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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二十七) 相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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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天帝回来的期间,顾念拉了落玉要出宫溜达,他笑着问:“你不担心鸾月会将天帝困在命盘中永远回不来吗?”

“他是你们天界的主子,回不来可是我们魔界的大喜事。”她顿了一顿,压低了声音道,“更何况,你没发现在皇宫四周的魔气都散尽了吗?我总觉得,鸾月应该已经知道了天帝便是她的亲生父亲,难道她还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吗?”

“不会吗?”落玉却明显持有不同意见,“我倒觉得是你还没有充分融入黑玄六亲皆不认的文化氛围中去。”

“放心吧,天上神仙那么多,天界做事效率又高,丢了一个天帝便会立马蹦出一个新的,所以将他困在命盘里对我们魔界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好处。相反,若是他带回了巫凤秘术,巫凤台从此真正地为我所有,这才是对魔界最大的好处。”她想想便有些开心,但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笑容一滞,紧张问他,“你说天帝会不会不把秘术告诉我啊?想一想,天界之主将巫凤秘术传给我一只魔女,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有吗?”落玉抬眼看了看阳光,满意地点了点头,避重就轻地道,“今天天气倒是不错,是北地难能一见的好日子,把小统丢下我们独自去享乐,实在是……”

见他已然同意,顾念瞬间便将心中所忧抛诸脑后,乐得跳了起来,拉了他抬脚便走:“大快人心对不对?咱们赶紧撤,让小统独自劳心劳力吧……”

落玉却脚下不动,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嘟嘟,看着好像有些发愁:“嘟嘟快醒了,带着它似乎有些不便。”

“不便?它不醒才是不便吧、”她不解,提醒他道,“咱们在仙山溜出去玩儿的时候不都带着嘟嘟吗?你知道的,它一般都会嫌弃咱们走得慢,所以会和咱们分头行动,等回来的时候再和咱们会和的。”

落玉笑了笑,眸中似有深意:“如今它年纪大了,自然和以往不同,若是醒了才是麻烦。当然,我堂堂七尺神仙自然不会和它计较,只是怕它会有意见。”

顾念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察觉到怀中的嘟嘟有了点动静,似乎即将醒来,落玉沉吟片刻,抬眼问她:“若是我将它变小一点,你会介意吗?”

顾念无所谓地道;“没关系啊,你觉着携带方便就行。”

宁州城的大街上,她不停地盯着落玉的袖口看,有些担心:“嘟嘟变得像指甲那么小,真的不会从你的袖袋里蹿出来吗?”

“是你说的,方便携带就好。”落玉宽慰她道,“放心,我顺手捏了个结界,它跑不出来的。”

顾念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一百多年前的把戏你还玩?嘟嘟也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你要嫌弃它,把它给我带不就好了?”

“你应该明白我自有分寸,难得出来一次,难道你打算一直持续这个话题吗?”落玉指了指前面的街角,“听说那家戏馆子是宁州城最有名的,如果你没什么心情,咱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话音刚落,顾念已经先行一步跑到了他的前面:“在戏馆子里歇脚最是怡情养性,嘟嘟那么毛躁的脾气,若我不一直盯着它,看见红色儿它就会扑上去,虽然我早就习惯了,但落玉你好不容易下来放松一趟,还是让它一只兔好好静一静吧,免得打扰到你。”

台子上正上演一出名唤天下乱的戏,忠臣逆党轮番上阵好不热闹,顾念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发梢,一抬眼,见原本坐在桌子那一边的落玉不知何时站在了身边,目光深邃得不合时宜,她将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好奇问道:“落玉你站起来干嘛?”

正巧台子上将军要出征,敲锣打鼓声咿呀呐喊声响成了一片,落玉的回答几乎淹没在了那喧嚣声中:“我想问你,那天你约我去水境,可是有话要说?”

咽到一半的花生米险些卡在了嗓子里,她猛咳了一声,一手端着装着花生米的小碟子,一手抓了茶水灌到了嘴里,趁着拍胸口的功夫佯作什么都没听见:“好大一粒花生,差些噎死人了。”

落玉将茶壶从她手中拿过,将被子倒满了茶水递给她,坚持不懈地问道:“我方才的话你听清了吗?”

她假装懵然不知,抬了声音道:“没有啊,这里这么吵,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这样,还有时间想想对策,纵然对策注定是谎言。

看她的目光似有深意,落玉一言不发,抬了袖子在她眼前轻轻一挥。

只一眨眼,她便已经从热闹喧嚣的戏馆子瞬间转移到了杳无人迹的城外,甚至还没将嘴里的花生米咽下,她已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荒郊野外的,简直比杀人越货还要可怕。

落玉果然认真了。

只是不太明白为何隔了这么多年,他才想起问起这个问题。

当年她是曾约了他在水境相见,但很显然,诺鱼截了她给落玉的讯息,并引着自己误入水境,所以当时落玉并不知道那时自己的相约。后来,沉暮魔性大发,唤醒巫凤台,险些犯下逆天大错。天界追根溯源,查明是诺鱼偷了她身为天界第一仙将的父亲的法宝破了水境最后的结界水咒,以至于顾念误入水境如进无人之境,激起了沉暮的魔性。

当年,此事的起源虽是诺鱼与她争风吃醋想要将擅闯水境的罪名嫁祸于她,但事情败露后,她只承认自己去水境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也并不知道顾念会紧随其后。而顾念也同诺鱼一样,害怕连累落玉,只字不提她与落玉相约并看到诺鱼化作落玉进入水境之事,所以,时至今日,落玉并不知道原本在水境出现的人,不应是诺鱼,而是他,至少表面上,他多年未曾就那件事提过一个字。

那时她约他在水境相见,原本就是看上了那里是个左右上下都见不着人的好地方,就像现在所处的地方一样,毕竟,当时想说的话,实在是人多不宜。只不过,她从未想到,那句话还未说出口,从此便历经坎坷,以至于时光太匆忙,那个机会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原以为,那句话会被深深地埋在心头的某个角落,早晚会死得连渣都不剩,却不想,时隔多年,落玉会突然再次提及,还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她心虚,嚼着口中的花生米,避开他的目光,假装打量四周,含糊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光天化日里戏馆子突然少了俩大活人,那些凡人肯定会被吓个半死,你身为仙君,虽然会些法术,也不能如此罔顾人命吧……”

“这里够安静吧?”落玉蓦然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声音清凉平稳:“我是问你,那天你约我去水境,可是有话要说?”

她心肝一颤,假装糊涂,心下一横,转身看他,目光无辜:“约你去水境?那天?哪天?我从未约你去过水境啊。你是不是年纪大记性不好了,八成是别的哪个仙姑约你去水境,你给记差了吧。”

落玉眸光无奈,却极有耐心:“那天你好端端的不去看热闹而去独自去了水境,难道是因为天帝大婚你伤感不成?即便你真的只是半路路过,恰好看到诺鱼进了水境,以你的性格,纵然不会转身便去告她擅闯禁地,也不会生了好奇心尾随她而去。此中端由,虽然我从未说破,但不代表我从未怀疑,真相总会大白。”

知道落玉虽然没什么好奇心,但却有一种一旦来了兴致便不惜打破砂锅的不懈精神,心思电闪间,她已想好了对策,恍然大悟地长长“哦”了一声:“你是说那天啊?哎,其实也没什么……”

落玉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她的话,看似随意地打量四周:“你最好不好信口胡说,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仔细想想再开口。虽然现在是青天白日,但我却专门带你来了这么个举目不见人的地方,这其中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他的声音平静却坚决,顾念被唬得一愣,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认真,已备好的眉飞色舞停在脸上,收也不是放也不能,很是尴尬。

落玉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但好像已经等了许多年,所以不焦急,不烦躁,只是眸光隐隐而动。

她思量片刻,突然感觉到有些怪异,为什么如此心虚,好像他已经知道那时自己要说什么一样。

放佛从未经历过如此般的寂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转身避开落玉的目光,从背后看似乎一动不动,但她知道自己紧张得已经不知所措了,只能盯着脚尖呼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这是师父的成功说之中的精华,之前用都很灵验,但师父的东西总归有骗人的时候,比如现在。

待如此呼吸了个三番之后,她依然紧张得不知如何开口。

看来,师父的法子要么只能应付低等的紧张,要么是根本就对付不了紧张,之前的成功案例只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紧张。

也许是人老了之后,再也寻不到当年的热血沸腾和一时冲动了。

但是,那句话早晚是要说出口的,无论时光是如何地匆忙,岁月是如何地莫测。

“那天我的确约你去水境,因为我想问你一句话。”开口时,即便她强自镇定,但声音还是微微颤动,仿若脆弱的花枝被风一吹摇曳而过碎了空气时的小心,“我想问你,你能不能,能不能……”

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她还在坚持,却不想话未说完,一声隐铃刺耳而入,震得她耳边轰鸣,好不容易挤在嘴边的话霎时被“啊”的一声给压回了心底。

隐铃是仙界用于传讯的仙咒,看来,天帝已经回来了,所以殷小统才会召唤他们回去,还无耻地用了威力最大的隐铃。

揉着有些发痛的耳朵时,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即便轻轻一声,却似乎包含太多的无可奈何,听在心上让人不由一颤,但抬眼去看落玉时,却见他笑若昔时。

“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只是顺口提一提,看你那时候要搞什么把戏,如今瞧你紧张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也罢。”他笑得好像方才真的只是和她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好了,时辰不早了,天帝既然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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