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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蚀心之虫(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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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逃避一样狼狈的跑出了教会。

那样逃跑的姿态,一定非常难看吧——

但是,那个神父的话,却像不断的叩问着心脏。

空气里有雨水的味道,在教会外面,看到了一直在等待着的Saber,她像是很担心一样的看着士郎。

那也是当然的,因为,现在少年的脸色真的是非常难看吧。

但是,金发的少女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无声的安慰着。

让她继续这么担心也太过意不去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她太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Master操心。

这样想着,士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不起,Saber,请让我稍微一个人呆一会,很快就好——”

Saber静静的凝视着士郎,而后理解了一样的点点头,她像是知道了什么,用坚定而信任的声音对着士郎说道。

“我明白了,就让士郎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不论最后士郎做出了什么决定,我都会作为你的剑与盾,与你一起奋战到最后。”

她这样说着,转身先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看着Saber离开,士郎就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到来。

说是人也不正确,那个男人——独自离开了自己的Master,来到这里,卫宫士郎的面前。

转过身,就看到了熟悉的脸。

当然,就算脸再怎么熟悉,也拥有微妙的不同点。

这个Archer是远坂那边的Archer,一直以来,远坂都在尽量让这边的卫宫士郎与这个Archer单独碰面。

但是今天却是这个男人,不知道是怎样避开了远坂,主动找到了这里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出口就无法友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顶着Archer的脸,本身也的确与Archer是同一人物的英灵,但是,就是觉得很别扭。

之前一见面就能够感受到货真价实的敌意,这家伙让人联想起更加讨厌的回忆。

不过,就算是这样发问了,他也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卫宫士郎,像是在诀别似的。

“——你……”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问的很好。老实说,我不知道你与那家伙的关系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但是,对于现在来说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他冷静的声音,像是要穿透人的心脏一样响起,“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件事而已,卫宫士郎。你应该要了解的吧,你要战斗的对手、你应该要杀掉的、知道是谁了吗。”*

在如此情形下、应该要回答一个形式出来。*

“——————”

当然是知道的,事到如今,要做的事,是将可能要把所有与圣杯战争无关的人卷进来的因素制止。

而樱,她现在犹如不□□一样的状态,已经拥有了这个理由。

但是虽然了解,却无法回答他。

“——————”

红色的骑士什么也没说,他就仅只是这样凝视着这里,凝视着无法回答任何话语的卫宫士郎。

“……那么就随你高兴。我已经变更我的目的。在“它”出现的情形下,已经不是为私怨而行动的时候了。”*

“……咦?”*

“……这是我的忠告。你只要守着迄之为止的信念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选择了错误之路的话,那卫宫士郎就没有未来了。”*

“——那是指、我会死掉吗。”*

“如果封闭自我就算是死亡的话。没错吧?你、卫宫士郎迄今为止是为了人们的存活,而不断地努力下去。扭曲此誓言,为了一个人的活命而舍弃所有人,你能做到吗。”*

断言的声音没有丝毫嘲弄的意味。*

Archer所说的话仅只是包含着某种决意、与空虚的成份。*

“卫宫士郎会选择那条道路,我不知道。但是若你否定了迄今为止的自己,只为了让一个人能够活下去的话——这笔罪行的帐款,一定会制裁你自己的。”*

远去的脚步声。*

他毫不迟疑、不被迷惘所束缚地,开始走下坡道。*

***********

等士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说着让Archer在家里等着哪里都不要去,但是,就算是这么晚了,却并没有想要回家的意思。

在教会里等待也没有意义,不想回家也是如此。

这座公园离家里很远、离教会也很远。*

从知道樱是Master起,过了数小时。*

从知道樱的状况开始,也过了数小时。*

“————”*

回答啊。*

不做出回答是不行的说,但脑袋却乱成一团,连要思考什么都决定不出来。*

不知道为何要这样被迫的做决定。

脑子里已经像是浆糊一样了,脑髓像是被搅在一起,然后要从脑壳中爆开来一样。

奇怪了——

强烈的愤怒感,在脑中燃烧出火焰。

脑海中属于一直以来相处着的与樱的记忆,不断的在回放着——

樱的笑容、樱一直以来都那么温柔的笑容——

可是——操纵着樱的生命的刻印虫——操纵着刻印虫的间桐脏砚——

如果,樱成为被间桐脏砚操纵的人偶的话,像是慎二驱使着Rider去吸食无辜的人的话,那么,卫宫士郎应该做的事就该决定了。

一直以来,都以这个为目标学习魔术。

为了将人们从灾难中解救出来,才学习的魔术。

已经、决定好了。

和那位红色骑士所说的一样。*

就算不想伤害樱,对她也很同情。

因为,樱在这件事上也是受害者。

但是不能例外。*

就算她对我再如何重要,如果“它”掀起像那个时候一样的惨剧的话、*

只能排除。*

不该对这种事情迷惘,但为什么。*

“哈——、鸣、呃、呕——!”*

为什么要如此拼命地压抑住、争相而上到达喉咙的呕吐物呢……?*

“啊——哈啊……哈、哈、哈——”*

“咚!!”

好大一声。

头被什么特别坚硬的铁质圆滑的底部敲到了。

眼冒金星,耳边都在嗡嗡响的时候。

所有恶心感、呕吐感,就连泪水都不知道到了哪里去。

一瞬间,就意识到了——

“Archer!!!”

猛得站起来转过身。

当然了,就是那个男人。

和红色的骑士不同,穿着平时穿的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手上提着大勺子。

Archer的经典形象。

那家伙抬起嘴角,令人讨厌的笑了,“喔,我还以为你这么晚没有回来,会到哪里去呢,原来在公园里软弱的嚎啕大哭吗?”

“什——”

抱着头,刚才的那些思考,全因为Archer的突然出现而消失了,只有刚才止住的眼泪因为被那个坚固得不得了的汤勺敲得头痛而仍旧哗啦啦的不受控制的在流。

“不要会错意,我只是出门散步才遇到你这种喜好夜游的家伙的。并没有特地来找你的意思。”

……哪有人提着那么大的汤勺出来散步啦。

接着轻松的聊天结束了,他的神色变了,他的表情变得郑重起来,像是以前做出正确的警告那样,收起了有些轻佻的笑容。

像是也已经预感,接下来他要说的将是很重要的事。

“说起来,卫宫士郎是有缺陷的人类,这种缺陷无论怎样也不会得到纠正,不是1就是0,没有中间选项。”

“————你想说什么。”这样问着,士郎毫不退缩的正视着他,凝视着他钢铁一样坚韧的鹰眼。

“想要坚持自己的信念,但是又不想手刃亲人,逼迫着自己做出决定,但是,你明白正确的路是那一边,不是吗?”

“…………”啊,是的,卫宫士郎当然明白,正确的路是哪一边。

突然地——

“不过,这里的卫宫士郎本来就是贪心的男人,所以,如果有更贪心的想法,我也不会骂你。”

他话锋一转,那双钢铁色的鹰眼凝视着卫宫士郎。

“你要来告诉我吗,Archer。”

“卫宫士郎的答案,只能由卫宫士郎自己得出。”

“…………”安静的合起双眼,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安宁,就像在这一刻,所有的悲痛都消失无踪。

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卫宫士郎就得到了现在的自己所能给出的答案。

——已经、安静的存放在心里了。

“——说起来,Archer。不是让你好好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吗?”

“哼,为什么我要等你这种小鬼啊。”

“啊!刚才明明还算可爱的!现在是又来了吗!”

“……什、什么可爱啊!你这个小鬼的脑子终于是坏掉了吗!”

“我的头脑现在很清醒,才没有坏掉。”

“哼,顺带一提,只是顺带一提,如果我真的要等你到家的话,那个时候,卫宫士郎已经早已死亡了吧。”

“什么啊——不是好好的吗?你这家伙咒别人随便去死到底有多少年了啦。”

“啊啊……”

正和平时一样吵架,但是突然间,并没有等到Archer回答。

他转过身,用着一种奇异的表情,凝视着这里。

“当然,并不是指肉体上的死亡……”

“什么?”

“总之,对我帮你拔掉了自己随便竖起来的死亡FLAG而感激我吧,小鬼。”

用挖苦人的语气说着,Archer这家伙——是的,完全又在看不起人了啊!!

“——哼呣。”

Archer那家伙和平时一样,在可恶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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