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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天长地久,总应有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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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当经过月幽谷时,悄悄放慢了脚步,似是不忍心打扰这月色幽然、青翠烂漫的一派景致,和置身于清幽景致中的那些人。

不知不觉,王曼和月歌已经在这座山谷□□同度过了整整五年。

五年间,王凤凭借刘工和朝中几位心腹的协助,利用皇长子乃是先帝最爱的长孙这一有力筹码,力排众议,说服皇上立王政君之子刘骜为太子,同时也帮助王政君在后宫几位宠妃的虎视眈眈中立稳脚跟。

王家依然在渠秋华的掌管之下,她的能力不输任何一个男子,将枝繁叶茂人丁众多的王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与此同时,王永也在她的管教下一天天长大,诗书骑射样样学来,尤其酷爱音律。这小人儿越发像他的父亲了。

杜之云一走五年,至今音信全无。

半年前,月歌和王曼在山谷中游玩时,救下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年轻女子,老杜和杜瑞龙父子用山中的草药救活了她的命。这姑娘叫柳荫,是附近村寨中的孤女,幼年丧父,不久前又丧母,没了亲人。她为了报答这些人的救命之恩,便留在山谷中照顾老杜,与杜瑞龙日久生情,在王曼和月歌的鉴证下,与杜瑞龙完婚。

他们成婚那日,正是桃花漫山开遍的时节,月歌亲自为柳荫插了满头的山花,把她送上杜瑞龙迎亲的小船。柳荫原本就是个娇俏又机灵的姑娘,此时全身缀满鲜花,又置身于铺满鲜花的船篷中,宛若古灵精怪的花妖一般。杜瑞龙痴痴的看着她,连船都忘了划,就知道嘿嘿傻笑,急得老杜在对岸直冲他嚷嚷,催促他快点带着新娘子过来行礼。

虽然山谷里只有他们五个人,却一直喝酒笑闹到月上中天,在老杜的催促下,王曼才终于肯放过杜瑞龙,让他赶紧去享受春宵一刻的美好。

等送走了杜瑞龙,王曼才发现,不知何时,月歌不见了。老杜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近他耳边说:“这个时候,月歌心里不好受,你快去陪着她吧。我这个干女儿,笑得甜,心里苦。”

王曼与老杜告辞,沿着小河,往山谷深处走去,果然不多时就发现月歌坐在最高的那块山石上,仰头看着月亮。

王曼蹑手蹑脚的爬上大石,从后面把月歌圈进怀中,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痴迷的唤了声:“月歌……”

月歌仍然望着月亮,一动不动,轻声说:“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大啊!”

那一轮满月,如金黄色的圆盘,低低的挂在天空,好像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似的。王曼吻住月歌的耳垂,含糊的说:“对不起,月歌,我……”

“笛公子,你能给我吹首曲子吗?”

王曼松开她,坐起身,望着她的背,她却没有一点想要转身的意思。他只好取下竹笛,刚刚放在嘴边,想吹那首“野有蔓草”,就听月歌说:“今日应该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王曼叹了口气,放下竹笛,伸手扳过月歌面对自己:“对不起,我到现在还没……”

月歌捂住他的嘴,笑眯眯的问:“你刚才喝酒的时候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春宵一刻是怎样的?”

王曼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他和月歌共处一室五年之久,然而月歌仍是处子之身,每每情动,他都会跳进冰凉的涧水中冷却情潮。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就是因为他这无谓的坚持,五年来,即使他每天寸步不离的陪在月歌身边,却并不能让她如从前一般快乐,而他对月歌的愧疚也并没有半分减少。可心中永远都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他要名正言顺的拥有月歌,光明正大的带着她走在世人面前,向大家介绍说,这是他王曼的妻,不要像现在这样,躲在荒僻的山谷中不见别人。

见他半晌不说话,月歌轻叹口气,说:“王曼,你该回去了。”

“是啊,天色不早了,闹了一天,你也累了。”说着,王曼起身拉住月歌的手,想拉她起身,她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知道我说的是回元城。”月歌仰头望着他,眸子中含着倔强的坚持。“你已经五年没回去看过你爹娘和妻子了,你儿子已经七岁了。”

王曼又坐下来,无奈的看着她:“月歌,我们不是说好,只要明天我们还想在一起,只要我还没想出办法怎么能永远跟你在一起,你就不赶我走吗?”

“你想不出办法的,也不愿意抛弃你的妻子和儿子,你明天除了想跟我在一起,还想和你儿子在一起,这五年你没能陪他长大是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

月歌平静的望着王曼,她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这些年来,王曼虽然身在月幽谷,可是心里一直牵挂着元城内的妻儿,她不止一次看见过,夕阳中,他坐在半山腰,望着元城的方向,眼中有泪。王曼并不是个城府深的人,也从不在月歌面前撒谎,所以他想什么,从来骗不了她的眼睛。

“回去吧。你已经陪了我五年,人生有多少个五年,我知足了。”

王曼深情的望着她,他的月歌总是这样,懂事得让他心酸、心痛。对于月歌,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的交给她,才能弥补她心中缺失掉的那一块。五年了,他必须要果断的做出选择,是元城的妻儿还是面前的月歌,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让两个女子都无止境的等待,抱着一丝幻想,以为他的心最终会偏向自己多一些。无论他怎样选择,无论是渠秋华还是月歌,他都会亏欠她们,也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多的补偿她们,为她们安排好往后的路,让她们尽量能过得好一点。

王曼在心里默默打定了主意,对着月歌粲然一笑。这笑容让她心神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认识他的那一年里,两个人都无忧无虑的相处,纵情欢笑,总以为日子很长,快乐很多,永远挥霍不完似的。她心酸不已,扑进王曼的怀中,眼泪簌簌而落。

“不要忘了我!”月歌抽泣,转瞬又改了主意,“不不,你还是忘了我吧,好好陪着你的妻儿,不要再想着我,我会好好的!”哭了一会儿,她又喃喃的说,“我还是舍不得你忘了我……”

王曼轻轻抚摸她的后脑,仰起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他不愿在此刻告诉月歌他的决定,所以能给她的,也只有一个怀抱,任她恣意安放那些让她难过、让她痛心的感情。

几日后,王曼启程,离开月幽谷前往元城。

他走时,什么也没对月歌说,只是站在船头笑着朝她挥手,好像他很快就会回来,并不是一去不返。月歌忽然发现自己没法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了,眼泪在他的船离岸的那一刻,不住的往下掉。她多么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再跟自己说,“月歌,等我”,哪怕只是一句谎话,哪怕只是骗她、安慰她,她也需要这样一句话成为往后的日子中的一线阳光。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突兀的离开了,一如他那么突兀的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带给她一场几乎致命的暴风雨。

王曼走后,月歌对老杜说,她要回贺平渡。

老杜知道她想忘了王曼,然而这谷中的一花一草都留有他的气息,这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但老杜不忍心告诉她,其实贺平渡何尝不留有关于王曼的记忆?月歌呆过的地方,处处都是王曼,她躲到哪里能躲得开呢?他在征得儿子和儿媳的同意后,告诉月歌,他们会陪她一起走。既然认了她干女儿,往后他们就要和她住在一起,她休想甩掉这个义父和弟弟、弟媳!

月歌好生感动,偌大一方天地,总算有人能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真心疼爱自己。娘若是在天有灵,也会感恩老杜一家的心意。

于是,月歌和老杜一家结伴,返回贺平渡。

当月歌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她着实吃了一惊。五年未归,屋里居然保持着当初的模样,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更奇怪的是,桌上摆着一碗冷饭,炉灶里还有未凉透的草木灰。

月歌吃惊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老杜好整以暇的靠着门框对她说:“看来,这屋一直有人住啊!”

“什么人呢?”月歌走回到老杜身边,担心的问,“会不会是坏人?”

老杜摇摇头,笑着把她推进屋里:“不用担心,等等看吧,也许晚上就有人回来了,也许不用等到晚上。”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天擦黑时,屋门被人吱扭一声推开,当看到坐满一屋的老杜一家三口和月歌,门口的人定住了,而月歌震惊的一下子站起身,杜瑞龙惊喜得拍掌欢呼,老杜则抱着臂呵呵直笑,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握,只有柳荫纳闷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目光最后落在了门口出现的这个没见过的高大男子身上。

“杜大哥,你怎么在这儿?”月歌跑到屋门口,与杜之云面对面。

“我……”杜之云显得有些慌张,挠着头,目光闪躲,半晌,才尴尬的笑着说,“哈,我走累了,又无处可去,就在这里借住几天。”

“几天?”

“是啊,没几天。”杜之云心虚的笑了笑。

老杜在月歌背后站起身,指着他,无奈的笑起来,又对柳荫说:“好了,一家人到齐!儿媳啊,收拾收拾,准备晚饭吧!”

夜色已深,月歌睡不着,走出屋,看见不远处那已经荒废的渡头边,杜之云面对河道静静的坐着。她走上前去,在他身边坐下。

杜之云转过头:“月歌,你怎么还没睡?”

“杜大哥,你回来多久了?”

“我……”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回来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年。”杜之云叹了口气,心虚的瞥了眼月歌,气恼的说,“这事说来丢人!年轻的时候,我一心游历四方,走得越远越好,如今才刚过三十,就走不动了。我爹把我逐出家门,我也没地方可去,就只有你这儿……”

月歌盯着黑漆漆的河面,半晌没说话。她知道杜之云为什么走不动了,回来为什么不去月幽谷找他们,他的心意她都清楚。她转头望向杜之云,他侧面的轮廓很是分明,眉宇间的纹路有种深邃的沧桑,眼中凝着淡淡的忧伤。这和她少年时认识的杜之云不太一样,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像晌午的太阳,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气。可是现在,他心中有了情愫的牵绊,走不了,又不能留下来,没了那曾让人倾心的洒脱不羁。而这一切都是因月歌而起。

“杜大哥,你……”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你还愿意娶我吗?”

月歌的眼中有泪,有笑,更有真挚的深情,可是在杜之云看来,她的目光是那么沉重。五年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忘不了月歌,他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托付朋友代为照顾她就潇洒的一走了之,他的眼里、心里,全都是月歌满身是血躺在他怀里的样子,他想亲自保护月歌。所以他回来了,但是他不敢走近月歌,因为她心里的人是王曼,不管他情不情愿,也只能退出。或许根本谈不上退出,而是月歌的心里,始终没有他的位置。

尽管现在她问他还愿意娶她吗,但杜之云心里明白,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王曼。他不是不愿意接受月歌的这份心意,只是担心,若他娶了她,一旦王曼回来,月歌将怎样抉择?以她的性子,一定会选择自己,放弃王曼,把伤心遗憾都深深埋藏在心底。杜之云不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愿月歌难过。

他叹了口气,说:“月歌,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随时都愿意娶你。但是,你不想再等一等吗?万一王曼回来了呢?”

月歌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臂:“他不会回来了。就算他回来,我也不能再辜负你的心意了!”

杜之云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轻轻拉开:“对不起,月歌,我不能让你背负着遗憾嫁给我,那样我会瞧不起我自己!”说完,他起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月歌默默垂泣。这辈子,要怎样才能报答杜之云的深情厚意啊!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像眼泪一滴滴敲打在心头。渠秋华挑了挑灯芯,低头继续绣她的荷包。

这些年来,她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在掌灯之后,忙碌完家事,坐在床边绣一只荷包。每一针一线都是她对王曼的思念,缝住她心中牢记的王曼的承诺,他会回来。

他一定会回来的,每绣完一只,她就会对自己默默念上一句。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如流水一般过去,留下的只是这一箱倾尽她心血的荷包。

“娘,娘!”王永跑到她身边,一声急过一声的叫她。

她被叫得有些烦躁,抬头看到这张酷似王曼的小脸时,心情又莫名的好了。“永儿,什么事啊?”

“外面下雨了。”

“嗯,听见了。”

“有个叔叔,站在门口好久了,也不说话,也不进来。”他有些害怕的拉住娘的袖子,“娘,你去看看吧。”

“什么样的叔叔?”渠秋华也有些纳闷。

王永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也没见过。”

渠秋华拉着儿子的小手走到门口,打开屋门,映着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细雨中的白衣男子。其实,根本不用看清他的脸,那熟悉的身形已经让她泪盈于睫。她怎么可能认不出,那高大的身躯,那纤尘不染的白衣,即使现在雨水湿透了他,即使已五年未见,她也知道,门外站着的人,就是她朝思暮想了五年之久的夫君,王曼!

“你是谁啊?”王永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永儿都长这么大了!”细雨中,他的声音很轻,显得有些疲惫。

王永歪着头打量这个看上去还算和善的人,纳闷的问:“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什么一直站在外面?你都淋湿了!”

“秋华,我回来了。只是,我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让我进门。”

渠秋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不住的掉下来。她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五年了,她独自一个人,守着一张冷床,撑着一个家,养大一个儿子,那种苦又有谁能体会?她想了盼了五年,望眼欲穿,几乎绝望,今天他终于回来了,却站在门口不肯进来,还问她愿不愿意让他进门?

渠秋华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对王永说:“永儿,回房去吧,今□□要和这个人……谈些事情。”

王永仰着头问:“娘,他是谁啊?”

渠秋华没理会儿子的疑问,唤来婢女把他带走。她看了眼王曼,转身进了屋。

屋中的烛火因为门外的风而晃动,烛火中,渠秋华的手不住的颤抖。她等了又等,门大敞着,王曼却一直没有进来。她愤怒的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他还杵在雨中,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你……”她指着他,哽咽得说不出一句整话。

“对不起,秋华,我回来的太晚了。”王曼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她却突然抽出手,发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抽在王曼脸上,却痛在她的心里。好痛,就像有人把她那颗自以为坚强的心用砍柴刀一刀刀劈开剁碎。渠秋华扑到王曼的怀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王曼忍着疼,不吭声。他知道,这五年她过得有多不容易。但人终究是自私的,他守着月歌,并不因为月歌比渠秋华好,也不因为月歌比渠秋华可怜,只是因为他的心更偏向月歌。其实谁更可怜,谁又更无辜?若能分得清楚,他也不会一别五年,不知该如何回来面对她了。

渠秋华松了口,伏在王曼的肩头失声痛哭,一遍遍的质问:“你终于肯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我才是你的妻啊!你一走就是五年……”

“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秋华……”王曼紧紧的抱着她安抚,见她越哭越伤心,像要把这五年的眼泪一股脑都流干,索性把她抱回屋里。

渠秋华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到床上。帷帐落下,两个被雨水湿透的身子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这久违的情动,让渠秋华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她顾不上女子的矜持,更顾不上王曼的感受,疯狂的索取,像是要用他的身子弥补这些年来的亏欠。

王曼同样动情,他的身体也干涸了太久,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一个他要用尽全力去补偿的女子,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会加倍满足。

屋外,雨越下越大,雨声渐渐盖过了床帏内粗重的喘息之声。这一夜,汗水如雨,湿透了两个身子。他们都几近疯狂,最终失去意识,昏沉在一重又一重的云雨之中。

日上三竿之时,王曼和渠秋华才在筋疲力尽的昏睡中醒来。当感受到身边的气息时,两个人都恍如置身于梦中。渠秋华抱住王曼,眼泪如小溪,涓涓而淌,王曼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叹了口气。

她仰起头,这才仔仔细细打量他的眼角眉梢。五年之后,她几乎忘了他的样子,却又能在第一眼就看出他眉宇间比五年前多了几分成熟与沧桑。

“这些年,你在哪儿?”

王曼深吸了口气,柔声说:“秋华,这些年,苦了你了!”

“月歌呢?”

“往后我回来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你还走吗?”

他拉住她的手起身,说:“去看看爹娘和永儿吧,该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你还走吗?”她躺着没动,含泪盯着他。

王曼低头看着她,无法再把这鸡同鸭讲的对话进行下去。“秋华,我现在回来了,我们就好好过吧。”

渠秋华冷笑一声,挑眉看着他:“你说要好好补偿我,怎么补偿?”

“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要你留下,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只娶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这是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就答应过我的!”她坐起身,眼泪落下。

王曼低下头,轻叹道:“对不起,我食言了。”说完,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垂落的泪。

渠秋华对他的温柔仍旧无法自拔,情不自禁的抱住他,勾着他的脖子躺倒在床上,让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的全身。如果他不能只爱她一个人,她要他从今往后只伺候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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