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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噩梦醒转,又入深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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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艳阳,格外刺眼,带着一股泥土的清香,斜射进山间小道旁这辆华贵马车的雕花窗棂里。

王君侠从一夜接连不断的噩梦中幽幽醒转。梦里有无数张陌生男子的脸,他们笑着朝她靠近,那笑容透着奸~邪、放~浪,让她恐惧。他们时而一拥而上,时而轮番靠近,王君侠觉得自己很害怕,却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去拥抱他们,甚至看到自己的双腿环住了他们的腰身。她到底在做什么?那双腿是自己的吗?为什么感觉一时在云端之上飘飘欲仙,一时又跌入地狱受烈火焚烧、酷刑折磨?她觉得身体里也有一把火在烧,灼烧得她的下~体火烧火燎的疼,一直疼进五脏六腑。

她以为这些都是噩梦,但当她醒来时,那疼痛感竟然更加真切的袭来。全身又酸又疼,头脑里像有人挥着大锤不停的锤击,疼得快要裂开。王君侠不由得蜷起身子,下意识的捂住□□和小腹。

她颤巍巍的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映着阳光,看到满掌猩红。她流血了!手臂上那些青红的瘀痕似乎在告诉她,这不是她的月信。她掀起毯子,身下的垫子也有已经干透的斑斑血污,那黑红的颜色是多么狰狞!

昨夜的记忆渐渐回还,王君侠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巨大的惊恐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避无可避。她双手紧紧抓着毯子,用尽全力惊叫一声,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噩梦中彻底叫醒。但正是这声尖叫让她明白了,她不可能醒过来,因为噩梦就是现实。

她记得昨天白日里的欢愉,记得自己由衷为弟弟感到开心。爱情看上去是那么美好,那一对沉浸在爱情里的男女,似乎身上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明媚,让看见的人都随之心情愉悦。

夜晚的风很是清凉,扫净了白日的燥热。她让车夫在渡头停车,耐心等着弟弟。她也知道弟弟和月歌一定难舍难分,说不完的情话,所以并不着急。不知不觉想起苏秀颀,也不再排斥,反而真的有那么一丝温暖,一点甜蜜,荡漾在心头。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漂亮的娃娃,她竟没发现,什么时候他已悄悄长成了标致英俊的男子。能拥有他的心意,其实她很开心,也不是不动心,只是无果的感情怎么能让它生根发芽?

直到风刮起几丝乌云遮住月亮,王曼还没来。王君侠饶有兴趣的想,相爱的人都会说什么情话呢?能说这么久都不愿分开?如果是苏秀颀,她会对他说什么?

她正红着脸幻想,忽然听见车夫老何在外面喊她。掀开车帘,她看见一个衣着单薄,脸色灰白的女子在微风中瑟瑟发抖,看上去很是可怜。车夫说,这女子病了,想借车送她回家。王君侠想,反正王曼一时半刻也来不了,索性不等了,反正他也没让她等,是自己怕他今晚宿在月歌家才执意接他。于是二话没说就让女子上车,询问她家在哪里。那女子的情绪似乎很低落,眼中隐着泪光,眉宇间有股英气显得人很倔强,偏偏两颊一对深深的酒窝,又让人觉得妩媚。

她记得那女子在途中从袖袋里拿出一块带着异香的绢帕,她还想问是什么这么香,记忆就在这里断裂,接下来便是那无穷无尽的噩梦。

绢帕中的异香恐怕是迷香,迷晕了她。可那女子是谁?为什么要害自己?

“唔……唔……”

车外传来焦急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王君侠的耳畔:“老何!这是怎么回事?”

王曼冲上前,抽出短刀,砍断把赶车的老何绑在树上的那根粗绳子。老何挣扎着脱身,拽下塞在嘴里的麻布,痛苦的捂住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别哭!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长姐呢?”王曼用力拎起老何,瞪着他的双眸满是寻人不着、彻夜未眠的血丝。

车帘一下子被人撩开,王君侠抬起泪眼,看见的是淳于彦那张丑脸。因为丑,即使他是并不亲近的大哥的侍从,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二公子,姑娘在这儿!”

王曼冲过来,看到姐姐的一瞬间,惊呆了。

他瞪圆的一双眼,混着眼泪涌上来的怒气,还有淳于彦不忍看也不敢看而扭到一边的头,和车外传来的老何的哭声,无一不在印证王君侠的担忧和恐惧并非她把梦境和现实搞混,那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梦中每一张陌生男子的脸都真的贴近她,她的腿也真的环住了他们的腰,在这驾小小的马车中,颠鸾倒凤。到底有多少个男子,她根本数不清,唯有到现在还不断从□□渗出的血才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老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王曼逼着老何,显然希望听到另一个答案,但老何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却让所有人陷入更深的绝望。

“他们……他们那么多人,简直是畜生!姑娘被他们……”

“他们是谁?”王曼咆哮。

一旁的淳于彦被吓得脸色发白,他从未见过平日里温和淡然的二公子发这么大的火,一双眸子仿佛都要喷出火来。

“好像……好像是城外的乞丐。”

“住嘴!”王曼没来得及制止老何说出这令他难以承受的答案。

王君侠突然冲出车厢,拼了命的往路边的大树上撞去,淳于彦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她,任她手推脚踢,就是不放开。

“长姐!”王曼慌忙上前,把王君侠搂进怀里。

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不顾一切的尖叫,在王曼的怀中拼命挣扎,双手向前探着,想要抓住那棵大树,然后一头撞上去就什么都干净了。

王曼自小与姐姐亲厚,看她这个样子,恨不得撕碎了那些玷污她的人。但那些人是谁?他抓不住,也摸不着,愤怒如火山岩浆一般外涌,却无处喷发。他紧紧抱住发疯的姐姐,仰头向天,暴喝一声:“啊——”

昔日府中那个万千宠爱于一身,却难得傲而不骄、善待所有人的长女,此刻在淳于彦面前发了疯,他害怕极了,不敢看她的样子而把头扭向一边,脸色变得煞白,全身瑟瑟发抖。

王曼抱着王君侠回到卧房的时候,苏文修、苏秀颀父子已经候在屋里。起初只是听说,就已经震惊得不敢相信,此刻看见眸子通红,满脸泪痕的王君侠,苏秀颀心痛不已。谁能想到昨日还秀美如花的女子,一夜之后,就已被□□成了这副模样。

苏文修见儿子脸色灰白,眼中有泪,垂着手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王君侠,赶忙推了他一把:“把安神香熏上。”

苏秀颀这才缓过神来,强稳住不住颤抖的双手点上了香,又端来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药,递给王君侠的婢女。

王君侠闻到这股药味,似乎有根针刺到她意识中某个被忽略的地方,她本能的扭头不肯喝。

苏文修见状好言相劝:“君侠姑娘,喝了这药就能好好睡一觉,睡醒就会好起来的。”

“不!”王君侠扑倒在床里,眼角渗出泪水。她记起那个暴雨初停的夜,有个人曾柔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喝下这碗药便可安神,喝下这碗药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乖乖的喝了药,却觉得周身似火烧,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不愿做的事,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长姐!你是不是记得什么?快告诉我!”见王君侠失神的样子,王曼冲上前,用力摇晃她虚弱的身子。只有她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他才能抓住那个玷污长姐的人,为长姐报仇。然而王君侠多么不愿再想起那些不堪的事,一味只是哭,咬着嘴唇不吭声。

苏秀颀上前一把拉住王曼:“你别这样对她!放开她!没看见她已经很不好了吗?难道要她再回忆一遍那些事?”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王曼怒吼,放开了王君侠,抱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

苏文修见儿子和王曼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劝慰道:“二公子,你还是去问问老何知不知道些什么?君侠姑娘现在需要休息。”说完,他对儿子使了个眼色,苏秀颀才不情不愿的拖着王曼出了屋。

一整天,王夫人都陪在女儿身边,可她只是哭,要么就呆呆傻傻的瞪着眼盯着房顶,一句话都不说。王夫人也哭肿了眼,从小悉心教养、捧为掌上明珠的女儿,一夜之间,就这么被人毁了,让她以后可怎么办呢?

王曼和苏秀颀找到老何后,无论怎么问,他都一个劲儿的摇头,说自己被蒙住了黑布袋,后来又被打晕,什么都不知道,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棵大树上,而王君侠正在被一群乞丐模样的人糟蹋。

王曼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让老何先回去。他一拳捶在墙上,骨节都见了血。他不相信这件事出于偶然,一定是有预谋的,有人摆明了要糟蹋姐姐,到底是谁?渐渐冷静下来之后,王曼心里涌起一个恶毒的念头,让他不敢去触碰。他对一旁红了眼睛的苏秀颀说:“秀颀,帮我一个忙。”

“什么?”他茫然的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

“帮我查是谁干的。”

“我?”苏秀颀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让我查?”

“爹到现在也不来看看姐姐,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一定想掩盖此事,怕声张出去落人笑柄。他有四个女儿,一个这样了,还有三个好好的,更何况他的嫡女政君安然无恙,日后可以代替长姐光耀门楣。但我不能让事情就这么过去!”王曼握住苏秀颀的肩头,“我知道你对长姐的心意,这件事只有你能跟我一条心,交给你去查,我放心!”

苏秀颀垂着头叹了口气:“我爹已经看出我对她的心意,本来不让我插手此事,是我求他,才准我一起来的。你看刚刚,找了个由头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支出来了。当初她是要入选掖庭的,断了自己这份心也就罢了,如今,看样子她没法入选掖庭了,可是爹还是这个态度,我……”

王曼叹了口气,不禁心寒。长姐才刚刚出事,就有人避之不及了呢!别人他不在乎,可这话偏偏从好兄弟的口中说出,他相信,如果苏秀颀愿意,他爹的态度又算得了什么?他拍了拍苏秀颀的肩头,不无失望的说:“你若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谁说我不愿意!”苏秀颀急了,抓住王曼的胳膊,“你以为我和别人一样?君侠姑娘刚刚出事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看你们的笑话?二公子,你太小看我苏秀颀了!我只是怕自己无能,又怕我爹阻挠,到头来什么都查不到,耽误了把贼人绳之以法的最好时机。”

王曼冷笑一声:“贼人?绳之以法?秀颀,其实我要的只是一个真相。若真如我所想,即使查到了,也没法把贼人绳之以法。”他仰头望天,任阳光刺进瞳孔也不眨一下。心里那个恶毒的念头像一把锯子,在剌割心头最嫩的肉,一闭上眼,疼痛和仇恨就会席卷而来。

苏秀颀愣住,王曼呆呆的站了多久,他就看了他多久。他的拳头越攥越紧,王曼的样子让他似乎已经触摸到事情的真相,但伸出去的手,怎么都不忍捅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纱。

此时,王禁的书房中,王凤正痛心疾首的对父亲汇报王君侠的事情,淳于彦站在书房门边,低头盯着脚尖。明明没有风,他那宽大的裤腿却不住的颤抖。

“确实是这样吗?”王禁坐在书案后,面色颓然。固然他有四个女儿,这一个也是他最看重的,竟然就这么毁了!

“是的。苏先生用了些药,让君侠睡着,检查了她的□□,证实了此事。”王凤恭敬的弯着腰。他面对父亲一向是恭顺的样子,丝毫不见在外人面前的那份骄傲。

王禁叹了口气,问:“你姨娘和二弟呢?”

“都陪着君侠妹子。”

王禁点了点头,抬眼盯着王凤:“昨晚你去哪了?听说一夜没回来?”

王凤的腰更弯了些:“昨晚去会一个朋友,小酌了几杯,就回来的晚些,还未到大门口就听说君侠出了事,我连院子都没进就一起去找了。”

“哦,那也是一夜没睡,就早点去歇着吧。”

“爹,儿子还有一事。”

“什么?”王禁揉了揉一直皱着的眉头。

“方才,县丞差人来问,良家子的人选可准备妥当了。”王凤抬眼看了看爹,又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问,“儿子不知该如何回。”

王禁的手从眉头上拿下来,眼睛睁得大了一些:“幸好没急着把君侠的名字报上去。今年就算了吧。”

“爹,但是君侠已过了成亲的年纪,仍未定下一门亲事,不就是为了良家子的人选?爹也一直有意培养她,这事家里家外的人都心知肚明。若是今年咱们家无人参加遴选,县丞问起来,我们怎么回答?外人又会如何猜测?”他见父亲眉头的川字越皱越深,便试探着说,“既然君侠出了这种事,往后都不能再做良家子的人选,不如尽早为她定下一门亲事,也免得惹人疑心。”

王禁叹气:“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上哪去找个好人家给君侠定亲?”

“君侠妹子此番受了大刺激,精神很糟糕,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好转。若是以后都这样了,咱们还求什么好人家?但求一个老实人,不嫌弃君侠,善待她,尊她为夫人,让她一生衣食无忧,不就是最好的吗?”王凤见父亲没吭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入选掖庭的确能令家门荣耀,但自古一入宫门深似海,有几个女子能得善终?爹既然最看重君侠妹子,她又是姨娘心尖上的肉,疼爱得紧,留在身边嫁个真心待她的男子,日后儿孙满堂,安度余生,怎见得不如在掖庭的日子呢?”

王禁思量一阵,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王凤一眼:“难得你能为这个异母妹子想得这么深远!”

“大家都是手足,分什么同母异母。”王凤谦虚一笑,又说,“爹若是希望有女子能入掖庭,政君年纪相当,没有许配人家,琴棋书画也是和君侠一起学的……”

王禁抬手打断他:“这事日后再议。你先去回了县丞,就说君侠的名字不报了,她已许配人家。”

“是!”王凤应诺一声,站在没动。

“怎么?还有事?”

“爹,若是县丞问许了哪家,儿子怎么答?”

王禁的眉头又皱在一起:“我还是那句话,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去找个愿意娶她的人?就算不是好人家,也不是一时之间就找得到的呀!”他抬眼看见王凤面上淡然的神色,心里一动,问,“你可有称心的人选?”

王凤谦谨的一笑,弯腰埋头道:“儿子只是胡乱一想,若说的不对,爹不要怪罪。”

“你说来听听。”

“儿子想,这夫婿人选不能是外人,否则君侠的事瞒不住,不但我们王家脸上无光,君侠往后也没法见人了。”他抬头看了看父亲的脸色,见他点头,便接着说,“若是家里人,能善待君侠,又能不嫌弃她的……”他的目光瞥向身后,落在门口那一尊立如雕像的丑奴淳于彦身上,嘴角勾起一道弧,“儿子大胆建议,儿子的仆从淳于彦。”

“什么?”随着一声卷着怒气的质问,王禁拍案而起。

王凤感觉到爹震惊而愤怒的目光如剑般戳在自己身上,这反应并未出乎意料,因此丝毫不会令他惊慌。

“淳于彦为人厚道,行事本分妥帖,跟着儿子这么多年,从未有异心。既是自己人,就不会把君侠的事情泄露出去,更不敢嫌弃她。不管怎么说,君侠跟他,都算下嫁,他自然不会亏待君侠,更何况他还是我的仆从,若是他对君侠不好,我定不会轻饶他!”王凤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如此安排是亏了君侠,但若君侠背着不堪的名声嫁入豪门大户,明面上有娘家的地位在,婆家人不敢怎样,可谁知背后会对君侠如何冷眼?这样想来,还不如淳于彦知根知底。”

王禁的愤怒渐渐消退,思量良久,终于点头:“难得你能如此为君侠着想。”

王凤只是稍稍躬身,没说话。他仍在等,等爹给他一个首肯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过后,王禁终于又开口:“就这样去回禀县丞吧。”

王凤面色凝重,仿佛这也是他的一个艰难的决定,心里并不好受。他压低声音朝身后挥了下手:“还不快过来谢过!”

淳于彦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谢老爷抬爱!小人一定善待君侠姑娘!”声音出口时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竟扭曲了声调。

王禁摆了摆手,他才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王凤又问:“爹,那良家子的人选……”

“今年恐怕来不及了,让政君准备明年吧。”

王凤抬头,他想说今年来得及,政君一直在和君侠一起学礼仪,只要稍加准备,一定赶得及今年的选拔。但当他看到父亲颓然无神的表情时,又决定见好就收。有些事不可操之过急,更何况是他棋行险招得到的机会。一年而已,这么多年都等了,这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王凤走出父亲的书房,双手又如往常一样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仰望碧蓝的天空,心情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开阔。真真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么多年被姨娘和王君侠姐弟骑在头上的日子终于到头了!王凤在心里发狠的想,王曼,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的姐姐只配给我的仆从为妻,就像你娘当年只是我娘的婢女!别以为飞上枝头就成了凤凰,你们一家人都一样卑贱!

他站住脚步,回头瞥了眼身后亦步亦趋的淳于彦,见他大汗涔涔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屑的笑了笑,对他说:“把昨晚的事都烂在肚子里,君侠妹子就是我给你的酬金!”

说完,王凤转身而去,空留淳于彦一人呆愣在原处,半晌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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