一眼,道:“皇上富有四海,连南楚巴掌大的地方,也舍不得给你亲弟弟么?”

苻秋笑了笑,闹明白了。

“八叔仍想在南楚自立朝廷,与大楚南北分治是么?”

宋太后忙点头,“此法可行,总归南楚也分出去不少日子了。自皇上登基,你八叔为皇上效犬马之劳,不过是个弹丸之地,且从此再无南患。母后置下华宅良田,你想母后了,便随时来,进出自家内院一般,岂不美?”

苻秋含笑点头:“妙极。”

宋太后摸了摸苻秋的脸,弯眉松开,“皇上就是这道眉,像极了哀家。母后最见不得你皱一皱眉头。”

苻秋认真注视宋太后,低声道:“朕也见不得母后皱一皱眉头,更听不得天下人辱骂母后。”

前半句尚可,后半句令宋太后迷糊了,尚未回过神。

苻秋看一眼袁歆沛。

帐内传出一声怒吼,姜松掏了掏耳朵,朝后扫一眼,大叫道:“儿郎们,冲进去,把冒充来使的女人拿下!”

一众士兵冲入,与宋太后带的八名侍卫走沙滚石打成一团。袁歆沛离得近,早已将宋太后脖子拿住,一手拿肩。

宋太后张大嘴要叫。

一团军报揉皱了塞在她嘴里,唇齿俱是墨汁的油腻苦涩味。

宋太后怒突双眼瞪苻秋:好一个弑母杀弟的不孝子!权当老娘没生过!

苻秋目光游移,长刀在皮帐子上开了个洞,打头钻了出去。袁歆沛押着宋太后紧随其后,将披风裹着宋太后,扛在肩上,兜帽顺势盖住太后的脸。

姜松笑迎过来抱拳:“为太后准备了一间华宅,就在五十里外镇上,要不,末将去送?”

苻秋摇头,跨身上马,将宋太后扶住,令她坐在马前。

袁歆沛上了另一匹,两匹马齐头并进,扬尘而去。

姜松小指于耳廓内转了圈,掏出一指甲盖黄沙来,慵懒道:“都砍喽,地上要沾了血,拿沙子盖。皇上睡的地方,打扫干净些。”

又叫来一名士兵,“帐子,补帐子!”

那士兵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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