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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踏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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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抱着吻了会,苻秋钻在东子胸膛中,再不肯抬头。

东子听琴音,出了会儿神,苻秋抬头,东子便道:“再来?”

苻秋忙摇手,却已不及,东子已吻来,将他两手拘着,呼吸交错,又唇齿相错,苻秋浑身发软,直求饶,又不得大声,云含还在外面。

幸而琴声正到激扬处,才免苻秋尴尬。

东子手顺着苻秋脖颈摸索,探入领中。

琴声瑟瑟。

苻秋忙收了声,怕要漏出,东子含着他的口,将呜咽声吞在喉中。唇分,苻秋喘息不及,东子嘴唇扫过他轻红浅醉的脸,顿在他鼻尖,手底娴熟,便觉苻秋鼻翼一收,冷一抽气。

东子见他眼中噙泪,拿嘴去亲,亲得苻秋未滚下来的泪珠脱眶而出,便一吮。

苻秋呜一声,翻过身去,扯着床边幔子。手被握了住,抓回压住。

琴声铮铮,有排山倒海之势。

苻秋一只手在帘外只一掠,幔子重合上,一片嫣红柳绿。

隔纱帘望过去,犹如堕身梦中。

床上小桌翻倒声,手足挣扎声,压抑喘息声,俱被琴声吞没。

苻秋满眼含泪,发了狠咬东子耳朵,低声威胁——

“你要了朕的命……你也……”

东子抬起头,一脸老实相,身一动,苻秋喉中闷声,眼鼓着,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东子温柔吻他,一面低声道:“皇上这么大年纪人了,还老哭。”他嘴角微翘,将被掖在腰间,扶着苻秋,令他得以喘息。

轻拢慢捻抹复挑,琴音错落,泪珠乱溅。

屋外更鼓漏过,莲花更漏于廊下匆促漏过时光,值夜的小太监让过抱琴出来的云含,手里拂尘一扫,换了只手臂。

“云主子出来了。”

云含笑道:“嗯,皇上已就寝了。”

小太监忙在前头开道,送云含回屋。

次日下午,即将出征的先锋姜松府上,好一派锣鼓喧天,贺将军失散多年的儿子被人给找着了,姜松大笔一挥,十万银票封成封子,赏给帮他找到儿子的——袁歆沛。

“儿子,吃鸡!”

十六人一围的圆桌上坐着他七岁大的宝贝儿子,儿子瞪着双黑溜溜的眼,扫了一转,指个花娘面前的羹汤。

那花娘一起手,腕子上珠串镯子叮咚作响,蔻丹映着葱指,端着个翡翠荷叶杯,杯里盛着给姜松儿子的笋丁火腿汤。

那日下午,东子未能说服姜松请战,拐进京城一条小巷,寻常人家,粗茶淡饭,正是用饭时候。

那一户替姜松养儿子已足两年,两年四十两银子结清,东子牵着姜松的崽,于黑黝黝长街行来,灯在巷口,灯光被大风卷得明暗闪烁。

“叔叔,我想吃武大郎烧饼。”

东子蹲身,自那孩子嘴角抹去涎水,将他抱着,给他买了两个烧饼,送去姜松府上。

“算老弟错怪,这一碗,敬你。”

午后,女人们散去午睡,一桌残羹冷炙,唯独酒,刚热过。

姜松饧着眼,脸颊黑中带红,先干为敬。

东子一扬手,袍袖遮着,也是一饮而尽。

“咱们弟兄两个才叫有缘,上战场送死,都赶一趟!来,老弟再敬袁三爷一杯!”姜松又是一海碗。

姜松醉得不省人事,一条腿搭在凳上,一手于半空中虚虚画圈,眼闭着,唠叨个不停:“说不得还得为皇帝卖命,便到了今儿这份上,荣华富贵,你说我没有?权力地位,我也有!还是得替主子卖命。”姜松嗳了口气,一个酒嗝儿,虚着眼望东子,“少不得为这一家卖命,先帝上辈子定是个捕蛇郎,不然怎么就那么懂捏哪儿呢?!”

东子没应声,默然一碗,自斟自酌。

“老弟只有一个疑问。”姜松一根食指于眼前晃来晃去,猛坐起身,一手搭在东子肩上,将他脖勾过来,二人近得鼻息交错,他问:“现如今,到底你是效命于先帝,还是效命于今上?”

东子看他一眼,眨了眨眼。

窗外廊檐底下,虚晃过一盏人影,于夜色中悄无声息,离开姜松府邸。

承元殿外。

一侍卫于当值的公公小梆子耳畔低语数声,小梆子此人,乃是东子的干儿子之一。便是最常去他独院寻他送吃的那位。梆子笑时也笑,不笑时也似在笑,此时屏退侍卫,自进去皇帝跟前跪下磕头。

苻秋正眼不看他,仍自批折子。

“如何?”

“那将军喝醉了,便问他了他哥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问他哥究竟效命于先帝,还是小皇帝。”

苻秋眉毛一动,歪着身,冷冷看他,“他哥怎么作答?”

“他哥蘸酒在桌上写了一个先后的先字。”

苻秋脸色一沉,挥手一个茶盏飞掷而出,四分五裂的茶杯发出一声哀叫,梆子逶迤在地的绿袍角氤氲了一片湿润。

“滚出去。”苻秋沉声道。

梆子连忙连滚带爬地出了承元殿,把殿门合上。

翌日,圣旨下,皇帝要御驾亲征,满朝哗然。

右相袁光平与兵马大元帅卫琨头一次达成一致,纷纷上书谏言,阻止小皇帝此举。皇帝怒极反笑,将龙案一掀,玉玺坠地,磕出一角残损。

天子动了真怒,满朝大臣俱跪地称“圣上息怒”,一时都不敢起身,连卫大元帅也跪着。

于是自上朝胡混到下朝,小皇帝撒泼打诨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皇帝御驾亲征,底下没有子嗣,命右相监国。

当天晚上,掌灯时分,东子给苻秋收拾完行李,承元殿外去换值,叫梆子下来。

梆子眉峰耸动,抽了抽鼻子:“嗳,干爹咋来了?”

东子看他一眼:“今晚,当值。”

“不用。”梆子摇了摇手,“皇上说了,今晚叫干爹回去歇着,好好休息几天,出征之前,都不必上承元殿来。”

东子哦了声,看了眼天上月亮,月亮又大又圆,孤单地落在天幕上。

他独院里的芍药开得好,银月照着艳丽万端。打来井水,把个瓢握在手上,浇完一株又一株,水珠挂在芍药千万般细如鱼鳞的花瓣上。

东子手指触了触,水珠便纠缠上他的指尖。猫儿“喵”一声窜上他的膝头。

东子坐在小竹藤凳上,放下瓢,手指在猫背上摩挲,猫略弯起身,之后放松,将下巴抬起,懒懒一条眼缝,待东子手揉上它下巴,遂闭眼,享受去了。

那天,小东子在秦三的板凳上,外头有宫女叫专司给太监净身一事的秦三出去。

东子自行动手,一刀切在大腿上,弄得血肉模糊,怕不逼真,下手又重又狠。他知道窗户上有人在看,那是个富贵人儿,显然对方压根不记得他了。

袁光平被流放前,是先帝宠信的大学士,曾带小儿入宫觐见,他早给太子磕过头,大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说的便是这皇帝的儿子。他娘归为国母,他爹是真龙天子,穿的是锦衣华服,戴的是明珠金冠。

在麒麟冢落印那会儿,东子生生咬牙挨过。

少年们齐刷刷站在堂子里,高处吊桥上有一身材颀长的男子,脸上兽头面具遮着,训示这些刚进来的暗卫。

那时,他们兄弟总计二百零八人。

大抵是看在他老子的面上,没叫东子去忍气吞声扮演别个什么人十数年,也未将他袁家百来口人全捏在手心做人质,不过是流放,而流放亦不过是为将来十王造反埋颗棋子。

先帝驾崩当晚,起先只是略不舒服,在承元殿的榻上歇息。

太医来了,不足半个时辰,竟就不成了。

那个人才中年,却已像个老人的君王,亲自附耳,交代他事情。

袁歆沛的耳朵动了又动,先帝是看见他点头,才咽的气。

自小到大挨了苻秋多少次打,苻秋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大富大贵。踹没少踹,疼,也是没少疼。

东子把黄猫朝地上一丢,站起身,掸了掸袍子,朝黑漆漆的门上道:“来都来了,要站到什么时候去?”人便走上去,扯开门,皇帝呆站在门上,半身龙袍湿透。

“进来,脚不酸?”单把皇帝让进来,其余太监侍卫俱被总管砰一声关在外面。

苻秋恹恹地澡也不洗,衣也不想换,将靴脱去,便由得东子上床来抱着。

东子没说话。

苻秋心里有事,也不说话。

二人便抱了一整夜,天亮时,皇帝上朝,总管去后宫吩咐事情。便各自分道扬镳。

及至出征当日,苻秋一身银亮铠甲,打头引兵马出城,他人到了城门口,押后的东子才刚出凤阳门,远远一身黑甲,映着太阳金光。

黑压压的一票军队奔赴南面战线,姜松才走了没几日,八百里军报一天三回。

南行第三日,下起大雨,苻秋命军队在城中驻扎,严令不许扰民。当地知府陈春领着满城官员出城迎接,将自家宅院让出来给皇帝歇脚。

晚间,睡在陈春家的宅子里,潮湿的空气自窗外涌入,苻秋此时已除去铠甲,地下跪着个十二三的小丫鬟,是陈春家的女儿,满面涨得通红,给个陌生男子脱靴。

苻秋叹了口气,叫她起身。

那女儿便战战兢兢站着,匆匆一瞥,慌低下头,脖颈红得如同泼了热油。

“朕只在你家借住一宿,明日便启程。不必伺候,出去罢。”

陈家女儿如蒙大赦,赶忙退出。

好不容易睡个囫囵觉,苻秋倒床便着,半夜身后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一愣,旋即满身的僵硬都融化下来。苻秋转身,将东子脖颈抱着,大被拥着二人,或坐或卧。

半个时辰后,东子扯过苻秋丝裤揩去腹部沾着的黏腻,轻轻吻了吻苻秋的耳朵。

“还没完。”

“……”

又半个时辰,东子叫人送热水来,温暖的湿气熏得苻秋白肤润红,黑发被湿气润得光泽暧昧,东子于身后按着他的腰,坐在热水中,二人又忍不住抱上了。苻秋反手抱着东子的脖颈,迷恋地任凭他亲吻爱抚,直至双腿发软时分,回到被子里睡着,他半梦半醒。

一时睁眼见东子的脸近在眼前,便亲他的鼻梁。

东子张眼,回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睡罢。”

次日晌午,辞过陈知府,继续南行。东子勒马而来,令马儿放缓脚步,二人骑的马齐头并进,时不时咬马耳朵。

至此,苻秋虽未说明为何突然决定御驾亲征,东子也未说明如何说服姜松请战。

然二人日夜相伴,似此行不为将南楚并入大楚版块,倒是踏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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