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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绑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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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月跨入爹娘的屋舍,:/春夫人注意到她的到来,向她招招手。春月缓缓踱去,春夫人一把拉住她的手,使她弯下腰。春夫人平视着她的眸子,疼惜的抚上二女儿的双颊:

“怎么弄成这样子?傻孩子,哭不能解决事情!来,坐这,看好你爹,娘去给你爹盛药去!”疲倦带着沙哑的嗓音拂过她受伤的心,温柔的、暖暖的。那就是亲情,有着血缘的牵绊,他们爱你疼你,却不像爱情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崔煊的话犹如绣花针般扎得她千疮百孔。她望着她爹枯瘦的面容,自责自己的良心。

春月自认不是个好女儿!她为情所困,对于春家面临坑家败业,她竟选择与喜欢的人一同逃跑,这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啊。握上春老爷露在被外的手,春月的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珍珠砸在春老爷的手背上,灼热而又滚烫。嘴里反复的呢喃:

“爹...对不起!对不起!”似乎春老爷在梦中有了响应,他轻轻回握自己的女儿。春月泪眼朦胧的朝他谛视,双眸始终闭拢,惟有手上微弱的力度宛如在安慰女儿莫哭。

春夫人端着药搁在桌上吹会凉,春月急促的摸了摸下眼脸,掩饰自己哀痛。春夫人轻拍她的后勺道:

“洗把脸,睡会。待一觉醒来,把不愉快的事抛诸脑后。精神饱满的给娘笑一个!”春晓应声走到门前,回望娘亲替爹爹掖上被角,骤然发觉他们老了一轮,未享受人到晚年的天伦之乐。

一抹孱弱的的白影沐浴在阳光里,温差如同衣服上的颜色一般清冷。

春晓与柳千枝在桌案前自持己见,最属春晓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击拍桌子,震得毛笔架上的毛笔直直摇曳。柳千枝不同意春晓冒险,私自抓沈老,要费多少功夫?她是孕妇不能跑不能跳,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柳千枝如何是好。金梅递上安胎药,忧心春府老小就跟个药罐子没两样,厨房里的药味很浓,她和表姐香玲是春府唯一的仆人。她们从小与小姐陪伴左右,尤是衷心不二,拿多少钱赶她们,就是不走,铁了心与春府共存亡。

春晓嫌弃的瞅着黑汁:“金梅,这药给我拿的远远的,真煞风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眼下,关键的人物就是沈老,只要抓住他,一切就明了幕后黑手!相公,你的腿脚刚有起色,不便多走,这事我一人包办!你就等我好消息!”柳千枝见她冥顽不灵,愠怒的把她拉进怀里:

“你就不怕我担心?自私如你,生为女子加之身怀六甲,何故是你打头阵?!不要命了么?我是你的夫,比起女子我的力气要大得多,要抓,由我去,你在屋里趟着!”

春晓窝在他的胸膛,闷闷不快:“我不干!”柳千枝的手臂紧了紧:“我不是你爹,记住你是女子!”春晓默声,显然柳千枝是注意到她要强的自尊来自于父辈。

娘亲生了三个女娃,爹多希望娘的最后一胎生得是男娃。春晓从记事起便痛恨自己不是男儿身,有着他人所不懂的自卑。竖起倒刺,保护自己,她怨娘亲,更怨自己。所以她要自强,让爹爹知道女儿不比儿子差。花甚多的努力,去学会独立。往往倒头来养成刁蛮的性格。如今她遇到喜欢的人,女孩子的娇气时不时冒出来,像是渴望那人把她当宝。如常所愿后,愈发不可收拾,陡然间,发现做女子也不是件坏事,起码有一个人会疼爱你,与亲情有着两种意境。

不是有意刺探柳千枝,女孩子就是喜欢有人宠。遇到难题,有人挡驾。瞧她相公急得用双臂桎梏她,就怕她有个万一,心里甜丝丝,乐呵呵。仿佛有根无形的锁绕在身上,不是枷锁,是随时能牵引到避风的港湾叫人贴心。

金梅酸牙似的表情盯着俩人:“咳咳,小姐姑爷,你们呐各退一步!小姐现场指挥,姑爷手擒小人如何?”春晓挣开柳千枝的束缚,翘起大拇指:“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这么说定了!”柳千枝甚是不满,瞪着金梅,怪她瞎扯鬼主意,春晓就该在屋子里待着一刻不离。金梅见柳千枝目露厉光,赶紧躲在她小姐身后装小鸡。

柳千枝拗不过两主仆的歪理,擒拿叛徒之事便紧锣密鼓的进行了。靠的是周边小乞丐的眼线,须花几两小银和包子就能获得需要的情报,春晓大赞自己聪明!柳千枝不禁摇头长叹,暗地里与以前的娼馆联系,留意相关人物的出入和陪客之间的话题。

情报就像一张蜘蛛网,出了门,某人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包括春府流卖出去的资产不断转移、收购,最后聚集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米店,而它的挂名人就是沈老的娘子苏氏。不用怀疑,障眼法乃欲盖弥彰!所谓是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夫妻之间,夫为大,自然首当怀疑的人选必是沈老。

剧有关线索,沈老今儿个要去嫖妓。昔日不同往日,他老爷子穿了一身绸装,吸的水烟嘴儿是镀了金的!别提有多暴发户,平素在【玉春观】他不过是小小的副店长,工薪虽可观但不比他现在财大气粗,外露的行头总会引来一些低贱的人跟在后头讨饭。八成大鱼大肉喂的太多,走几步路就气喘,索性沈老雇了四个抬轿大汉哼哧哼哧的往醉香楼里跑。

春晓练成一嘴长舌,合着街角的一群女眷东扯西拉,时不时的发表八卦舆论。近儿探出沈家有个母老虎,还不知自己的相公偷吃外食,嘿嘿,要是当场抓包,那苏氏会不会捏着沈老的耳朵,回家跪搓衣板呢?

一顶华轿在京城里绕上两三个弯子,愈走愈安静,沈老打了个盹倚在轿背上。闻轿子一动荡,落在地上震醒了沈老。沈老抚去嘴角的口水,倾身问道:

“你们会抬轿么?想摔死我不成?”轿外传来一轿汉冷冷的言语:“大爷,醉乡楼到了!”沈老心神荡漾,竟然这么快到了,周边咋那么安静呢!边奇怪,沈老边撩开轿帘。

前方是个死胡同,沈老气得跳脚:“你们给我抬去哪了!不认路早说呢!!欸?人呢,喂——”一回头,不见人影,沈老提着衣摆,大白天不会是见鬼了吧!

两手臂弯曲夹着身侧,疑神疑鬼的准备离开这鬼地方。突然春晓拦住他的去路,眉眼一瞪:

“沈老,您走的那么急,是去哪呀!”沈老脚步一顿,心虚的神色表露无疑:

“...三小姐怎么会在这等我呀!呵呵,好久不见了,家父还好么!”春晓讥诮的向前一步,心里头早已粗话连篇,反正她现在是徒有虚名,她家的钱全败给小人了!

“好的很哩!我特地想找您去府上做客。好歹您是我们【玉春观】的元老级人物,跟着我爹爹打拼了数些年!作为小辈,我仰慕沈老的手段和人格,包括黑吃黑,培养了一个天妒人怨的人才!做起交易来有模有样,看来是得你真传!”春晓嘴角带笑,可眼里泛着毒辣。沈老一抖擞,按着自己的水烟袋颤巍巍的问:

“那你想怎么办?”春晓凸眼一横,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他全招了!今天我就请你去我府上做客!别跟我耍花样!”沈老强装镇定,细细揣摩春晓的用意。直到他注意到春晓的肚子,他慢慢上前。春晓奇怪他为何奸笑?有不祥的预感着实叫她连连后退。猝然沈老举起烟袋身,春晓抬手惊叫:“你作什!啊——!千枝!”喊得及时,柳千枝从偏门扑上去压倒沈老的身侧,之后在他头上套上麻布袋,顺势纠起他的腰带往上提,好让他站起。

沈老不停反抗,手里的水烟袋在空中乱挥。烟仓为水烟袋的出烟孔,也是最热的地方,柳千枝不小心被烫得松开手。沈老看不清前路,东撞西撞,朝春晓那边逼近。柳千枝来不及伸手去拉,眼见春晓惊恐尖叫,一根闷棍实时救下春晓,沈老脚下不稳,半转身倒到地上晕了过去。

柳千枝跑到春晓跟前,仔细观察春晓有没有受伤,见她无碍,扭头对着金梅说:“金梅!打得好!”金梅捧着大木桩咯咯乱笑。

“小姐,怎么料理他?”春晓目光一瞥:“绑住手脚扔进轿子!”柳千枝方要蹲身,春晓抓着他胳膊轻提:

“疼不疼!给我看看伤势!”柳千枝伸出前臂,果然上面有个红圈。柳千枝瞧她心疼的样子,恍若不该受伤要她担心。骤然春晓低头,伸出舌头在伤痕上舔舐。柳千枝觉得痛处湿湿凉凉的,还有些酥痒!柳千枝一时愣住,唇瓣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春晓抬起头,红着脸说:“应应急,娘说口液可以消毒、消肿!”柳千枝木讷的颔首,接触空气的一刹那,即刻舒缓了痛度。

金梅抹了一下额头,她还真是第一次绑架人质,难免亢奋得沁出汗。发觉绳子太短,扯了扯小姐的罗裙:

“小姐,你有多带的绳子么?”春晓四周环视,好像没有结实的绳索。柳千枝灵机一动,蹲身抽出沈老腰上的带子,接着往脚上打两个死结。春晓抬脚踢飞烟壶,竟然敢伤她相公!可怜的水烟壶一路滚到堆积的篓子旁,草草掩盖人曾来过。

柳千枝背着沈老到轿子里,春晓拉开偏门:“大兄弟们,辛苦辛苦,把轿子抬回春府!”四个大汉整齐的应了一声,开始干活。春晓他们三人从偏门走到废弃的正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在街头,途中与华轿擦肩而过,三人目不斜视,绕道回府。

沈老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惊愕的转动脖子,一片黑蒙蒙,笼罩在恐惧当中。胸膛起伏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嘴中塞了布团,呜咽得呼叫未能得到他人的回应。他疑惑这个屋子是不是被废弃,或者他幻想着自己抛尸于野外。一激动,沈老奋力扭动,椅脚磕在地上份外噪耳。

门嘎吱一开,沈老被钻进来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门很快合拢,悠悠的一簇火光仿似鬼火重生,沈老不断挣扎,椅子划出难听的音色,毅然下一刻绷断神经。

后来,一个人的头在光线里探出。沈老打了个寒战,认出那是三小姐的侍女金梅。光打在脸上,错落的阴影显得阴森可怖。金梅拉出他嘴里的布团,沈老拼命伸长脖子吼:

“哇呀呀!来人啊!杀人啦....呜呜..呜呜!”布团又重回他的嘴中,金梅身后传来一阵笑声。沈老不寒而栗的哆嗦。春晓站了出来,拿起油灯在沈老的面前一晃,他看见了绑架他的三人。

春晓张着一口阴森白牙,凑近他:“说!是谁和你勾结在一块,毁我春府的根基!”沈老鼻子哼哼,春晓醒悟:

“我忘了你嘴里的东西,不过你敢叫,我就敲碎你的牙齿!”沈老睁大眼睛,张皇着点头。春晓嗤笑,经由她们重新布置场地,很容易造成心理上和精神上的错觉。更是对自己恶女的形象生有新奇。柳千枝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提问。

“我春晓尊称你沈老是给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是谁指派你来欺骗春家的!”沈老支支吾吾,嘴里像在搅了面粉,口齿不清。春晓冷哼,她就不信老油条不要命了!使出杀手锏,特为沈老准备的“刑具”!由她和柳千枝一起制作。

首先用灯光在四处晃了晃,沈老看见墙壁上吊着锅铲,唯一的两扇窗封上两块厚布,怪不得一丝光也露不出来,看情形是灶房。眼珠顺着灯光移到身前的长排的桌子,上面竟放着亮晃晃的小刀,大小依次排列。沈老冷汗涔涔:

“你们不能对我动用私刑!”春晓拿起状似拶夹的刑具,嘿嘿作笑:“只要你乖乖说出是谁,你定不会尝到苦头!”

“你——!我可是你的父辈叔伯,你竟然以下犯上,有证据么!”春晓翻个白眼,又不是亲叔伯,仗着辈分压她,好歹接口得找个好听点的!冲着后面的嚣张,春晓喝柳千枝上刑!柳千枝跃跃欲试,同金梅各掰五指,伸进拶夹。春晓抵着沈老的耳窝吹气:

“我特制的筷夹,它比宫廷用的拶夹还要有用处,仔细瞧,筷子有四棱线,而正统的拶夹为圆型,你说哪个痛呢?”语毕,春晓一抽当中的线。

“嗷!嗷嗷!!嗷嗷嗷!!!”嘶叫不绝于耳。春晓松开拉线,揉着耳洞悠悠道:“滋味不错吧!”沈老微张唇,满头汗水。春晓拿起小刀在他眼前比划:

“这是挑切鱼骨的最小一把刀,朝你手指上一刮,指甲啪的一声,会怎样?”沈老的头摇得宛如拨浪鼓,脸色刷得没了血色。春晓正想把桌上罗列的刀具一一介绍,通过切哪种食物换哪把刀结合着话尾对沈老上下“解剖”。终于在金梅惊讶的指着沈老的裤子呼:

“小姐,他失禁了!”春晓回身作呕,暗叹他比自己还恶心。柳千枝拍拍她的背,暗示春晓玩的太过,小心人给玩疯了去。

“沈老,春晓跟你闹着玩,您还说得出话么!”沈老见他上前,语气虽然温柔,但不代表是装出来的好心。往椅子里躲,沈老细如蚊声的回答:

“我招!我啥都招!”春晓用丝巾捂住口鼻:“一字一言,不许隐瞒!”沈老哭笑不得,他胆小如鼠,哪敢再口出谎言。

“是镂菱当朝的三殿下!他逼我就范,我不答应他就弄死我全家!我哪敢不从!”春晓心中有底,果真是他!柳千枝诧异,堂堂三殿下因何要玩弄春府?为了什么?

“你可知他的目的?”春晓同视着他,其实她也不明其中的问题。沈老摇头:“这我不知道,他就让我搞垮你们春家的经济。”

“真不知道?”春晓拔高嗓音,试探沈老。沈老一个劲的摇头,吓得魂飞魄散。柳千枝瞧他快要休克,明白他所言不假。

随后点起三个细香,柳千枝告诫俩人捂住口鼻,春金赶紧照做。香在沈老的鼻下甩了三下。沈老顿时头一歪,晕了过去。春晓一诧,拽住柳千枝的手臂。

柳千枝即刻把香丢进水缸里,去扶摇摇欲坠的春晓。

“金梅,快开门窗!”金梅手脚利索的跑到窗下,撕开黑布,撑起木条,好让空气流通,再者敞开大门。春晓晕晕乎乎的躺在柳千枝的怀里:“我是怎么了?好晕,好想睡......。”

“你中了我的迷香!回屋给你解药性,待会你就会舒服的!”春晓微点下巴,感觉身体飘在云彩上。

接下来,由一顶华轿趁着黑云遮月的日子抬进花楼的后院。天空泛白,沈老从噩梦中醒来,身旁的花娘也一同睁眼。沈老奇怪的盯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圆儿,我怎么会在这里?”那花娘娇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肩:“沈爷,您忘了?昨天您付了钱与我共度春宵。”沈老张大眼睛,难道一切都是噩梦?他被春家的三小姐、三姑爷绑架,骤然身现温柔乡。

“圆儿,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拧一下我的脸!”花娘娇嗔:“切!你个坏东西,欺负了人家还以为在做梦,奴家得狠狠的拧回来!”

“诶哟,停停停停!”不是在做梦,沈老疼得龇牙。看来是心中的鬼作乱,他老翻身压在花娘的身上:“小妖精,竟然使那么大的力,看我不好好‘疼’你!”沈老淫威作乱,笑得猥琐。花娘轻呼:“爷~”

门啪得一撞!苏氏抄着鸡毛掸子跑了进来:“好啊!两个狗男女!我抽死你们!老爷你对的起我么!”沈老心惊,跳下床,身上乱裹着衣布,狼狈的在房中乱转!

苏氏追着他紧,非打他个满头包誓不罢休!沈老下意识抬手去截鸡毛掸子,突见手指上清晰的十排紫印,汗洽股栗的呐喊道:“全是真的!”

苏氏喝骂:“当然是真的!你个老家伙别逃!”茶楼中,靠窗的六双眼睛齐齐的观望着沈老被她娘子追打跑街的情形。

佛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沈老是咎由自取,就让她娘子闹得沈家鸡犬不宁!

作者有话要说:46章-50章有出现小BUG~提醒大家,“王爷”改成【三殿下】了,纯属俺当初写错,改一改.....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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